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小脸已经红透了,哼笑着把酒壶夺过来,“不能喝就别喝了,我看你,似乎也为情所困?”
苏黛一愣。
花与辞:“可别相信男人,男人都没有好东西。”
苏黛被逗笑了,好奇:“那你呢?”
“我?”花与辞笑,“我也不是。”
他对付敌人,手段残忍着呢。
苏黛已经晕乎乎了,小脸红扑扑的,噙着水光。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再开口,这段谈话就到了这里。
不知过去多久,不远处传来秋水跟春生的叫声。
原来是苏黛长时间没回去,她们便过来找了。
也是担心苏黛真的有危险。
“啊……有人来找你了。”花与辞坐着没动,提醒。
苏黛眼睫颤了颤,忽然委屈地瘪嘴。
“如果,以后我想离开,可以去找你吗?”
花与辞望着她的眼睛,缓缓笑了。
这姑娘有意思。
他点头,“当然,花某一定扫榻相迎。”
手里被塞入一块温润的玉佩,还带着男子身上的体温。
苏黛被秋水她们找到时,模模糊糊地撑着下巴。
春生快走两步,扶住摇摇欲坠的苏黛,一摸小手冰凉,再看看桌子上的酒壶,哭笑不得,“您哪儿弄得酒啊,外面冷,快跟我们回去!”
习武之人不觉得冷,可苏黛只是个普通人啊!
苏黛几乎是被半抱着回去的,衣服被脱下,两人火急火燎的把苏黛塞进汤泉。
衣服间堆着块玉佩,在烛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雕刻成牡丹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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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苏黛觉得很冷。
她忍不住拉了拉被子,却感觉被子被什么压住了。
这个发现令她猛地睁开眼看去。
昏暗的室内,床边坐着人,身形轮廓颀长如玉。
“陆熹年?!”这次,苏黛没有认错。
“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出去!”
苏黛推推他,没推动,反被握住了手。
两人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的姿态。
苏黛一惊,差点儿忘记演戏,在黑暗中挑起了眉。
她从陆熹年的身上,闻到了一股非常奇异的香味儿,很惑人。
陆熹年这是……中招了?
“陆熹年?陆——”
话没说完,唇蓦地被堵住了。
她整个人被压进柔软地软塌里,墨发如云铺在枕上,被动地仰着小脸承受这个生涩的吻。
对方像是体内觉醒了野兽,只知道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