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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共犯(被几把和触手没没没tr(1 / 1)

柔软的嘴唇压了上来,裴高树觉得赵琦还是有点让他恶心,但没有那么惹人讨厌了。

千米长跑,裴高树咽个口水都觉得口水里泛着血沫,可是跑到终点时那一瞬的开心是无与伦比的。这个怪物给予的,带着血腥味的亲吻,也给裴高树的恋爱热情加了一记强心针。

“呼……唔别……”裴高树被亲得喘不过气,灵魂轻飘飘地上浮,软了身体任由怪物啃咬双唇,心脏急速跳动起来。

「可以了……有血脏……别……」

嘴唇被咬破了,新鲜的铁锈味道涌入,裴高树下意识觉得不对劲,除了鱼有没有感觉?嗯?”刘海长了,有点扎眼,裴高树用力眨眼睛,抓着衣角把奶子往前送,“平时章鱼最喜欢玩这里,一边玩这里一边插逼。告诉我,你是我的章鱼吗?”

“赵琦”的表现冷冷的,没有表情。后面感觉越积越强烈,裴高树摇晃着奶子,被手指奸弄得尖叫,胯间小肉棒颤颤,小口吐出两三股黏稠白液。

“想要……”手指抽出来,裴高树屁股缩了缩,不安分地扭动身体,逼里痒痒地想被插。

扒开“赵琦”的裤子看看有没有鸡鸡……

看见空荡荡的裤裆,裴高树失望地扁了扁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居然没有鸡鸡……”裴高树喃喃着,毫不手软地把“赵琦”的衣服全脱了,对着陌生人的裸体摸摸揉揉,默默咽口水。

“怎么会没有鸡鸡,没有鸡鸡怎么插逼……”越找几把越眼红,裴高树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屁股被打了一下,眼前忽然冒出来一根黑呼呼的触手。裴高树摸上去,热热的硬硬的,好像和几把没什么两样。

先把触手抱住不放,对“赵琦”投去可怜兮兮的目光:“想被章鱼的鸡鸡插逼。”

裴高树充满自信:“我会让章鱼的鸡鸡很舒服的。”

屁股又被打了一下,空着的裤裆出现了肉粉色的大鸡鸡!裴高树害怕章鱼的大鸡鸡突然消失,急急忙忙把腿间小洞对准了几把坐下去,小逼的洞很久没被插,只好换成小菊花吃几把。

成功拿下鸡鸡,裴高树热情洋溢地撑开流水小逼,试图把黑色触手也塞进去。

裴高树吃着几把喜滋滋地宣布:“章鱼的鱼的哦,唔哼……就是在章鱼之前没有人插过我的逼和小菊花……啊啊不要动……还没说完!”

几把越吃越深,逼里也被塞得满满的,裴高树没力气动,眼睛亮亮地看着“赵琦”,仿佛他是生命之光:“现在章鱼有嘴巴了,快点亲我,刚刚不算!”

嘴巴贴贴完就过河拆桥。裴高树不客气地两巴掌扇上赵琦的脸:“就是他,踢了我的肚子,害得宝宝都没有了。”

“我看到他的鸡鸡立起来了,他想强奸我,”裴高树想到什么,又是两巴掌打上去,把“赵琦”的死人脸打落下四个叠着的大巴掌印,“你也想强奸我,都奸怀了,我忍你很久了!”

“你你你,就知道强奸我,用鸡鸡和触手插我的逼和菊花!”裴高树指着巴掌印,屁股往下坐,“唔唔好粗好大……可恶被强奸了!唔唔……可以,舒服了……这里没有人来吧?”

“赵琦”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被章鱼的鸡鸡强奸了,好舒服……”

医务室的床吱呀吱呀响,裴高树推开凑过来的脑袋,“恶心,别亲我!”

“你是我的男朋友。”

裴高树被顶得翻白眼,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胡乱应声:“嗯嗯嗯嗯知道了……别亲会吐嗯嗯啊啊!真的会吐啊啊啊!!”

被亲着内射了。

裴高树舌头收不回去,吐在外面喘气,继续被他自己点的鸡鸡插屁股:“亲亲……好舒服……好满……”

因为屁股贪吃地夹着几把不放,裴高树被插在逼里的触手狠狠肏子宫。

“鸡鸡和我有什么不一样?”

裴高树鼻子一酸:“都、都舒服……呜嗯嗯……好……好舒服……都喜欢……”

“奶子揉揉呜呜……逼里要被奸坏了……好热好热……”奶子主动蹭手,腰不断地动着迎合,被插得潮水不停。

“强奸我,举报嗯……举报你啊啊!去了……”

鱼插。”

事后怪物还在追问唧唧和触手有什么不一样,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裴高树的精神状态很差劲,身体也说不出来的难受,干脆选择躺平。

看见赵琦死在他面前,他居然还没疯,真好。

一觉醒来就发现手臂缠上了软绵绵的触手,赵琦不见了。裴高树摸索到眼镜戴上,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赵琦,脑子里乱糟糟的。

窗外的夕阳迟迟不落……

触手伸过来碰了碰裴高树的脸,可是触手一碰到裴高树的身体就会轻轻断掉,掉下去。怪物大惊,默默把触手捡起来拼好,又断掉,拼好,断掉……

裴高树不堪忍受地捂住眼睛:妈妈啊,他真的是个普通到不行的高中生。

“树树……”

叫得真可怜。裴高树皱着眉头伸出手掌,怪物迅速地爬到了手掌心,小小的触手盖满掌面,很软。

这画面似曾相识,但裴高树什么也没能想起来,面无表情地翻掌,怪物措不及防掉下去,被抓着当解压玩具。

怪物任摸任揉,看起来跟他玩得很开心。一点也不觉得做错了什么。

裴高树盯着它,它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能如此的心安理得?

一根触手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了衣服里。裴高树想都不愿意想他床上那个样子,用力摁住本体,低声道:“我今天跑了一千米,可怜可怜我。”

“我喜欢欺负树树。”用力按下的本体脑袋变成了赵琦的死人脸,裴高树瞳孔一缩,慌忙松手,手掌不可避免地沾到大量鲜血。

“不要吓我,”裴高树咬了咬后槽牙,“我真的会怕你。”

“好吧。”死人僵硬的面部露出了遗憾表情。

“抱抱,摸摸。”

异常的景象消失了,裴高树松了口气,弯腰捞起怪物抱在怀里。揉触手真的……很解压……

眨眨眼,眼眶里就有水珠掉下来。裴高树吸了吸鼻子,摸着触手问了句:“赵琦真的死了吗?”

