殷时郁见他吃瘪,整个人压制性的趴在林慕安身上。
“小猫以前也会这样吗?也会跟别人这样吗?”殷时郁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慕安。
“没有,只跟你这样。”林慕安盯着殷时郁的眼睛。
“好暧昧哦~是小猫的表白吗?有点心动呢。”殷时郁将头埋在林慕安的颈间蹭了蹭,亲了亲林慕安的耳朵。
林慕安冷笑了下,伸手抓住殷时郁的头发,用力扯了扯。
殷时郁不在意他抓自己的头发,张嘴轻轻咬住林慕安的耳朵。
“我这边耳朵听不清,你别在这边说话。”林慕安躲了躲,没躲得开,瞪了眼殷时郁。
“听不清?”殷时郁直起身,慌张地看着林慕安,“因为我吗?”
“不是,应该有十五六年了。”林慕安笑了下,很无所谓的样子。
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个,主要是怕殷时郁在他左耳说话,他听不清,干脆就直接说了。
殷时郁皱眉看着林慕安,想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先生不是调查过我嘛,怎么连这都不知道?”林慕安伸手捧住殷时郁的脸,不太希望他皱眉看着自己。
虽然他看到了殷时郁眼里的担忧,但这种担忧让他无所适从。
“只有浅显的资料,小猫母亲的车祸…小猫的耳朵是因为这个听不到的吗?”
“车祸是五年前的事情。”
殷时郁是关心则乱,根本没思考那么多,只联想到了这个。
林慕安给予的解释就说明了,耳朵不是因此造成听不清的。
殷时郁想知道,俯身仔细看着林慕安的耳朵。
“七岁的时候,我那生物关系上的父亲打聋的。”林慕安不太想被这么注视耳朵,因为他觉得自己很正常。
殷时郁气得掀开被子,一副要去找出林慕安的父亲来打一顿的冲动。
“先生…我冷…”林慕安弱弱拉着被子的一角,柔声说着,盯着殷时郁。
殷时郁赶忙把被子拉回来,整个人趴在林慕安身上,将身上的热度传给林慕安。
“抱歉。”
“没事,现在好了。”
林慕安笑了下,抱着殷时郁蹭了蹭。
殷时郁心一颤,压着林慕安亲。
“够惹…”林慕安扯着殷时郁的头发,弄开他。殷时郁轻轻咬着林慕安的舌头,让他说话都说不清楚。
“我去把他找出来打一顿。”
“不用,反正他应该…离死不远了。”
殷时郁不明所以,但林慕安很确信的样子,也没有多问。
“没有治好的可能吗?”殷时郁还是很关心林慕安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