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
无话可说。也是无法给出满意的回复。
回了家三人一起吃了个饭,饭后章真妈不让她动手,自己张罗着洗碗抹桌,做得勤快。
贝瞳见她强硬,便上楼回房间,把章真放在家里的早期病历,从房间抽屉里拿出来,还有医院的各种拍片,高中时期的体检报告等,整理成册,装在一个袋子里。
这是众筹必须的资料。
贺迟扶着门框打量了一下她房间,摆设很简单,一张桌子、床和一个衣柜,若不是上面铺好了被子,透着股太阳晒过的味道,还以为是间拎包入住的寒碜旅馆。
贺迟说:“你妈特地给你晒了被子,铺着,是希望你留下来住一晚吧。”
的确。
贝瞳收拾好资料放在桌面,打开衣柜,捞出压在最里面用黑色外套裹着的刀。
她转过身捧着刀问他:“贺先生今天回去吗?”
“你留下,我就留下。”
贝瞳点点头,打开外套,把里头沾着血锈般刀露给他看,下午一点多的光线还很强,透过磨砂窗户,混着尘埃撒入室内。
干涸的血液点缀在银白色刀面,使斑驳刀面反射出如同化融般的玳瑁色光泽,暗红与银白交织成鲜明的现实。
饶是贺迟见过不少凶.器,乍一见这害死心上之人的血刀,也不免心神大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