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都被带跑了,喜欢啥,这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又不是自己男人。
时一脑袋卡壳了一下,觉得自己果然不适合应付这种人,和这种人讲话不仅仅是掉智商,连最基本的回话都不知道回什么。讪讪地说道,“你这么轻浮这么毒舌,以后怎么找人。”
“找人?找谁?我谁都不需要找。”
时一:“……你厉害我无言以对。”
注意力再次扫向下面的人,两方就这么对峙着,没有动作。
如果立刻跑了,飞船的能量根本不够彻底逃脱,对方如果追上来他们的能量资源比自己多的太多。逃不是办法,正面对抗也不是办法,怎么办。
上天就像是故意在整他,一次次的折腾他。如果这是考试,他抽到的永远就是最难的那套题,不仅坑他的陷阱多,而且每个都让人难以抉择,要是一个不小心踩进去,扣的不是分,是命。这才是真正的搏命。
“你在想什么?思考怎么才能安全脱身吗?”艾里将人扯过来,情不自禁的摸了摸时一的短发,“放心,现在不急,慢慢想。我们不动,他们也不敢动,他们预测不到我们的能源还剩多少,不敢轻举妄动。”
时一摆脱他的手,离他远些,“不要动手动脚。”
“知道我被传出说从帝都安然离开的那件事吗?”他问。
“知道。”
“知道我当时是怎么跑的吗?”像是自问自答,“其实没传闻那么厉害,我们也不是故意过去的,当时一个兄弟被抓,我们不得已要去,我和一些兄弟去救人,结果中间那段路被坑了,让弟兄们都以为我也落难,当时他们就气冲冲的开着飞船赶往帝都,完全没有多想这是不是圈套。那时我们已经成功救了人,一出来就看见那么大的飞船在那里就像个活靶子。”
他自嘲的勾起嘴角,讲正事的时候不再显得轻浮,“我出来的时候都懵了,你想象不到那时我的心情究竟是怎样的。”他第一次和别人,在“陌生人”面前讲这些,像是浑然忘记自己的弟兄也在的情况下,“整个兄弟都来了,感动于他们对自己的忠心,但又想怎么办,这些弟兄来了这里,总不能所有弟兄一起陪葬。所有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逃,怎样调虎离山,怎样声东击西。”
时一的脑中似乎都随着男人的话语清晰的出现了当时的场景。
艾里带领着这些弟兄,狼狈不堪的站在那里,远远地就看见天边半空中浮着的飞船,能清晰的感受到弟兄们的着急与心急。
飞船里确实闹成了一团,每个人紧张的做着自己本分的事情,却又在不约而同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隐藏在里面的艾里。激动的甚至挥起手来,又神经兮兮的想伸手将人扯上来,这才发现没法扯,又得想法子。可是这么大的东西已经成为了靶子被包围了起来。
到底怎么才能拯救所有人?
艾里想了一瞬间很多法子又都一一否决。
“你知道后来我怎么做的吗?”艾里说,“后来我暴露我的踪迹,他们比起我的飞船显然更在意我本人,但是又没谁能比得过我。我的精神力能够对大范围的所有人造成几秒钟影响,几秒我也说不好,那时我很紧张,心想要是这次赌错了我们全都得完蛋,事实证明,我最后赢了。”
分散注意力,再使用自己的精神力,这争取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最后竟然救了全船的人,那时艾里废了一星期,精神力的过度使用让他的脑袋疼了整整一周。
这是对脑力能力速度默契团结的考验,他们通过了这个考验,其过程十分惊险,惊险到就连不可一世的艾里都不想再多想当时的感觉,自己的想法。
那时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完蛋,这次真的要完蛋了。
不敢多想当时的情景,艾里低垂着眼帘,沉思着什么。“时一,你觉得如果是你你该如何做。”他问。
时一张张嘴,“抱歉,我体会不到那种心情。”
“现在你的机会来了。”妖孽的脸再次勾起了笑容,“你可以感受一下,有一点你可以放心,不管你玩的多脱,我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