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黎蔫蔫地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往日还会想要舔舐一下的冲动彻底散去,看着自己黑乎乎的爪子,她杀人的冲动无比强烈。
段泞业拦住了她试图往画纸上接着踩的动作:“够了宝贝,再多就不美了。”
“……吱——”姬黎有气无力,谁管你的画作美不美,她只是想要看看能不能把她爪子上的这些脏东西蹭掉而已。
不过,既然段泞业不愿意让她在画上面蹭,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蹭到段泞业的身上!
段泞业发誓,那一刻,他看到了姬黎眼睛里的狡黠,那一刻的灵动让段泞业怀疑这是一只成了精的团子——虽然他不知道这只团子到底是什么生物。
像猫又不是猫,大尾巴一直神气地甩来甩去,看起来就很想让人按在怀里狠狠蹂躏。
最终,段泞业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甚至是在姬黎跳到他身上的时候,迅速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避之而唯恐不及地开口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印在我的身上小心我把你腿打折。”
姬黎:“——吱——”来呀,互相伤害呀!谁怕谁!老子怕你老子就是怂逼!
段泞业从她神气的大尾巴里读出了嚣张,一边威胁着一边伸手把她后脖子给拎住。
第三次被这么对待的姬黎表示被捏住了命运的后脖子真的很爽——个屁!
她是真的很想先给段泞业一爪子,然后一拳把他揍到躺在地上起不来,最后按着他的脑袋在地面上疯狂摩擦。
可是她没有办法,挣扎无果的她伸出了“尔康手”,内心悲悲戚戚感叹——大概这就是命吧。
她作威作福了大半辈子,最后几天竟然栽倒在一个普通凡人的身上。
心情很复杂,就真的很复杂。
段泞业看着她“劈叉”的姿势,嘴角忍不住又弯了几分:“小东西,竟然还跟我耍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