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自蜕皮后整条蛇愈发爱黏着青秧，甚至还会一用他撩人的尾巴缠住她的手脚不让她走。

“你啊”赶上午第二节课的请秧被惊蛰勾得又躺下，“你最近怎么啦？像小婴儿一样”，青秧把惊蛰的头发向脑后抓，露出他光洁的额头，献上她安慰的吻。

“不想让你走”，惊蛰长臂一展箍住青秧的腰，毫不在意地用英俊的脸在她腰上乱蹭。

青秧抚摸着他的臂膀，心里好笑，不是说蛇蜕皮是在生长吗，怎么她家的还退行了呢？但是好可爱啊，谁能顶住一张轮廓分明的帅脸散发着冷傲凛冽的气质黏黏糊糊地撒娇啊啊啊？她可顶不住。

“我上完课就回来，嗯？”青秧捞起他的胳膊在他手背上又亲一口，转过身揉他的脸，把他好看的脸挤成各种怪样子。

惊蛰终于睁大了眼睛，看上去也清醒了许多，他看着青秧低领睡衣上露出来的青紫，身下难免躁动，但他不想耽误青秧的事情，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你去吧记得吃早饭”，惊蛰撑起半身在青秧脸上啄吻一口又躺下，“我再睡会儿”。

惊蛰最近总是这样，醒来后不久又要睡下，跟他上次迟来的冬眠差不多，但是这次他明显感到自己的奇怪——他和青秧做爱的时候有些不受控制了，有几次在床上他都忍不住地把青秧卷起来干到她红着眼睛抱着自己求着不要，而且在她身上留下了很重的印记，有些印子甚至在很明显的位置，他以前不管有多情动但理智还是有一丝丝的，现在

还有一点，他甚至明显感到自己精力的消散，不是雄性释放精力后的不足，而是在任意一个普通的时刻他会撑不住倒下去，已经发生过几次了，还好青秧都不在家。

“我去上课啦”，青秧扒着门框跟惊蛰说拜拜，惊蛰注视着她轻轻挥手，温柔目送她离开。

直到听到大门也被锁上，惊蛰的眉头才轻微皱起，那种熟悉的疲累下坠感又来了。

傍晚，惊蛰总算从床上坐起来，他看一眼窗外的天色，估计青秧这会儿还在图书馆，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手机上有几条青秧的消息，他边等电话接通边回复消息。

“惊蛰？”对面的女声有些许疑问，惊蛰停下按键，“嗯”了一声。

电话这边的吴媚确认是谁之后，直抒胸臆，“出事了？”

惊蛰微微顿了顿才张口，“是”，没等吴媚再问，惊蛰自己先开口，“不是青秧，是我，我有些事搞不明白”。

吴媚静静等惊蛰说完，她翻想了想曾经在记事本上看到的情况，组织好了语言才开口，“简单说，这就是‘天谴’，我想你明白这个词的意义，跟很多志怪故事一样，‘人妖殊途’，虽然我们不是妖，但是这个反噬的确正在发生，不过还好，对夏青秧来说没有什么大影响，情况严重的是你”吴媚没有再说下去，她在等惊蛰的发问。

显然，吴媚想到的，惊蛰也想到了，他跳过了第一个提问环节，直接问到“怎么进行烙印？”

这个问题倒是把吴媚难住了，不是她不知道，而是这个问题…有一些些儿的…私密。

到底是正事，吴媚精炼了语言道：“咬她一口”。

足够精简，他一定能懂。

“……”

呃……情理之中，意料之中，只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让惊蛰有一点点儿的…不好意思。

早前情动时在青秧身上留下牙印惊蛰就注意到了，当初他只是轻微碰了一下，也没见血，印记却很深，像是烙在皮下，用了很久才消下去。

惊蛰知道烙印的含义，印记一烙，他和青秧就绑在一起了，生死都绑在一起。

吴媚见惊蛰半天不说话，回想起她那古老牛皮本上写的内容，心下一动。

“你是不是……”吴媚稍显委婉。

烙印人类，就像是两者之间建立了完全偏向人类的律法，对烙印者来说就是单方面的纯消耗，代价只有这一面来承受，惊蛰有所迟疑是正常的。

“不是”，惊蛰坚定道，他大概能猜到吴媚在想什么，这很正常，对烙印者来说完全没有益处的事情，换做他是旁人，也要怀疑一下的。

可是惊蛰不是旁人，他只知道，他有过夏青秧这么一个人之后，往后余生，他不想再孤单下去，也不想再和别人产生任何牵绊。

烙印的反噬的确霸道，可是他想独占夏青秧这就不霸道了吗？他愿意交换。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惊蛰问道。

吴媚摸不清他想什么，看一眼手边需要查阅的工作资料道:“你先等一下，我忙完发消息给你”。

惊蛰轻声道谢，挂断电话。

天黑了，青秧快回来了，惊蛰套上外套去大门口接她，晚风还是有些凉，他看着青秧走向自己，心道，只要不伤及眼前这个人，任何事情于他而言都不算是代价。

“我回来啦～”青秧张大嘴巴灌一口风，扑到惊蛰怀里咳嗽。

“下次别把嘴巴张这么大”，惊蛰抚着青秧的后背给她顺气，耸着肩膀笑。

“咳咳……你还说…”

