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赛场“劳累”一天,扛着个金奖杯进家门,就被他扑倒在床上,两人胡天胡地的滚了晚上。
丝毫不介意身上光着,白皙修长的身体上因着□□爱的痕迹,童祷君靠在床头,嘴里含着一根——事后糖,瞥了趴在床上装死的家伙,用还在酸软的脚踹了踹那弹性十足的地方。
“快起来,你该回去了。”
脚背男人宽厚的大掌给握着,用力一扯,将童祷君拖到床上,张嘴咬短他含在嘴里的牛奶糖条。
“宝贝儿,你不能自己舒服完了,就要把我赶走,你摸摸我的心都快要碎成片儿了。”
说着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强而有力的心跳从掌心传来,童祷君慢慢嚼着奶糖,然后在男人敏感的凸起处一捏。
“嗷呜!!”埃德蒙发出一声狼嚎,睁大眼睛看着扬眉轻佻,凤眼含笑的人,扑过去,两人抱作一团,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起来。
“你的胡子扎到我啦,好痒……”童祷君修长的双腿乱蹬着,用手抵住男人留着络腮胡的俊脸。
“我来给你止痒。”
几下利落的动作,将那抵挡的手压在床上,十指相扣,俊脸凑近,与童祷君两额头相抵,彼此眼中的情意都让对方心动不已。
“宝贝儿,也许说出来,你会觉得我很好笑,很幼稚……”埃德蒙轻声低喃,在童祷君的眼睛上落下一吻,唇缓缓滑落,吻落在他的眼下的小痣。
“什么?”男人的气息让他沉迷,童祷君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胸口跳出来。
“我从小就会做一个梦,梦里长满白色的花,花下站在一个人在对我笑,可我总是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看到他有一双细长好看的眼睛,还有眼角下的一点小痣……在见到你的第一眼时,我发现梦里看不清的人,终于变得清晰起来了。”温暖的大掌轻抚着童祷君的脸颊,道:“‘他’有很多不同的容貌,可我知道每一个都是‘他’,你也是,宝贝儿,你说我们前世会不会是一对爱侣?”
童祷君听着他的话,眸光微闪,捧着他的脸,送上自己的唇,道:“笨蛋,不仅是前世,我们生生世世都是一对儿的。”
每个位面,对于这个男人而言,就是一个轮回,每一个轮回,他都会寻找到这个男人,现在似乎寻找不是他单方面,爱人也开始在寻他。
双唇相贴,十指相扣,身体深深结合在一起。
裹着被子趴在床上,童祷君看着爱人动作无比利落的穿上衣服,突然想到一句话“拔x无情”,抬手捂脸,忍笑忍得肩膀微微发抖。
埃德蒙回头就看到趴在床上,身体在微微发抖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在笑,心想着:又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只是,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人在想奇怪的事情?
将趴在床上的人抱起来,在他放下捂在眼睛上的手,露出盈满笑意的凤眸时,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取了一根糖条,剥开袋子,放进他嘴里。
“我先去了,下午就会回来,会给你带晚餐,要在家好好休息,不要乱跑。”
舌尖舔过香甜的牛乳糖条,童祷君乖巧的点头,对他挥挥手,让他快走。
一步三回头,埃德蒙依依不得的离开了。
等屋子的门关上,原本像坨烂泥一样瘫在双上的童祷君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却因为“操劳过度”,腰腿虚软,站不稳脸朝地板成大字型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