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竹溪游戏打得入迷,自然没理会旁周,但余光好似瞄到一些动静,他只当是同舍友出了被窝,破天荒地整理起房间来。
稀罕事。
可等他一局打完,漫不经心、或者说好奇般往旁边一看,愣住了。
为什么他旁边放着一堆臭鞋臭袜,甚至几双挂在他手臂上?
哎呦喂,臭不可闻。
谁做的!能有谁?房间除了他,就一个人。
贝瞳在九楼天台上,把塑料袋从手里脱下来。刚刚捏着那堆臭袜子,把她恶得够呛。
000:“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贝瞳叹气:“我怎么知道离远了闻不到,近了会臭成这样。”
这边的梅竹溪被臭袜子熏得厉害,气昏头,摘下耳机,吼了一声:“阿杰你有病是吧!”
被叫阿杰的无辜舍友昏昏欲睡,被他河东狮吼吓醒,哆嗦了几下,酣睡未能如愿,现在腿软脚软,头重脚轻的。
阿杰脾气也来了,帘子一掀开,睁着迷蒙的双眼,也骂骂咧咧叫:“你踏马没事骂什么人,老子正好快睡着了,曹你ma的!”
梅竹溪指了指自己旁边一堆罪证,义正言辞:“你说这不是你做的,是鬼做的?”
阿杰一愣,疑惑看了会,更火了:“我踏马吃饱了撑着没事,做这种事?老子要整你直接给你一盆水浇过去,让你知道什么叫透心凉心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