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而且小姐也不适合看这种机密的文件。”
姬黎直接被气笑,你一个副手谁给你的权限做主仇司空的事?仇司空都说过她想做什么都可以了,她还要在你这里受气?
姬黎表示不可能,但摔碗显得太小家子气,她不能做这种破坏已有资源给自己出气的事。
于是一大把牙签劈头盖脸就冲着副手过去了。
副手原本想着躲避,但一阵强势的威压铺天盖地就压了过来,像是被什么远古大凶盯中,那种从骨髓中升起的毛骨悚然让他连动一下脚都不敢。
那样的威压就是仇司空都没有给过。
那种极致的冷和强盛让他忍不住心头一个咯噔。
这一刻,他发自灵魂地对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小姐感到惊惧。
这还是他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姐吗?
这种恐怖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但就是这段时间内,他发自内心地觉得恐怖。
一种强烈的不愿意与这个人为敌的想法从内心深处升起,也让他禁不住在威压解除了之后喘了粗气。
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让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后背都凉了。
那是什么样一种感觉,大概只有当事人才能够清楚。
副手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这样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