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讲得出口!
华叶是个极其护短的娃儿,他对张然然的第一印象简直差到让人发指。谁叫姓张的倒霉,好死不死让人看见他抱着别人的少主啃嘴儿呢。华叶这仇是记定了!
华叶看不惯心中的坏人如此大模大样的躺在自家少主的床榻上,他觉得花无神一定是昏了头。所以闻言,少年恶狠狠的刮了张然然一眼,正气凛然道:“一看就不是好人!”
张然然:“…………”
华叶哼了一声继续说:“你不要太得意,少主现在就是没时间,等他把这婚事忙完,我就让他把你赶走!”
张然然眼皮一跳,一把扣住华叶的手腕,喝道:“你说谁的婚事?!”
华叶被吓了一吓,张然然本是习武之人,便是现在体弱,也抓得他手腕儿生疼,赶紧挣扎:“你做什么?放开!”
张然然松了力道,却也沉下脸,再问:“你说是谁的婚礼?”
“你脑子有病,自然是那朱小姐的!”华叶按摩着红肿的手腕。
“华五生……新郎是他?”
闻言,华叶突然悟了一般,回头死死的瞪着男人。那双犀利的小眼神似乎想要看过男人的心里去。
张然然眉头紧蹙。
半响,华叶终于一扭头,瘪嘴:“我家少主还看不上姓朱的。招亲夺魁之人是那叶小白。”
“叶小白?”张然然突然想起这是谁了。
方才是心疼,现在是头疼。张然然揉揉太阳穴,他不过就昏了一日,这世界却变的他快不认识了。
华叶也不愿再理他,气嘟嘟的走了。
那天晚上,花无神依旧和张然然同眠一处。张然然没有说要走,花无神也没有赶他,两人间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睡前,花无神喝了一口热茶,转手递给张然然,语气淡然道:“喝了。”
发烧的人原本口干,张然然并未多想,一饮而尽。花无神笑了笑,没说什么。
并排躺在床上,夜虽深,两人却都睡不着。张然然时不时的望着花无神的侧脸发呆,想说什么,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花无神乐儿了,说:“你是不是想问我今早喂你的药是什么?”
张然然思索一秒,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花无神笑了,“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