“树树不希望那个人消失吗?”

“懂了,树树喜欢那个人的鸡鸡。”

裴高树内心的悲伤转瞬即逝:“……歪理。”

“我鸡鸡美美都有,喜欢鸡鸡一点怎么了?”裴高树很无语,用力抓头发,“都怪你,天天被你插,不就会喜欢鸡鸡一点……”

“插树树的是我,树树喜欢鸡鸡干嘛?”

裴高树脑子疼,直接一拳下去企图锤醒大脑袋:“闭嘴,我跟你解释还不行,他要看我美美我看见他鸡鸡然后我把他爆锤唔咳咳口水额咳咳!!”他居然说了一嘴的鸡鸡美美!

「嗯嗯,树树一拳把那个人打上天,然后他就变成星星消失了。」

裴高树掏出纸巾猛猛擦嘴,深以为然:“就是这样!消失!你也给我消失!”

「不要,我会阴魂不散地缠着树树,把想看树树美美的每个东西都变成星星︿_︿」

裴高树暂停:“我们都积点口德。”

“口德是什么,变成星星吗?”

裴高树:“再问我就有暴力倾向了。”

一边用文字框卖萌一边用着人语却不说人话,裴高树简直了。他侧头又看了眼窗外,太阳仍然没有下班,于是抓狂地继续用力锤章鱼怪:“快让我去上晚自习看电影放学回家下班下班下班了!!”

「树树想让那个人活着吗?」

裴高树麻木了,合着他成了生命主宰:“高三狗会毁灭世界的!不要给我这种权利!”

说了很多话嗓子冒烟,一杯水刚好递了过来,裴高树猛饮一大口,握着水杯重重强调:“我不在意他的死活,他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滚滚滚滚滚!”

“但是——”

裴高树放下水杯,无奈叹气道:“能活还是活吧,后面死了不关我们事就行。”

怪物答应了。

晚饭时间还没过,裴高树带着怪物一路狂奔,然后在食堂遇见了不远处和同班同学说笑的赵琦,高高的个子,一眼就能认出来。他正想仔细观察赵琦的情况,好巧不巧,眼镜掉在了地上。

裴高树自认他的鼻梁没有那么平,不至于挂不住眼镜,憋着气把在脑袋上作威作福的罪魁祸首拽了下来。

等捡起眼镜戴上,赵琦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也罢。

用饭时间,裴高树做贼心虚,找了个没人的墙角,把怪物放在地上,丢给它装着两个包子的塑料袋,自己埋头扒饭。

怪物对包子没什么兴趣,拿起一个包子试图喂给他。它提着塑料袋扭来扭去的样子像极了老太太上街买菜,裴高树忍着笑转了个面不看它,触手又伸进衣服里。

里面没穿,内衣塞进兜里了。

怪物很快一整只爬上身体,手上挎着的塑料袋晃来晃去。裴高树强忍不适,努力扒饭,心想如果别人突然走过来,大概会看见相当惊悚的场景。

它执着地要裴高树吃包子,裴高树没办法,商量一人一半。怪物吃了裴高树没啃完的那一半,裴高树首次发现它居然会吃东西,虽然是他吃剩的。吃完带着怪物回到教室,不慎瞥见后排角落的赵琦,眼镜又掉到了地上。

裴高树:……

裴高树默默找到眼镜戴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再没多看赵琦一眼。

【一则放置实验记录】

实验准备:一只口口名字被黑色写字笔糊掉,但从字迹旁边的涂鸦来看,实验的对象是一只章鱼。

实验过程:

一、在昏暗环境下用轻柔的抚摸手法使它沉睡,注意不要过分沉迷揉捏触手,不然会起到使它兴奋的反作用。

记录员p的吐槽:让它睡着真的太难了!一不小心就会被缠上手腕!我知道它是想跟我牵牵手啦,但是它总会弄湿我的手,触手也喜欢乱钻……早晚买根皮筋把它的触手绑起来。

二、等待一段时间,寻找合适的放置地点。

记录员p吐槽2:睡着了居然能被别人看见……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幸好提前塞进了书包里……只被那个人看见了……不过那个人现在已经不算是人了,吧……?

三、就地寻找遮蔽物,正式进行放置!

四、放置完成,等待观察实验结果。

实验结论:………………………………空

无无无无无无死,,,章————重重的划痕,力透纸背

*****似乎是爬行动物留下的足迹

口口口口口呈溅射状的大片水迹晕染了字迹

记录员p:在它的允许下重新书写了记录。

字迹颤抖它……它正在……

歪歪扭扭的字迹,似乎是些与实验无关的话语我快死了妈妈。。。

皱巴巴的半张纸页,字迹依稀能辨清那个人不是我杀的

不不不不让我说话是什么玩法???

人要没了……

记录员p:记录员p休息中,以下是朋友代写︿_︿

实验最终结论:

一、不可把不明符号划掉【实验对象】与【裴高树】分离太远,经验证明……经验太少了不写。

总之树不能分开我。

二、树不能我分开。好的划掉,树我不能分开!

再划掉,我写的有哪里不对?好的听树树的,树和我分不了只要我一直艹戛然而止

拿回了笔。

翻个面不要挤着写字很难看,好的。

为什么一直写树树的话?多练字,字才会写得好看,字写得好看的人比较讨人喜欢。我不是人,好的,我不是人。

树树我艹你喜欢吗?

好的,喜欢的,嗯嗯,喜欢。

喜欢,树。

拿回了笔。继续写,我和树不能分开,因为我会很……想艹

拿回了笔,树树没有笔可以写吗?

好吧,写完了再去帮树树拿笔盒好了。

翻面……又翻了回来,因为有很多空格可以可以继续写?好吧……

我本来就没有脑子,但是我写字写得很快︿_︿

三、

不可以不理【实验对象】!

不可以不理【实验对象】!

不可以不理【实验对象】!

男朋友也有对象的意思吗?记住了。

那个我对象,三年二班裴高树数学年级鱼怪,捏不动。

好好好,给你捏捏。

……

来自记录员p的最终总结:很遗憾,实验未得出结果就因为不可抗力作废……

好好好,裴高树和……你叫什么来着?

