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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这里不可以(无缝贴贴撸触手/摸小摸B(1 / 1)

裴高树装模作样地在客厅闲游到半夜,确认家人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痕迹,怀着满心兴奋潜入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安安静静,吊灯惨白的光泛出丝阴冷的气息,裴高树眼光逡巡一圈,轻手轻脚地走近小床,掀开被子某处凸起的一角。怪物果然藏在被子下面,它抱着小触手一动不动,把被子拱出了不明显的堆堆。

裴高树轻勾唇角,看来它不笨嘛,知道躲起来不让别人发现。凌乱的衣服堆现在整整齐齐地堆在一旁,裴高树若有所思地盯着安静的怪物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抱起衣堆塞进衣柜。

做过一场后怪物变得小小的,没原来看起来可怕。任何可怕的东西变成袖珍款,恐怖程度会成倍削减。

裴高树胆大地伸手捏住怪物男友的一根小触手,把它整个提了起来。

感觉到身体悬空,维耶尔下意识地伸出触手缠上那人的手臂固定住身体,意识依然不清醒。

「树树,别闹……」

几小时前发生的事如一场不真实的美梦,维耶尔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他真切地拥有了裴高树。只要侵入过母体,母体就会被维耶尔潜移默化地影响,裴高树成为维耶尔的新母巢只是时间问题。

触手软绵绵的,裴高树捏了会儿心情大好,把怪物搂进怀里啵唧了口被捏得微微发烫的触手,关掉灯缩进被子里。

“晚安,我的田螺姑娘。”

揉捏触手和亲吻于维耶尔无疑都是赤裸啦的挑逗,裴高树睡了也不老实,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被子太暖就无意识地蹭来蹭去寻凉。

怀里抱着怪物,裴高树兴奋得睡不着,于是闭上眼睛装睡,在被子里偷偷撸怪物的脑袋和小触手。

暂时抛弃人类固执的偏见,怪物做男朋友真的很好。小小的很可爱,身体抱着软,触手好捏,脾气温和体贴,还会帮叠衣服。

怪物简直就像田螺姑娘加小猫咪加……裴高树手一抖,怪物热乎乎的触手探进了睡裤里。他悄悄半睁眼,怪物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臂弯里,除了那根多余的触手没有任何异常。

维耶尔被蹭得头昏脑胀,那对软乎乎的小奶子隔着层衣服在维耶尔面前晃来晃去。繁殖期的维耶尔本就躁动饥渴,急需母巢的抚慰,少年青涩美好的肉体就在身旁酣睡,于是维耶尔抱着就碰碰的心思,对裴高树的小肉棒伸出了罪恶之手。

经过裴高树住院这一遭,维耶尔依旧只想从裴高树这里摄取能量,但是维耶尔修改了进食的方向。

裴高树的精液对目前的维耶尔来说算是大补的美食。

触手一下没伸进内裤里,只好隔着内裤摩挲,裴高树呼吸加重了几许,眼睫微颤,但并没有醒来。维耶尔稍稍有点心虚,触手揉动的力道并不大,裴高树的身体渐渐发热,小肉棒被揉得一点点挺立,给内裤撑出一片小帐篷。

顶端微微湿润了,维耶尔撸了把肉棒就想伸进内裤里,悄无声息地吃掉裴高树的精液补充能量。

不料一只手揪出了他作孽的触手,维耶尔不免紧张,裴高树却揉了把又放下了。

“屁股疼……”裴高树哼唧着翻身压住怪物,两只的身体都热乎乎的,怪物的身体软得裴高树色令智昏,解了衣服声音微哑:“摸吧……”

如果维耶尔有心脏之类的东西,此时大约会激动到心梗。

“不能……做,你懂的吧。”怪物绝对是田螺姑娘加小猫咪加勾引他的狐狸精!裴高树如此想着跟它讲道理,怪物带给他的初体验很舒服没错,但是,做人还是要矜持一点!

「维耶尔假装不懂的样子。」

维耶尔不仅假装不懂的样子,还再度把触手探向了裴高树硬硬的小肉棒,试探性地分出另一只触手抚摸隐藏在肉棒后那处极细小的肉缝。

那是直立生物的某种用来繁殖的性器,依维耶尔的推测,它也可以给裴高树带来快乐。

和树树的小棒棒一样,那里也有点湿湿的呢……维耶尔正准备继续摸下去,裴高树慌忙止住了他的动作。

“这,这里……不可以!”

裴高树不知如何向怪物解释阴穴的存在,阴茎又被逗弄得起兴,卡在微妙的点不上不下,少年声音慌得发颤。

“别碰,我们不碰这里好不好?”

裴高树平时寡淡,极少碰那地方,只当它不存在。可怪物显然不会当它不存在,它不听话了,热热的触手摸索着一点点扩开花缝,里面的软肉渐渐湿濡……一只手伸出抓住了作乱的触手尖尖。

“哈……放开。”裴高树被揉得浑身发热,咬牙伸下去一点点掰怪物作乱的手。可这样裴高树的双腿就把触手夹得更紧。软热的触手表面湿得拿不住,拉扯间触手滑进了更深的地方,尖端揉进嫩肉里,在穴口打转。裴高树不敢再动,忍受着被揉穴的奇怪感受,内心慌乱极了。

见裴高树不阻止,维耶尔揉得越发放肆,特意用触手有凸起的粗糙面磨蹭着细嫩的穴肉,裴高树的身体细细颤抖起来,花穴流出稀薄的水液。

“不要玩那里了……”奇怪的快感太过强烈,裴高树难以忍受,他动了动怪物的本体,几根触手伸过来缠住裴高树的手腕。

裴高树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怪物故技重施,花穴很快发骚发热,揉搓两下就咕叽咕叽冒骚水。裴高树被翻过来,触手将双手牢牢捆缚住,怪物的其他触手同样快速缠上裴高树的身体。

“不行……我害怕……”

裴高树拼命地摇头,扭动身子挣扎着。可触手纠缠得异常紧密,怪物有意识地触摸裴高树敏感点减少反抗意志。触手揉上挺立奶尖和敏感的阴茎部位,缠磨腰弯嫩肉,裴高树没了气力,喘着小声恳求怪物别插进去。

“我不行……啊……不!”混乱中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怪物换了热涨的触手摸上微开的阴缝,把唇缝撩得大开,带得嫩肉也露在外头收不回来。接着怪物成心要裴高树屈服似的,触手蹭着防备全无的穴口,一下一下地磨蹭。

裴高树被动地随着触手的抚摸拱起腰身,脑子里像住进了只淫虫爬来爬去。淫虫不断地给他洗脑,裴高树脑子被摸得热糊糊,心中也无来由地迸发出对怪物的无限宠溺来。

他怎么就对这只不经过他同意就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可怕怪物无限宠溺了?不能因为它萌萌哒就不清算精神损失费!至少多给他捏一会儿……

“嗯……真的……今天不行……”裴高树脑子乱得好像在打架,他赤裸裸地说出了原因,“哪家男朋友鱼。”裴高树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是章鱼?」

「小宠物的一种?」

“死章鱼,去死!”裴高树恨恨地揉了两把触手,磨牙把怪物抱紧了,“迟早给你操,不是今天,睡觉!”

半夜——

“怎么发的光,再发个光我看看。”被搞了一通狠的,彻底睡不着,裴高树决定玩男朋友的触手泄愤。

「荧光通常有两种用途,一种是呼唤同伴,一种是求偶。」

维耶尔向裴高树展示了荧光的两种用途,华丽非凡的求偶之光果然深得裴高树的喜爱。维耶尔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拉着裴高树缠磨到意识松懈,繁殖触手顺利探入后穴,与此同时维耶尔身上仍然散发着不断变换着的神秘蓝光。

裴高树三番两次挣扎都无济于事,双手反叫怪物缠住摁在头顶,又一次失去了主动权。

后穴里不断进出的那根触手热得不可思议,裴高树身体烫起来,忍了几秒钟后意志力先一步对怪物投降,磨蹭着颊边的小触手直白地给出鼓励。

“可以快一点……”

他心跳得很快,跪趴的姿势压迫着胸腔,心脏在体内一震一震,闷闷的发痛。

触手看起来软软好捏,到了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却格外有力。裴高树没有坚持太久就射精了,触手时刻缠绕着裴高树的阴茎以便吸取精液,最后一滴也没有浪费。

“嗯……嗯哈……”裴高树忍着咬紧下唇,把自己深深埋进被子里,半边身子被发热的触手紧紧缠住。

最舒服的时候裴高树觉得让怪物的触手插进阴穴里也没有什么,但是出于直觉没有说出口。

这时裴高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后面,喘息凌乱,几乎撑不住身子。他感到摇摇欲坠,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回到了令人窒息的医院。

医院里的空气沉闷压抑,他终日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发呆,那时裴高树猜到他的病情可能有几分跟怪物有关,但是始终没有遗弃它的想法。

现在怪物正插在他身体里不停进出着,裴高树被操得全身发抖,恍惚以为是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把他压在身下奸弄。

他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房间被陌生的男人奸着后穴,腰身扭摆着迎合,短暂的一刻欢愉过后细思恐极的事情便会降临到他身上。

许多故事里都那么演,但只要裴高树一回头,触手仍旧散发着蓝色荧光,它好像忘记关灯了,裴高树却笑不出来。

怪物肏弄的速度明显地加快了,浓重的危机感袭上心头。裴高树本能地扭动身体挣扎,可怪物的触手爬上了裴高树的大腿四肢,沉重得像鬼压床,裴高树被迫承受着它突然猛烈的操弄,某种要被做死在床上的绝望感油然而生。

“啊哈……啊……再快点……呜——”

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理裴高树决定添柴加火一把,但是添柴加火的话没讲完就被干得趴卧在床上。

怪物纠缠着裴高树的身体一下一下凶狠地撞进最深处,裴高树胡乱地揪着床单哭喊出声,被子半边滑落在地,身体拼命地绷紧阻拦怪物的进出,汗水泪水糊了满脸。直至温凉的液体灌入体内,裴高树绷紧的身体才完全松懈下来。

裴高树整个人都被干得松散,累得说不出话,后穴彻底被干成个关不拢的洞,抽缩着不停吐出粘稠的淫液。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怪物只是换了一根触手,热胀的东西塞进后穴里感觉格外鲜明。

来不及计较裴高树就被触手弄得迷迷糊糊,怪物把他翻了过来,借着怪物身上的荧光,裴高树隐隐约约能瞧见交合处的羞涩光景。

“想睡觉……”

他迷糊地想着可以关灯了,接着荧光熄灭,裴高树眼前重归黑暗,他安详地闭上眼睛,没发觉自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这一晚上裴高树没怎么睡好,也许是怪物把他给做麻了,鱼腕足,霸道地盘踞在裴高树的身上,感觉到它在身体表面游走,裴高树不禁收紧了背脊。

怪物开始了它的索取,触手拽住裤腿往下,少年挺翘白润的后股露了大半,裴高树紧张地夹腿,于是触手摸索着自臀缝探入时,突然夹紧的大腿把它挤了个正着。

“嗯……!”裴高树闷哼一声,触手掰开裴高树绷得紧紧的小屁股,用力地插进菊洞。裴高树脑子晕晕的,心里坚信怪物进不来,身子颤抖着挺直,把腿间那根触手夹得紧紧。

触手隔着轻薄的衣料磨蹭奶子,裴高树感觉到胸前的衣料渐渐被怪物蹭得潮湿,奶尖诚实地挺立,把被触手揉皱的睡衣顶出两个明显的激凸。裴高树的小穴悄悄湿了,之前好想要的触手就被他夹在腿间,在唾手可得的舒服面前,裴高树理智喂狗。

他仍然把腿夹得紧紧的,夹腿的目的却变了味道,身子煞有介事地激烈挣扎着做出想要摆脱触手的企图,怪物自然不可能让他得逞,触手死死地绞缠住他的手脚。前面它的大多数力气都用来压制裴高树的挣扎,便无力突破他的防线,触手只好在入口附近委屈地打转。