惊蛰弯腰把青秧横抱进屋，关上门就忍不住吻上她。

“我好想你”，说着，又在她唇上啄一口。

“我猜到了……”青秧一副了然的神情，拉下他的脖子，手指钻到他的敞口毛衣里去，伸出小舌舔他的嘴唇，“我也想你”。

“嗯……嗯……啊…”粗重旖旎的喘息从门后蔓延到房间里，像两人扒下的衣服一样散落一地。

“啊哈……嗯……啊……嗯……啊……”青秧的内衣被惊蛰推上去，雪白的柔软刚跳出来就被惊蛰握在掌心又挤到嘴巴里吮吸。

“哈啊……啊……”青秧的身体在与惊蛰的长久交合中变得越来越敏感，被惊蛰稍一勾引她就浑身瘫软，柔软的丝绸似的。

“嗯……啊……啊……惊蛰……啊……啊哈…”惊蛰趴在她跨间，柔软的舌头在她腿根上细舔，青秧的双腿忍不住要夹起来，被惊蛰顺势接手按在自己脸颊边。

“咕叽咕叽”的口水声从青秧跨间传出来，她咬着手指看不见惊蛰在她那里舔弄的样子，但身体的反应如实地告诉了她。

“啊啊哈啊嗯啊哈啊啊惊蛰啊我好啊好舒服嗯啊啊”青秧抓着惊蛰柔软的头发，呻吟声更加难以遏制。

“啊啊惊蛰嗯我啊啊哈我要啊”青秧腰腹一挺，跨间一股粘稠热液猛然冲进惊蛰的口中，她浑身颤抖着粗喘，惊蛰坐起抱住她满是细汗的身子。

“嗯”青秧回抱惊蛰，抬手擦掉他嘴角的黏液，嘟囔道：“非要蹭上”

明明都已经帮他擦掉了，青秧还是忍不住害羞。

“嗯就要蹭上”，惊蛰眯着眼笑，看到她脸颊泛红更是来劲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你不擦我就吞掉了，我喜欢你的味道”。

“你”青秧正要恼羞成怒，惊蛰又突然正经起来。

“夏青秧，我要烙印你”，他掰正青秧的肩膀，眼睛里是和他刚刚的流痞截然相反的坚毅和认真，他墨黑的瞳泛着亮光，照亮夏青秧的心底。

“你再”

惊蛰在她鼻尖一吻，声音更柔和，“秧秧，我想烙印你”。

“秧秧，我想烙印你”，惊蛰直视着夏青秧被惊得有点呆滞的眼眸，认真地又说了一遍。

夏青秧没有回应。

可是夏青秧却没有回应了。

那天晚上，夏青秧老老实实地依偎在惊蛰怀里，任他给自己擦洗干净抱回房间睡觉，她只是老老实实的，和惊蛰小打小闹，像往常一样，只字不提烙印的事。

又一星期过了，她也没提。

她之前是想让我烙印她的，但她现在为什么这么冷淡？

难道是她知道了？！

惊蛰想。

他之前是不愿烙印我的，但现在怎么突然热情了？

肯定是我出问题了！

夏青秧想。

两个人各自在脑子里上演着爱人为自己牺牲而自己不接受爱人为自己牺牲的狗血纠缠大戏，但是嘴上一句话都不说，突然就变成了哑巴。

“秧秧我”

“啊，我得去学校了，回来再说哈”，夏青秧熟练地打断惊蛰的话，叼着面包片从惊蛰身边呲溜跑出去。

惊蛰长了张嘴把没说出来的话咽回去，缓缓谈了口气，这两天他没有出现沉睡现象，他想趁着自己清醒和青秧把话说清楚，但是她总是这么回避，惊蛰看了看窗外，院子里的梨花开满树，地上落一层软白，他忽然又想起那年他真的好想一直和青秧一起看梨花。

半晌，惊蛰查收了吴媚发来的劳务报酬，照例给青秧发消息问她的餐食状况，可是，下午了，惊蛰也没收到她的回复。

事情变得严重起来。

惊蛰知道青秧的课表，他估着时间，在青秧最后一节课时赶到他的上课地点等她下课。

帽子口罩平光镜惊蛰怕青秧认不出自己特意坐在她上课的楼对面，长一旁边一棵大树，刚好有点阴凉，零碎的阳光从叶缝里漏出来，惊蛰吹着暖风，昏昏欲睡。

四十五分钟的课，惊蛰睡了大半，等他醒过来，人去楼空，下一批上课的学生正匆忙往教室赶。

惊蛰的手机上仍旧没有任何消息，他心里有些烦躁，没等到青秧，而且她也没有认出他，烦躁之余，惊蛰还有些难过。

帽子口罩眼镜都是青秧买的。

惊蛰环顾一周，嗅着残存在这里的请秧的气息。他穿过面前的教学楼，顺着越来越明显的气息走到青秧站定的网球场外围。

网球场被围得水泄不通，不知道里面正在进行什么样的激烈比赛，惊蛰也没有心思，他知道青秧就在第一层观众里，她旁边还有个女孩儿，她们正在看球场里两个男生的比赛。

惊蛰顿住脚步，凝视着那几圈观众。

内围的青秧心脏一抽，回头看了一眼，她好像嗅到了惊蛰的气味她握着手机，心里发急，早上她着急避开惊蛰的话题，出门忘拿充电器，午饭前给惊蛰的消息还没发出去就低电量自动关机她的同学们上课也没拿充电器，本想着上完课赶紧回去，又被同桌拉过来看网球帅哥比赛啊她哪儿懂网球啊不是惊蛰凭一己之力拉高了她的帅哥标准定了她的癖好，这两个虽然还可以但不戳她啊青秧想走，被同桌紧紧抓住。

“再等等你说过我告白要陪我的”，同桌是个双酒窝的可爱女孩儿，直接拒绝她，还是在她告白的时候，真是有点不忍心啊。

“那你的手机”

