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九怀耳根立马红透,手中攥着的茶盏裂出一条纹路。
放肆!声音从齿缝里出来,晋九怀脑海里不可避免,又浮现出若干梦中画面。
视线盯着沉鱼,落在她领口上
明明是正常的绛色宫裙,可沉鱼这件格外繁复,领口露出了大片雪肤,绛裙辉映,丰腴诱人。
有点胖!也没那么诱人,晋九怀故意无视沉鱼的细腰,心里想道。
沉鱼俯身,陛下~更放肆的我还有,要不要尝尝?
那胖被挤压,晋九怀鼻腔一热。
起身,他甩袖就走。
王顺跟在身后,不敢看沉鱼,却偷偷下了命令,不讲理的带走了魏然和晋聿。
沉鱼:晋九怀不讲武德!
不过,魏然和晋聿,本来就是逼迫晋九怀前来的棋子,晋九怀既已经来了,这棋子便已经发挥了作用。
被要走也没什么可惜
就拿他们再换点别的吧。
沉鱼脑海里有剧情,汴河水患之后,晋国还有两场大灾。
饥荒和瘟疫。
汴河决堤,浮尸千里。
等晋九怀派人治水、赈灾时,场面已经收不住了。
最后还是工部侍郎要走了魏然和晋聿,最后把这水治住。
而水患之后,商人囤积粮食,高价出售,官员中饱私囊,把陈粮换了赈灾的新粮,还伙同商人,把赈灾的粮拿去出售。
汴州境内,卖儿卖女,分人食肉,常有发生。
亲王晋灏前去赈灾,被瘟疫困在了汴州境内,而慕玉容从古书上得知了一个治瘟疫的药方,主动随军医们前往汴州治疫九死一生,拿下了这份天大的功劳。
从汴州回来,晋灏和慕玉容的感情便有些不一样了
晋国休养生息了一年,随后,便开始风调雨顺,征战天下之路。
窝在贵妃榻上,沉鱼懒懒的揉着十六的猫头,她张嘴,一旁便有宫女,顺从的把糕点伺候在她唇边。
红唇轻含,山药枣泥糕入了嘴,又舌尖轻舔了唇。
点点水光潋滟,这场面绮丽,宫女看一眼便红透了脸,却不敢抬头,生怕触怒了沉鱼,便被人拖出去杖毙。
可是,沉鱼一边吃着山药枣泥糕,根本没时间管身旁的宫女。
她一下又一下的揉着十六的猫头,舒服得狮子猫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
可和这惬意画面截然相反的,沉鱼懒懒散散的,心里却在想着如何杀人。
十月底,京城忽然开始下起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