触手被困在裴高树双腿间,离目标一根头发丝的距离都没有,可触手的头部却被裴高树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根本进不去。怪物明显急了,触手的尖端在裴高树夹紧的腿间拼命扭动,尝试各种办法摆脱。

在裴高树的不懈努力下,湿漉漉的逼肉终于咬上粗壮的触手,敏感的逼肉被触手磨来磨去,爽得裴高树头皮发麻。

现在裴高树要感谢他养的怪物男朋友很聪明,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哄他比较见效。没有语言交流,怪物乖乖地帮裴高树揉起了奶子,触手在裴高树腿间用力地来回抽送,磨得逼肉软乎乎又湿淋淋,甚至沾上了三两根黏腻的银丝。

“好棒……嗯嗯……”

刚刚的不愉快烟消云散,怪物有意识地帮裴高树来回磨着阴蒂,同时乖觉地松开了绑着裴高树手脚的触手。

“啊啊!喷了,要……啊啊啊!”小穴喷出一小股透明水液,尽数洒在了怪物的触手上。

裴高树默默咽口水,握住了怪物的触手,诚实地夸奖道:“那里被你磨得好舒服……”

维耶尔扭捏地蹭了蹭裴高树的手指,抱着裴高树的腰撒娇,用触手把裴高树缠得紧紧。

意外地被树树夸奖了技术。

其实裴高树的身体是不容易动情的类型,出于直觉,和裴高树的鱼,身娇体软,水嫩多汁。

想把脸埋进它在空中拼命摇摆着的触手堆里然后被踩到窒息的程度。

那一定很软。

裴高树啪唧一下按住章鱼脑袋,把头埋进触手堆,用脸磨蹭住腕足上的颗粒状吸盘。这样磨蹭触手莫名有种在性骚扰怪物的感觉,毕竟它的生殖器官就藏在众多的触手中……

——男朋友算什么性骚扰!

哼哼唧唧,脸部触手按摩爽飞了!

以前就想过,只是感觉有点危险没做,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不怕了,有种它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他的感觉。。。

就是突然生出来的那种,一旦它敢伤害他,它就死到临头了的自信。

“嘬嘬……啧啧……”

好爽。

「。。,好爽!!!」

裴高树抬头左右张望,谁在说话?

继续嘬嘬,有一点点想被插了……

「树树……树树……维耶尔要没有力气了……」

裴高树心里不大满意。

「没有力气,你怎么插我?」

「树树!!我是维……」

“……哈啊,听见了。”裴高树嘬触手嘬了个爽,放弃了再来一场的想法,眼皮子现在困得打架。

“妈妈,那只天天就知道插我的死章鱼成精了……”他喃喃自语着捞起软倒的怪物拉上被子,被湿透的床单冰得一抖。

裴高树挣扎着翻身,把身子卷进被子里,这才睡舒坦了:“记得收拾战场,不要被妈妈发现,拜托了田螺姑娘我们的美好未来全靠你来奋斗了!”

「好……好哒ovo!」维耶尔突然感到任务艰巨,被子也被弄脏了,地板上也要仔细清理,还有衣柜浴室……

趁家里没有人的时候,打起精神帮树树全部打扫一遍!

裴高树已读不回,下巴压着怪物,沉沉进入了梦乡。

那之后裴高树神奇地得到了能用意念和怪物交流的超能力,病情也很快好转,做什么都很有精神。

月底举行了期中考试,成绩意料之中的下滑了。数学出人意料地考了班里鱼。”朦朦胧胧的白光消散,腿间流出温热的淫水,裴高树感觉自己湿得很彻底,身子也浪得很彻底。

记忆里,从前青涩的样子离他而去。

「?」

怪物轻轻地打出一个问号。

“……刚刚我是不是说了喜欢你?”现在的诡异处境,想要接受,好像只能用这个理由来安慰了。怪物的触手,裴高树不算喜欢,也不讨厌,就是很爽又很辛苦。

维耶尔埋在裴高树的身上吸食着奶汁,触手扒着两团奶球挤压,拢出一线深沟。裴高树见状,眼里的光芒暗下去。

被插了小穴奶子会出奶的原理,裴高树不大理解,反正这东西对他没用还会造成麻烦,裴高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安静地看它吸玩奶尖。

奶尖痒痒的,心底好像也在悄悄发痒。

他从遇到怪物到现在,像做梦一样,做出了许多平时的他根本不会做出的举动。这只能是怪物带给他的改变。目前,裴高树心里没有任何解决方案,学校和家两点一线,上学作业写不完,回家怪物插不完。

对不可抗力,裴高树只好跟自己内耗,这种内耗就好像男朋友是家里欠赌债的花花少年,表面温柔体贴,背地里却在偷偷算计着对象兜里的零花钱。裴高树明知道应该早日摆脱他的纠缠,却还是舍不得分手。

舍不得什么?花花少年的十八厘米?

裴高树内心默默地笑了一下。

「喜欢……是什么意思?」

被吸完奶子,裴高树感到一阵虚弱,然而得到了怪物的回应,他心里默默地开心了。只是思索了一秒,裴高树便认真地说道:“喜欢,就是说你很蠢,我还愿意亲你,被你插来插去的意思。”

反应真迟钝……

不可能连插来插去都不理解吧?

又没有回……

好想把怪物倒提起来用力摇,看看软绵绵的身体里晃出来的是不是全是水和黄色废料……

「树树喜欢被我插来插去?」

突兀的几个大字浮现在裴高树脑海中,裴高树不禁睁大眼睛。

过程错了,但结果对了,它是真的有点聪明,但不多。裴高树决定不跟一只怪物斤斤计较,属性都不一样。

于是无奈地点头,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向怪物:“所以我说喜欢你就是想被插了……”

“请狠狠地喜欢我吧。”小蠢货。

章鱼形怪物听话地揭开被子尖钻了进去,触手缓缓挤进腿缝,裴高树拱起身子,身下肥鼓的小逼贴近触手。小穴已经渴得不停流水了,触手一揉上逼肉,穴口就激动地一夹一夹。

触手牢牢握住大腿,把腿间打得开开的,然后狠狠地挺入流水小穴。

“呜嗯……”裴高树颤抖着泄出一道呻吟,反应不及,触手就连续不断地在小穴里抽送,令人失魂的快感自下而上涌入脑海,裴高树全身泛起情欲的红潮。

软软的,又滑滑的,在里面不停搅动着……让这样的东西进入,他怎么会……脑子要晕了,被干……干没了……

“嗯哈…嗯嗯……好棒啊……”小穴遭受着持续不断地触手撞击,裴高树爽得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迷糊中抬手去擦眼泪,被冰凉的东西挡了一下。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得更凶了。

湿漉漉双眸被半歪的黑框眼镜框在镜片里,眼尾发红。被顶磨到难过的地方,眼睫便不断颤动,漆黑双眸水光光的,咬唇极力忍受着潮水上涌时的折磨。

“啊啊,要……要……”

裴高树身子打抖,双腿用力地绷直,穴肉抽搐着夹紧,把触手紧紧夹在中间,淫水一股又一股地喷涌而出。触手没感觉似的,只管往里深顶,于是榨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啊哈……啊……好舒服……”挺起身子迎合抽插不一会儿就没力气,软软地趴在床上挨草,嘴巴小声甜腻地呻吟。腰腿除了迎合已经做不了别的事情了。小穴被触手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肉被磨得烂软,完全成了触手的形状,触手插深,连续顶弄着宫口,直至没入。

“别顶那里!那里……疼,啊啊啊!!”

触手完全没入子宫,把某种温凉的液体灌了进去,裴高树拼命拱起腰背,肚皮被触手顶出了明显的形状。宫口和穴壁被迫不停地裹吸着触手,淫水直流到床单上,裴高树身下湿了一大片。

裴高树最终还是趴着了,小声地自言自语:“奶子压着好痛啊……”

触手伸到前面,托住了奶子,奶尖顺势喷出了一点奶汁。裴高树摆好奶子,翘起白屁股,红艳淫软的小穴松松地裹着深肏进子宫的触手,粗黑触手表面黏连着不少淫丝,细微地颤抖着。

“章鱼好了吗?”裴高树习惯性地对怪物撒娇,现在他脑子里只想要被插了,“我好了哦,里面好深,好难受……”

除了真的把怪物当男朋友对待,对怪物撒娇,让没有心的怪物心软,他好像就没有别的办法摆脱它的侵犯了。

触手拍了一下翘起的白嫩屁股,又怜爱似地摸上去揉揉捏捏,裴高树无感,摇着屁股开始催促怪物动作:“快点狠狠地喜欢我吧……哈啊,好困……”

“坏章鱼,怎么还不喜欢我……”

“求你了,别玩屁股了……”

“求求你喜欢我吧……哈啊……再不来我真的睡觉了。”肚子里塞着根东西好难受,小穴不自觉地想把异物挤出去。

「树树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了?」

裴高树略一思索,点头:“快两个月了,这么一算我给你插好久了……在我们这里,不喜欢宁愿咬死自己也不给插的。”

想到电视剧里的桥段,裴高树又补了一句逗小蠢货:“就算我是不喜欢也给插的那种人,也不会在被插的时候对你笑得这样开心灿烂啊~”

「你没有笑。」

“肚子好难受啊啊啊,插不插,不插给我拔出去,故意堵我?”小穴被插着,找不到机会对章鱼怪上下其手,裴高树郁闷死了。

「你在哭。」

维耶尔用转移注意力拖延时间。这顿维耶尔吃得很满足,不仅听到树树说了很多句喜欢,而且把树树欺负到上下都哭得凄惨,特别有成就感。不想继续辛苦,但是想留在树树的身体里久一点。

“舒服的哭了。”裴高树干脆直接地承认。

“呜呜,求你拔出去,腿都合不拢了。”

撒娇对奇怪生物真的有用吗?裴高树正这么想着,突然浑身一颤,触手慢慢地从小穴里退出了。

“哈啊……哈啊……”裴高树像被抽去了脊梁般软倒在床上,大张着双腿,下面的小洞一股股涌出黏稠清液,触手邀功似地把沾满淫液的触手伸到裴高树眼前晃晃。

「树树舒服,哭了好多。」能和树树说话真的太爽了!!!

裴高树纳了闷:是真傻还是假傻???

裴高树嗅嗅,沾满了骚水的触手看起来很吸引人。

……有点期待吃起来的味道。

拿大奶蹭蹭压着的触手:“真的好多啊,看不清,凑近点我看看。”

听话地伸过来了,蠢货。

偏头假装认真看,边看边啧啧称赞,然后趁其摇着罪恶的触手得意之时,裴高树成功地含住了触手!

嗯……自己流出来的水比想象中的甜。

似乎得意过头了!!!维耶尔大惊,被含着轻轻一个嘬吸,全身便毫无尊严地瘫软下去……

裴高树捏着触手提起了它瘫软的身体,触手涌动着朝裴高树伸来,裴高树则捏着湿漉漉的那根,把它提到半空中,离身体远远的。

指尖试探性地刮磨软滑的触手尖端,怪物身体抖抖,触手尖端张开一个指甲盖大的小口,于是手指沾上洞口溢出的黏稠浊液。再放下来怪物就乖顺了,触手紧紧地缠着腰腿,不肯挪动分毫。

它看起来害怕极了,身体不正常地扭曲着,尝试从裴高树手中抽回它的触手,又不敢太用力。怪物居然会有害怕的表现,裴高树用手指又搓了搓触手尖尖,摸着它发抖的黑脑袋安抚道:“放心,不会吃了你的。”

“这里很难受吗?”

触手伸出来摇了摇。

“不难受?”

触手又摇了摇。

裴高树陷入思考……触手晃来摇去的样子怪可爱的。

他认真地端详着这根平平无奇的黑乎乎触手,尖尖上的小口突然收缩着喷出一股水柱,裴高树措不及防,黏稠的液体溅上小半边脸颊,顺着颊边轮廓缓缓流下。

裴高树一摸脸,黏哒哒的液体弄了一手,有点脏。可怪物好像真的被他吓到了,裴高树深吸一口气,指着脸颊道:“帮我擦干净好吗?”