裴高树和维耶尔,永远不分开。

记录到此结束

临近期末考试的前一周,赵琦没有来学校,过了两天,赵琦的亲人来学校带走了他的东西,教室里空了一张课桌,关于赵琦突然退学的原因,只在班上引起了半天的讨论便无人问津。

晚上,裴高树一回到家就把怪物叫起来,先是一番顺毛,再斟酌着措辞开口询问赵琦的状况。赵琦的情况可大可小,但万一影响到他和怪物就糟糕了,裴高树再怎么冷血,也无法对这种事坐视不理。

怪物被顺毛顺得舒适,整只身体挂在裴高树脖子上,小脑袋埋在裴高树颈窝里哼唧唧:“他大概没办法再活一次了。”

“……他,死了?”裴高树脑子一白,心里不住地担心起来。

触手碰碰裴高树失去血色的双唇:“嗯,除非他身边也存在着一只维耶尔,像我和你一样。”

“作为树树的维耶尔,我不想多管闲事,”怪物说得理所当然,也十分冷漠,“他本来就该永远消失。”

对同族,怪物不想说太多,事实上它平时就没怎么说过它自己的事情。

“……哈啊,”裴高树握着触手直扑向被子,什么也不想思考,“走一步算一步吧……”

“要是真出事了,记住无论怎样我都爱你喔……”裴高树闭上眼睛轻轻吻了触手一记,小声喃喃。

如果对怪物无限次的宽容和无数次的主动不算爱的话,裴高树不知道什么是爱了。自从怪物来到他身边,他脸上的笑容就一点一点地多起来。跟一只怪物谈恋爱,裴高树不会有性别上的心理负担,安心躺平享受就行了。虽然日常交流除了贴贴抱抱就是插插插,但是也勉强可以谈得上“日”久生情。

说是走一步算一步,裴高树仍然好几天心神不宁,只有抱着怪物才能睡得着觉。

期末考试当天,裴高树起来发现自己没盖好被子,心里隐隐的预感。果不其然,鱼同学找到我的手机,充电,打开游戏——叮咚!前方危途重重,光辉未来仍需小主人努力呀~」

「加油把新的任务活动全都做完,爱你,等我回家哦!」

「收到!」

与此同时裴高树被蒙着眼睛,坐上了坏人们的汽车。

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要出来找我……

车内气氛压抑沉闷,裴高树咳嗽着,几欲不能呼吸。然后裴高树被塞上嘴巴,车子一路颠簸,眼前的黑暗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

「树树,妈妈不见了,爸爸报警了,你真的在住院吗?」

「树树……?」

「树树……」

“咳咳咳!”裴高树嘴里咬着的布料被取出,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唇边抵上了一根柔软的事物,触感极为熟悉,裴高树全身战栗起来……

车子停了。

裴高树是个健全的双性人,拥有两套完整且正常的生理系统,18岁,长相普普通通,高度近视,社恐且母胎单身。体弱多病,经常中招住院,家里的书房有一个专门的保险柜来存放他从小到大积攒下来的厚重病历。

最近,裴高树的主治医师看完裴高树报告单上的各项正常的指标,为医学奇迹偷偷抹泪,告诉他可以停药了。

裴高树在学校附近的某个阴暗巷口遇到了一只奇怪的生物。它无鼻无眼,许多短短的触手围着一个小小的圆形脑袋,浑身黑不溜秋。几天前裴高树去看,它还勉强有点类似章鱼的形状,今天它蹲在阴沟旁边,小触手焉不拉几,歪歪倒倒,几乎要掉进阴沟里,和脏兮兮的黑水融为一体。

怪可怜的,帮帮它吧。

盯着它沉思了许久,裴高树从旧书包里掏出了妈妈给他烤的超甜巧克力小饼干,掰碎一小块放在不远处,想了想,又留下了一整块小饼干。

兴许大姨妈快到了,容易爱心泛滥,裴高树在内心谴责了自己,提着书包快步离去,下面偷偷夹了夹发痒的小逼。

最近裴高树的小逼总是无缘无故的发痒,不停地流水。去医院检查,医生死活不信他没有性经历,最后无奈给他开了一些治理炎症的药,裴高树用了快一个月,小逼反倒愈发痒了,难受得他想伸手指进去扣一扣。

对着小镜子掰开流水逼检查,小逼被内裤的缝线中裆磨的又红又肿,没被插过的小穴一张一合,骚骚的味道黏在指尖挥之不去。这样的情况明显是炎症增多了,医生给他开的药起了反作用……

只想骗钱的庸医!裴高树气得把药扔了,停药后小逼骚痒的状况果然好了不少,但是奶子又莫名其妙的涨痛。裴高树洗澡的时候自己揉过一两回,揉奶子的感觉很舒服,小逼也不痒了,身体被浴缸里的热水按摩的很舒服。

可鱼状怪物。鱼怪。

这是火车上……

裴高树穿上衣服,不由自主地走近那只章鱼怪,接着耳边响起了低沉温柔的声音,“树树,我来处理它。”

“树树!”章鱼怪物朝裴高树伸出了短短的触手,声音尖细地扭动着触手撒娇。

裴高树一时移不开眼,如被蛊惑般伸出了手指。

维耶尔是来自星天外的一个互相亲爱的族群,他们都叫维耶尔,他们不分彼此。一只维耶尔,就是一个族群。某天,维耶尔的族群里出现了一只叛徒,它背弃了它的族群,逃出了星天外……

“树树,不要看,我会吃醋的。”

裴高树轻轻答应一声,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它很像你。”

“不像,再说我就生气了。”

章鱼怪物发出了异常惨烈的尖叫,哀号着叫裴高树的名字,尖细声音刮擦耳膜。

“树树!树树,看看我!”

