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黄旗我没有办法触碰,我是拿不到的,所以还得你们自己来。”
“那刚才你怎么不说?非要待这么久?”
“对呀,我看你就是成心来推拖延我们时间的,你就是想要看我们受到惩罚。”
纪矜此时此刻有口难辩。
她不知道该怎么向这些脑残解释这个事情。
但似乎自己解释了也没有什么作用。
脑残就是脑残。
再怎么解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现在倒还不如自己直接飞上云端,看着他们在原地干着急,自己也落得个轻快。
这么想着,纪矜于是便准备回到她的工作岗位上面去。
但是那大河对面的人见她做势要走,当即也就不同意,刚才还在骂她的人,现在立即话锋一转:
“巡回官大人您不要走啊,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纪矜听见对面的这声哀求之后冷笑一声:
“这本来就是属于你们的探险,我来插手本来就是我的不对,现在我受到了系统的惩罚了,所以我不可以帮你们了。
但是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提示,就在前面不远处有一条独木桥,你们从那桥上面走过来。可以看到这个小黄旗,并且拿到它。”
听见了这番话的众人又开始埋怨起来:
“那你知道这个刚才为什么不早说?”
纪矜也丝毫不惯着他们:
“因为我刚才不知道巡回官不可以帮助你们完成探险,就想着我来替你们拿到旗子,直接可以帮助你们省些时间的。”
“可你还不是照样没有帮我们拿到旗子。”
“那是因为我拿到旗子之后,我的手开始腐蚀了。”
话音刚落,她便将自己那只剩下白骨的手举起来给他们看:
“你们看见了吗?这就是我的惩罚。”
即使相隔再远,再怎么近视,那非常显眼的白骨,对面的那些人也都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当即便没有谁再开口了。
过了许久,纪矜都想要直接回到自己工作岗位上去了。
可谁知和对面的那人群中,却突然出现了一句非常小心翼翼的话:
“那巡回官大人你手上的伤严重吗?需不需要包扎呀?我之前学过医的,可以帮您简单的包扎一下。”
纪矜听见这句话暖心的笑了笑:
“那倒是不用,我这个会自己恢复的。”
“哦哦。”
对面依旧是没人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