触手犹豫半天,颤巍巍地伸上来,裴高树好脾气地闭上眼睛,任由触手在脸上摸来摸去。软软滑滑的触手在打着圈揉脸,脸都被揉得有点烧了。裴高树颇为不适地睁开眼睛,触手停下,伸出来直直一根在空中发抖。裴高树无奈闭眼,触手就继续帮裴高树“擦干净”,从左脸到右脸。

合着把他的脸当画板了,这里涂涂那里抹抹,裴高树闭着眼抓住它使坏的触手,没来得及凶,自己先笑了。

睁眼,泛着光的漆黑眼瞳注视着抖到不行的怪物一秒,引导它的触手摸向自己下巴,做了个“托”的手势,下巴蹭蹭。

“嗯……”真软。

想再压下去蹭蹭,触手迅速收回了。裴高树略有不爽。

“都男朋友了,大方点。”玻璃镜片背后的眼神锐利,又带一抹水似的温柔,“你大方点,我也就大方点。”

比如做出主动勾引的举动……

裴高树又想试验一下自己的身体对它的诱惑力,说做就做:携着触手由上至下,从细细脖颈到突出的两线锁骨,引着触手颠弄了两下胀痛的乳球。

两只奶子晃动了几下,奶尖渗出了乳白色的奶汁,令人垂涎欲滴。触手一碰那里奶尖就发痒,痒意渗入骨髓,连带被插肿的小穴也跟着痒起来。

裴高树反应迅速地握住触手尖尖,掐灭了触手还想再颠两下的欲望。

“唉……”裴高树叹气,看来怪物是真的傻了。

身子被触手随便摸两下就发骚发痒了,他的身体变得好淫荡。

裴高树深色眼眸自然而然地染上情欲,放开了触手:“吸吧。”

触手兴奋地扒住奶头,裴高树躺成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肿胀的奶子发愁。他看到过一些双性人怀孕乳房会泌乳之类的新闻……他又没怀孕。

触手几把的胡乱扭动引起了裴高树的注意,这根触手下端有些发涨,捏起来不如之前软,指尖碰上去就老实下来,如有意识般主动蹭着指尖。

可爱。

裴高树虚虚握住湿漉漉的触手几把上下揉捏,帮它疏导,间或含住,用粉红小舌轻轻舔舐,不一会儿怪物便全身颤抖着吐出大股黏液,触手喷出的黏稠水液溢了满手。

潜意识里有人在告诉他怪物流出来的液体是很美味的东西,受着潜意识驱使,裴高树张口凑上犹在颤抖着的触手,面不改色地用舌头一点点把水液舔干净。

并不觉得有哪里美味,有一点甜味罢了。

胸前凉凉的,怪物从奶子上滑了下去,等裴高树注意到时,奶汁已经流到了身上。

身上那股痒意越发入骨,裴高树皱着眉捞起床上的怪物,打开双腿把怪物按上去。两腿大开,小穴饥渴难耐地张缩。

怪物努力地拱了拱身体,被裴高树按得更紧。晶亮的骚水糊上黑乎乎的圆脑袋。把怪物夹在腿间,挺腰磨蹭催促。触手识趣地插进肥鼓的鲜嫩肉鲍,小幅度的插弄,裴高树难耐地喘息,抬腰让触手送得更深。

淫荡的身体被安慰着,裴高树的口中忍不住发出骚浪的呻吟。一边呻吟着一边换成侧躺的姿势,一条腿高高抬起,触手进得更深。

脚踝大腿都被触手缠住高举,大腿被迫打得更开,触手深深地肏入骚穴。裴高树呜咽一声,把脸一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叫得嘴合不上,嘴巴流着口水被触手插。

“嗯嗯唔唔……呜呜咕……”触手在身上不停耸动着,又一次顺利的肏入了子宫,这次裴高树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痛苦,触手在宫口附近浅浅插弄了一会儿,小腿痉挛着翘起,脚尖紧绷,小穴里的淫水泄了洪。

子宫里被灌满了那种液体,屁股还被若有似无地拍了拍,裴高树脑子热得迷迷糊糊,满心都是不停肏穴的怪物触手,连后面什么时候被触手挤入了都不知道。可就算被触手肏爆了后穴,肉棒也再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两边的洞被同时操,裴高树禁不住,不堪重负地哭喘大叫。又两三根触手紧紧握住腰身,奶子被另外几根触手抓着揉捏,不断淌出奶汁。于是裴高树逃脱不掉,只剩张腿挨肏的份。

“死……死掉了……”两只小洞变成了容纳触手进出的容器,中间隔了薄薄一层穴壁,被持续不断地草着骚点,裴高树的灵魂快活得似要飞上云巅。

一阵高潮又一阵,泪水淫水湿满床单,实在受不住了,拼命想要爬走又被拖着脚腕拽回来。

半条命都被肏没了……

这次和触手欢合的时间很漫长,长到妈妈上楼来敲裴高树的房门叫他吃饭,裴高树的小穴里还含着触手,被抵在门上一下下地顶深,从床上到地板一路皆是湿漉漉的黏稠水迹。

强忍着快感答话,于是小穴缩得很紧,被操开的感觉也异常强烈。好不容易把妈妈打发走,触手又插进了子宫,裴高树撑不住,身子滑落在地上,眼泪汹涌。

他累得没力气站起来,清秀的脸庞,包括眼镜,都沾满了黏稠的不明液体。浑身的潮红久久无法褪去,胸前奶球已经干瘪下去,恢复了原本的馒头奶,奶尖却肿成了小葡萄,微微地发着颤。

肚子被灌出丰满的形状,触手塞在洞里迟迟不肯退出,怪物餍足地举起触手摸了摸呆滞的裴高树,抚过满是淫液的脸颊,顺势抬起了他的下巴。

“唔……”不自觉哼出的叫声甜腻得像小猫一样呢。一被碰小穴就无意识地收缩了,甬道湿润的触手稍不小心就会滑出。

怪物抚摸着裴高树失神的脸颊,裴高树被干到呆滞无神的样子很可爱,于是怪物环抱住他的腰身,触手缓慢地退出去。

「我也喜欢树树。」很喜欢。

晚上,裴高树准点上餐桌吃饭,肚子里尽是怪物的那些东西,看着妈妈特意做的各种美味家常菜,裴高树没什么食欲。明明都是他曾经很爱吃的菜,现在却突然失去了吸引力。

可不吃饭妈妈会不高兴……

裴高树神色恹恹,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把饭菜送进口中。嘴里泛着股怪异的甜味,和咸味的饭菜混在一起,饭菜就变得异常难以下咽。他强迫自己机械性地咀嚼,如往常一般细嚼慢咽,安静地吞咽掉味道变怪的食物。

妈妈习惯性地在饭桌上唠叨,裴高树以前偶尔会回几句,今天那些话就像耳旁风刮过。目光无意间扫过镜片一角模糊的污渍,裴高树眼睫一颤,顿住筷子。

妈妈疑惑的目光投过来,明明很平常的关心话语,裴高树却心虚了,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席,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内裤因为紧张而湿润,流出的淫液打湿了腿间,裤子紧贴着被打湿的大腿内侧,又湿又热。强忍着小逼和屁穴的极度不适站起,走路姿势再怎么强行忍耐都显得奇形怪状。

肠胃不断翻涌……

裴高树用力拧开卫生间的门,“砰”地一声把自己关进去,反锁了门。

克制不住反胃的欲望,一关上门,秽物控制不住地自喉口喷涌而出。裴高树对着马桶呕出那些难以下咽的食物,然后卸下鼻梁上沉重的眼镜,用力地摔到了地上。

像是完成了一场情绪的发泄,他坐倒在马桶边,也不管地面脏不脏湿不湿,他就是坐下了,脑子里白茫茫一片。

和它接触的每一次,每一次,身体都是如此的狼狈不堪。

“裴高树,你出来,我有事要跟你谈谈。裴高树,你在闹什么脾气?”裴母紧跟其后,儿子不可理喻的举动令她大为震惊,敲门无人回应,裴母的动作不禁更为急躁,“开门!我说开门你没听见吗?!”

一阵接一阵的胃反,吐出的却只是些胃酸。裴高树吐得两眼发黑,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脑子嗡嗡作响,肚子里像有东西在不停搅拌。眼镜被摔掉后眼前景物都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大脑一片死寂。

裴高树捂住耳朵,他不想跟妈妈谈,这件事不能谈,谈不了。

「树树,你怎么了?」

「树树,不理我……」

「树树,快回来吧,好想你。」

裴高树真的不能跟妈妈谈。

「树树吃饭好慢,树树到底是怎么吃饭的?」

「树树,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你了……」

别说了,好吵,他不想听!

「树树在哪里呢?」

「树树……」

「树树……」

别过来……别过来……

妈妈在外面!无名恐慌席卷了裴高树的心脏,他猛地起身冲向门口,手法粗暴地打开门锁,门“吱呀”一声被推到一边,裴高树刚想抬腿走出去,身体却突然僵硬。

「树树……找到了!」

后背压上来了某个熟悉而冷湿的影子,裴高树两腿克制不住地打冷战,他被动弹不得的手脚钉在了原地。

冷冰冰的触手径直伸进衣内抚摸,一根触手自背后探来,挑起裴高树的下巴。

裴高树没多久前才对怪物做的,现在就被它学来了……

裴高树的喘息变得艰难,他感到被凝视,本能驱使着逃跑的欲望涌上四肢百骸……

「树树把自己弄得好脏。」

触手蹭弄着裴高树的侧脸,裴高树被迫仰头,不远处的地板上,躺着一条模糊的紫影,一动不动。

妈妈今天穿的裙子,是紫色的。

「树树,真可爱。」

触手缓缓蹭掉嘴角的污迹,柔软,湿滑。裴高树在最不应该分心的时候心神摇荡。

触手灵巧地解掉衣扣,把裴高树身上的衣物层层剥落,轻悄悄抬起一边大腿,肿痛的小穴随之张开,掉出一水温热的淫液,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

触手浅浅伸进去抠挖,裴高树被触手抠得意识模糊,脑子里只感到快乐,张着腿,薄唇吐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接着他全身打战,触手无情深入了小穴,里面被肏透了,子宫被透得满满,装满了怪物的东西,松松垮垮,轻易就被触手钻进去。

“嗯……”裴高树感到难受,热气由下至上,双手不知道哪里放。于是两只手一上一下,一手抚着莫名骚痒的奶尖揉捏,另只手摸到小逼上挺起来的阴蒂,好像触手不能满足他似的,摸着奶子扣着逼,腰身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触手托着裴高树的身子,任由他晃着屁股用小穴奸淫触手,裴高树得了趣,便声声都叫得甜,眼神软唧唧水乎乎,全然没了之前的恐惧,小声撒娇要触手帮他舒服。

紫色的影子时不时在裴高树面前浮现,它慢慢地漂浮起来,悬浮在空中,而他沉溺在极乐欢愉中无暇他顾。世界上上下下地摇晃,怪物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肏穴,弄得裴高树下面热热的,水流得没完没了。

然后快感变了味,裴高树被触手玩得麻木,身上的生气愈发弱,触手恋恋不舍地抽出,两处穴眼合不拢,糜红穴肉松松垮垮,像被玩烂了。轻轻的触碰,都会引发极大的反应。

裴高树眼里始终倒映着那条模糊的紫影,等到结束,怪物把他放到热水里清洗,再整齐穿上衣服带上餐桌,为他戴上完整的眼镜,紫色的影子变成了微笑着的妈妈。

裴高树还是没有食欲,一点也没有。

他使用了那个频道。

「不要藏在房间里了,来陪我吃饭吧。」

怪物没有任何废话地立刻出现,它现在只有手掌大,乖巧地趴在裴高树的手边,触手亲昵地蹭蹭。

“妈妈……”裴高树拿起筷子尝了口红烧肉,父母同时向他看来,裴高树停顿了下,不咸不淡地评价道,“菜咸了。”

