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是由我造成的。”
三人的关系其实并不难分清,只不过是他误把儿时对白宁的好感当成一种责任强加在自己身上。
虽然不知道封鸩口中的烟是啥玩意,但谢折看他好像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依旧欣慰的点了点头,封鸩再怎么恋爱白痴却也是个凭借自己的能力建立人类基地的领导者。
想起前两天姜木木问自己的盒子,封鸩顿时感觉不对劲,赶忙回去找出之前白宁给他的盒子。
身后穿来谢折的声音:“七八岁的人现在可不一定多大了。”
当时随手一放便到现在也没来得及看。
直觉告诉他并不是什么对他有利的东西,掀开盖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封经过二次折叠的信。
这痕迹留的如此明显,要不是封鸩直到姜木木做不出那样的事否则都觉得这是他是故意留的印记了。
小傻子。
偷看也看不明白。
封鸩一目十行的快速浏览着信中的内容,越看脸就越黑。
这写的都是些什么。
难怪那两天姜木木老是哭鼻子不开心。
摩挲着信纸上重重的折痕,仿佛在穿越时空握着姜木木的手,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心中不禁觉得跟从未正经谈过恋爱的自己在一起真是件不太美妙的事,可又转念一想,如果姜木木在和别人谈恋爱的话换作现在的自己恐怕真会把那野男人剁了喂丧尸。
不过要让姜木木去喂,让他从今往后都不敢再对别的男人起心思。
封鸩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口袋最终还是没把烟掏出来。
这一举动被谢折注意到,笑呵呵的觉得有趣:“烟鬼怎么从良了?”
“滚蛋。”封鸩懒得理他:“散味太慢了一会不好抱人。”
“那个兜里装的什么,这么鼓?”
顺着谢折手指的方向望去,封鸩哦了声,随后不在意道:“木木的小狮子。”
闻言谢折的眼神被震惊填满,随后嗤笑出声:“果然果然,晚出柜加上晚恋爱啧啧啧,恋爱脑没跑了。”
封鸩踢了他一脚,便不再理人向车里走去。
一上车就把扒着车窗到处乱看的姜木木揽到怀里,对着小脸亲了一口:“宝贝,冷不冷?”
怀里的小脑袋来回摇了摇。
但封鸩依旧把车窗调高了一些,姜木木才退烧没多久,不能再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