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好似来自于灵魂的质问,让两个执法长老止不住一阵哆嗦。
总觉得下一刻九方问倾就会直接拔剑,把他们这两个坏他好事的直接捅死在当场。
“不闲,不闲……但是……大师兄……”执法长老们被九方问倾突然凌厉起来的神情给吓得差点就但是不起来了:“大师兄,这人言可畏,你还是稍微……”
说话的长老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指把九方问倾架在他脖子上的剑移开,一脸的沧桑和视死如归:“你稍微克制一点点,不要影响太大了不行吗?”
九方问倾很想直接回答一声不行,但是徒弟就在他的身边,他竟然很是高冷地憋住了。
他宠着自己的徒弟,难道还要跟谁解释吗。
还要克制?
抱歉,他这一生就不懂克制为何物!
那边长老刚把他的剑给移开了几分,下一秒眼前就是一黑,整个人都差点给昏过去了,因为九方问倾的剑又架回来他脖子上了。
好似他的脖子是他的专属刀剑架一样。
执法长老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看向了跟自己一同到来的另一个执法长老。
凭什么大家都是执法长老,为什么他就要被剑驾着脖子,而对方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如果姬黎能够听出他的心声的话,估计会好心地提醒他一句——当然是因为你的话更多啊。
当然了,如果她提醒对方的话。一定会尽力控制住自己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要不然对方白眼一翻承受不住刺激,明天就该传出来他们两个人竟然丧心病狂地对执法长老干了“这种事”的传言了。
人言可畏,但姬黎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