他不动声色地垂眸,某只怪物正把罪恶的触手伸向红烧肉,而爸爸妈妈对此毫无反应。

「不许动我的肉,没吃饱吗?」

「树树,什么没吃饱?」

「反正我很饿。」

当着父母的面直接把怪物安在台面上的感觉莫名刺激,裴高树脸上默默发烫,面无表情地把怪物抓起来放到腿上,低头扒饭。

吃完饭,裴高树被妈妈催着进浴室洗澡,明天上学。妈妈看起来没什么异常,裴高树盯着妈妈的背影看了会儿,其实他已经洗过一回澡了,他抿抿唇,没开口反驳妈妈的话,径直上楼找衣服去了。

现在的情况似乎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糟糕,爸爸妈妈都看不见怪物,隐约证明了怪物只对他感兴趣……这么想有点自恋,裴高树赶快打消了这种想法,心中像落下了一块大石。

怪物扒着裴高树的肩膀缓缓冒头,用黑黑的汤圆脑袋蹭裴高树脖颈,看裴高树找衣服。

裴高树目标明确,很快翻到柜子里藏着的备用钥匙。一到高三,妈妈就把他的手机禁了,都是一家人,这对裴高树来说就是掩耳盗铃,没过几周他就找到了开锁的方法。

他瞟了眼紧闭的房门,顺手把爬到肩上作威作福的怪物拿下来,按上胸口:“抱着我,嗯……进来吧。”

小汤圆脑袋埋进了裴高树衣内,它似乎特别喜欢裴高树揉起来软乎乎的奶子,有机会就要玩个透,奶尖很快肿了,把衣服戳出激凸。

裴高树似痛苦又似欢愉地轻哼,在这种随时要擦枪走火的氛围中走向床头摆放着台灯的木柜子,开锁关锁,然后拿出手机开机。

他下面湿得很快,上面也湿,精力好得不像个屁股被干透好几次的人,奶子体积明明没有变大却还是涨奶了,碰到怪物简直就跟中了春药似的。

裴高树不讨厌这个,紧密连接的时候感觉被“需要”了,他没喜欢过什么人,被做差不多算半推半就,之后就……不管当时他清不清醒,他居然开始主动勾引怪物上他了。

裴高树的学校在当地是有名的重高,只要是所高中,好学生坏学生都有,最多的是眼高于顶心比天高的学生。当初裴高树是插班进来的,重高的学生大都时间紧作业重,大家都忙成冷冷的颜色。

没过一星期裴高树就隐约听到他是靠关系进来的流言,随随便便就能请假消失一整天的待遇,更是引人误会,裴高树不堪其扰。

然后没朋友的裴高树捡到只小怪物,看着就很可疑,它伸出的触手小小的,一点也不可怕。裴高树用指尖触摸冰凉的触手时,它几乎浑身都在颤抖,模样可怜极了。

裴高树心软收留了怪物,中间发生的事不谈,裴高树现在真确定自己喜欢它——做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身体是最好的答案。

跟怪物好歹也算真的恋爱了,裴高树确定了心就安下来,甚至暗暗小激动,想光明正大地在空间里发说说官宣。拍那种正儿八经的官宣照,美颜滤镜开最大,他笑不露齿捏着萌萌触手比小心。

不过底下没可能是一排“99”,倒可能有人找他要塑胶章鱼捏捏的链接。裴高树如果说他家章鱼是活的,不卖,别人肯定会以为他疯了。

等手机开机裴高树软得跪了,穴里发大洪水,触手不进去,在外面揉阴蒂。裴高树勉强忍住了就地来一发的冲动,抱着怪物衣服手机,一件都不能少,衣衫不整地冲进了浴室。

浴室角窗上的水漂小黄鸭已经很久没用过了,自从怪物来到这个家,水漂鸭子的地位直线下降,但和怪物共浴,十次八次都会擦枪走火。

门一反锁怪物就等不及了,今天做的次数格外多,裴高树兴趣也很高。八个字就是青春少年,朝气蓬勃,再深化一点就是可塑造性强,揉来捏去不怕闪了腰。

没等摘眼镜裴高树就被推入了盛满热水的浴缸里,触手熟练地给裴高树打肥皂,顺便揉遍他的全身。

在做爱这方面,怪物经验老到,触手揉到哪儿哪儿就发骚。触手们把裴高树的身体调教得像熟透的果子,任何一点粗暴都会激起果子的颤栗,甜汁满溢而出。裴高树的双腿不自觉地打开,然后挥开在脸上乱摸的触手,下面被摸硬了……

裴高树在浴缸里坐正身子,戴正眼镜。水底下触手不安分地蹭着腿脚,然后自顾自缠上去。裴高树微抬下巴,冒着热气的黑色触手如蛇一般缠上脖颈。触手故意缠紧下肢,揉捏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面的奶子也不放过,一通操作下来裴高树意乱情迷,红着脸抬起两腿搭上浴缸边,挺着流水骚逼要怪物帮他拿手机。

怪物不理会裴高树语无伦次地动情喊叫,直接捅进了小逼,把自己的触手塞进子宫,裴高树不停地摇着头,眼镜都快要甩掉了:“太……深…热……不……肚子要被烫坏了,啊……”

浸泡了热水,触手埋进体内的温度就烫得惊人。灼热而温软的存在填满了狭窄的小穴,继而在穴道内缓缓来回抽动。裴高树受不了,小穴死死绞着软热的触手,这反倒刺激了触手往深里捣,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和平时的温柔做派截然不同。

好像有什么被解禁了。

在跟怪物做爱这方面,裴高树深谙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怪物的触手平时都收着,软唧唧地捏不起来一点,一缠到他身上就不老实地往衣服裤子里钻,捏捏奶子揉揉逼,再掐一把小腰,出手毫不拖泥带水,精准到位到边到角。这么玩儿擦枪走火家常便饭,又加之怪物每次都吃干抹净,干得裴高树腿软腰酸两眼发黑,所以裴高树从来没怀疑过怪物缠着他的动机。

“呜嗯……啊……慢点……哈啊……哈啊……去、去了……”裴高树直直挺起身体迎着插弄,尖叫着穴口挤出大股黏腻淫水。今天小穴高潮的次数不清,宫口都被操得松垮,无法阻止触手进进出出,身子跟着触手前后耸动,快感源源不断,裴高树翻起了白眼。接着肚子里被灌满,触手插在里面,撑得小腹滚圆。

几根触手意犹未尽地掰开臀瓣,红艳艳的小洞看起来很是诱人。有水的润滑,后面很容易就插进去一个头。怪物谨慎地观察裴高树的反应,裴高树表情空白,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肚子,被插进后穴只是“嗯嗯”地叫了两声。

维耶尔犹豫了半秒,不怕死地整根插了进去。然后默默从洗手台上给裴高树拿来了前面他一直要的手机。之前树树那个脸色惨白快要死掉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维耶尔虽然很喜欢,但不想再看到鱼揉揉奶子啊……”

白嫩奶肉连着肿红奶尖一起被触手揉来捏去,裴高树高仰起头,身体绷成一张弓:“要疯了……要……”

「树树,手机。」维耶尔不紧不慢地再度提示。

「不要了吗?」

“要……要再插快点……”裴高树被插得恍恍惚惚,“你撑到我走不了路……”

“喜、喜欢……”极致快感在触手不紧不慢地抽送中飞速流走,觉察出怪物故意为之,裴高树哽咽着自己动起了腰,“两根一起好喜欢……满满的……被插得停不下来……”

「要手机做什么?」

“你……你打开……”裴高树摘掉眼镜,全身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得不到满足,裴高树的语气很不耐烦。

裴高树点开拍照功能,突然停下舒服的感觉都溜走了,他越想越气,不禁气愤地用小穴用力夹了夹触手。被插得泥泞软烂的小穴敏感不已,经不起摧残,裴高树忍着奇怪的感觉指使触手自拍一张。

闪光灯一闪而过。少年红肿的嫩奶、微圆的小腹、以及张开的腿间全都被拍得一清二楚。他浑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触手纠缠着,触手辨不清头尾,却如夜的影子般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了少年裸露出的隐私部位,分寸不露。

鼓起的小腹明示了他和触手们的非凡关系,引人遐想。他以一种全然给予的姿态占据了照片的中心位置,表情无喜无悲,可身上的汗水红潮等等证据无一不在证明他在动情。

一张就行,裴高树没看照片,一心想排除掉官宣这块让他现在浑身欲火中烧的阻碍。他眯着眼找到社交软件,费力地找到发帖按钮,添加图片,语音输入。

裴高树带着满心烦躁和熊熊欲火快速背完了一整首莎翁十四行诗,连段落标点都没检查就设成私密匆匆发送。

裴高树是唯物主义者,十四行诗跟他的奇异的恋情一点都不沾边,他记得的也就那一首,只隐约记得是情诗就念了上去。

“这样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永远不会背叛你,永远不会离开你……不要再偷偷搜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裴高树原本不应该主动怀疑什么,但是从怪物那边突然蹦出来个颜文字简直比恐龙复活世界冰期还要吓人。

不知不觉就暴露了自己的小尾巴,果然是有点聪明但不多的小蠢货……

「正常的人同时被好几根不可能像树树这样舒服的。」

那种被凝视的感觉越发严重,裴高树敞着逼,抬眼望天花板,露出大部分眼白:“我不正常,行了吧。”

「我对你来说也不“正常”吗?」

裴高树又翻了个白眼,在怪物的目光注视下翻身坐起,裹上浴巾,怪物牛皮糖似地黏在身上不下来,塞在逼里的触手肆无忌惮地翻搅。

像打破了某种隔阂,彼此之间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

“呼呼……不能等回房间吗?”裴高树腿软得不行,走回去的短短一段路脚都是飘的。

「相信我,我会收拾好一切的qaq」

“被爸爸妈妈看到我就死……额嗯嗯……死了……”触手肏进子宫,裴高树站不住了,于是他又验证了心里某个怀疑——他的双脚漂浮了起来。怪物走一路插一路,淫汁不断从两个快被插烂的洞口溢出来,湿漉漉的水迹淌了满地。

「那也不错呢……」

身体动不了了……

裴高树越喘越甜,于是被丢上客厅的大沙发,他挣扎着坐起来,小逼和后穴深深吞进触手,他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

紧忙拉下大浴巾护住下体,惊恐地四下张望。客厅里空无一人,爸爸妈妈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裴高树仍然不放心:“嗯……不行,回房间再……再……”

「我想这样很久了。」

“啊嗯你……你都在我手机里……看了什么东西……!”裴高树的手死死攥着浴巾,整个人却被再次推倒,膝盖压上肩头。

「好看的东西。」

裴高树被操到昏厥。

鱼有没有感觉?嗯?”刘海长了,有点扎眼,裴高树用力眨眼睛,抓着衣角把奶子往前送,“平时章鱼最喜欢玩这里,一边玩这里一边插逼。告诉我,你是我的章鱼吗?”

“赵琦”的表现冷冷的,没有表情。后面感觉越积越强烈,裴高树摇晃着奶子,被手指奸弄得尖叫,胯间小肉棒颤颤,小口吐出两三股黏稠白液。

“想要……”手指抽出来,裴高树屁股缩了缩,不安分地扭动身体,逼里痒痒地想被插。

扒开“赵琦”的裤子看看有没有鸡鸡……

看见空荡荡的裤裆,裴高树失望地扁了扁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居然没有鸡鸡……”裴高树喃喃着,毫不手软地把“赵琦”的衣服全脱了,对着陌生人的裸体摸摸揉揉,默默咽口水。

“怎么会没有鸡鸡,没有鸡鸡怎么插逼……”越找几把越眼红,裴高树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屁股被打了一下,眼前忽然冒出来一根黑呼呼的触手。裴高树摸上去,热热的硬硬的,好像和几把没什么两样。

先把触手抱住不放,对“赵琦”投去可怜兮兮的目光:“想被章鱼的鸡鸡插逼。”

裴高树充满自信:“我会让章鱼的鸡鸡很舒服的。”

屁股又被打了一下,空着的裤裆出现了肉粉色的大鸡鸡!裴高树害怕章鱼的大鸡鸡突然消失,急急忙忙把腿间小洞对准了几把坐下去,小逼的洞很久没被插,只好换成小菊花吃几把。

成功拿下鸡鸡,裴高树热情洋溢地撑开流水小逼,试图把黑色触手也塞进去。

裴高树吃着几把喜滋滋地宣布:“章鱼的鱼的哦,唔哼……就是在章鱼之前没有人插过我的逼和小菊花……啊啊不要动……还没说完!”

