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岁桉却先一步说道，“昨天晚上你从小孩子变成青年的样子，我都看到了。”

听着程岁桉这么说，苏烁也知道这个时候否认已经没有必要了。

“我有话想要和你商量。”说完这话他看了眼自己的房间，眼神中带着询问的神色。

苏烁想了想不觉得对方会对自己不利，于是跟着走了进去。

程岁桉将一杯水放在苏烁的面前，然后坐在他的对面，“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么？”

“当然可以，”苏烁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发现水是温的，“只要不涉及太隐秘的事，我都会告诉你。”

程岁桉点点头，他也知道这些非人类生物都有自己的弱点，如果他想知道对方的弱点，对方肯定是不会说的。

“我能感觉到你是非人生物，所以你究竟是什么，是友是敌？”程岁桉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按照你们的说法我是吸血鬼，”苏烁想了想之后回答，“我并没有什么立场，算不上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你就当我是个旁观者吧。”

当苏烁说出自己的身份之后，程岁桉就知道苏烁为什么说自己是旁观者。

虽然不知道苏烁已经活了多少年了，但是刚刚从他眼神当中看到的沧桑，程岁桉就知道他的年纪绝对不小。

在人类社会当中活了这么多年，应该见到了太多的东西，他的心早就冷漠了。

“叶凡真的是你的哥哥么？”他想了想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这些对苏烁来说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不是，他是我的后裔。”

“我身体之所以会那么小是因为长时间沉睡能量不足，所以才会身体缩小。”

看着程岁桉的眼神苏烁就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倒也没有犹豫就直接将这个答案说了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程岁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道，“你会对人类出手么？”

听到这话，苏烁微微一愣，然后笑着说道，“我之前说过了，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所谓的旁观者就是在一旁看着，不会动手伤害，同样的，也不会出手相助。

苏烁如果不是为了让这个世界保持稳定，不轻易崩塌，根本就不会出手帮助程岁欢。

“我明白了，”程岁桉点点头，明白了苏烁的意思，“那你呢，你有什么问题想问我的么？”

现在他想知道的事已经都知道了，那么现在就看苏烁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了。

苏烁想了想，然后问道，“那个恶鬼你们想要怎么处置？”

这个问题让程岁桉一愣，他想过苏烁可能会问很多问题，或许是关于他，或许是关于程岁欢，亦或者是一些关于能力者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