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头六臂倒是没有……”方池正说着,何微又揉捏起他周身肌肤,眼里蹿着火苗,方池有些恼了:“不要乱摸乱舔,当心有毒。”
“……”何微怔愣了一刻,忽然笑了:“你是在说胡话吗,这么想我死,竟开始臆想自己如何如何,便能杀死我了。”
……某种意义上真是,方池想暗示他他具有某种秘密的能杀死他的方法,但是奈何何微根本不信。
“我不是开玩笑,如果你死了,绝对是自己玩火的过错,到时不要怨我。”
何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用手轻抚他的脸颊,说:“……你是嫌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若你是山上的杜鹃,为了欣赏你的美,我做那一夜啼破心头血的杜鹃鸟又何妨,第二日死在你的枝头,我便心满意足了。”
被用杜鹃花比喻,方池的表情不能说是太好,但是他对上对方认真的目光,竟然不能立刻移开眼睛。
没有办法了,没头没尾的话不会让何微产生动摇,方池知道,他需要向对方泄露一些真相。
“你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和你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的上官逸吗?”方池问道。
何微的动作僵硬了起来。
“他是他,我是我,我来到这里是十年之前,我的长相、身份、见识,甚至我的神态中都有伪装的部分,我认为,你并没有看清真正的我,即使这样,你也敢说喜欢我吗?”
“什么意思?”何微错愕地抬起头来。
“我是一介魂灵,借上官逸的身躯来到这世上,是为了向邵茵儿报恩,我娶她是为了了结前世之缘,你如此拦我,可想过会给我带来怎样的困扰?”
何微拿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方池继续说道:“魂灵现世,总是有一些不为凡人所知的手段的,类似仙法,我想杀你,顷刻便能做到,你真的不信?”
说完,方池舒了一口气,他觉得这样解释,饶是何微,也必是相信的了。
为了一场如萍如梦的欢好,放弃生命,这太不值了吧?他一定明白这个道理。
方池抬头向何微看去,却没有看到预想之中的悲哀表情,何微捂嘴笑起来:“你在逗我吧。”
“你……”方池板起脸,直视他说:“你看着我的眼睛,如我有半句假话,便叫我永坠无间地狱。”
“我跟你说这些,是不想让你就这样失去性命,若你逼我太狠,我自然只能……”
“只能如何?”何微抬头看他,目光澄澈宁静。
“只能……杀你。”方池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啊,”何微笑了,竟然笑得无比坦诚和明媚:“你尽管来杀我,死在你手里,我不悔。”
他埋下头,在方池锁骨上刻下一个深深的印记,比在肩上咬下的更深上许多,方池却完全没有痛感,他被何微的癫狂惊到,只感觉自己的魂魄都已错位,飘至九霄云外去了,但是何微在他耳边说的话却能清晰地听见:“什么前来报恩的魂灵,我既说喜欢你,喜欢的便是眼前的这个人,我又岂会认错眼前这个人。”
他炽热的情感化作无数的吻,纷纷覆盖在方池身上,被翻来覆去地捣鼓,方池不知怎么回事,下身竟然有一点抬头的势头,虽然只是一点,但也吓到了他。
何微从床边拿起一个小瓷瓶,勾出许多膏状物涂在他的后|庭,方池被吓得几乎从床上弹跳起来,但是被他按住,将膏药化在私|处,细心研磨。
方池发现再不选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