几把越吃越深,逼里也被塞得满满的,裴高树没力气动,眼睛亮亮地看着“赵琦”,仿佛他是生命之光:“现在章鱼有嘴巴了,快点亲我,刚刚不算!”

嘴巴贴贴完就过河拆桥。裴高树不客气地两巴掌扇上赵琦的脸:“就是他,踢了我的肚子,害得宝宝都没有了。”

“我看到他的鸡鸡立起来了,他想强奸我,”裴高树想到什么,又是两巴掌打上去,把“赵琦”的死人脸打落下四个叠着的大巴掌印,“你也想强奸我,都奸怀了,我忍你很久了!”

“你你你,就知道强奸我,用鸡鸡和触手插我的逼和菊花!”裴高树指着巴掌印,屁股往下坐,“唔唔好粗好大……可恶被强奸了!唔唔……可以,舒服了……这里没有人来吧?”

“赵琦”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被章鱼的鸡鸡强奸了,好舒服……”

医务室的床吱呀吱呀响,裴高树推开凑过来的脑袋,“恶心,别亲我!”

“你是我的男朋友。”

裴高树被顶得翻白眼,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胡乱应声:“嗯嗯嗯嗯知道了……别亲会吐嗯嗯啊啊!真的会吐啊啊啊!!”

被亲着内射了。

裴高树舌头收不回去,吐在外面喘气,继续被他自己点的鸡鸡插屁股:“亲亲……好舒服……好满……”

因为屁股贪吃地夹着几把不放,裴高树被插在逼里的触手狠狠肏子宫。

“鸡鸡和我有什么不一样?”

裴高树鼻子一酸:“都、都舒服……呜嗯嗯……好……好舒服……都喜欢……”

“奶子揉揉呜呜……逼里要被奸坏了……好热好热……”奶子主动蹭手,腰不断地动着迎合,被插得潮水不停。

“强奸我,举报嗯……举报你啊啊!去了……”

鱼插。”

事后怪物还在追问唧唧和触手有什么不一样,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裴高树的精神状态很差劲,身体也说不出来的难受,干脆选择躺平。

看见赵琦死在他面前,他居然还没疯,真好。

一觉醒来就发现手臂缠上了软绵绵的触手,赵琦不见了。裴高树摸索到眼镜戴上,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赵琦,脑子里乱糟糟的。

窗外的夕阳迟迟不落……

触手伸过来碰了碰裴高树的脸,可是触手一碰到裴高树的身体就会轻轻断掉,掉下去。怪物大惊,默默把触手捡起来拼好,又断掉,拼好,断掉……

裴高树不堪忍受地捂住眼睛:妈妈啊,他真的是个普通到不行的高中生。

“树树……”

叫得真可怜。裴高树皱着眉头伸出手掌,怪物迅速地爬到了手掌心,小小的触手盖满掌面,很软。

这画面似曾相识,但裴高树什么也没能想起来,面无表情地翻掌,怪物措不及防掉下去,被抓着当解压玩具。

怪物任摸任揉,看起来跟他玩得很开心。一点也不觉得做错了什么。

裴高树盯着它,它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能如此的心安理得?

一根触手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了衣服里。裴高树想都不愿意想他床上那个样子,用力摁住本体,低声道:“我今天跑了一千米,可怜可怜我。”

“我喜欢欺负树树。”用力按下的本体脑袋变成了赵琦的死人脸,裴高树瞳孔一缩,慌忙松手,手掌不可避免地沾到大量鲜血。

“不要吓我,”裴高树咬了咬后槽牙,“我真的会怕你。”

“好吧。”死人僵硬的面部露出了遗憾表情。

“抱抱,摸摸。”

异常的景象消失了,裴高树松了口气,弯腰捞起怪物抱在怀里。揉触手真的……很解压……

眨眨眼,眼眶里就有水珠掉下来。裴高树吸了吸鼻子,摸着触手问了句:“赵琦真的死了吗?”

“树树不希望那个人消失吗?”

“懂了,树树喜欢那个人的鸡鸡。”

裴高树内心的悲伤转瞬即逝:“……歪理。”

“我鸡鸡美美都有,喜欢鸡鸡一点怎么了?”裴高树很无语,用力抓头发,“都怪你,天天被你插,不就会喜欢鸡鸡一点……”

“插树树的是我,树树喜欢鸡鸡干嘛?”

裴高树脑子疼,直接一拳下去企图锤醒大脑袋:“闭嘴,我跟你解释还不行,他要看我美美我看见他鸡鸡然后我把他爆锤唔咳咳口水额咳咳!!”他居然说了一嘴的鸡鸡美美!

「嗯嗯,树树一拳把那个人打上天,然后他就变成星星消失了。」

裴高树掏出纸巾猛猛擦嘴,深以为然:“就是这样!消失!你也给我消失!”

「不要,我会阴魂不散地缠着树树,把想看树树美美的每个东西都变成星星︿_︿」

裴高树暂停:“我们都积点口德。”

“口德是什么,变成星星吗?”

裴高树:“再问我就有暴力倾向了。”

一边用文字框卖萌一边用着人语却不说人话,裴高树简直了。他侧头又看了眼窗外,太阳仍然没有下班,于是抓狂地继续用力锤章鱼怪:“快让我去上晚自习看电影放学回家下班下班下班了!!”

「树树想让那个人活着吗?」

裴高树麻木了,合着他成了生命主宰:“高三狗会毁灭世界的!不要给我这种权利!”

说了很多话嗓子冒烟,一杯水刚好递了过来,裴高树猛饮一大口,握着水杯重重强调:“我不在意他的死活,他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滚滚滚滚滚!”

“但是——”

裴高树放下水杯,无奈叹气道:“能活还是活吧,后面死了不关我们事就行。”

怪物答应了。

晚饭时间还没过,裴高树带着怪物一路狂奔,然后在食堂遇见了不远处和同班同学说笑的赵琦,高高的个子,一眼就能认出来。他正想仔细观察赵琦的情况,好巧不巧,眼镜掉在了地上。

裴高树自认他的鼻梁没有那么平,不至于挂不住眼镜,憋着气把在脑袋上作威作福的罪魁祸首拽了下来。

等捡起眼镜戴上,赵琦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也罢。

用饭时间,裴高树做贼心虚,找了个没人的墙角,把怪物放在地上,丢给它装着两个包子的塑料袋,自己埋头扒饭。

怪物对包子没什么兴趣,拿起一个包子试图喂给他。它提着塑料袋扭来扭去的样子像极了老太太上街买菜,裴高树忍着笑转了个面不看它,触手又伸进衣服里。

里面没穿,内衣塞进兜里了。

怪物很快一整只爬上身体,手上挎着的塑料袋晃来晃去。裴高树强忍不适,努力扒饭,心想如果别人突然走过来,大概会看见相当惊悚的场景。

它执着地要裴高树吃包子,裴高树没办法,商量一人一半。怪物吃了裴高树没啃完的那一半,裴高树首次发现它居然会吃东西,虽然是他吃剩的。吃完带着怪物回到教室,不慎瞥见后排角落的赵琦,眼镜又掉到了地上。

裴高树:……

裴高树默默找到眼镜戴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再没多看赵琦一眼。

【一则放置实验记录】

实验准备:一只口口名字被黑色写字笔糊掉,但从字迹旁边的涂鸦来看,实验的对象是一只章鱼。

实验过程:

一、在昏暗环境下用轻柔的抚摸手法使它沉睡,注意不要过分沉迷揉捏触手,不然会起到使它兴奋的反作用。

记录员p的吐槽:让它睡着真的太难了!一不小心就会被缠上手腕!我知道它是想跟我牵牵手啦,但是它总会弄湿我的手,触手也喜欢乱钻……早晚买根皮筋把它的触手绑起来。

二、等待一段时间,寻找合适的放置地点。

记录员p吐槽2:睡着了居然能被别人看见……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幸好提前塞进了书包里……只被那个人看见了……不过那个人现在已经不算是人了,吧……?

三、就地寻找遮蔽物,正式进行放置!

四、放置完成,等待观察实验结果。

实验结论:………………………………空

无无无无无无死,,,章————重重的划痕,力透纸背

*****似乎是爬行动物留下的足迹

口口口口口呈溅射状的大片水迹晕染了字迹

记录员p:在它的允许下重新书写了记录。

字迹颤抖它……它正在……

歪歪扭扭的字迹,似乎是些与实验无关的话语我快死了妈妈。。。

皱巴巴的半张纸页,字迹依稀能辨清那个人不是我杀的

不不不不让我说话是什么玩法???

人要没了……

记录员p:记录员p休息中,以下是朋友代写︿_︿

实验最终结论:

一、不可把不明符号划掉【实验对象】与【裴高树】分离太远,经验证明……经验太少了不写。

总之树不能分开我。

二、树不能我分开。好的划掉,树我不能分开!

再划掉,我写的有哪里不对?好的听树树的,树和我分不了只要我一直艹戛然而止

拿回了笔。

翻个面不要挤着写字很难看,好的。

为什么一直写树树的话?多练字,字才会写得好看,字写得好看的人比较讨人喜欢。我不是人,好的,我不是人。

树树我艹你喜欢吗?

好的,喜欢的,嗯嗯,喜欢。

喜欢,树。

拿回了笔。继续写,我和树不能分开,因为我会很……想艹

拿回了笔,树树没有笔可以写吗?

好吧,写完了再去帮树树拿笔盒好了。

翻面……又翻了回来,因为有很多空格可以可以继续写?好吧……

我本来就没有脑子,但是我写字写得很快︿_︿

三、

不可以不理【实验对象】!

不可以不理【实验对象】!

不可以不理【实验对象】!

男朋友也有对象的意思吗?记住了。

那个我对象,三年二班裴高树数学年级鱼怪,捏不动。

好好好,给你捏捏。

……

来自记录员p的最终总结:很遗憾,实验未得出结果就因为不可抗力作废……

好好好,裴高树和……你叫什么来着?

