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最早之前可是我先看中墨的,亏我还把你当好兄弟,如今你倒是和我抢起人来了。至于我对墨,自然从头到尾都是真心的。”
眸子微暗沉,俊逸的脸庞上浮现淡淡的笑,他想要的,一定会去争取,对于墨,他不可能会放手,也不能放手。这样的想法,不管是他还是封绝,更甚是澹台镜,都共同拥有着。那么,既然都不准备放弃,那么看看到底谁才更有资格得到墨吧。虽然说答案早已经深谙于心,可是不争取下,真的很不甘心呢……
封绝也不否认,说实话上官悠此人是不屑于惺惺作态的,不过,谁规定要以先来后到的顺序决定一切的?看中了,当然要主动去争取,如果真的那么傻缺地退出,可是会让自己留下遗憾的。
正当气氛变得沉寂的时候,颜墨已是洗完了澡出来。
话说他不在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气氛这么冷真的够怪的。拢了拢半敞开的浴袍,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去年买了个表,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连浴袍都要跟他过不去?散开神马的真是够冷,为什么带子绑不结实?为什么?
不知正主在想什么的三人组看了颜墨现在衣襟半开的样子,心情有些微妙。
墨色的发由于水未擦干的原因还半淌着水,顺着发梢滑下,低落在精致的锁骨,并往下而去。浴袍因着过于宽松,不可避免地暴露了那半片春♂色,白皙的胸膛上的两点粉红和微冷空气接触着,感觉好不可怜。少年青涩的身体更是让他们不禁觉得口渴,更别说因为刚出浴,那如玉脸庞还泛着因热气而显现的粉红,这些看起来显得少年是如此可♂口,只是,没人敢下口就对了。
真诱人。澹台镜强大的自制力不由因为心里这一声叹息而彻底瓦解,果然及时醒过来什么的还是会有福利的。只是失策啊,居然让封绝和上官悠看了去……
掩去眸中的火热,封绝忍住心底涌出的莫名冲动,为了不让自己在颜墨眼前失控,微微别开视线。只是看着“本色出演”的上官悠,心里又冒出来不虞的情绪。好一个上官悠,居然敢占墨的便宜,那就休怪他添堵了。
是的,上官悠成功惹毛了封绝。谁叫他那么顺利地扑倒了墨,上官悠把颜墨扑倒在铺了毛毯的地上,在颜墨正要出声时,他睁着晶亮亮的眼眸望向颜墨,“墨,我可以咬你一口吗?”调戏似的话语,配上那如饥似渴的表情,当真让颜墨毛骨悚然。本就不好的脸色更黑了。
艾玛你以为你属狗就真的是狗?还想咬人?小爷不废了你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发觉了颜墨隐约黑化的封绝和澹台镜各有各的的行动,先是封绝拉开了上官悠,然后贴心的澹台镜将颜墨从地上扶起,并且整理好颜墨身上快掉的浴袍。
“没事吧?”澹台镜有些担忧地望着颜墨。
颜墨咬牙切齿,没有回复澹台镜,我去年买了个表,腰好疼啊qaq,肯定被撞坏惹。俊脸通红,纯属被气的。“上!官!悠!”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成功让上官悠心惊胆颤。
“墨……”话没说完,上官悠便看到颜墨伸手捂着自己的腰,死死盯着他的样子。虽然感觉墨更好看了,但是这个时候他肯定要道歉啊,不然被墨讨厌了他会哭的,真的会哭!
只是封绝不会给上官悠这个洗白的机会,虽然觉得幼稚,但是他还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上官悠尚未出口的话,“墨,你先去房间里休息吧,我去找药。”
没有拒绝,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狂暴状态的颜墨没好气地道,,“上官悠,我明天再跟你算账!”他这是做了什么孽?不知道他体弱多病吗?居然还这么行为放荡——这是存心要他下不了床的节奏!
澹台镜心里有些幸灾乐祸,不过却没表现出来,他只是很贴心地把颜墨送上了楼。接下来依然是交给封绝处理,而他坐收渔翁之利就好,“哼,你好自为之。”封绝不屑,毫不犹豫地打击,打击情敌什么的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现在更重要的是找药,也不知上官悠怎么就这么鲁莽,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