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司空的语气比之前柔和很多,起码不只是传达意见般冰冷,而是带着商量的成分。
“所以现在我成了你的犯人?”
仇司空那边似乎有什么动静,隔了一会儿,他满是无奈地开口:“我现在回家,有什么事情当面说。”
姬黎:“哦。”她把手机还给了那个黑衣保镖,算是勉强接受了仇司空的提议。
仇司空来得很快,开门时姬黎躺在床上喝糖水,床上还放着个小桌子,一点都没有他想象中那种暴躁和狂乱。
心里一松,他看着姬黎,眼睛里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和:“怎么大清早的就闹脾气?”
姬黎举起手来看了一眼手表:“从昨晚九点多你手底下的人把我关在房间里,到现在十点二十三分,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三个小时了,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看着姬黎不耐烦的态度,仇司空心里叹了口气,语气却还是温和不见不耐烦地:“他们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家里出了点意外,为了你的安全——”
姬黎打断了他的话:“如果还有人能够在家里伤到我,那就说明家里也没有那么安全,你是觉得没人能够混进我房间吗?”
仇司空愣了愣:“你是说,房间里也需要安排人看着?”
姬黎被气笑,面对被仇司空刻意扭曲的意思,她伸出手来无理地在仇司空的胸口上戳了戳:“别跟我装什么傻白甜,哥哥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可不是外面那些单纯的小野模,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发家的。”
仇司空的目光变得幽深,耐心终于告罄,他伸手捏住了姬黎的手压在枕头上边,另一只手将小桌子平稳地移到了床头柜上:“那你说说,我是做什么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