“啊来了来了”同桌拿出小包包里准备的礼物捧在胸前，拉着催着青秧跟上，小心翼翼地走到正在收拍子的男生面前。

啊青秧都紧张了，她退后两步站到男生后面，偷偷地给对面的同桌打气。

片刻，哄笑声大起，人群里爆发鼓掌欢呼，惊蛰靠在场外的树上，不为所动，心里酸酸的。

青秧的气息和别人挨得好近。

惊蛰低头摘下自己的口罩，缓缓吐出一口气，鬓角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垂下，隐匿了他暗淡的眼神。

心里酸得透不过气来，鼻头也是，好不舒服，片刻，惊蛰抬头深深地呼吸一口，也露出了他惊艳的面容，有散步路过的女声大胆地上来要联系方式，惊蛰摇头退开。

“我有爱人”。

清冷疏离的声音在夏青秧耳边响起，她垫脚一看，果然。

夏青秧匆匆向同桌告别，嗒嗒嗒跑向惊蛰。

“惊蛰！”

惊蛰循声转身，还没看清青秧的表情，就被扑了个满怀。

“小心摔倒”，惊蛰稳稳接住她，帮她把散下来的头发挂到而后。

旁边要联系方式的女生看到这融不进去的氛围识趣儿地走开，心里惋惜错过这么一个温柔帅哥。

“我手机没电了充电器忘拿刚下课就陪同桌来解决她的恋爱大事了所以还没有时间想办法给你发消息”，青秧趴在惊蛰怀里深呼吸，一口气念出一大串的确考验心肺。

“哦”，惊蛰抚着她后背，心里突然明快，“是这样啊”，连接下来的语气都变得轻快。

啊也不知道多少年的蛇了，刚刚竟然在好丢脸，一定不能让青秧知道，惊蛰心想。

“缓好了吗？带我转转校园？”惊蛰牵起夏青秧的手，抬步顺着阶梯往下走。

“惊蛰，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青秧后悔这两天对惊蛰的回避，他肯定难过了，是她的错，她现在只想快速把话说明白，她要告诉惊蛰她什么都不怕。

“嗯”，惊蛰捏捏她的手，和青秧目光相对，“我也有事要跟你说”，惊蛰笑了笑，撒娇似的，抬起牵着的手，“但是现在我想和你一起散步”，他看着操场上手牵手散步的情侣们，又补充一句，“像他们一样”。

夏青秧的心忽然就疼了一下，细细的刺痛，针扎一样，然后随从针孔处，疼痛肆意的蔓延开来。

“好”，夏青秧定定到，她垫脚摘了惊蛰的帽子，露出他半扎的银白色头发。

“嗯？”惊蛰不明所以，抬手按在自己头顶上。

“嘿嘿你这么帅，让大家看看嘛～”青秧的语气带着不难察觉的骄傲，“别人虽然得不到你，但是可以欣赏你”。

大度的宣告主权的语气。

“嗯，随你”，惊蛰点点头，把夏青秧牵得更紧。

晚上，夏青秧把自己脱光光团进惊蛰的怀里，惊蛰抱着她，安心地享受她每一寸皮肤上的细腻。

她们就几天没有好好说话而已，此时缱绻得像是几年不见。

“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都为自己没有把话说明白道歉。

“哈哈哈”说完又一同笑出声，紧贴的皮肤随着笑声的节律小幅度摩擦着。

“我是不是要死了？你是为了救我才要烙印我？”青秧偷偷瞄着惊蛰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她要被打屁股。

“”惊蛰一时无言，原来秧秧的想象如此朴实又神奇！还好，她什么都不知道。

“咳”惊蛰在她屁股上揉两把，实在忍不住才拍一下以示惩罚，“不许你乱讲，你好好的呢，你这几天就想了这些啊？”惊蛰在她锁骨上吸出一个印记，又满意地伸出信子舔一舔。

“那你说嘛”，夏青秧自己也很想笑，但是还是装作很认真，回敬他一个牙印。

“会很疼”，惊蛰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挑了些能说的告诉青秧，“而且接受烙印之后，你的精力也会被我影响”

“我会变得像你冬眠那样？”青秧猛然抬头，“那冬天得想想办法了呢”

“不是”惊蛰笑着吻她，“就变得像普通人一样，没现在这么旺盛，而且，你不觉得你最近都不累吗？”惊蛰蹭着她的鼻子柔声道。

“啊你之前昏睡是因为我？！”青秧一拍头脑，原来是这样！

“原来我真的是吸人精气的小妖精！”

“又胡说”，惊蛰又拍她一下，又觉得她好像也没错，的确是吸了他精气的小妖精。

“那快来吧，我不怕疼”青秧欢呼惊蛰的脖子，把肩头送到惊蛰嘴边。

“哈哈不着急，还”

惊蛰的话还没说完，青秧就感到他环抱自己的双手猛然卸力，他的头也倒在自己肩膀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能量，机体的所有行为都戛然而止。

“惊蛰，惊蛰！”

惊蛰这一次醒来前迷迷糊糊听到青秧在讲电话，手机里的声音听着有点耳熟，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隐约听到一个疑问句，那个女声说:“他还没咬你吗？”

“啊？！”夏青秧怕吵到惊蛰，赶忙捂嘴挡住自己的惊呼，我的天呐，这是能免费说出来的内容嘛？！

夏青秧偷偷瞄了一眼惊蛰，脸颊微微泛红。

“咬”什么的，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莫名地带上了难以名状的色气，她知道吴媚说的是哪个“咬”，但心思就飞呀飞的跑到别的地方——跟着她的眼神一起，落在了惊蛰胯间。

吴媚说的什么青秧也听不见了，听觉在这个时候自动为视觉让了路。惊蛰真好看，脸，身材，还有蛰伏着尚未苏醒的那里，被惊蛰烙印，把自己的灵魂和生命和他的捆绑在一起，她十分愿意。

“总之你不要担心，他醒了之后你们把事情办了他就好了”

