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瞳狠狠得瞪了他一眼。
菜上了桌,三个人又像上次一样沉默地吃。
吃了没多久,他们靠桌的窗户忽然砰的一声响。
贝瞳闻声扭头看去,筷子啪的一声掉在桌上。
连音和小刘也被贴在窗户上那张狰狞可怖的脸吓了一跳。
透明的窗户玻璃上,一张饱经风霜的大叔脸,他好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吓人。
充血的眼球好像随时会爆一样凸着,只是被窗户挡着出不来。
厚厚发裂的嘴唇还沾着干涸的血迹,露出一口大黄牙,夹缝塞了绿油油的菜叶,脸皮粗糙,和挖掘过的泥地般布满细密的小洞。
贝瞳被恶心得吃不下饭,忙坐远了一些。
是周期。
他这么快出狱了?
周期穿得是也不知是哪个工厂的灰色工作服,有几处机地方破了洞,
周期死死的盯着她,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小刘赶紧把服务员叫来,让他解决一下。这样一张脸贴在旁边虎视眈眈,对他们的饭菜渴求难当,好像从饥荒区来得难民,可不得吓死个人啊!
周期看到小刘招呼服务员的手势,阴冷的视线滑过贝瞳,调头转身离开。
贝瞳在心里说:“白青安,你死哪去了?”
白青安:“工作忙,这几天没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