裴高树和维耶尔,永远不分开。

记录到此结束

临近期末考试的前一周,赵琦没有来学校,过了两天,赵琦的亲人来学校带走了他的东西,教室里空了一张课桌,关于赵琦突然退学的原因,只在班上引起了半天的讨论便无人问津。

晚上,裴高树一回到家就把怪物叫起来,先是一番顺毛,再斟酌着措辞开口询问赵琦的状况。赵琦的情况可大可小,但万一影响到他和怪物就糟糕了,裴高树再怎么冷血,也无法对这种事坐视不理。

怪物被顺毛顺得舒适,整只身体挂在裴高树脖子上,小脑袋埋在裴高树颈窝里哼唧唧:“他大概没办法再活一次了。”

“……他,死了?”裴高树脑子一白,心里不住地担心起来。

触手碰碰裴高树失去血色的双唇:“嗯,除非他身边也存在着一只维耶尔,像我和你一样。”

“作为树树的维耶尔,我不想多管闲事,”怪物说得理所当然,也十分冷漠,“他本来就该永远消失。”

对同族,怪物不想说太多,事实上它平时就没怎么说过它自己的事情。

“……哈啊,”裴高树握着触手直扑向被子,什么也不想思考,“走一步算一步吧……”

“要是真出事了,记住无论怎样我都爱你喔……”裴高树闭上眼睛轻轻吻了触手一记,小声喃喃。

如果对怪物无限次的宽容和无数次的主动不算爱的话,裴高树不知道什么是爱了。自从怪物来到他身边,他脸上的笑容就一点一点地多起来。跟一只怪物谈恋爱,裴高树不会有性别上的心理负担,安心躺平享受就行了。虽然日常交流除了贴贴抱抱就是插插插,但是也勉强可以谈得上“日”久生情。

说是走一步算一步,裴高树仍然好几天心神不宁,只有抱着怪物才能睡得着觉。

期末考试当天,裴高树起来发现自己没盖好被子,心里隐隐的预感。果不其然,鱼同学找到我的手机,充电,打开游戏——叮咚!前方危途重重,光辉未来仍需小主人努力呀~」

「加油把新的任务活动全都做完,爱你,等我回家哦!」

「收到!」

与此同时裴高树被蒙着眼睛,坐上了坏人们的汽车。

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要出来找我……

车内气氛压抑沉闷,裴高树咳嗽着,几欲不能呼吸。然后裴高树被塞上嘴巴,车子一路颠簸,眼前的黑暗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

「树树,妈妈不见了,爸爸报警了,你真的在住院吗?」

「树树……?」

「树树……」

“咳咳咳!”裴高树嘴里咬着的布料被取出,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唇边抵上了一根柔软的事物,触感极为熟悉,裴高树全身战栗起来……

车子停了。

裴高树是个健全的双性人,拥有两套完整且正常的生理系统,18岁,长相普普通通,高度近视,社恐且母胎单身。体弱多病,经常中招住院,家里的书房有一个专门的保险柜来存放他从小到大积攒下来的厚重病历。

最近,裴高树的主治医师看完裴高树报告单上的各项正常的指标,为医学奇迹偷偷抹泪,告诉他可以停药了。

裴高树在学校附近的某个阴暗巷口遇到了一只奇怪的生物。它无鼻无眼,许多短短的触手围着一个小小的圆形脑袋,浑身黑不溜秋。几天前裴高树去看,它还勉强有点类似章鱼的形状,今天它蹲在阴沟旁边,小触手焉不拉几,歪歪倒倒,几乎要掉进阴沟里,和脏兮兮的黑水融为一体。

怪可怜的,帮帮它吧。

盯着它沉思了许久,裴高树从旧书包里掏出了妈妈给他烤的超甜巧克力小饼干,掰碎一小块放在不远处,想了想,又留下了一整块小饼干。

兴许大姨妈快到了,容易爱心泛滥,裴高树在内心谴责了自己,提着书包快步离去,下面偷偷夹了夹发痒的小逼。

最近裴高树的小逼总是无缘无故的发痒,不停地流水。去医院检查,医生死活不信他没有性经历,最后无奈给他开了一些治理炎症的药,裴高树用了快一个月,小逼反倒愈发痒了,难受得他想伸手指进去扣一扣。

对着小镜子掰开流水逼检查,小逼被内裤的缝线中裆磨的又红又肿,没被插过的小穴一张一合,骚骚的味道黏在指尖挥之不去。这样的情况明显是炎症增多了,医生给他开的药起了反作用……

只想骗钱的庸医!裴高树气得把药扔了,停药后小逼骚痒的状况果然好了不少,但是奶子又莫名其妙的涨痛。裴高树洗澡的时候自己揉过一两回,揉奶子的感觉很舒服,小逼也不痒了,身体被浴缸里的热水按摩的很舒服。

可鱼状怪物。鱼怪。

这是火车上……

裴高树穿上衣服,不由自主地走近那只章鱼怪,接着耳边响起了低沉温柔的声音,“树树,我来处理它。”

“树树!”章鱼怪物朝裴高树伸出了短短的触手,声音尖细地扭动着触手撒娇。

裴高树一时移不开眼,如被蛊惑般伸出了手指。

维耶尔是来自星天外的一个互相亲爱的族群,他们都叫维耶尔,他们不分彼此。一只维耶尔,就是一个族群。某天,维耶尔的族群里出现了一只叛徒,它背弃了它的族群,逃出了星天外……

“树树,不要看,我会吃醋的。”

裴高树轻轻答应一声,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它很像你。”

“不像,再说我就生气了。”

章鱼怪物发出了异常惨烈的尖叫,哀号着叫裴高树的名字,尖细声音刮擦耳膜。

“树树!树树,看看我!”

「叛徒!谋杀族人!」

所有的维耶尔都在咒骂叛徒维耶尔。

「啊,看那个生物!」

有一只维耶尔的目光落到了裴高树身上。

「温柔的母巢。」

「维耶尔的母巢。」

所有的维耶尔都对裴高树表达了好感。

「想进入母巢。」

「一定很温柔……」

所有的维耶尔都期待着进入裴高树的身体。

所有维耶尔的目光都落在了裴高树身上,通过叛徒维耶尔。

裴高树没有问章鱼怪物的事,他直觉不必多问,怪物不会害他。

“叫得有点恶心。”

裴高树简单评价了下刚才怪物的行为。

他和外星生物搞基搞得热火朝天,自然不会有多的心去关注突然多出来的章鱼怪。两只搞基的世界已经过分拥挤了,他绝不想再多几根……想想,头皮发麻。

“下次不会了,树树喝奶茶。”

视野再次明亮,房间里除了裴高树身后古怪的那一只再没出现多余的怪物。

“你这副样子有点吓人。”裴高树喝着热奶茶,身子变得暖洋洋起来。

“我原来的样子也吓人。”怪物情绪稳定,抱着裴高树坐在床上,“明天大超市打折喔。”

裴高树习惯章鱼怪物的样子,一口气把奶茶喝完,“所以?”

“你们学校博物馆有一副骨架,明天借我一下。”它蹭蹭裴高树的身体,“想和树树约会。”

全校放假,学校里丢副骨架没人管。裴高树把杯子给怪物:“那你记得还回去。”

“树树喜欢什么样的脸?”

裴高树想不出来,怪物的手掀开了他的衣服钻了进去。

“别太丑……”裴高树觉得怪物心里应该有了主意。

“明天多亲亲我好吗?”

“看脸。”裴高树很现实地道。

“明白,我会一直做到树树满意为止。”怪物对这方面充满自信,抱着裴高树滚进了被子里……

“唔……”裴高树不小心溢出了一声呻吟,谴责地道,“还做,火车上没够吗?”

所有的维耶尔都想进入裴高树的身体,它们的意志压过了叛徒维耶尔的意志。

“树树,可爱。”叛徒维耶尔什么也没有说,它伸出一只肉色的软软触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关灯!现在是羞羞时间!

维耶尔是一个,用直立生物语言来说,一个淫乱的星天外种族。每到繁殖期,维耶尔们常常使用触手互相爱抚,紧密纠缠不分彼此,相爱着的维耶尔会对彼此脱去外面的掩饰伪装,显露出易受伤害的内脏。

只要有一个母巢在,就能诞生出许多许多的维耶尔。维耶尔们不愁繁衍,他们更注重交往中的快乐,无需打招呼,彼此触手缠在一起便是作乐,繁殖期更是常常群聚在一起找乐子。

所有的维耶尔誓死为母巢效忠,为母巢出生入死,为了族群的繁衍而不惜一切。但维耶尔是那些维耶尔中唯一自私自利的,在等待着被母巢临幸的前一天,他拼尽全力逃离了族群。

失去了母巢保护,濒死无助的维耶尔和单纯天真的直立生物幼崽相遇了。

他叫裴高树。

维耶尔曾经认为裴高树这个无知的直立生物幼崽也没什么好看的,直立生物幼崽总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整天把他关在冰冷的玻璃瓶里,晚上睡不着觉就把他倒出来对他的身体进行疯狂挑逗……

裴高树在维耶尔未成长起来时常常不穿衣服勾引他;把他握在手心里揉弄他的身体挑逗;拎着他的手把他悬在空中摇晃得头晕目眩;以为他听不懂直立生物的语言,牵着他的手小声给他念直立生物之间的火热情诗。

维耶尔喜欢被挑逗的感觉。裴高树常常把他挑逗得浑身战栗无法思考,对裴高树伸出代表求欢讯号的触手。裴高树一无所知地触碰着他的手,时而揉捏,把他整个握进温暖的掌心,再丢进冰冷的瓶子里。

维耶尔想跟母巢以外的生物进行繁殖行为,想紧紧缠住裴高树,赖在他身上,被他挑逗得浑身瘫软变成猫面条。

用直立生物的话来说,这叫精神出轨。

直立生物裴高树听不懂维耶尔的心声,不知道维耶尔满心纠结着要不要背叛母巢投入蠢萌直立生物幼崽的怀抱,他挑逗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好玩而已。

直立生物的话又说,这叫犯贱单相思。

裴高树脑子里想的都是作业考试,根本没把维耶尔放在眼里。

维耶尔最大的情敌是一摞摞高高的试卷习题和裴高树最讨厌的那位秃顶数学老师。更可笑的,维耶尔真的疯狂嫉妒那些天天被裴高树捏在手里不重样的试卷习题和天天挂在嘴边上的该死的数学老师。

裴高树听不懂他的嫉妒,维耶尔每次抓狂撞瓶子他就是敷衍的捏捏维耶尔的手就关上了盖子,继续看维耶尔的情敌们,脑子里想着维耶尔的情敌们,嘴巴里痛骂着维耶尔的情敌们。

就算情敌们被骂维耶尔也还是嫉妒得抓狂。

为了打败情敌,维耶尔努力学习直立生物们的知识。

维耶尔维持生存需要许多能量,他什么都能吃,但是他满脑子只想吃裴高树。

维耶尔蚕食着裴高树体内的能量,他迅速地长大,需要的能量越来越多……可他只想吃裴高树。

维耶尔其实就想裴高树听懂他说话,只要能跟裴高树说话,裴高树能听懂他说话该多好……

直到裴高树病倒,他单相思的火热脑瓜里突然明白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裴高树的身体并不足够强壮,承受不了他持续不断地在裴高树身上汲取长大的能量。

——打开瓶子!打开瓶子!

带走我呀!带走我!带走我!

别留维耶尔在这里!我只是……

维耶尔用力推翻了瓶子,他逃出了瓶子的束缚,却怎么也找不到裴高树了。

无法言说的焦躁感促使着维耶尔四处寻找着食物,在人山人海中寻找裴高树的信息。

这期间维耶尔疯狂地想要让裴高树做他的母巢,这样裴高树不管在哪里维耶尔都能找到他,维耶尔不管怎么疼痛裴高树都会把他抱在怀里抚慰,挑逗般地微笑着邀请他进入他的身体。

母巢是维耶尔们的故乡。

维耶尔费尽心思地寻找到裴高树的资料,裴高树早就离开了医院,抛弃了他。

这时维耶尔的身体已经因为吃了太多东西而变得庞大而丑陋不堪了。

维耶尔看完资料萎靡不振的食欲变得旺盛,他想一口吃八个裴高树。他懂得了直立生物语言的许多精妙之处,想起裴高树以前骂过他的许多话,食欲更加旺盛,再多加两个。

怀着莫名的情绪,维耶尔暗中潜入了裴高树的家,裴高树丢了怪物神色平常,没什么变化。

这样啊……

那等繁殖期到了,就做我的巢吧。

这样就不会找不到你了。

你的身体,就是维耶尔的故乡。

高考结束后裴高树与自家怪物平淡的一个午后。

高考总分比裴高树自己算得要低两分,但足够满足父母的预期。填志愿的时候裴高树志愿一二三特意选了外省,最终如愿被京上的一所理工大学的计算机专业录取。

录取通知书寄送来的当天裴高树的父母领着裴高树去给他买了流行数码全家桶,邀请所有亲朋好友来参加升学宴,之后考驾照兼职等一系列麻烦事接踵而至……

因为做爱很损裴高树身体元气,这段时间里裴高树和怪物只好趁夜偷欢,被迫禁欲,维耶尔时常偷偷抹泪。

现在是裴高树喜提驾照的鱼的硬硬操操……”

「让我看下出了什么,树树,有两个金色的……」

裴高树揉奶子的手停了停。

「义父!!!」

三个金色传说!裴高树快乐地想原地起飞,决定实践用身体来感谢老公的说法,嘴里骚话越发浪荡。

“老公好棒继续抽,抽出什么不用告诉树树了。尽管来插树树吧,老公怎么舒服怎么来,干死树树,用热热的凉凉地把树树的里面都灌满!”