夏青秧终于回神了些，羞答答应了一声“好”。

吴媚挂了电话，欣慰地笑了笑，虽然她没太明白，夏青秧最后那从电波里都能透出来的羞臊是从哪里来的。

我哪里表达地不正确了？吴媚陷入了自我怀疑。

“啧……啾…嗯…嗯……”

跨间的性器有些难言的舒服，青秧好火热，她含得自己好舒服…要立起来了…

惊蛰的手慢慢摸上青秧在自己跨间吞吐的头，真实的触感让他的意识逐渐回笼。

惊蛰把手拿开，眯着眼睛半撑起身子往自己舒服着的下半身一看，恰好对上青秧泛着水波的目光。

惊蛰身下当即就硬了起来。

啊……他想控制的，但是青秧睁大着眼睛仿佛受惊的小动物，单纯又无辜，可是拥有这样纯的眼睛，此刻却含着男人的要命部位唇舌挑逗得厉害，这让他怎么忍？

“秧秧…”惊蛰的声音里透着缱绻的沙哑，他这次昏睡并不久，这么性感的声音显然是因为在自己跨间卖力的这位。

“唔唔唔”，青秧还含着惊蛰的棒子，舌头摊不平，但惊蛰能听出来，她说的是“你醒啦”。

“呃…嗯……秧秧……你先……先吐出来……我有话说……”惊蛰攥紧被单才勉强用平缓的语气把话说完。

“嗯……啾…”青秧吐出已经硬挺的东西，坚硬的两根和青秧的嘴角拉出透明的黏丝。

“秧秧”，惊蛰向夏青秧伸出手，夏青秧听话地搭上惊蛰的手，光裸的身子借着惊蛰的力道窝到惊蛰怀里。

“嗯”青秧在怀，惊蛰难耐地闷哼，他能感觉到，自己跨间的那两个东西硬得在颤抖。

“还要说什么”，青秧环抱着惊蛰的脖子，在他锁骨上舔吻，“你都硬成这样了嗯”，惊蛰的胸前红点也落入青秧的口中，这下，他不得不把要说的话往后推一推。

“啊嗯”，夏青秧被推躺在床上，惊蛰压着她的胳膊，在她脖颈间乱啃。

“嗯啊惊蛰啊你好硬要进来吗？”青秧在他身下分开腿，惊蛰低头看一眼，他的硬挺抵着她潮湿的花心，她那里已然一副邀请的姿势。

“我可以再等等嗯”惊蛰压着粗喘，身子又向青秧迫近几分，他吻住青秧的嘴，唇舌慢慢下移，一寸寸舔过她的下巴，脖子，锁骨，舌尖在她的熊沟处打转，雨露均沾，把她躺平了的雪兔子又舔又含都来了一遍。

“嗯痒嗯”青秧的身子轻微挣动，惊蛰便在她身上小啃一口以示惩罚。惊蛰没有吐信子出来撩拨青秧，他就只想把她舔一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舔一遍。

夏青秧知道惊蛰为什么这么做，她浅浅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惊蛰的气味——冰冷的水腥气，干燥不潮湿，意外的好闻，他故意的，他喜欢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虽然普通人类闻不到。

“啊嗯”青秧的手被放开，她按着惊蛰的颈背，腰腹拱起，“啊嗯再咬一下啊”惊蛰听话地在她的小阴上又咬一口，青秧的身体拱得更高，手上也更使劲。

“啾”，惊蛰按在她的手背上安抚她，在她开口的穴上轻嘬“等一等嗯马上就让你快乐”

“啊啊好痒啊哈哈啊”惊蛰掰开青秧的双腿，在她大腿内侧啃咬，一路舔到她的小腿脚踝，她的每一根脚趾，甚至坏心眼地在她脚心舔了一口，惹得夏青秧忍不住颤抖。

“你坏”青秧软绵绵地嗔他一口，惊蛰笑着接下，顺便啄一口她的鼻尖，默默幻出长尾，尾巴尖悄悄溜到她的腿间。

“秧秧我要进去了嗯”惊蛰终于是忍到了极致，尾巴尖在她腿缝里把她的黏液涂满她整个阴部，他才按着青秧的屁股把她送给自己。

“啊啊啊”青秧的欲望被完全唤醒，此刻顺利地接纳了惊蛰和他连接在一起。

“啊啊哈惊蛰啊好哥哥啊好大好用力啊嗯啊唔”青秧被顶得神志涣散，身体上下耸动，也不知道自己在说设什么，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惊蛰用力摩擦的部位，她甚至没雨感觉到调皮的尾巴尖已经溜到她嘴边。

“嗯好青秧舔舔它啾”惊蛰引导着青秧含住他的尾尖，他一只没告诉过青秧，其实他的尾巴尖也很敏感，喜欢被舔。

“嗯唔嗯嘶嗯”尾巴尖得了趣，愈发大胆地往青秧嘴巴里钻，“嗯嗯别咦”青秧握住尾巴尖在它尖尖得部位小咬一口，“不要急啊唔”

“嗯”惊蛰身子一顿，忍不住在青秧肩窝里释放呻吟。

“嗯嗯啊秧秧秧秧啊啊啊”惊蛰身子一抖，畅快地射到青秧的温暖甬道里，“秧秧”释放的惊蛰在夏青秧耳边粗喘低喃，青秧抚摸着他柔软的长发，把他的两根吸得更紧。

“嗯”惊蛰舔青秧的耳垂，尾巴暂时接替那两根，急切地钻到青秧身体里。

“喜欢吗？”惊蛰侧身起来，把青秧侧抱着，“秧秧我全身的每一寸都喜欢你，都渴望你嗯尾巴说你的里面很软也很暖”

