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骥之前觉得……他能对江沉鱼心静如水的……
此刻,却被秾丽画面冲击得呼吸微窒。
“大小姐……”低哑的嗓音,好像出卖了什么,阮骥起身就想挣开,“有叉子,您可以自己取用。”
可是,沉鱼的手牢牢的攥在他腕上,他想挣开却被她牢牢抓住。
两相拉扯,沉鱼便被拖拽得起身,她有些狼狈站在他身前。
高跟鞋,皙白美腿,波浪般的长发染得是亚麻色,却恰如其分的修饰了沉鱼的美。
“不许动!”她命令。
阮骥眸里暗了,便真不再动了。
抬手,沉鱼捏上阮骥的下巴,压低,她迫使他低头看她。
脸上有疤的男人,一双淡眸倒是漂亮如昔,浓密长直的睫毛,眸里深得仿佛是一片吞噬宇宙的暗色,颀颀长身形也在她身前形成压迫。
他同样盯着她,细微抗拒着……
忽然,沉鱼歪头,从侧面看他,她的手从他下巴移动,到轻轻抚上他脸庞。
“从这边看,阮骥倒是长得漂亮极了。”
这是一个没疤的角度。
男人有利落的下颔线,还有俊秀的轮廓和深邃眼睛,倒是平头和伤疤,把他颜值封印。
沉鱼的手指再次从阮骥的伤疤上抚过,一点一点,酥麻微痒。
“我好像捡到宝了。”殷红的唇弯起。
她踮脚,压着他脖颈,做了阮骥想避开,却没成功的事,吻他……
男人薄唇柔软,却是紧紧闭着。
紧绷的肌肉,无声抗拒。
沉鱼吻了一会儿,摸了摸阮骥绷紧的胸膛,觉得有些没意思。
她扯扯他领带,“别***我了。来做点正经事,找个椅子在旁边坐。”
阮骥沉默,片刻后,他还是照做了。
“喂我。”拿起文件的沉鱼,又把柚子盘向阮骥面前推了。
原以为是什么重要事的阮骥:……
随后,沉鱼办公,他喂柚子。
一切好像又恢复到原点,却有身穿西装的某人,悄无声息的调整坐姿。
都说祸害遗千年。
江知也没那么容易死。
在u里待了七天,出来后,他落了个半身不遂,左边身体没知觉了。
医生说,江知年轻,四十多岁,以后积极做复健,还能恢复大半,但是恢复如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