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喘息着,眼睛像是含着泪,带着一丝楚楚可怜。林望殊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轻声道:“夹紧点。”
她果然赌气一般缩了缩阴道,引得他一声低笑:“这么听话?”
好像被耍了。
这个人实在是可恶,明明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狰狞的阴茎却偷偷蹭过小穴的敏感点,让她总有种若有若无的痒意。季汐偷偷动了动身子,性器厮磨出浅浅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明显。
她脸红了红,像是被捉到偷吃的小朋友。
林望殊挑了挑眉,伸手摁住她的身子,似乎要将她钉在身下。季汐的双手和双腿都被绑着,他这么一使劲儿,她就完全动弹不得了。
像个不倒翁,小穴被他插着,身子摇摇晃晃。
有些羞耻。
少女无声地看着他,眼神带着隐隐的渴求。林望殊心头一软,一遍又一遍地吻过她的眼睛和眉心,末了问道:“你不会离开我,对么?”
她是个小哑巴,除了他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林父已经躺在病床上宛如植物人,林母被他威胁着不敢靠近,那她只有他了——她无处可去,无家可归,唯一的归栖就是他的身边和他的身下。
日后他会给她一个新的身份,然后他们会有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家。
想到这一点,男人突然咬了咬她的耳垂,像是某种兽类一般低声道:“回答我。”
少女吃痛地皱眉,别过头想要躲开,却被他捏住下巴,逼迫她四目相对。季汐如他所愿地点点头,发丝黏在唇角看起来有几分楚楚可怜。
林望殊眉头一松,突然挺身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粗大的阴茎刮出白色的沫子,将小穴操得殷红湿润。少女仰起头轻轻地喘息着,下体像是抽搐一般不住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快感从连接处传到四肢百骸。
“不要离开我,汐汐。”
发狠的顶弄,粘腻的水声,男人将自己的欲望从她体内拔出来,又“噗嗤”一声挤开层层的软肉插了进去。
“不要离开我。”
赤裸的身体纠缠不休,滚烫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再往下,交合处湿润的耻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分不清是谁的液体。她被困住双手,本想拥抱他,却无能为力。男人垂下身子,将她的屁股托在手中,两人的耻骨相抵,随着动作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声。
“不要离开我。”
那个晚上很疯狂,两个人许久未见,相思宛如干柴烈火,一个晚上都在不停地做爱。雪白的床单上翻滚的身体挤压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后来被释放了手脚,得以像章鱼一样吸附在他宽厚的身上,湿润的性器疯狂地搅弄摩擦。在快感凶猛的冲击下,她宛如陷入波涛汹涌的深海,随着猛烈的撞击随波逐流。
林望殊也很投入,昔日里总是冷冰冰的人在黑暗之中紧紧盯着她,带着一丝令人战栗的压迫感和直白的欲求,似乎要将她的一切都印在眸子里,身体全部吞进腹中,囊袋又凶又狠地拍打着她绵软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激烈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高潮的瞬间,少女的身子瘫软成一滩水,在他身下颤抖着起伏着。林望殊咬着她的脖颈,语气中带着一丝挣扎般低声道:“你答应我了,不能反悔,我会记一辈子。”
季汐身上敏感得很,被他插着只能胡乱点这头,他这才满意地喘了口气,射到了她的体内。
他射的好多,似乎想要将她灌满,一边射精一边凑过去咬住她的脖子,似乎想让她永远带着他的痕迹不再分开。季汐又痛又爽地颤抖着,身子被他抱在怀中像是一块清冷的冰,融化在了雪白的被单之中。
意识涣散之际,脑海里响起系统冰冷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男主合欢值100%完成,脱离程序可启动。」
……
季汐早上醒来时才凌晨五点,她困顿地揉了揉眼睛,看到身侧的男人已经起身,正在慢条斯理地系领带。
听到床上的动静后,他转过身,英俊的眉眼在朦胧的晨曦中显得更加深邃。
“醒了?看起来还没睡饱。”
她没睡饱怪谁啊!
昨天晚上这个人简直不知节制,体力也好到可怕,平日里工作已经这么忙了竟然还能把她像煎鱼一样翻来覆去地做。而且昨天兴起时,他还附在她耳边说了很多那种话,羞得她伸手想捂他的嘴巴。
“不再睡一会?”
季汐懒洋洋地晃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