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侠,既然石帮主说他没做那些事情?我看不如等石清、闵柔两位大侠到镇江城再商议此事。”白万剑凶神恶煞看着白衣道:“这是我雪山派的私事,容不得外人说道。”“嘿嘿,好大的口气,纵是白自在亲自来我丁不三都不放在眼里,白万剑,你想要擒拿我的孙女婿,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且慢!白大侠,我长乐帮虽不能媲美东洲的武林大派,但也不惧雪山派,我帮帮主怎能够轻易给你带走,那样长乐帮岂非声誉扫地。”贝海石眼睛闪烁着精光,显然对白万剑无视长乐帮很是愤怒。
突然间一道声音响起,树林北面走出数条人影,竟然是石清、闵柔,还有沈漠和拓拔骨儿,他们来得很快,白万剑、贝海石看到黑白双剑,神情皆是微变,哪料到他们来得如此的悄无声息。
“孽子,你犯下滔天大祸,还不下船来随我到雪山派领罪。”石破天看着那一身黑袍的儒雅男子,莫名的充满着好感,他不顾丁不三的阻止,施展轻功朝对岸掠来。
闵柔看他脚不沾地、显然内功深厚,很是疑惑,他们急忙来到岸边,贝海石拿着钢扇拱手道:“石大侠,闵大侠。”石清微微点头,闵柔则来到石破天的面前,石破天看着眼前貌美的妇女,呵呵傻笑起来。
“说好来客栈找我们的,真是言而无信。”拓拔骨儿来到白衣面前,白了他一眼说道,白衣笑道:“你看事情多复杂,我也是形势所迫,还请拓拔公主见谅。”
闵柔刚要爱怜的抚摸石破天,石破****后退得半步,丁当施展轻功来到石破天的面前,拧了拧石破天道:“这是你的妈妈,你难道不认识啊!”
“啊!我妈妈没这样好看的?她不是我的妈妈。”
贝海石摇着折扇微微笑道:“闵女侠,令子被贼人所伤,记忆有些受损,不记得你们是很正常的,我想调养一段时日就能够恢复正常的。”花万紫冷冰冰地喝道:“记忆受损,哼!难怪他说自己不是那小淫贼。”
“石大侠,闵大侠,我想雪山派的事情你们都听说过,因为你们的儿子我娘和我的爱女惨死,这个血海深仇我怎能够不报,无论如何我都要将他带回雪山派,我想两位都是明大义的,不会存心包庇孽子吧!”
白衣暗自摇头,闵柔、石清皆因管教不了,过分溺爱石中玉,才将他送到雪山派,闵柔曾痛失爱子,怎肯轻易的让雪山派再带走石破天,石清说让石破天到雪山派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他。
石清看闵柔脸色微白,脚步发虚,眼睛含着泪水,却是一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模样,若让爱子到雪山派哪能够有活路,石清自然清楚闵柔的心思,但是他在江湖中素有声名,若不给雪山派一个交代,恐怕……
“白兄,当年我将孽子托付给雪山派,孽子给雪山派带来诸多的麻烦,此事我难辞其咎,若真要赔命,那就将石清这条命赔给你吧!”
梁自进脸色血红,怒喝道:“我雪山派的掌门夫人、掌门孙女因你那孽子惨死,难道是你一条命能够赔得了的,那小畜生必须带回雪山派处死。”
“梁师叔说得对,那小淫贼留着就是江湖的祸害,你们在江湖中大名鼎鼎,此时竟还包庇护短,封师兄因为你们的孽子被家父斩断右手,一身的修为付诸东流,自此再不能够下山。”
“什么?封大哥他!唉,孽子,孽子,我石清的一世英名皆因你而毁,既然你犯下大罪,我哪能够再包庇你。”石清猛地一掌劈向石破天,掌风带着罡气,闵柔护子心切,急忙拦在石破天的面前。
石破天害怕闵柔受伤,将闵柔一堆,他内劲深厚,这一堆之力何其的大,闵柔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石破天就要扶起闵柔,一记掌力猛地打到他的背心,一股浑厚的真劲反震回来,石清退后三步,骇然至极,哪能够料到他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一时竟然不愿意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