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问题可以说很直白,很犀利了。
白青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他神情和声音都很平静:“如果我说是,你怎么办?”
“呃…”
贝瞳把手指放在嘴边擦了擦,仔细看可以发现,她手指在发抖,显然对白青安的回答不曾预料。
贝瞳果断道:“第一个反.应,肯定先怀疑这不可能。但仔细想想,你好像没必要对我这种已婚妇女撒谎献殷勤。”
白青安笑了:“对。”
贝瞳继续推理:“如果说不是撒谎,你献殷勤的行为必定是为了某个不知名的目的。”
白青安:“我不否认自己有目的。”
贝瞳费解:“可我一个28岁的已婚妇女,除了工作、健康和孩子最重要,其他就没了。难道说,你家人得了什么病,需要我捐赠哪个部位的器官?”
白青安:“我认为找器官捐赠这种事,找医院会比较靠谱。”
“也是,”贝瞳说,“事到如今,这种烂俗的情节目前看了都会让人出戏。您今天早上听我说要和丈夫离婚,上午就特地来我们部门巡查,应该,不止是为了工作吧?”
白青安笑着点头:“不是。”
“那么,抛开一切可能,剩下的哪怕再离奇再不可思议,也必定是无可辩驳的事实。白董事,您觉得我哪一点引起了你的好感?”
白青安歪头想了一下,笑道:“不如,你先上车再说?”
“好。”
贝瞳拉开车门,毫无心理障碍…才怪,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