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焰没有直接和其他的杀手们说，而是选择来找他。

因为其他的杀手们信任他，只要他说这个药明天有用处，杀手们是不会怀疑他。

如此一来，佛兰发现，选择权就变成了他的。

如果他做错选择，那么明天不只是李斯特的人，连他自己的人都会搭上性命。

“说实话，我还是会有些犹豫。”佛兰盯着面前的药，此时他可没办法和刚才那般轻松地笑着了。

江焰在这方面确实太聪明，聪明到他知道怎么做是最好的。

在经过一番思考斗争后，佛兰再次看向江焰，“你可以用你母亲来对我发誓，这个药，真的没有问题吗？”

佛兰知道江焰过去的事情，也知道对于江焰而言，除了温清流之外还有什么是重要的。

那就是江焰的母亲。

江焰非常在意自己的母亲，佛兰心想着，如果江焰心里没底的话，那也肯定比不……

“可以。”

佛兰还没想完呢，他却得到了江焰给的回答。

那一刻，佛兰张着自己的嘴巴，也不知道要如何回应江焰。

顿了顿，佛兰这才止不住苦恼地扶着自己的头，“你难道不可以稍微犹豫下，给我个面子吗？”

因为傅祺煜回答得太快了，佛兰本想着至少让他犹豫下，自己的心里也没那么虚吧。

这下可好了，江焰那么坚定，他又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