裴高树一顿骚话输出,激动得哗哗流泪,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怪物伸过来一根粗壮触手堵住了裴高树的嘴,缓缓爬上了他的身体。

「树树多摸摸维耶尔,维耶尔会努力的!」

触手缠住了裴高树全身,蹭过裴高树的触手在原地都留下了湿润的黏液。裴高树闭上眼感受着触手的爱抚,触手的质地变得更加柔软,软软的嫩肉贴着裴高树的肌肤——它对裴高树剥去了身体外表覆盖着的黑色物质。

「维耶尔无法思考了……」

怪物把手机放在了一边,触手肆意抚摸着裴高树的全身,裴高树体内的两根粗壮同时动了起来。

裴高树的脑子在湿润的情潮中热得软化,汗液或淫液交混着流下,他战栗着两手握住缠上的触手,只是揉搓两下触手表面的黏液就湿了他一手。

“啾嗯……我也……哈……哈啊……”

粗壮触手交替着快速抽插着两处肉洞,怪物的感受传递了过来,双重快感叠加,裴高树抽搐着翻起了白眼。

“嗯……啊啊!我……我也思考……不行了呜呜……舔不行…嗯呜呜!”

维耶尔坏心眼地把触手插进裴高树的嘴里操弄,裴高树闷闷地哼一声爽得两腿绷直,逼口挤出一挂白稠阴精,被抽插中的繁殖触手捣成碎沫,咸湿淫液搅作一团。

“啊哈……嗯……章鱼嗯……”

裴高树叫不出骚话了,下身高抬着迎合触手专注又细致地操弄,每一下都照顾到他的敏感点。

两团奶子被触手吸住,捏着奶肉挤压,吸得裴高树脚趾绷紧,浑身痉挛着潮喷了。触手贪婪地吸着奶汁,又狠又准地肏入宫内释放,热烫黏液浇了裴高树满脸。

裴高树周身像下了一场淫雨,快乐得连每一丝腥咸味道都是甜美的。快感接连不断地涌来,他被动地承受,高叫呐喊到失声。

房间里咕噜咕噜的水响声里混杂了哀哀地哭咽,床上被异形怪物操得浑身熟红的少年松开了握着的触手,晃着身手臂无力地推挤着怪物的侵犯。

他的哭泣声又似带着欢愉,像在埋怨怪物的粗暴,不知怜香惜玉,身体却又贪恋地迎合。床单被正交合得忘我的两位流露的淫液浸湿了大片,连同房间内的温度也跟着一点点攀升,深蓝色窗帘反射出一点白斑,好似也染上了夏天日光的热情洋溢。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应当是少年最无忧无虑的一个假期。监管者不在的时候,裴高树便可抛弃一身烦恼尽情地同他异样的恋人玩闹偷欢。

他叫得格外肆意,怪物柔若无骨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把他压在身下。虽说怪物浑身都是软的,但它的肏弄异常有力,热硬每次插入近乎要把裴高树的身体贯穿。

裴高树渐渐被干得丢了魂,无理取闹地哭着求饶。当怪物真的被骗过,准备抽出深入得过长的触手时,他又一抽一抽地夹紧小穴,张开双臂拉过怪物亲了又亲。

“啊哈……很…热!呼嗯……再深一点……嗯嗯……往深里插……抽一点再……呜嗯嗯嗯!!”

触手蹭着裴高树的脸,忽地深入喉咙,下身两洞内的触手也报复式地深深挺入,肏得裴高树小腹鼓胀起来。他吸着触手,喉结不断滚动着,咕咚咕咚吞触手释放的黏液,肚子鼓得快要爆炸。

触手从裴高树嘴里撤出,操干的速度变缓,吸着奶子的触手也离开了,红肿奶尖喷出两股稀薄的奶水。怪物轻揉着硕大的奶团子,触手同时抽插着小逼和屁眼。

裴高树伸手摸向肚子,怪物的两根触手在体内肆意横行,肚皮被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他不敢再摸,颤抖着手指攥紧怪物的触手,浑身战栗着激荡出一波波新的浪潮。

“好深……啊嗯嗯!!别插…哈呜呜……要坏掉了嗯啊啊!!”

裴高树的肚子完全胀挺了起来,被操得凄凄惨惨,肚内装满了怪物射出的黏液,身上遍是怪物留下的痕迹。

“啊……啊好涨……再操哈啊……嗯就要坏了……树树不能…啊,啊啊啊!!”

“哈呜呜……好涨好满……树树不能再操了……啊哈老公……不,不能再灌了呜嗯嗯……”

怪物不理裴高树的求饶,肉穴里的触手搅着内里倒流而出的淫液,深深插进去堵住它的溢出。触手把住裴高树大腿和屁股,故意一点点地抬起,水液顺着倾斜的角度流向了更深处,压得裴高树喘不过气。

他浑身抖得厉害,触手并不是就此停住,在里面细微地扭转着角度,一边的肉质吸盘因此更加贴合肉壁。

“嗯嗯嗯啊啊啊……呜呜子宫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好舒服!被干没了呜呜嗯嗯!!”

裴高树尖叫着失禁了,怪物放下裴高树的身体压着他开始最后的冲刺,两边穴壁被干得好似一层薄膜,触手操得淫水一股股喷溅而出,小穴主动撞上触手共赴极乐。

“啊啊啊操坏了……尿了……呜呜好坏……啊嗯坏章鱼……啊哈坏章鱼不理你了……嗯嗯啊不慢点!坏了…坏了!!”

“好涨呜啊啊……不许射!!呜啊啊啊!!身体……都被你弄脏了!真的不理你了!”

直到把最后的一点黏液都灌注进裴高树体内,维耶尔才满足地停了下来,高高兴兴地抱着裴高树去浴室处理掉刚刚灌进体内的液体。

触手一抽出穴内的淫液就泄了洪似地接连喷涌而出,裴高树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又一次高潮了。

排出全部黏液后两处肉洞显而易见地因为扩张太过而合不拢,胀大的奶子干瘪下去,软软地挂在胸前,无比丑陋。

裴高树心理素质再坚强也抵不住如此摧残,湿红着眼角跟怪物赌气:“我不理你了!”

「树树明明很舒服。」

怪物打开了花洒给裴高树洗澡,裴高树身体敏感地抖了抖,背过身不看怪物,打掉它伸过来的触手。

“舒服关我生气什么事?反正就是不理你了!”

怪物又伸,裴高树继续打。触手给裴高树全身抹上沐浴露,揉出泡泡,裴高树舒服地哼哼,暂时消了气。

浴缸里,裴高树抱着怪物,两腿敞着露出隐秘穴肉,给怪物揉小肉逼。

怪物认为这里人类专门为繁衍而生的性器,正常事后都会专门用触手悉心地呵护抚慰一番。

裴高树的女穴总是多水又紧致,触感柔嫩,操多了两边肉唇便包不拢肉缝,露出红艳嫩肉,湿淋淋又肥肿不堪。

怪物细心按揉着阴穴,周到的事后服务的结果是裴高树被揉得口干舌燥脑子发昏。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起了别样心思特意引诱。

“在水里来一次。”

因为怪物有过前车之鉴,裴高树决定用怀柔战术达成目的,亲吻着肉色触手又眯眯眼笑。

“树树开心了就理章鱼。”

「树树亲亲。」

裴高树笑着伸头啵唧了一下怀里的怪物,怪物软得滑进了水里,裴高树用两只手都拦不住。

维耶尔飘飘然游荡在水中,变得像水流一样柔滑,盖住了裴高树的下半身。触手利索地扒开虚虚掩饰着穴口的两片小阴唇,一根软湿的触手钻进收缩着的肉道,把穴道都填满。

温热水流涌入,裴高树敏感地缩了缩身子,接着水流激烈地碰撞起来。维耶尔操至兴奋处换了更加粗大的触手,一边把裴高树肏干得神志不清,一边悠哉悠哉地处理好浴室里的所有痕迹,回到房间铺上新床单,压着裴高树继续操。

他已经是只成熟的维耶尔和成熟的男朋友,在树树忙的时候,要学会适当地忍耐。但是……树树一直勾引他,身体也想要,还有闲心思打游戏和吃草莓冰,那树树现在一定不忙了。

“之前你忙,我其实很寂寞,很不开心,想跟你一直做,”维耶尔闷闷地说着,“现在你不忙了,我想安静地陪着你的。”

“现在……想做就做啊!嗯哈……别客气……啾嗯……”怪物的话太少了,即使会说人话,有脑内频道交流,裴高树也总忍不住刺激它,观察着它不寻常的反应来揣测它的小心思。

“我是属于你的树树……唔,等…不要太过分!哈啊——”

“喜欢听树树说话。”

“叫不出来了呜嗯……嗯嗯……章鱼宝宝轻点——”

“树树说的,用身体来感谢我。”怪物情绪稳定,人狠话不多,把裴高树狠狠操了一顿。

事后它满意地摸了摸裴高树的脑袋,下床去给裴高树找吃的。裴高树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床上咸鱼,默默流下辛酸两行泪,内心悔恨交加。

——我的眼泪,你为何而流?

情趣衬衫的节目被推迟到鱼,但是它仍然拥有许多作用功能都不同的触手。

触手太多,维耶尔总会烦恼用几只解决问题比较好,在给裴高树穿衣服这件事上,他老想多用几根触手占便宜。

“我也爱你,树树。”维耶尔自然地说道。

他凑过去把裴高树抱个满怀,浑身的触手都想蹭蹭裴高树,把他的全身弄得黏黏糊糊。

维耶尔想用人类的语言来赞美裴高树选中的这件衣服给他的那种难言的兴奋,可搜肠刮肚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维耶尔只好相对愚蠢地用人类语言夸奖道:“树树,我喜欢这件衣服。”

怪物拎着衣服绕到裴高树面前,它像只液态宽宽猫面条,高高又长长。

裴高树坐在床上高举双臂,凉凉地触手给他套上衣服,时不时擦碰过皮肤。裴高树舒适地眯眼,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张温柔的陌生面孔,笑吟吟地为他套上轻薄的情趣衬衫。

如果怪物有脸,有表情,有属于人类的四肢和骨骼……那张脸不必太美丽,裴高树就会喜欢它。

“老公,好喜欢你。”

裴高树轻笑着闭上眼叹息,脑海中的那张脸的具体细节不断变换,睁眼时又化为虚无。

站在裴高树面前的仍然是没有好看样子的触手怪物,其实现在它长得不那么像章鱼,但是它仍然拥有许多作用功能都不同的触手。

触手太多,维耶尔总会烦恼用几只解决问题比较好,在给裴高树穿衣服这件事上,他老想多用几根触手占便宜。

“我也爱你,树树。”维耶尔自然地说道,凑过去把裴高树抱个满怀,他已然兴奋,浑身的触手都想蹭蹭裴高树,把他的全身弄得黏黏糊糊。

维耶尔想用人类的语言来赞美裴高树选中的这件衣服给他的那种难言的兴奋,可搜肠刮肚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只好相对愚蠢地用人类语言夸奖道:“树树,我喜欢这件衣服。”

情趣衬衫给裴高树白皙削瘦的身躯罩上了薄雾似的黑色轻纱,黑纱掩不住优美的身体曲线。可惜夜色太浓,事主无法认真欣赏它带来的美丽便自行纠缠到一起不分彼此。

触手探入黑纱,撩皱裙边,裴高树的双乳不多时便高高挺立,奶尖把黑色裙纱撑出两个明显的凸起。维耶尔更兴奋了,迫不及待想看到更多。触手不小心撩动裙角,袖子轻飘飘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深v的弧形设计凸显出不大的胸部形状,莫名色气。