“啊我也很喜欢啊嗯”青秧深处的某一点被撞到，说话的声音都转了几个弯，惊蛰轻笑一声，尾巴尖寻着那一点在她体内用力冲撞。

“啊啊啊惊蛰惊蛰啊啊啊好哥哥慢一点慢啊慢嗯嗯啊啊会啊会啊啊啊”连续的快感冲击青秧的声音，她害怕似的抱紧惊蛰的肩，含着眼泪吟唱。

“嗯别怕不会坏的嗯啾”惊蛰在她额头亲吻安抚她，可是尾巴上的力一点都不少，他想让秧秧和他享受一样的快乐。

“啊啊啊嗯啊啊不啊呜呜”青秧的话还没说完就迎来好一阵强烈的痉挛，下体紧紧吸住尾巴，一阵阵抽动，同时，惊蛰还感受到一股不同于以往的奔放的热意。

原来不是怕会坏，是会尿出来。

“呜呜”青秧止不住生理性的哭泣，借机在惊蛰胸前捶两拳释放羞意。

“都怪你”青秧边哭边捶。

惊蛰也不拦她，还俯身亲吻她的头发安抚，“嗯都怪我都怪我可是你很舒服啊”惊蛰明明在哄她，可是听着又像在诱惑她。

被子里青秧的气息散出来，惊蛰沉迷在她身上，声音比刚刚射精时更沙哑，“秧秧我们去洗澡嗯我们会更舒服嗯”

“嗯”夏青秧兴奋地用还湿着的下体去蹭他，任由他把自己抱起，任由他把自己带去快乐云端。

“啊啊啊”青秧被惊蛰抱着站在镜子面前，他高大的身躯从后面环抱着她，拿着浴头给她冲洗下体，她那里刚刚承受了他的巨大，这会儿好像在休息。

“秧秧你看，你这里这么小，却能把我包裹住，好神奇”惊蛰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揉捏着她的小核刺激得青秧双腿打颤就要站不住。

“嗯别捏啊”青秧按住惊蛰的手，后背贴他更紧，“你啊你变坏了嗯”

“嗯”惊蛰的侧脸蹭着青秧的头发，入迷般深嗅她的发香，“我没有变坏，我是兴奋秧秧我好兴奋”他的手指不经意在她柔嫩的小核上用力，激起青秧一声尖叫。一想到他们将永远属于彼此，他就好兴奋。

“啊啊别折磨我那么兴奋啊就快点咬我啊我愿意我愿意啊”

“秧秧”惊蛰扔掉花洒，掰着秧的下巴从镜子里直视她的眼睛，他在青秧的肩膀上深深印上一个吻才慢慢地说“会很疼”。

“嗯”，青秧纤柔的手指覆上惊蛰的手背，回视着他，“那就弄痛我”。

无声的激烈在此刻炸裂开来。

惊蛰肉弄她那里的手停下来环住青秧的胸，她挺立的红樱抵着他结实的皮肤，他松开她的下巴，把手臂送到她嘴边，“咬着我”。

“不啊哈啊”青秧还妹妹把“不用”说完，惊蛰的尖牙就录了出来趁她注意力不集中在她左肩肩头上深深刺了下去。

疼好疼惊蛰锐利的尖牙深入皮肉，好像刺到了骨头，锋利的尖头还在她的肩头骨上钻磨，好像要再那里钻出两个洞。

“呃嗯”青秧下意识抱住惊蛰的小臂咬住才勉强堵住呼痛声，“嗯嗯”青秧的声音带上受伤奶狗的呜咽时惊蛰才停下。

惊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手臂，留下一圈即将见血的牙印。

“秧秧秧秧”惊蛰盯着青秧的表情神情恍惚，印记一烙，他的生死就和青秧绑在一起了。

青秧疼得汗滴直下，可是那疼并不长久，来得猛烈，去得也迅速，她亲了亲惊蛰手上被自己咬出的牙印，一抬头看见了惊蛰血红的蛇瞳。

“惊蛰！”青秧惊呼出声，想要转身却被惊蛰按住。

“我没事”，他把青秧左肩上流出来的血痕舔掉，舌头在那两个小红点上打转，“这是‘血引’记不记得我看见你的血失控那次”，惊蛰继续舔吻，声音沉沉，“以后，只有你的血能牵动我了，我全身心都交付在你这里，跟你绑在一起”，惊蛰没有抬眼，青秧看不见她的眼神，她抬手抚上他侧脸，调笑道：“那我勾勾手，比会高潮吗？”

惊蛰狠狠嘬她一口，对上她笑眯眯的眼，“如果你希望的话”，惊蛰血红的瞳，泛着说不出的妖冶明艳，勾得人说不出话来。

说罢，惊蛰的长尾化出，将两人圈在一起，青秧在惊蛰怀里转身，凝视惊蛰嗜血的瞳。

“惊蛰，干我”

“啊唔嗯啧嗯”青秧被狠狠吻住，瞬间在惊蛰勾人的唇舌中迷失，啊惊蛰在吻她，惊蛰的信子在缠着她的舌头，惊蛰的信子在她上颚挑逗，惊蛰的大手在揉她的屁股，在她跨间揉弄，惊蛰把她按向他自己，惊蛰把自己的东西送进她体内她感受到惊蛰对她做的一切，没感受到他们已经被蛇尾圈住在室内悬空。

“嗯嗯啊嗯”等青秧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荡秋千一样骑坐在惊蛰身上，双腿悬空。

“这是”，青秧撑着惊蛰的胸膛，心跳加速。

“烙印限定”，惊蛰不想浪费没分每秒，再度吻上她，推动她的身体和自己交合。

“怕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体节律在偌大的空间里飘荡，随青秧的精神被肉体刺激着尽情地摇摆着腰肢，吞吐着惊蛰的肉棒，两人连接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可以看得分明，她那里的黏液都被插出爱的泡泡，青秧越看越兴奋。

