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黎不客气地挠了他一爪子。
“疼呢!这是肉你知道吗?”
段泞业怪叫着,姬黎却没有一点儿负罪感,反而又开始问责段泞业:“你有没有把我甩到地上去。”
段泞业听着她不依不饶的追问,终于承认了:“有。”
姬黎又问:“你有没有偷偷吃我的小糕点。”
段泞业:“那是府里下人做过我吃的!”
“嗯?”姬黎的语气里透露着一股威胁得气息。
段泞业认输了:“有。”
所以这小团子现在就是要逼他承认自己到底是有多么过分是吗?
姬黎:“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偷偷拔我身上的毛。”
段泞业:“……有。”但他那不是觉得她身上毛发挺好看的,拔几根出来研究研究,至于那么斤斤计较吗。
不过经过姬黎这么追问下来,他发现自己的确是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谁知道这还没有完。
姬黎似乎酝酿了很久,这才又憋出去了一句话:“你有没有冤枉我尿床?”
段泞业神情微妙:“我冤枉你?”
姬黎:“不然呢?”
段泞业:“我什么时候冤枉你了?你明明就——”
“段泞业——”姬黎冷不丁开口威胁他道,“你还想不想活着出去了,想活着出去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回答,别想着推卸责任。”
段泞业:“……”推卸责任的貌似不是他吧?那么大一滩水渍,不是你尿的难不成还是他尿的?总不可能是口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