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不得已。况且你我二人又不是什么关系,就是处理了些那种问题,你生什么气……啊!别……唔,我、我哪里说错了?”
他抖着声音赶紧问,胸口传来的感觉简直令他欲生欲死,腿一软。
苍敔流搂着人坐下,直接将人放倒在了大腿上,雅音中带着笑,这笑却令颜君成恨不得立刻转身跑:“我原本想着替你解决这个麻烦……”
“诶哟!”颜君成此时以一种高难度的动作,他本是个二十岁的男子,身材修长,此刻却背部躺在苍敔流的双腿上,腰部以下没有着力的地方,双腿只能撑在地上,纤长的脖颈后仰,又被苍敔流轻轻握住,有些呼吸困难,:“你……难受,你先放开……你别冲动……”
苍敔流掂动了一下膝盖,颜君成的头往后狠狠一昂,呼吸随着动作有一瞬间断开,毒师难受的皱眉:“呜!”他划动了一下双手,话不过脑子的随口说,“你在生气,娘的!”
“唔,是有些生气。”苍敔流垂着折痕明显的眼睑,睫羽锋利又冷漠,阳光自左脸侧端划过,那只浅茶的左眼仿佛盛满了金色的光彩。
颜君成一呆,也忘了挣扎,瞪着眼许久说不出话。
看着向来动不动便杀人放毒,嘴巴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人这副傻样子,苍敔流不禁缓缓垂下脖颈,阳光从他左脸划过,鸦黑的发丝被渡染上一层光晕,连睫羽的尖端都仿佛栖伏着刀尖般锐利的光。
他冰冷的手指插.入颜君成的发间,扶着后脑吻上去,随着他的动作,肩头的长发缓缓滑落。
这样温柔的亲吻是颜君成从未感受过的,他的身体太过特殊,若是想要快.感那么必须伴随疼痛,两人见最常见的互动便是在床底间,战争或许惩罚,都是掠夺性的强硬与压制。这样的温柔,不可否认——
他心动了。
在那一瞬间,他终于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不是与这个男子保持那等发泄性的关系,而是此时正在吻着他的这个人,而是这具身体中的那颗心。
颜君成伸手揽住铸剑师的脖颈回吻。
两人一阵难舍难分后,铸剑师终于放开了气喘吁吁的美人。
颜君成平静了一下,试探性的问:“你的意思是我想的那样么……”
苍敔流伸出拇指摩挲他的沾着水光的唇角,俊美的面容相当沉静,调戏道:“你想的是什么样。”
看他又要折腾,苍敔流用双臂将人绑在自己的大腿上,雅音低沉轻缓,手指捏上他的后颈肉:“好了,是你想的那般,怎么总是跟个猴子似的坐不住?”
原本已经被安抚的毒师在听到了后半句立刻又恼了,他黑了一脸,这才发现自己像个女人似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放开,我去杀人。”
颜君成站起身才发现那个随时紧跟在苍敔流身边的叫做袭明的男子早已不知去向,哼了一声,勾起一抹恶意的古怪的笑:“你身边的人倒是有眼色得很,就是不知道这个窝边草你吃过没有。”
苍敔流看着他那种笑容,抬了抬高突的眉峰:“我没有你爱吃窝边草。希望十天内你可以将你吃掉的那根窝边草处理好。”
“哼,不用你说。那蠢货对我存了那种心思,若不是对他还有些兄弟情义,当年就直接让他死在床上。”他说着便残忍的笑起来,少女般柔软的水粉色双唇裂开,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当年他十五岁,还是个少年,没有经历过江湖上的这些腌臜事,还不是很明白男人与男人间的这种事情。而这些年看过经历过的数不胜数,性子更是肆无忌惮起来,用血泡过了,对这个因为自己身体特殊便起了歪心思的异母兄长,他如今很是想要好好玩儿一玩。
“会让他……生不如死。”
苍敔流支着下颚看着暗红的衣袂被风拂起,毒师飞身而去的身影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