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畸形的,不被允许的感情,又能有什么胜算。
他虚心点头:“今天的确是我做错了。”
他不该跟长孙吾黎计较,不该跟姬黎争宠,不该因为他话里的失误按着他,让其他人有机会对他动手——哪怕一开始,他只是想把人按在自己的怀里摩擦摩擦,绝对没有别的想法,但现在,错了就是错了,姬黎的警告随之而至,他再否认又有什么意思。
再否认,可能会落得一个没有担当的定义。
“这话别跟我说,以后也一样,该跟谁道歉跟谁道歉。”她蹲下来用指腹轻轻刮过未开的莲花,轻笑道,“该说的话,我都说了,这事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己了。
当然了,如果让我发现你逼迫他的话,你会死得很惨。”姬黎原想弄断些什么东西来配合自己此时的狠话,但是看着手上的莲花杆,她却住了手。
算了,长在这里,本来就不容易,她再辣手摧花岂不是更没人性。
童深有种姬黎绝非开玩笑的直觉,这样被一个小姑娘威胁,他却没有恼怒的心思,只是虚心地请教:“你跟以前比,变了好多。”
姬黎侧目,他便接着说道:“以前你不喜欢我接近长孙吾黎,每次我一靠近他,你的脸就臭了。”
姬黎也知道这个事情,但她却轻轻撇了撇嘴:“不是不喜欢你,只是觉得长孙吾黎人傻,居然被耍得团团转,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说着,她笑了起来,“虽然我哥很傻,但你绝对不能欺负她。”
少女站起身来,绑在脑袋后的马尾轻轻摇晃,她伸出手来,捏拳警告:“长孙吾黎只要没有松口,你就还不是我长孙家的人,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