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同事结巴了,似乎被这么完美无瑕的面容近距离冲击到了脑电波,“好、好看。”
冯栖元唇边笑意加深,“你们总裁的眼光,自然是很好的。”x
女同事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完全没想出这和他们程总有什么关系。
没过两秒,她手里就多出一张黑卡。
冯栖元对员工向来慷慨大方,“请所有员工喝下午茶,卡用完了放这里就好,下班的时候你们程总会来拿走。”
“啊?”
众人瞠目结舌中,冯栖元已经戴上墨镜了潇洒离开了。
离开前,留下一句——
“大家不用太惊讶,叫我老板娘就可以了。”
“啊!!!”
顶楼不少人下巴都快掉了。
引起一片哗然。
晚上7点。
两人牵着手,刚拉开包间的门,就听到一声礼炮响,冯栖元过于机灵,拉着程淮在门口等了五秒才进门。
礼花只有很少量的几片飘到了他们身上。
“要不要反应这么快啊!”,苏怡自觉没意思,扔了礼炮筒,自顾自摆摆手,撩了撩一头漂亮的卷发。
两人一进屋,hazard立刻站起身,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英文地朝程淮伸手,“程总您好,千万闻不如一见。”
苏怡朝他翻了个白眼,“那是百闻不如一见。”
“百次哪里够?”,hazard耸肩。
程淮微笑回握,不动声色打量了一阵hazard,在确定对方的确只是冯栖元的朋友之时,才松了手。
几人互相打过招呼落座。
两人在冯栖元的眼神威胁下都没再提起百次够不够这个问题。
事实上,他们在国外的时候就一直听冯栖元念叨起一个人,那个人在冯栖元的口中完全没有缺点,只是每次要看照片的时候,他又不肯给看。
那些想提又不能提的,在这几个月才算是得到了回应。
“点了些菜,程总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苏怡把菜单推过去,立刻被冯栖元接住了,他叫来服务员加了三道菜,又很优雅地把菜单放到一边。
一顿饭过半,几人都是近乎客套地聊天,聊商业,聊浅表的生活。
冯栖元的精力几乎全在程淮身上,弯着眼睛夹菜倒水显得相当狗腿,连说话都是很甜的:“程总快吃嘛。”
活像从不正经的地方点来的陪酒小男生。
看得苏怡和hazard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他也就维持了一会,酒杯里被盛满,三人像上次那样杯酒言欢,喝着喝着就放开不少。
程淮刚开始和他们一起喝了几杯,随后坐在位子上,没再举杯。
喝到第九杯的时候,冯栖元已经上头了,他的整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粉,连耳垂都红透了,嘴里还高喊着:“不醉不归!”
“ok!没问题!”
hazard也喝大了,硬要在饭桌上提起上次冯栖元说的计划,假意让他买走那块地之类的,冯栖元没什么理智,跟他拼酒。
程淮就这么沉默地听着,伸手抓住了冯栖元纤细的手指,放在手心。
几人道别已经是晚上11点,另外两人分别被司机接走了。
冯栖元几乎完全被程淮抱着,抬头很乖地说了句“老公真好”就没再吭声。
醉酒的他很安静,一到家,冯栖元倒头就睡着了,头发垂在脸颊两侧,看上去很温顺。
然而事实证明。
冯栖元绝不是乖巧听话的主儿。
(wb上看)
你多疼我一下嘛
厚实的玻璃完全把屋内外隔绝成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别墅窗外的树杈上不剩几片叶子,却也不显冷涩。
第二天一早。
浅灰色丝绸被里的人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冯栖元动了动眼皮,连翻身的举动都觉得很艰难。
他盯着旁边若无其事穿衣服的程淮,忍不住拍着枕头控诉程淮是罪魁祸首,是混蛋王八蛋,非要把他玩死才罢休。
程淮睨了他一眼,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神色意味不明。
“以前不是说自已什么都会?说话的时候不是很会说?”
“那时候我怎么知道你那么色啊!”
冯栖元捂着自已的屁股恼羞成怒。
他想起这个就很气,他以前一直以为程淮在哪里都是冷淡型的,会听取别人的意见,结果根本不是。
简直人脸兽身,独裁专政,还要逼着他说些心不由已的话!
到底是谁骚啊!
程淮骨节分明的手系上衬衫最后一颗纽扣,不置可否,“是谁不老实睡觉,先勾我的?”
冯栖元少见地脸红了,从手指尖红到脖子根,倏地把头埋进枕头里不说话了。
过了几秒,他微微挪动脸颊,露出一点点脸和一只眼睛,很苦恼地问:“那我下午还有一个工地要去看,这些痕迹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啊?!我的脸往哪里放。”
程淮三指夹着领带正了正,幽深的眸底带了寒意,“现在是冬天,大家都穿得很严实,你想给谁看?”
冯栖元眼珠转了转,故意道:“万一呢?万一我不小心就被别人看见了呢?”
“我看你是觉得不够”,程淮俯身,黑着脸一把将人从被子里抓了出来。
冯栖元吓得眼角都耷拉下去了,紧紧抓着最后一点被角求饶,“我不是,够了,老公别来了,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