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一惊，随后就冷静下来了，估计老鸨这是在做戏。

如玉逃了，肯定是她放的。

之后等客人走了不少，沈知也起身准备离开了，老鸨脸色极差，佯装是过来送客的，挨近了才说，“如玉跑了，但她肯定没地方能去的，如果你在外面碰到了她，让她好好保重。”

沈知明知故问，“你故意把她放走的？”

老鸨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不然能怎么办？这是最好的法子了！如果说让你把如玉给赎走了，那才是真的都完了。”

这些估计都是如玉说的，沈知心里有数了，她点头承诺，“你放心，我不会让如玉无家可归的。”

“好，多谢公子。”老鸨送人送到门口，看到沈知的背影，说：“公子下次再来啊！”

沈知照着怡红院的后街走，想要找寻一下有没有如玉的身影，可是转了一圈都没找着，最后等她出了后街，绕到南街的时候，看到有人在买煎饼，形态像极了如玉，沈知快步走上去，抓住她的肩膀，如玉慌乱得肩膀瑟缩了一下。

沈知出声，“是我。”

如玉这才如释重负地转过头，但瞬间又想跑，沈知捉住她的手臂，“别跑了，我已经答应了你姨母要照顾好你的。”

如玉说，“可是我不想你被连累。”

“要说连累也是我把你给连累了。”沈知叹口气，“还有，我有话要跟你坦白。”

如玉缓缓抬头，沈知直视她那双清眸，说道：“其实我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