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啊,为什么我舅听见十六的名字会那么怕。
沈霏微一顿,目光飘忽地落在舒以情侧颊,她内心是想问舒以情为什么会被当成通缉犯,但通缉犯这三个字太过冒犯,她实在说不出口。
顿了一下后,她不小心咬着舌尖,仓促之下拾掇出几个字,用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十六为什么叫十六啊。
阮别愁也好奇,此刻定定盯向舒以情,眼底那点憧憬越发深邃。
舒以情不看问话的人,却看向云婷,目光冷到极致,好像在看死人。
有杀气,沈霏微警觉。
哦,你知道她名字了啊,以前那事闹得够大,很多人都知道。云婷平静地说:事情不方便多说,不过,总归不是我们的错。
那现在呢。沈霏微很是紧张。
现在见到我,他们都得行个方便。舒以情看向后排,神色冷归冷,却不像看死人了,看来那点杀气只针对云婷。
沈霏微缩起肩头。
不过,十六为什么叫十六。云婷打趣般,笑得意味深长,现在还不好说。
啊?沈霏微纳闷。
舒以情往后微仰,将云婷的手臂压了个正着。
云婷也不收手,任她枕着。
片刻后,舒以情主动坐起些许,后脑离开云婷的手臂,冷声说:开车,赶时间。
云婷心满意足地收回手臂,将车开了出去。
这趟除了要来施家拿东西,还得去看看彭老大口中的那个邓天呈。
不过沈霏微还没有做好见血的准备,一时间心乱如麻。她余光瞥向阮别愁,心想等会要是出现少儿不宜的血腥画面,她是不是还得事先给这麻烦精捂眼睛。
阮别愁抱着枕头的模样很是柔软,尤其她神色寂定,显得木木的,一副格外好欺负的模样。
沈霏微有如芒刺在背,总坐得不太舒服,后背动了好几下才说:你们好像很厉害。
一般厉害。云婷很是谦虚。
你们能不能教教十一。沈霏微差点又咬到舌尖,她心里估摸着,破小孩要是能学到点有用的,一定就没那么好欺负了。
都会教,这包括在实用的范畴里。云婷依旧不看导航,轻车熟路地开往上城中心。
沈霏微心里一咯噔,她想的果然没错,当时阮别愁比过的手势,说不定也没错。
那我是不是也
想逃课?舒以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