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听了轻衣讲话,也明白了双方语言不通。大的那个男孩子力对比较小的男孩子鹿颜说:“他是猬族人,应该本事不小。我们要努力争取到他的帮助。”
杨轻衣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他只知道他要把这俩孩子送出丛林,让他们回自己的家。
可是杨轻衣刚把他们放下,他们就追到自己身边来,指着林子里面喊“妈妈、爸爸”。
杨轻衣瞬间就明白了,死掉的那两个不会就是他们的父母吧?杨轻衣用手势跟他们确认了一遍才顿感事情复杂。
这两孩子放在外边说不定会被那伙野人继续追杀,但是自己又实在不想插手这些原著民的恩怨情仇,他连谁是谁非都不清楚。
不过,这两孩子总是无辜的。杨轻衣给他们找了个安全的山洞,在洞门口插上栅栏,送了些食物和水过去,就让他们先住着。
杨轻衣不知道他们以后会投奔谁,会不会把他们看见的东西告诉其他人,轻衣并不敢轻易带他们回自己的山寨。
这次的事也让杨轻衣觉得他有必要另外弄一个俭朴的家来打掩护,他的家产还是得藏在后头安全。杨轻衣保不定这些野人知道自己养了一圈子的小肥猪会不会来打劫?
野兽怕自己的木头篱笆,这些野人可不怕,三两下功夫就能把自己辛辛苦苦□□土地深处的木头篱笆全给拔了。说不定连两头削尖的木头都会被他们抢去当武器。
杨轻衣只想安稳悠闲自自在在的活着,他并不想和当地土著发生争斗。
杨轻衣趁着那两个孩子还在另外一个山洞住着,就赶紧收拾出自己的新家:一处俭俭朴朴的小山洞。顺便弄些障碍物和陷进,防止野人进他的山寨窝捣乱抢劫。
那两个失去父母的孩子非常积极和杨轻衣沟通,每次杨轻衣去送食,他们都巴着杨轻衣讲话。
他们不敢碰杨轻衣身上的刺,就用身体语言表达一切友好的动作。杨轻衣一个人久居,常无人讲话,有人如此希冀和他沟通杨轻衣也高兴,遂开始教他们讲中原官话。
鸡和鸭讲其实也是能通的,对照着实物一个词一个词的互相交流。最后演变成杨轻衣能大致听懂他们讲的话,他们也能说几句中原官话。
杨轻衣这才知道事实真相,原来那伙野人是想抢夺他们的母亲,他们的母亲和父亲不愿意,就带着他们逃到丛林深处来。被一根尖头木棍穿心的那个野人正是他们的父亲鲁,愤怒自杀的是他们的母亲新月。
杨轻衣皱眉:“你们这儿没人管律法的吗?怎能容忍集体抢夺别人的妻子事件?还把人家的丈夫给杀死了,真是罪过罪过。”
大的那个男孩子力解释道:“我们的族长克就是律法,他自己都到处抢人妻子。如果没有你,我的弟弟鹿颜也会被抢去,他也是雌性。”
杨轻衣被吓了一跳,原来这是个女孩子啊,我还以为是个小兄弟呢。看来以后不能跟她接触过密了,否则就孟浪了。
兽人世界的通用语“弟弟”和“妹妹”的指代词都是“达依”,杨轻衣一点都没分辨出这儿人的性别跟正常世界有何不同。他只听懂了这儿的雌性很稀少。
他还饶有兴趣的跟力这个早熟的小兄弟打听了很多事,多是这个世界叫什么?往南往北是什么地方?世界版图如何之类的消息。
等到快入冬的时候,杨轻衣也能完全听出这儿的土著语了。那两兄妹也能流利的说一口中原官话,杨轻衣才知道事情大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