“呐惊蛰你看见了吗？啊啊看见了吗我被你干着被啊一条蛇啊我好厉害嗯好厉害可以吞下两个啊再深一点啊哈啊我被你干得好浪啊惊蛰你啊啊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是我的蛇啊啊啊”夏青秧高潮冲头，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直到小穴激烈收缩把惊蛰也夹得高潮在她体内射出微凉的精液时她才缓过神来。

“嗯嗯惊蛰，你好棒，好看，你真好看”，夏青秧捧着惊蛰的脸，爱怜地亲吻他血红的瞳，“我喜欢你这样，你的血瞳好漂亮嗯”

“那不红的时候呢？”惊蛰故意逗她，“不红就不喜欢吗？”

“才不是，都喜欢，都喜欢唔嗯还做我喜欢和你做爱嗯”

青秧双眼迷蒙，双手在惊蛰身上话乱抓蹭。

“填满我嗯”

“好”

惊蛰带着青秧降落，他背靠着镜子抱着她，咬她耳朵，“尾巴好不好”，湿凉的舌头在她耳廓舔了一圈又一圈。

“啊嗯啊快来啊”

惊蛰的尾巴从青秧的胸部开始一圈圈缠下来，裹得她动弹不得，惊蛰微微抬开她的腿，露出她腿心湿润的一缝，违尾巴尖被暗暗吸引循着大腿就找了过来，在穴口处轻轻探探，蜿蜒着身子钻了进去。

“嗯啊嗯”青秧的身体吴发动弹只有五官还活动自如。

“秧秧”惊蛰搂住她和她交吻，全然不管自己跨间的挺立。

“唔嗯”口水被带出来流得他们满身都是，青秧快要受不住尾巴尖的挑弄，在蛇身的包裹里不停扭动挣扎。

“啊啊惊蛰要啊啊”尾巴尖不比惊蛰的跨间，它总是在那一点上撞击，青秧轻易能被插得失魂，惊蛰也难以忍受，尾巴尖是他的超级敏感区域，被青秧那如此温暖紧致的地方包裹紧缩，他舒服得要说不出话来。

“啊啊嗯啊太了啊太快了啊啊啊”

“秧秧秧秧唔好舒服好舒服秧秧啊啊”蛇身抽动带着青秧一起颤抖，蛇尾从青秧小穴里退出，带出她内里一股湿黏，还有，一股热流。青秧的热流喷到惊蛰挺立的肉棒上，肉棒也坚不住在袭来的热浪里抖动射出，一阵阵的白浊，被青秧的热水冲到地上。

“嗯嗯”惊蛰抱紧青秧，两人相交粗喘。

“你这次好快哦”夏青秧缓过气来就开始打趣惊蛰，惊蛰也不恼，继续在她耳朵上使坏，“别急，有慢的”。

青秧不明所以，抱住惊蛰傻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惊蛰第五次换了床单甚至床垫后，青秧才理解到他说的“有慢的”是什么意思，他好几次都故意磨蹭她，故意进了不出出了不进，故意用他的大棒子在她的外面蹭来蹭去，他甚至忍着不射都要多折磨她一会儿，看她洪水泛滥后才在她小腹上淋漓地射出来。

“你坏得很坏得很”青秧被折腾得说话都要大喘气，手都不想抬一下，她蛄蛹着把自己蒙进被子，拉开了和惊蛰的距离。

“啊好哥哥好惊蛰下次好不好下次”

“不要”，惊蛰坏心眼儿地拒绝她，把人从被子捞出来，把她下体的黏液抹到自己的硬挺上，顺畅地滑进去，“你还湿着呢嗯”

“啊啊”

我是湿着，可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青秧任凭惊蛰爱抚，只能在心里狂吼。

“去哪儿”

惊蛰的声音凉凉的在背后响起，青秧身子一僵，就着背对惊蛰的下床姿势定在那里，没有回话，也不敢回头，她想翻下床就跑。

但惊蛰的长尾已经卷上了她的脚踝，他稍微一使劲就能把她卷回床上。

“啊我已经几天没去学校了点名点到我该怎么办啊？”夏青秧使出她拿手的撒娇，但是不大奏效。

“不行”，惊蛰简短的两个字透着不容拒绝的冷硬，凉兮兮的，比他的细鳞还凉。

“我都处理好了”，惊蛰又安慰性地补充一句，他垂眸抚摸着青秧的小腿，眼神里满是餍足和欣赏，他嘴角带着悠远的笑意，此时的他，好像身处某个静谧空间，连青秧也无法打扰。

夏青秧往后撤了撤脚，惊蛰的眉头轻蹙，再次握住之后又恢复了他刚刚的神情。

“惊蛰”青秧试探着叫了叫他，可是他还是那个表情，好半天他才悠悠开口，答非所问。

“我想把你藏起来，缠住你，”，像是演示一样，青秧的脚腕都被被惊蛰用尾巴缠住，确定缠紧了，惊蛰才笑着抬头，眼睛里闪烁着不可名状的光芒，声音温柔，“就像这样，把你绑在我身边”，他的声音都含着笑，这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梦境之中，他开心得不愿意醒来。

“惊蛰，你怎么了？”夏青秧赶忙摸上惊蛰的额头，想确认他是不是发烧了烧坏了，她觉得惊蛰兴奋得有些异常。

“我没事”，惊蛰握住青秧的手，把她的小手收拢在自己掌心偏头亲吻，“我很好，很好”。

夏青秧好像刚刚才意识到自己对惊蛰来说意味着什么，惊蛰现在兴奋得异常，她想不到，自己接受他的烙印会让他高兴成这样。

夏青杨伸开手指抚摸惊蛰的侧脸，拇指在他扬笑的眼角轻抚，“有多好？”她渗透到他的梦境中和他悄悄对话。

惊蛰闭上眼享受她温柔的抚摸，还无意识地蹭了蹭，“好到我想发疯”