「叛徒!谋杀族人!」

所有的维耶尔都在咒骂叛徒维耶尔。

「啊,看那个生物!」

有一只维耶尔的目光落到了裴高树身上。

「温柔的母巢。」

「维耶尔的母巢。」

所有的维耶尔都对裴高树表达了好感。

「想进入母巢。」

「一定很温柔……」

所有的维耶尔都期待着进入裴高树的身体。

所有维耶尔的目光都落在了裴高树身上,通过叛徒维耶尔。

裴高树没有问章鱼怪物的事,他直觉不必多问,怪物不会害他。

“叫得有点恶心。”

裴高树简单评价了下刚才怪物的行为。

他和外星生物搞基搞得热火朝天,自然不会有多的心去关注突然多出来的章鱼怪。两只搞基的世界已经过分拥挤了,他绝不想再多几根……想想,头皮发麻。

“下次不会了,树树喝奶茶。”

视野再次明亮,房间里除了裴高树身后古怪的那一只再没出现多余的怪物。

“你这副样子有点吓人。”裴高树喝着热奶茶,身子变得暖洋洋起来。

“我原来的样子也吓人。”怪物情绪稳定,抱着裴高树坐在床上,“明天大超市打折喔。”

裴高树习惯章鱼怪物的样子,一口气把奶茶喝完,“所以?”

“你们学校博物馆有一副骨架,明天借我一下。”它蹭蹭裴高树的身体,“想和树树约会。”

全校放假,学校里丢副骨架没人管。裴高树把杯子给怪物:“那你记得还回去。”

“树树喜欢什么样的脸?”

裴高树想不出来,怪物的手掀开了他的衣服钻了进去。

“别太丑……”裴高树觉得怪物心里应该有了主意。

“明天多亲亲我好吗?”

“看脸。”裴高树很现实地道。

“明白,我会一直做到树树满意为止。”怪物对这方面充满自信,抱着裴高树滚进了被子里……

“唔……”裴高树不小心溢出了一声呻吟,谴责地道,“还做,火车上没够吗?”

所有的维耶尔都想进入裴高树的身体,它们的意志压过了叛徒维耶尔的意志。

“树树,可爱。”叛徒维耶尔什么也没有说,它伸出一只肉色的软软触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关灯!现在是羞羞时间!

维耶尔是一个,用直立生物语言来说,一个淫乱的星天外种族。每到繁殖期,维耶尔们常常使用触手互相爱抚,紧密纠缠不分彼此,相爱着的维耶尔会对彼此脱去外面的掩饰伪装,显露出易受伤害的内脏。

只要有一个母巢在,就能诞生出许多许多的维耶尔。维耶尔们不愁繁衍,他们更注重交往中的快乐,无需打招呼,彼此触手缠在一起便是作乐,繁殖期更是常常群聚在一起找乐子。

所有的维耶尔誓死为母巢效忠,为母巢出生入死,为了族群的繁衍而不惜一切。但维耶尔是那些维耶尔中唯一自私自利的,在等待着被母巢临幸的前一天,他拼尽全力逃离了族群。

失去了母巢保护,濒死无助的维耶尔和单纯天真的直立生物幼崽相遇了。

他叫裴高树。

维耶尔曾经认为裴高树这个无知的直立生物幼崽也没什么好看的,直立生物幼崽总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整天把他关在冰冷的玻璃瓶里,晚上睡不着觉就把他倒出来对他的身体进行疯狂挑逗……

裴高树在维耶尔未成长起来时常常不穿衣服勾引他;把他握在手心里揉弄他的身体挑逗;拎着他的手把他悬在空中摇晃得头晕目眩;以为他听不懂直立生物的语言,牵着他的手小声给他念直立生物之间的火热情诗。

维耶尔喜欢被挑逗的感觉。裴高树常常把他挑逗得浑身战栗无法思考,对裴高树伸出代表求欢讯号的触手。裴高树一无所知地触碰着他的手,时而揉捏,把他整个握进温暖的掌心,再丢进冰冷的瓶子里。

维耶尔想跟母巢以外的生物进行繁殖行为,想紧紧缠住裴高树,赖在他身上,被他挑逗得浑身瘫软变成猫面条。

用直立生物的话来说,这叫精神出轨。

直立生物裴高树听不懂维耶尔的心声,不知道维耶尔满心纠结着要不要背叛母巢投入蠢萌直立生物幼崽的怀抱,他挑逗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好玩而已。

直立生物的话又说,这叫犯贱单相思。

裴高树脑子里想的都是作业考试,根本没把维耶尔放在眼里。

维耶尔最大的情敌是一摞摞高高的试卷习题和裴高树最讨厌的那位秃顶数学老师。更可笑的,维耶尔真的疯狂嫉妒那些天天被裴高树捏在手里不重样的试卷习题和天天挂在嘴边上的该死的数学老师。

裴高树听不懂他的嫉妒,维耶尔每次抓狂撞瓶子他就是敷衍的捏捏维耶尔的手就关上了盖子,继续看维耶尔的情敌们,脑子里想着维耶尔的情敌们,嘴巴里痛骂着维耶尔的情敌们。

就算情敌们被骂维耶尔也还是嫉妒得抓狂。

为了打败情敌,维耶尔努力学习直立生物们的知识。

维耶尔维持生存需要许多能量,他什么都能吃,但是他满脑子只想吃裴高树。

维耶尔蚕食着裴高树体内的能量,他迅速地长大,需要的能量越来越多……可他只想吃裴高树。

维耶尔其实就想裴高树听懂他说话,只要能跟裴高树说话,裴高树能听懂他说话该多好……

直到裴高树病倒,他单相思的火热脑瓜里突然明白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裴高树的身体并不足够强壮,承受不了他持续不断地在裴高树身上汲取长大的能量。

——打开瓶子!打开瓶子!

带走我呀!带走我!带走我!

