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放下来,平平地躺着,脱去围在腰上的裙子,爬了上去。
她不愿意,推我下来,说:“不要这样,我不习惯。”“不习惯?你是说?”
前面不是还面对面吗?这是怎么了。
她似乎知道我想什么,忧然地说道:“前面我伤心,这会清醒了,面对着难受,能不能从后面弄。”她跪起来,我从后面插进去,看着她白白的屁股,就想到张京生的外甥女,本来已经半软的鸡吧在里面重新恢复。
这个姿势需要站起来,最好过去扶着沙发。我这么想,却不能说出来,就边操边往床边移,然后下床站着继续。
沙发在窗户那里,要过去,不能靠移。想了想,弯腰揽过她的肚皮,抱了起来,然后转身跨一步,直接放到沙发跟前的地上。
估计张青明白意图,管她呢,这才是火焰燃烧的地方。
“你说他搞你老婆也用这个姿势吗?”我用这个姿势操小歌,小歌一会儿就发软,像泥巴一样滑下去,兜都兜不起来。小歌是刨腹产,yin道没有因生孩子而变大,就是现在,前一阵,我操她感觉还是不松。老爹的阳ju和我差不多,小时侯洗澡经常见,估计现在也大不到那里。那么张京生的呢,那么粗,操起来简直就是在操他外甥女。他的外甥女是野蛮人,敢打敢骂,小歌却不会,只能被操成泥,操成水,化成一滩。
张青也滑下去了,跌进沙发里缩起来,原因是我又阳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