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阁下现身的话,我恐怕真的要做一回无礼之人了。”
奉承隻面色一直维持着肃然,这份肃然令他的英俊之气也折了几分,他怀疑的看着面前这怪异男子,这等容貌可算得上他平生所见之极致了。
似乎因为没有得到答案,苍敔流失落的轻摇头,竟然转身兀自往紫竹林中走去。
奉承隻可是这出云谷的谷主,哪能容一个怪异之人擅自闯入?他立刻运起轻功想要拦住这个身量少见的高大的男子。
苍敔流勾起笑,立刻加快脚步,随着他的加快,后面的速度更快。两人犹如攀比一般飞驰在这紫竹林见,只是原本看能看清两人背影,随着速度的加快也只能看到两道虚影一闪而过。
奉承隻从开始的不悦,到惊诧,最后变成惊叹。
他原本就是个爱武成痴之人,每年都会出谷寻找在江湖中排的上前十号的江湖人比试,他可从未听说什么时候江湖中有了这号人物,原本的看到此人的漠然,在见到此人的轻功后立刻成为了炙热。
而出云谷的外围机关丝毫没有对苍敔流产生什么阻碍,他丝毫没有停顿的冲进了出云谷的内围。
内围是威力巨大的机关与排列着的机关铁人,但是苍敔流却依旧没有被拦截下,主要是因为他轻功的借力在踩上机关伐的时候完全不足以触发机关。
而身后的奉承隻在惊叹的同时心中更澎湃起了战意,那人身如虚影,比鸿羽更轻也比飞箭更快。
却出乎意料的停身在了出云谷内围的环河边。他轻摸着下颚,目光悠然的看着追上来的奉承隻。
“阁下当真不愿告诉我那奉瀚的所在?”
他自然知道奉瀚在何处,这个堂弟是何等的德行他更是明白,即便出云谷的戒条严明,但祖辈对这奉瀚却是溺爱非常。他是现任谷主,也奈何不了。
奉承隻本就对奉瀚不待见,在约后日后能与之一战后,这出云谷的谷主完全没有点谷主意识与心虚的将看不顺眼的堂弟卖给了这个怪异的男子。
苍敔流直接将那个还在纵情歌酒的奉瀚敲晕了,期间却见到了一个略眼熟的女子。
“单梅芙竟给这人做了妾。”轻笑一声,单飞好歹也是个被称作清文先生的儒者,书香门第的门槛高的很,女儿竟然嫁给别人做妾。即便出云谷张擅长驻颜术,为了永葆青春这种梦幻,还真决心不小。
苍敔流不再去看昏倒在塌下只穿了一层毫无廉耻的红纱衣的女子,苍敔流扛着被酒色掏空的人飞身而去。
这几年贺姬虽说如跳梁小丑般不断挑衅,他却也没当回事,散播谣言也好,无耻诬陷也罢,贺姬一面拢住江湖名望并又暗中与朝廷搭桥,以谋取暴利,一面又不停的用虚伪来洗白自己。这些年他恐怕很是得意吧。
然而如今五王爷撤手,他那些私运的珍宝无处销藏,只要楚文卷时机拿捏得当,将又会有一大批朝臣投靠。那些朝臣可都是带着清廉代面的恶狗呢,看到了肉骨头便会恶狠狠的想要吃下去。
当年的楚文卷,如今的楚文居……他在官场翻滚了这几年,手段与眼光自然不同往日而语。
苍敔流直接将人丢在了王爷府,之后这人会被怎么拷打折磨便不是苍敔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