维耶尔毫不客气地探向裴高树下身,挑逗着他的性器,小肉棒兴奋地站立,挑起一角裙边。

裴高树情动的过程,由这件看似普通的情趣衬衫完全展现了出来。

薄纱似的衣内,怪物的触手肆意地抚摸少年被调教得熟透而敏感多汁的身体。衣衫下摆遮罩着的白嫩腿间,粗热的繁殖触手蹭磨着花穴的入口,逗弄着颤抖不已的可爱小肉棒。

裴高树亲吻着他的怪物,顺从着欲望微微挺腰,轻轻喘息着摘下眼镜,再一颗颗解下衣服的扣子,露出一对乳尖高挺的白嫩乳房。他的手揉上一边乳房,指头专心拨弄着嫣红的奶尖,眼镜不慎掉落在床上也无心去管。

腿间很快就被揉得流水,触手拨弄着阴蒂,惹得裴高树皱眉,薄唇间忍不住漏出呻吟。他被挑逗得热极了,被触手玩肉棒和揉阴蒂的感觉太好了,花穴耐不住空虚寂寞叫嚣着想被填满,后穴也隐隐在发痒流水……

“哈啊……进来吧……我湿得不行了。”

裴高树咬着唇流露出难耐的表情,主动翻过身邀请怪物的进入。湿热的粗壮触手在逼口稍微蹭弄了几下便整根插入,裴高树身子轻颤,小肉棒颤栗着吐出了一股白浊。

过年,亲戚送礼给了瓶红酒,摆在桌上几天无人问津。

一家人吃年夜饭时,裴高树注视着那瓶蒙尘的红酒,忽地想出一个好主意。

“树树,你拿酒干什么?”

裴高树不出意料的受到了妈妈的盘问。

他摸着衣兜里暖热的怪物身体,露出无辜的微笑:“……没喝过,想试试。”

“好哦,酒太凉,妈妈去给你热热。”

裴高树想说不用,可裴母已经拿着酒先一步进了厨房。

趁客厅没有人,裴高树悄悄把怪物拿出来翻看,它团成了一个黑糊糊的圆球,裴高树捏住它的触手拉了拉,它便缠住裴高树的手指完全舒展开身体,数根触手扒着裴高树的手掌站立起来。

裴高树收紧手掌心,一只手刚好可以把它包裹住,它在余留的空间里轻蹭裴高树手指,微痒。

裴高树玩了一阵后便把它揣进了衣兜,与此同时耳边传来怪物疑惑的发问:“是暖手宝温度不够了吗?”

裴高树一本正经地回应:“对,没事,家里有炭炉,我不冷。”

“想你,我弄完这边的事就快点赶回来。”

裴高树于是弯眸一笑。

裴母偶然出来瞥一眼,看到裴高树傻笑不解其意:“笑什么?一天看你笑几回了。”

裴高树惊觉不妥,默默低头,肩膀却微微颤抖起来,憋着声还是笑:“嗯……想到了有意思的事。”

“多笑笑好啊,一笑我们树树气色就亮堂了,就好看了。”

最近几年裴高树身体情况好了许多,也爱说笑了,人开朗不少,裴母瞧着越长越俊俏的儿子,心里怎么看怎么舒坦。

裴母笑眯眯地和裴高树闲话了几句,便进了厨房忙碌起来。

在客厅等了一会儿,裴高树终于拿到了被热好的红酒。妈妈还贴心地给他拿了个高脚杯。

拿到东西裴高树光速遁回自己的房间,倒了小半杯红酒,再掏出怪物,把怪物“扑通”一声丢进红酒杯里。

鲜艳的酒液殷红如血,黑乎乎的小球吐着泡泡沉到了底,怪物在杯底颤动了两下,展开了它染着丝丝殷红酒液的触手,触手迅速扒住了杯口,摇摇晃晃地试图爬出来。

这只章鱼小怪物是维耶尔的某个分身,据说有手电筒、充电宝、暖手宝、通讯器等多种功能,现在却被裴高树泡进红酒里当做实验小白鼠观察。

裴高树点点触手,它又掉下去,循环往复几次,怪物在泛着热意的酒水里沉着不动了。裴高树鼻尖飘着馥郁的酒香,熏得他有些脸红。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回来了,然后……裴高树默默咽口水,最近怪物总出去办事,真身不在,虽然小怪物的触手也能解馋,但是裴高树更希望和真的怪物做到浑身黏糊糊。

说曹操曹操到,突然有人轻轻拍窗,叫他的名字:“树树,开窗。”

裴高树没着急开,他先关了房间里的灯。

一片黑暗中,裴高树摸索着推开窗户,一股沉重的拉力袭来,他险些被拉出去,不禁抓紧了窗框。

冰寒的触手冷得他浑身一哆嗦,怪物进来时裴高树感觉整个房间的地板都震了一下,它迫不及待地贴上裴高树,裴高树忍了忍,没忍住,骂了声滚。

“我不要。”

它居然得寸进尺起来,触手探进了裴高树的睡衣,裴高树突然有种这男朋友越养越回去的感觉。

“今晚想怎么做?”

“想你亲我……”

怪物于是收回了触手,半跪在地板上和裴高树接吻,它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人形,但裴高树怎么样都习惯不了。

拥有人形后,自然要有人类的名字。

恋爱脑的怪物表示他想冠上裴高树的姓,好做“裴夫人”,裴高树却为了区分,执意叫他章鱼,美其名曰贱名好养活,刻意把怪物的人形态和本来的形态分开来掩饰自己的不习惯。

两番权衡下怪物委屈巴巴的选了“章维”做自己的人类名。

裴高树不习惯看章维的脸,章维来时,裴高树总爱关灯。

章维说你不认识我了吗?裴高树诚实地说不认识,不习惯。再加上章维床上干得凶,裴高树次次都受不住,他心里其实是有点害怕见到章维的。

怕见到,但跟章维约会又是喜欢的,裴高树不清楚自己脑子怎么想的,毕竟从遇到怪物那时起脑子就一直不怎么清楚。

没跟别人亲过做过,裴高树无法评价怪物的伪装做得过不过关,但是章维的技术很过关,裴高树被亲着就忍不住在章维身上乱摸,等不及似地伸进裤内揉他的性器。

章维被摸得抖了一下,看来是有感觉,裴高树闭着眼继续摸,脑子被亲得不清不楚。手底下那块软肉很快变得硬挺,接着章维呼吸急促地把裴高树抱到了床上。

胸前的奶粒被毫不客气地揉搓,乳头被冰冷刺激得挺硬如石子。奶尖被温软的唇舌含进去嘬弄,裴高树挺了挺胸,喘息是不自知的甜腻:“另一边也要……嗯……痒……”

章维脱下贴身外衣,换边一直亲吻到小腹,抓着裴高树乱揪他头发的手含入口中,裴高树迅速抽手,但手指还是被咬了一下。

“你是想把我的头发揪掉吗?”黑暗中章维无机质的眼睛盯着裴高树的脸,发出灵魂拷问。

裴高树于是想起怪物刚有人形那会儿,和他住在一起,房间简直是恐怖片片场,怪物原生的头发长得太快,每次一觉醒来就铺了满床,还喜欢把裴高树缠住不放,一旦缠住就很难解开。

每天醒来就能看见一具帅哥尸体睡在你旁边,跟你死亡凝视,怪物每天的脸都不一样,不仅不一样,还都没有表情……

幸好裴高树心理素质强大……

后面怪物不知道受哪个高人指点,确定了章维的样子,可经历过那段时期的精神摧残,裴高树表示不适应是应该的正确的非常合理的。

“亲爽了,”裴高树诚实地回答,接着一条腿勾上男人的腰,“进去……被亲奇怪了……”

“树树想自己来吗?”

裴高树点头,自己来章维不会特别凶。

章维坐起来,扶上裴高树的腰,裴高树喘息着撑开穴慢慢让肉棒顶进去。

按理说吃惯了粗壮东西的小穴再吃章维的不太有压力,可章维一言不发地亲了上来,这时外面爆开了烟花升空的巨响,接二连三的烟花升空,裴高树的心脏突然漏跳一拍,章维按着他的腰整根顶了进去。

“等……啊……”里面居然没湿透,全进去这可t太有压力了。

维耶尔把自己埋进去,就着插入的姿势光速下床,窗帘被拉开一边,烟花还在。他转过身去,后背抵上冰冷的窗墙。

阴影中裴高树看不见章维的脸,只见到绚丽盛大的烟花一束束绽放。章维的意思很明显,抱着裴高树不动,但窗帘被裴高树用力地拉上,准确捕捉到章维的嘴唇亲了上去。

“哈啊……我没有心思看烟花。”

身心都被一个没心没肺的傻逼填得满满的,有心思看才怪。

裴高树只想亲嘴,然后被操成傻逼。

维耶尔实名委屈:“我还没看过烟花,树树你根本不带我去,别人家的情侣在特别节日还会互送玫瑰……”

“在家做饭扫地洗碗叠衣服委屈你了?”论起这个裴高树可不困了,“是谁因为我不让他做家务把我按床上……”

“可是树树……”

裴高树捏了捏章维的脸:“明天提醒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喜欢你,维,新年快乐。”

“我有红包吗?”

“你又不是小朋友。”

“我知道。”

“……草率了,要不然不做,我们睡——”

“觉”字没说出口,章维埋在裴高树体内的肉棒动起来,对裴高树不做的提议拒绝得斩钉截铁:“不做我会死掉的,哈啊……在一起,就不可能。”

裴高树紧抓着男人宽厚的脊背,双乳被顶得阵阵晃动,只一会儿便全身痉挛地颤抖着高潮。穴内大股淫水浇上柱头,高潮后极其敏感的穴肉一层层死绞着肉棒,又被章维顶开,趁着裴高树失神的间隙顶进了宫口。

“轻点,嗯顶到了……不要一直!啊哈……这种深度,会坏……坏掉……”

“坏了……啊……操子宫会坏掉……”

肉棒顶进去后立刻撤出,蓄力做下一次更凶猛的进攻。

“不……好……舒服……呜啊,好舒服……都插到了,很舒服,很喜欢……”

“我也……喜欢你。”

裴高树被动地承受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外面烟花绽开一声又一声,他像垂死挣扎的鱼儿把男人抱紧,渐渐烟花声也听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穴内被灌入温凉的浊液,接着床头桌上摆着的红酒杯突然翻倒,后穴被某种熟悉的事物顶开,肉棒和触手交错抽插的刺激叫裴高树哭着求饶。

“不要了……啊……不要了……”

拿到存放在树树那里的真本体,维耶尔才发现树树给它泡了酒玩,现在它被激活,裴高树自然遭了殃,触手和肉棒多重刺激操得裴高树高潮连连。

“我喝酒会……嗯……想要更深地……”

和感知灵敏的本体相比,维耶尔的人类躯体感知迟钝了许多倍,在欲求方面也淡薄许多,但用人类躯体和裴高树滚床单时维耶尔不由自主地会做得狠一些。

酒精降低了自控力,维耶尔狂热地亲吻着裴高树的身体,触手爬上裴高树的全身。裴高树语无伦次地欢迎触手的到来,直到窗外天光乍现触手才意犹未尽地退去。

维耶尔安静了一小会儿,自觉地起来清理掉了房间内的斑斑污迹,从衣柜里找出裴高树的新衣服放在床头。

他发现一条小小的红围巾被夹在折叠好的衣物中,裴高树躺在床上熟睡着,维耶尔抽出那条红围巾放在脖子上比量,给章维不合适,给他正好。

维耶尔脱去人类的伪装,给自己围上红围巾,在角落的落地镜前扭了扭身子,感觉还不错。

试完围巾维耶尔又把围巾折好放到床头,钻进了暖和的被窝。

「树树,新年快乐。」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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