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也跟着弯了一下眉:“那我可得做好配合。”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进入了状态。
第一场戏,拍的是盛昭指挥战役的场景,第二场戏,拍的是秦瑟被某个军阀娶走做姨太太的场面。
现在的这场戏,拍的是盛昭攻破城市的场面。
城门已经破了,守城军已经弃城而逃,盛昭的军队已经进了城。
盛昭带着一批下属,正站在公馆门前。
军阀早已经逃了,公馆里下人能跑的也都跑了,盛昭推开门,大步向里面走着。
漆皮的长靴踩在地上,发出规律的声响,盛昭的面容冷峻,漠然而又冷酷的神情,配上周围凌乱的场景,勾勒出一种极致的美感。
但是没有人敢对这位将军产生什么想法,这人过度美貌的皮囊之下,是残忍无情,而又暴戾的手段。
盛昭停在书房前,抬手轻轻推开了门。
摄像机先给了容锦的手一个特写,然后镜头逐渐转移,从凌乱的书桌,一直扫过半开着的书柜,最后停在了供人小憩的床上。
镜头缓缓逼近,最后停在了被床单挡住的床底下。
秦瑟正瑟瑟发抖地缩在床底,惧怕又惊慌地看着走进来的盛昭——
“a!”
导演的声音忽的响了起来,他愤怒地走了过来,手里的剧本卷成一团,指着扮演秦瑟的那个女演员:“惧怕会不会!惊慌会不会!你看看你那是什么眼神!”
他痛心疾首:“你眼珠子都要黏在容锦身上了!”
“秦瑟是个惊慌失措的歌女,不是一个见人就要发情的妓女!”
他气呼呼地看了一眼那个女演员,重新回到摄像机前:“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