夏青眼想不到惊蛰会说出这种话，这种和他的本体气质十分接近的话。

“那”青秧不忍心叫醒他，只是慢慢靠近，嗅着他身上清冷的气息，“你想怎么疯？”

“怎么”惊蛰突然顿住，青眼睛蓦地挣开，他眼睛里的精光并未消失一星半点儿，反而在听到“疯”时亮成金光。

“唔嗯”惊蛰没有回答夏青秧的问题，直接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啊嘶嗯”惊蛰猛地吻住夏青秧，长尾从她胯下穿过把她的双手缠缚在她身后，她的双腿也被它壮硕的蛇身压制，动弹不得。

惊蛰眸光一闪，舔吻着青秧的舌头变成了信子，他俊美的容颜也变成了蛇的模样。

夏青秧被一条通体墨黑的蛇缠得紧紧。

“嗯啊嗯嘶”青秧下意识轻呼，胳膊后扭有点疼。她的双腿分开着跪坐在蛇身上，哪里都没有办法动，身体只能以一种毫无隐私可言的姿势呈送在大蛇面前。

“呃……嗯……有点疼……嗯……”青秧眼里有水，眼看着就要从眼角流下，她抬抬眸看着那条观望着她的蛇，又重复了一遍，“疼…”声音婉转，带着些幽怨。

大蛇不理，蛇身半鼓，乱扭。

“嗯……嗯……”夏青秧深深呼吸，被大蛇的动作带动得酸疼更加，但是腿间的那个地方又有些难堪的舒服，她不自觉地艰难扭动着。

大蛇上身直立，竖瞳凛然，它感觉到了青秧的细微动作，惩罚似的在青秧被烙印的地方附近又咬了一口。

不同于烙印的深刻红印，这一口只是让青秧感受到皮肉疼痛。

“嘶……嗯……蛇……好疼……”

听到青秧难耐地呢喃，大蛇更来劲，青秧胯间的那些鳞片骤然竖起，细小的坚硬剐蹭着她的会阴。

“啊……啊……嗯……惊蛰…嗯……别动…啊…别蹭了……啊……”细软的疼痛让青秧的眼泪滴滴落下，她散乱着头发摇头，但大蛇真地没有任何动作时，她又难受地更厉害，泪珠子也变得更大颗。

“呜呜……嗯……别……啊…嗯……别停啊……啊……呜呜……”疼痛之后羞耻的舒服更折磨人，青秧泪眼婆娑，用眼神乞求大蛇继续，泪水是溢出的欲望，欲望后是不忿的嗔怨。

可是大蛇就爱这样。

“啊……啊……啊……嗯……啊……啊……还要…啊…嗯……还要还要……啊……我要…啊啊啊……”青秧还没喘完，一股湿黏热液破洞而出。

“嗯………”青秧的神情呈现出欲望释放后的安然与疲惫。

大蛇喜欢她这个样子。

喜欢得……想吞掉她。

有那么一刻，兽类的本能觉醒，想用吞噬来独占。

“嗯……嘶……”青秧的手脚被松开，她艰难地扭动来舒缓疼痛，可她还没调整好就被大蛇推到，大蛇推掉被子，用身体把青秧圈住，蛇头正对着青秧腿间的蜜处。

的确是蜜处，是让大蛇爱恋不止的地方，那里还流着她的液体，信子捕捉到的是她雌性的诱惑味道。

“嗯……嗯……痒……嗯……”青秧抓紧身下的被单，又痒又舒服，

夏青秧有时候会对自己感到惊讶，她竟然会被一条蛇干得这么舒服，她竟然会喜欢被一条蛇干得舒服。

“啊……啊……慢慢的……啊……”青秧抚摸着大蛇的头顶，下沉身子把自己的穴送到它信子上，它口中“啊……嗯……牙…嗯……收一收……”

她半撑身子看大蛇张开嘴巴要吞下她那里的样子，突然满足，“要再咬一口吗？还是说……要把我的小穴…和我……一起吃掉，嗯？”

“来吧”

青秧乖乖躺好，任蛇作为。

墨黑的大蛇在她腿间化成人形，信子变成舌头，尖牙变成整齐的牙齿。

“把你吃掉”

变回人形的蛇声音沉沉。

惊蛰说完掰开她的阴部，狠狠地咬上去……

终究是舍不得太狠，他只是啃咬狠嘬，暴戾地吞下她爆出来的花汁。

“啊啊……嗯……惊蛰……啊……啊……啊……”

嗯嗯啊啊的声音不断，青秧被惊蛰翻倒趴在床上，而惊蛰，压在她背上，抓着她的手压到头顶，从她后面狠狠进入。

“嗯……吃掉你…要吃掉你……我是你的…”

惊蛰舔吻着她左肩上的红色印记，一遍遍道。

“啊嗯啊哥哥啊老公啊啊啊相公相公嗯我啊啊郎君呜啊嗯啊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夏青秧被俯压在床上，下体被惊蛰的硕大不断进击，口水洇湿了枕头的一片，嘴里换着法儿地叫着惊蛰想让他赶紧停下谁知道是想停还是催促

“嗯受不住了啊惊蛰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啊嗯唔”夏青秧的身子又被惊蛰带起，惊蛰从后面圈住她，一手推过来她的下巴捏着和她交吻。

哪里就受不住了？惊蛰品尝着嘴巴里她舌头的搅动，抓住机会轻轻咬了一下。

“啾嗯就会撒娇这不是受得好好的？”惊蛰咬着她的耳朵反问，他放慢抽插的速度，感受她那里的紧致，“受不住还夹得那么紧，嗯？”