别留维耶尔在这里!我只是……

维耶尔用力推翻了瓶子,他逃出了瓶子的束缚,却怎么也找不到裴高树了。

无法言说的焦躁感促使着维耶尔四处寻找着食物,在人山人海中寻找裴高树的信息。

这期间维耶尔疯狂地想要让裴高树做他的母巢,这样裴高树不管在哪里维耶尔都能找到他,维耶尔不管怎么疼痛裴高树都会把他抱在怀里抚慰,挑逗般地微笑着邀请他进入他的身体。

母巢是维耶尔们的故乡。

维耶尔费尽心思地寻找到裴高树的资料,裴高树早就离开了医院,抛弃了他。

这时维耶尔的身体已经因为吃了太多东西而变得庞大而丑陋不堪了。

维耶尔看完资料萎靡不振的食欲变得旺盛,他想一口吃八个裴高树。他懂得了直立生物语言的许多精妙之处,想起裴高树以前骂过他的许多话,食欲更加旺盛,再多加两个。

怀着莫名的情绪,维耶尔暗中潜入了裴高树的家,裴高树丢了怪物神色平常,没什么变化。

这样啊……

那等繁殖期到了,就做我的巢吧。

这样就不会找不到你了。

你的身体,就是维耶尔的故乡。

高考结束后裴高树与自家怪物平淡的一个午后。

高考总分比裴高树自己算得要低两分,但足够满足父母的预期。填志愿的时候裴高树志愿一二三特意选了外省,最终如愿被京上的一所理工大学的计算机专业录取。

录取通知书寄送来的当天裴高树的父母领着裴高树去给他买了流行数码全家桶,邀请所有亲朋好友来参加升学宴,之后考驾照兼职等一系列麻烦事接踵而至……

因为做爱很损裴高树身体元气,这段时间里裴高树和怪物只好趁夜偷欢,被迫禁欲,维耶尔时常偷偷抹泪。

现在是裴高树喜提驾照的鱼的硬硬操操……”

「让我看下出了什么,树树,有两个金色的……」

裴高树揉奶子的手停了停。

「义父!!!」

三个金色传说!裴高树快乐地想原地起飞,决定实践用身体来感谢老公的说法,嘴里骚话越发浪荡。

“老公好棒继续抽,抽出什么不用告诉树树了。尽管来插树树吧,老公怎么舒服怎么来,干死树树,用热热的凉凉地把树树的里面都灌满!”

裴高树一顿骚话输出,激动得哗哗流泪,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怪物伸过来一根粗壮触手堵住了裴高树的嘴,缓缓爬上了他的身体。

「树树多摸摸维耶尔,维耶尔会努力的!」

触手缠住了裴高树全身,蹭过裴高树的触手在原地都留下了湿润的黏液。裴高树闭上眼感受着触手的爱抚,触手的质地变得更加柔软,软软的嫩肉贴着裴高树的肌肤——它对裴高树剥去了身体外表覆盖着的黑色物质。

「维耶尔无法思考了……」

怪物把手机放在了一边,触手肆意抚摸着裴高树的全身,裴高树体内的两根粗壮同时动了起来。

裴高树的脑子在湿润的情潮中热得软化,汗液或淫液交混着流下,他战栗着两手握住缠上的触手,只是揉搓两下触手表面的黏液就湿了他一手。

“啾嗯……我也……哈……哈啊……”

粗壮触手交替着快速抽插着两处肉洞,怪物的感受传递了过来,双重快感叠加,裴高树抽搐着翻起了白眼。

“嗯……啊啊!我……我也思考……不行了呜呜……舔不行…嗯呜呜!”

维耶尔坏心眼地把触手插进裴高树的嘴里操弄,裴高树闷闷地哼一声爽得两腿绷直,逼口挤出一挂白稠阴精,被抽插中的繁殖触手捣成碎沫,咸湿淫液搅作一团。

“啊哈……嗯……章鱼嗯……”

裴高树叫不出骚话了,下身高抬着迎合触手专注又细致地操弄,每一下都照顾到他的敏感点。

两团奶子被触手吸住,捏着奶肉挤压,吸得裴高树脚趾绷紧,浑身痉挛着潮喷了。触手贪婪地吸着奶汁,又狠又准地肏入宫内释放,热烫黏液浇了裴高树满脸。

裴高树周身像下了一场淫雨,快乐得连每一丝腥咸味道都是甜美的。快感接连不断地涌来,他被动地承受,高叫呐喊到失声。

房间里咕噜咕噜的水响声里混杂了哀哀地哭咽,床上被异形怪物操得浑身熟红的少年松开了握着的触手,晃着身手臂无力地推挤着怪物的侵犯。

他的哭泣声又似带着欢愉,像在埋怨怪物的粗暴,不知怜香惜玉,身体却又贪恋地迎合。床单被正交合得忘我的两位流露的淫液浸湿了大片,连同房间内的温度也跟着一点点攀升,深蓝色窗帘反射出一点白斑,好似也染上了夏天日光的热情洋溢。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应当是少年最无忧无虑的一个假期。监管者不在的时候,裴高树便可抛弃一身烦恼尽情地同他异样的恋人玩闹偷欢。

他叫得格外肆意,怪物柔若无骨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把他压在身下。虽说怪物浑身都是软的,但它的肏弄异常有力,热硬每次插入近乎要把裴高树的身体贯穿。

裴高树渐渐被干得丢了魂,无理取闹地哭着求饶。当怪物真的被骗过,准备抽出深入得过长的触手时,他又一抽一抽地夹紧小穴,张开双臂拉过怪物亲了又亲。

“啊哈……很…热!呼嗯……再深一点……嗯嗯……往深里插……抽一点再……呜嗯嗯嗯!!”

触手蹭着裴高树的脸,忽地深入喉咙,下身两洞内的触手也报复式地深深挺入,肏得裴高树小腹鼓胀起来。他吸着触手,喉结不断滚动着,咕咚咕咚吞触手释放的黏液,肚子鼓得快要爆炸。

触手从裴高树嘴里撤出,操干的速度变缓,吸着奶子的触手也离开了,红肿奶尖喷出两股稀薄的奶水。怪物轻揉着硕大的奶团子,触手同时抽插着小逼和屁眼。

裴高树伸手摸向肚子,怪物的两根触手在体内肆意横行,肚皮被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他不敢再摸,颤抖着手指攥紧怪物的触手,浑身战栗着激荡出一波波新的浪潮。

“好深……啊嗯嗯!!别插…哈呜呜……要坏掉了嗯啊啊!!”

裴高树的肚子完全胀挺了起来,被操得凄凄惨惨,肚内装满了怪物射出的黏液,身上遍是怪物留下的痕迹。

“啊……啊好涨……再操哈啊……嗯就要坏了……树树不能…啊,啊啊啊!!”

“哈呜呜……好涨好满……树树不能再操了……啊哈老公……不,不能再灌了呜嗯嗯……”

怪物不理裴高树的求饶,肉穴里的触手搅着内里倒流而出的淫液,深深插进去堵住它的溢出。触手把住裴高树大腿和屁股,故意一点点地抬起,水液顺着倾斜的角度流向了更深处,压得裴高树喘不过气。

他浑身抖得厉害,触手并不是就此停住,在里面细微地扭转着角度,一边的肉质吸盘因此更加贴合肉壁。

“嗯嗯嗯啊啊啊……呜呜子宫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好舒服!被干没了呜呜嗯嗯!!”

