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流看着江焰陷入沉思，他以为自己是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正在犹豫时，江焰抬头看向他，“不，我不是个温柔的人。”

“嗯哼。”温清流倒是没打算跟江焰说这个事，不管是不是，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了。

“对了，你不会问我另外一个问题吗？”温清流看着他，再注意到江焰的迟疑时，他笑了笑，“我知道的，你其实不是个普通人。”

“……”江焰没有吭声，表情却逐渐冷淡了起来。

温清流转过身，故意把自己的背影露给江焰，“或许是因为，我见过太多人了吧。又或许，是因为我们都是约里克的下等人。”

“说不定吧。”江焰应道。

温清流把背影交给他，那是在对他表示自己的真诚度。

若是江焰随时想下手，他都有机会，而温清流又会因为不知情没办法躲避。

霎时，江焰又有了迟疑的心。

他阿本不该这么犹豫的，若是先前被发现了身份，江焰会很果断地出手。

因为他这个身份，不适合被太多的人发现，更不适合被这个人发现。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上次是被人追杀吗？”温清流顺着问下去，这时候才回过头看江焰。

江焰的表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冷漠，但又没有杀意，让温清流看着稍许有点别扭。

这个人，似乎真的很容易纠结。

“你已经知道，又何必再来问我？”江焰不认为狡辩是有用的，更何况，他认为温清流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