“嗯啊啊谁让你老是不停要把你夹断啊啊啊啊啊太啊快了”夏青秧还没来得及实现自己的话，就被惊蛰的突然加速插断了思维。

“嗯好秧秧等会儿就放过你屁屁再紧一点”惊蛰啃咬着青秧的肩头，环胸揉穴，大床上一阵猛烈的摇晃，长长的两声吟叫后，房间终于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嗯嗯”惊蛰半压在青秧身上，大手笼罩着青秧的小手，青秧小小的指尖从他指缝里露出来，又被他重新握回去。

“你的头发都汗湿了”青秧撩起惊蛰垂在她脸颊边的头发，吹一口气，试图吹干。

“嗯”惊蛰从青秧身上夏来侧卧在一边那请秧捞到怀里和他面对面，“你的也湿了，比我的湿”，惊蛰也拈过她鬓角的发绺在指间捻磨。

“都怪你你都不停我好累”夏青秧噘嘴，惊蛰看着她满眼含笑。

“嗯，怪我”惊蛰在青秧额头留下响亮一吻。

“一点诚意都没有”，青秧想伸手把他推开，被惊蛰识破先抓住手放在嘴边一吻。

“哼你这几天太凶了”，青秧不挣扎，回握他的手，嘴上嗔怪心里却高兴。

夏青秧知道，惊蛰现在安心了。她往惊蛰怀里钻了钻，耳朵贴着他的心口，感受着他异于常人的平静心跳。

早知道他这么开心就应该早点让他烙印的，夏青秧想。

被折腾了几天几夜的夏青秧睡得昏天黑地，惊蛰先醒来做好了饭坐在床边等她醒来。

床头柜上惊蛰的手机屏幕亮起，他瞥了一眼，是吴媚的消息。

吴媚说，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就好好生活。

惊蛰看着熟睡的夏青秧，轻轻笑，当然要好好生活，他和秧秧，是要生同衾死同穴的，既然已经选择和她共享着余后的几十年，定是要好好生活的。

惊蛰没有给吴媚回复消息，继续悠闲地手里的《古玩文化丛书》顺手把书翻到下一页。

睡足了的夏青秧终于回到学校，恢复了作为普通大学生的日常。

吴媚作为一只老打工狐顺手给惊蛰找了个合适的鉴宝工作，理由很简单：媚姐见不得别的同类比自己悠闲，一定都要工作起来！

夏青秧没什么意见，惊蛰本来也是没意见的，如果不和青秧三天两头分开的话。

“你大度一点行不啦？你烙印了人家的姑娘，你不赚钱养家啊？再说了，印记都这么深了，你在怕什么？还是说”吴媚的调笑的目光上下打量惊蛰，“该不会你们之间那个情思婉转愁肠百结的人是你吧？”

“是又怎样？”

“就两三天至于的么，你可是要养家的”，吴媚甩他一个白眼。

“至于”，惊蛰脸皮愈发厚了，不过他倒是赞同后半句。

惊蛰面色不悦地看完手上的文件，查证，核对忙碌地过完不在青秧身边的一天。

晚上照例和青秧先视频聊天等她室友都回宿舍再转文字，直到十一点，惊蛰哄着她睡着，惊蛰那边才安然睡下。

惊蛰有时候会忍不住幻想青秧接下来几十年的生活，但怎么想都觉得心里发甜，因为她往后的年岁里，不管酸甜苦辣，惊蛰都会陪她一同经历。那不只是夏青秧一个人的余生，还有惊蛰的。

尾声

后来的某天，老家的同姓老人去世，青秧带着惊蛰回去吊唁。

时值春日，梨花正盛。

惊蛰在山里有个舒适的歇息之地，刚好在几棵梨树底下，树是他早些年种下的，没有悉心照料，那些小野树竟然也能野蛮生长得花繁叶茂。

他做好餐饮带着餐布趁着难得的空闲和青秧来这里踏青就当做是踏青。

青秧感情细腻，哪怕是不熟悉的人的生死也能让她感慨良久。

见青秧拿着糕点半天不咬一口，惊蛰干脆收了食物放在一边拉着她做些别的快乐事。

餐布为床，繁花为被，裸诚相见，你我交融。

生为快乐，死死也是快乐之后的事。

“惊蛰你们肯定会比人类长寿吧”，青秧枕着惊蛰的臂膀窝在他怀中，不用听完，惊蛰就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不要”，惊蛰干脆地拒绝她。

“你都还没听完我说什么”，青秧撑起身子，眼睛里沾上薄怒。

“听完也是‘不要’”，惊蛰在她嘴角啄一口，又把她按回肩膀上。

青秧不再说话，但刚刚那杞人忧天的忧郁已经被甜蜜取代，青秧暗自觉得自己自私，她希望自己死后惊蛰也能有新的安处，但又更希望惊蛰能像现在这般挂念着她，她要的不仅仅是惊蛰的现在，她还渴求他的以后。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惊蛰搂着青秧的肩膀，抚摸着她圆润的肩头，安心地享受梨花盖满身体的静谧。

怕什么呢？惊蛰想。

哪怕是后半生盘在你的墓边我也不要，我愿意舍弃大半的生命，和你一起葬在梨花树边，往后每年，雪白的梨花落满地面，风吹花动，漫送浅香，我与你一同安眠。

可是惊蛰没有再说话，只是偏头浅吻青秧的鬓角，拇指摩挲着她肩头的独属于他的牙印。

夏青秧闭着眼睛享受梨花迎面掉落的温柔赠送和惊蛰春风般的爱意，没注意到他抚摸着的地方颤颤殷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