裴高树尖叫着失禁了,怪物放下裴高树的身体压着他开始最后的冲刺,两边穴壁被干得好似一层薄膜,触手操得淫水一股股喷溅而出,小穴主动撞上触手共赴极乐。

“啊啊啊操坏了……尿了……呜呜好坏……啊嗯坏章鱼……啊哈坏章鱼不理你了……嗯嗯啊不慢点!坏了…坏了!!”

“好涨呜啊啊……不许射!!呜啊啊啊!!身体……都被你弄脏了!真的不理你了!”

直到把最后的一点黏液都灌注进裴高树体内,维耶尔才满足地停了下来,高高兴兴地抱着裴高树去浴室处理掉刚刚灌进体内的液体。

触手一抽出穴内的淫液就泄了洪似地接连喷涌而出,裴高树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又一次高潮了。

排出全部黏液后两处肉洞显而易见地因为扩张太过而合不拢,胀大的奶子干瘪下去,软软地挂在胸前,无比丑陋。

裴高树心理素质再坚强也抵不住如此摧残,湿红着眼角跟怪物赌气:“我不理你了!”

「树树明明很舒服。」

怪物打开了花洒给裴高树洗澡,裴高树身体敏感地抖了抖,背过身不看怪物,打掉它伸过来的触手。

“舒服关我生气什么事?反正就是不理你了!”

怪物又伸,裴高树继续打。触手给裴高树全身抹上沐浴露,揉出泡泡,裴高树舒服地哼哼,暂时消了气。

浴缸里,裴高树抱着怪物,两腿敞着露出隐秘穴肉,给怪物揉小肉逼。

怪物认为这里人类专门为繁衍而生的性器,正常事后都会专门用触手悉心地呵护抚慰一番。

裴高树的女穴总是多水又紧致,触感柔嫩,操多了两边肉唇便包不拢肉缝,露出红艳嫩肉,湿淋淋又肥肿不堪。

怪物细心按揉着阴穴,周到的事后服务的结果是裴高树被揉得口干舌燥脑子发昏。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起了别样心思特意引诱。

“在水里来一次。”

因为怪物有过前车之鉴,裴高树决定用怀柔战术达成目的,亲吻着肉色触手又眯眯眼笑。

“树树开心了就理章鱼。”

「树树亲亲。」

裴高树笑着伸头啵唧了一下怀里的怪物,怪物软得滑进了水里,裴高树用两只手都拦不住。

维耶尔飘飘然游荡在水中,变得像水流一样柔滑,盖住了裴高树的下半身。触手利索地扒开虚虚掩饰着穴口的两片小阴唇,一根软湿的触手钻进收缩着的肉道,把穴道都填满。

温热水流涌入,裴高树敏感地缩了缩身子,接着水流激烈地碰撞起来。维耶尔操至兴奋处换了更加粗大的触手,一边把裴高树肏干得神志不清,一边悠哉悠哉地处理好浴室里的所有痕迹,回到房间铺上新床单,压着裴高树继续操。

他已经是只成熟的维耶尔和成熟的男朋友,在树树忙的时候,要学会适当地忍耐。但是……树树一直勾引他,身体也想要,还有闲心思打游戏和吃草莓冰,那树树现在一定不忙了。

“之前你忙,我其实很寂寞,很不开心,想跟你一直做,”维耶尔闷闷地说着,“现在你不忙了,我想安静地陪着你的。”

“现在……想做就做啊!嗯哈……别客气……啾嗯……”怪物的话太少了,即使会说人话,有脑内频道交流,裴高树也总忍不住刺激它,观察着它不寻常的反应来揣测它的小心思。

“我是属于你的树树……唔,等…不要太过分!哈啊——”

“喜欢听树树说话。”

“叫不出来了呜嗯……嗯嗯……章鱼宝宝轻点——”

“树树说的,用身体来感谢我。”怪物情绪稳定,人狠话不多,把裴高树狠狠操了一顿。

事后它满意地摸了摸裴高树的脑袋,下床去给裴高树找吃的。裴高树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床上咸鱼,默默流下辛酸两行泪,内心悔恨交加。

——我的眼泪,你为何而流?

情趣衬衫的节目被推迟到鱼,但是它仍然拥有许多作用功能都不同的触手。

触手太多,维耶尔总会烦恼用几只解决问题比较好,在给裴高树穿衣服这件事上,他老想多用几根触手占便宜。

“我也爱你,树树。”维耶尔自然地说道。

他凑过去把裴高树抱个满怀,浑身的触手都想蹭蹭裴高树,把他的全身弄得黏黏糊糊。

维耶尔想用人类的语言来赞美裴高树选中的这件衣服给他的那种难言的兴奋,可搜肠刮肚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维耶尔只好相对愚蠢地用人类语言夸奖道:“树树,我喜欢这件衣服。”

怪物拎着衣服绕到裴高树面前,它像只液态宽宽猫面条,高高又长长。

裴高树坐在床上高举双臂,凉凉地触手给他套上衣服,时不时擦碰过皮肤。裴高树舒适地眯眼,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张温柔的陌生面孔,笑吟吟地为他套上轻薄的情趣衬衫。

如果怪物有脸,有表情,有属于人类的四肢和骨骼……那张脸不必太美丽,裴高树就会喜欢它。

“老公,好喜欢你。”

裴高树轻笑着闭上眼叹息,脑海中的那张脸的具体细节不断变换,睁眼时又化为虚无。

站在裴高树面前的仍然是没有好看样子的触手怪物,其实现在它长得不那么像章鱼,但是它仍然拥有许多作用功能都不同的触手。

触手太多,维耶尔总会烦恼用几只解决问题比较好,在给裴高树穿衣服这件事上,他老想多用几根触手占便宜。

“我也爱你,树树。”维耶尔自然地说道,凑过去把裴高树抱个满怀,他已然兴奋,浑身的触手都想蹭蹭裴高树,把他的全身弄得黏黏糊糊。

维耶尔想用人类的语言来赞美裴高树选中的这件衣服给他的那种难言的兴奋,可搜肠刮肚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只好相对愚蠢地用人类语言夸奖道:“树树,我喜欢这件衣服。”

