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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原主害怕的拿着刀比在自己脖子上,差点划开口子把继父吓跑,后果将不敢想象。.
后来继父说那晚他只是喝醉了酒,但又总是用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她,原主又害怕又无助无助,她和时母隐晦地说过,但是时母没有听出来,以为原主对她改嫁不满,一直在道歉。
原主不想时母因为她在这个家里苦恼,在高中毕业后找了借口搬出来住。
搬到这个老旧小区,她开始一边打工一边攒钱上大学,后来眼睛不知道感染了什么,陷入了暂时失明。
失明也并不是什么也看不到,光线越强越模糊,在很暗的地方她反而能看清,所以一个人生活也不是太困难。
原主为此休学一年,之前打工攒的积蓄也正好够自己的花销。
理了理思绪,时瑶拒绝:“妈妈,我一个人在这里生活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时母欲言又止,“妈妈不放心你,你林叔叔也很想你,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
时瑶打断了女人的絮絮叨叨,“妈妈,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有能力独立生活,您真的不用太担心,您也注意好自己的身体。”
挂了电话,时瑶长舒一口气,身份的代入,让她心情有些闷躁。
继父虽然时不时骚扰原主,但是对原主妈妈不差,时母嫁给继父后过的也还算幸福舒适,原主性格乖巧安静,她不知道怎么和时母说,就一直憋在心里。
原主渴望爱,但是自从时母嫁给继父后,她连完整的母爱都不能感受到了。
因为时母又怀了一胎,还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了。
时母和继父满含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原主就像是被撇出来的外人,和他们一起居住的日子里,她和这个新家格格不入,还要提防继父时不时的恶意骚扰。
在她父亲去世,母亲改嫁后,她大概就没有属于自己的家了。
想到这,时瑶情绪低落,心脏有些酸胀。
她晃晃脑袋,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一下,不能被其他情绪影响,她还有任务。
嘿吼嘿,抓变态,拿锦旗,扒他裤衩!
晚上斐嘉行就来了。
这次直接撬门进来。
他踏着夜色,昏暗的楼道灯光忽闪忽灭,衬得他阴森诡异。
他仍旧穿着那身黑色夹克,戴着棒球帽和黑色口罩,神秘的很。
但却没有上午看着那么有兴致,他似乎心情不太好。
此外,他还带来一只浑身是血的猫。
血腥味充斥了整个客厅。
他将猫丢在了时瑶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