情趣衬衫给裴高树白皙削瘦的身躯罩上了薄雾似的黑色轻纱,黑纱掩不住优美的身体曲线。可惜夜色太浓,事主无法认真欣赏它带来的美丽便自行纠缠到一起不分彼此。

触手探入黑纱,撩皱裙边,裴高树的双乳不多时便高高挺立,奶尖把黑色裙纱撑出两个明显的凸起。维耶尔更兴奋了,迫不及待想看到更多。触手不小心撩动裙角,袖子轻飘飘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深v的弧形设计凸显出不大的胸部形状,莫名色气。

维耶尔毫不客气地探向裴高树下身,挑逗着他的性器,小肉棒兴奋地站立,挑起一角裙边。

裴高树情动的过程,由这件看似普通的情趣衬衫完全展现了出来。

薄纱似的衣内,怪物的触手肆意地抚摸少年被调教得熟透而敏感多汁的身体。衣衫下摆遮罩着的白嫩腿间,粗热的繁殖触手蹭磨着花穴的入口,逗弄着颤抖不已的可爱小肉棒。

裴高树亲吻着他的怪物,顺从着欲望微微挺腰,轻轻喘息着摘下眼镜,再一颗颗解下衣服的扣子,露出一对乳尖高挺的白嫩乳房。他的手揉上一边乳房,指头专心拨弄着嫣红的奶尖,眼镜不慎掉落在床上也无心去管。

腿间很快就被揉得流水,触手拨弄着阴蒂,惹得裴高树皱眉,薄唇间忍不住漏出呻吟。他被挑逗得热极了,被触手玩肉棒和揉阴蒂的感觉太好了,花穴耐不住空虚寂寞叫嚣着想被填满,后穴也隐隐在发痒流水……

“哈啊……进来吧……我湿得不行了。”

裴高树咬着唇流露出难耐的表情,主动翻过身邀请怪物的进入。湿热的粗壮触手在逼口稍微蹭弄了几下便整根插入,裴高树身子轻颤,小肉棒颤栗着吐出了一股白浊。

过年,亲戚送礼给了瓶红酒,摆在桌上几天无人问津。

一家人吃年夜饭时,裴高树注视着那瓶蒙尘的红酒,忽地想出一个好主意。

“树树,你拿酒干什么?”

裴高树不出意料的受到了妈妈的盘问。

他摸着衣兜里暖热的怪物身体,露出无辜的微笑:“……没喝过,想试试。”

“好哦,酒太凉,妈妈去给你热热。”

裴高树想说不用,可裴母已经拿着酒先一步进了厨房。

趁客厅没有人,裴高树悄悄把怪物拿出来翻看,它团成了一个黑糊糊的圆球,裴高树捏住它的触手拉了拉,它便缠住裴高树的手指完全舒展开身体,数根触手扒着裴高树的手掌站立起来。

裴高树收紧手掌心,一只手刚好可以把它包裹住,它在余留的空间里轻蹭裴高树手指,微痒。

裴高树玩了一阵后便把它揣进了衣兜,与此同时耳边传来怪物疑惑的发问:“是暖手宝温度不够了吗?”

裴高树一本正经地回应:“对,没事,家里有炭炉,我不冷。”

“想你,我弄完这边的事就快点赶回来。”

裴高树于是弯眸一笑。

裴母偶然出来瞥一眼,看到裴高树傻笑不解其意:“笑什么?一天看你笑几回了。”

裴高树惊觉不妥,默默低头,肩膀却微微颤抖起来,憋着声还是笑:“嗯……想到了有意思的事。”

“多笑笑好啊,一笑我们树树气色就亮堂了,就好看了。”

最近几年裴高树身体情况好了许多,也爱说笑了,人开朗不少,裴母瞧着越长越俊俏的儿子,心里怎么看怎么舒坦。

裴母笑眯眯地和裴高树闲话了几句,便进了厨房忙碌起来。

在客厅等了一会儿,裴高树终于拿到了被热好的红酒。妈妈还贴心地给他拿了个高脚杯。

拿到东西裴高树光速遁回自己的房间,倒了小半杯红酒,再掏出怪物,把怪物“扑通”一声丢进红酒杯里。

鲜艳的酒液殷红如血,黑乎乎的小球吐着泡泡沉到了底,怪物在杯底颤动了两下,展开了它染着丝丝殷红酒液的触手,触手迅速扒住了杯口,摇摇晃晃地试图爬出来。

这只章鱼小怪物是维耶尔的某个分身,据说有手电筒、充电宝、暖手宝、通讯器等多种功能,现在却被裴高树泡进红酒里当做实验小白鼠观察。

裴高树点点触手,它又掉下去,循环往复几次,怪物在泛着热意的酒水里沉着不动了。裴高树鼻尖飘着馥郁的酒香,熏得他有些脸红。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回来了,然后……裴高树默默咽口水,最近怪物总出去办事,真身不在,虽然小怪物的触手也能解馋,但是裴高树更希望和真的怪物做到浑身黏糊糊。

说曹操曹操到,突然有人轻轻拍窗,叫他的名字:“树树,开窗。”

裴高树没着急开,他先关了房间里的灯。

一片黑暗中,裴高树摸索着推开窗户,一股沉重的拉力袭来,他险些被拉出去,不禁抓紧了窗框。

冰寒的触手冷得他浑身一哆嗦,怪物进来时裴高树感觉整个房间的地板都震了一下,它迫不及待地贴上裴高树,裴高树忍了忍,没忍住,骂了声滚。

“我不要。”

它居然得寸进尺起来,触手探进了裴高树的睡衣,裴高树突然有种这男朋友越养越回去的感觉。

“今晚想怎么做?”

“想你亲我……”

怪物于是收回了触手,半跪在地板上和裴高树接吻,它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人形,但裴高树怎么样都习惯不了。

拥有人形后,自然要有人类的名字。

恋爱脑的怪物表示他想冠上裴高树的姓,好做“裴夫人”,裴高树却为了区分,执意叫他章鱼,美其名曰贱名好养活,刻意把怪物的人形态和本来的形态分开来掩饰自己的不习惯。

两番权衡下怪物委屈巴巴的选了“章维”做自己的人类名。

裴高树不习惯看章维的脸,章维来时,裴高树总爱关灯。

章维说你不认识我了吗?裴高树诚实地说不认识,不习惯。再加上章维床上干得凶,裴高树次次都受不住,他心里其实是有点害怕见到章维的。

怕见到,但跟章维约会又是喜欢的,裴高树不清楚自己脑子怎么想的,毕竟从遇到怪物那时起脑子就一直不怎么清楚。

没跟别人亲过做过,裴高树无法评价怪物的伪装做得过不过关,但是章维的技术很过关,裴高树被亲着就忍不住在章维身上乱摸,等不及似地伸进裤内揉他的性器。

章维被摸得抖了一下,看来是有感觉,裴高树闭着眼继续摸,脑子被亲得不清不楚。手底下那块软肉很快变得硬挺,接着章维呼吸急促地把裴高树抱到了床上。

胸前的奶粒被毫不客气地揉搓,乳头被冰冷刺激得挺硬如石子。奶尖被温软的唇舌含进去嘬弄,裴高树挺了挺胸,喘息是不自知的甜腻:“另一边也要……嗯……痒……”

章维脱下贴身外衣,换边一直亲吻到小腹,抓着裴高树乱揪他头发的手含入口中,裴高树迅速抽手,但手指还是被咬了一下。

“你是想把我的头发揪掉吗?”黑暗中章维无机质的眼睛盯着裴高树的脸,发出灵魂拷问。

裴高树于是想起怪物刚有人形那会儿,和他住在一起,房间简直是恐怖片片场,怪物原生的头发长得太快,每次一觉醒来就铺了满床,还喜欢把裴高树缠住不放,一旦缠住就很难解开。

每天醒来就能看见一具帅哥尸体睡在你旁边,跟你死亡凝视,怪物每天的脸都不一样,不仅不一样,还都没有表情……

幸好裴高树心理素质强大……

后面怪物不知道受哪个高人指点,确定了章维的样子,可经历过那段时期的精神摧残,裴高树表示不适应是应该的正确的非常合理的。

“亲爽了,”裴高树诚实地回答,接着一条腿勾上男人的腰,“进去……被亲奇怪了……”

“树树想自己来吗?”

裴高树点头,自己来章维不会特别凶。

章维坐起来,扶上裴高树的腰,裴高树喘息着撑开穴慢慢让肉棒顶进去。

按理说吃惯了粗壮东西的小穴再吃章维的不太有压力,可章维一言不发地亲了上来,这时外面爆开了烟花升空的巨响,接二连三的烟花升空,裴高树的心脏突然漏跳一拍,章维按着他的腰整根顶了进去。

“等……啊……”里面居然没湿透,全进去这可t太有压力了。

维耶尔把自己埋进去,就着插入的姿势光速下床,窗帘被拉开一边,烟花还在。他转过身去,后背抵上冰冷的窗墙。

阴影中裴高树看不见章维的脸,只见到绚丽盛大的烟花一束束绽放。章维的意思很明显,抱着裴高树不动,但窗帘被裴高树用力地拉上,准确捕捉到章维的嘴唇亲了上去。

“哈啊……我没有心思看烟花。”

身心都被一个没心没肺的傻逼填得满满的,有心思看才怪。

裴高树只想亲嘴,然后被操成傻逼。

维耶尔实名委屈:“我还没看过烟花,树树你根本不带我去,别人家的情侣在特别节日还会互送玫瑰……”

“在家做饭扫地洗碗叠衣服委屈你了?”论起这个裴高树可不困了,“是谁因为我不让他做家务把我按床上……”

“可是树树……”

裴高树捏了捏章维的脸:“明天提醒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喜欢你,维,新年快乐。”

“我有红包吗?”

“你又不是小朋友。”

“我知道。”

“……草率了,要不然不做,我们睡——”

“觉”字没说出口,章维埋在裴高树体内的肉棒动起来,对裴高树不做的提议拒绝得斩钉截铁:“不做我会死掉的,哈啊……在一起,就不可能。”

裴高树紧抓着男人宽厚的脊背,双乳被顶得阵阵晃动,只一会儿便全身痉挛地颤抖着高潮。穴内大股淫水浇上柱头,高潮后极其敏感的穴肉一层层死绞着肉棒,又被章维顶开,趁着裴高树失神的间隙顶进了宫口。

“轻点,嗯顶到了……不要一直!啊哈……这种深度,会坏……坏掉……”

“坏了……啊……操子宫会坏掉……”

肉棒顶进去后立刻撤出,蓄力做下一次更凶猛的进攻。

“不……好……舒服……呜啊,好舒服……都插到了,很舒服,很喜欢……”

“我也……喜欢你。”

裴高树被动地承受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外面烟花绽开一声又一声,他像垂死挣扎的鱼儿把男人抱紧,渐渐烟花声也听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穴内被灌入温凉的浊液,接着床头桌上摆着的红酒杯突然翻倒,后穴被某种熟悉的事物顶开,肉棒和触手交错抽插的刺激叫裴高树哭着求饶。

“不要了……啊……不要了……”

拿到存放在树树那里的真本体,维耶尔才发现树树给它泡了酒玩,现在它被激活,裴高树自然遭了殃,触手和肉棒多重刺激操得裴高树高潮连连。

“我喝酒会……嗯……想要更深地……”

和感知灵敏的本体相比,维耶尔的人类躯体感知迟钝了许多倍,在欲求方面也淡薄许多,但用人类躯体和裴高树滚床单时维耶尔不由自主地会做得狠一些。

酒精降低了自控力,维耶尔狂热地亲吻着裴高树的身体,触手爬上裴高树的全身。裴高树语无伦次地欢迎触手的到来,直到窗外天光乍现触手才意犹未尽地退去。

维耶尔安静了一小会儿,自觉地起来清理掉了房间内的斑斑污迹,从衣柜里找出裴高树的新衣服放在床头。

他发现一条小小的红围巾被夹在折叠好的衣物中,裴高树躺在床上熟睡着,维耶尔抽出那条红围巾放在脖子上比量,给章维不合适,给他正好。

维耶尔脱去人类的伪装,给自己围上红围巾,在角落的落地镜前扭了扭身子,感觉还不错。

试完围巾维耶尔又把围巾折好放到床头,钻进了暖和的被窝。

「树树,新年快乐。」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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