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以前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悄无声息就谢了幕,不过是闹剧一场。
云婷勾勾手指,看好了就去把手机拿过来,我刚才还顺路去办了卡。
沈霏微手里还捧着那册子,她不松手,反而牢牢按在身前,就着这个姿势,转身去把房间里的纸袋拎了出来。
还捧着呢,这么稀罕?云婷低低地笑,一边拆盒取出新机。
沈霏微放下册子,心口有暖意冲上眼梢,眼有点酸。她撇了一下嘴,不想被人看出蹊跷。
云婷把卡装进手机,直接挨个开机,往里面存了几个号码,说:号码给你们存好了,以后别当装饰用,有事就打电话。找我的话,可以不分时候,早中晚都可以打。
沈霏微又悄悄撇嘴,屈起手肘刮向阮别愁,示意对方赶紧牢记在心。
可阮别愁好像不明所以,眼波平静一抬,挽上了沈霏微屈起的手臂。
撘在臂上的分量不容忽略,沈霏微僵住,她心想,这麻烦精怎么这么黏人。
算了,这么爱挽,那就挽吧。
眼里的是什么呢,这么感动?云婷打趣。
沈霏微害臊地移开目光,闷着声说:我原来以为,我和十一是跟在你名下。
你怕是不懂舒以情这三个字的含金量。云婷意味深长。
那边,舒以情刚好收拾完屋子,面无表情地出来,她纤细高挑,围兜就算系紧了也松松垮垮。
听到声音,她看了云婷一眼,没出声,拿起杯子自顾自地接水。
沈霏微能不懂么,单那三个字,就能把施远驹吓得屁滚尿流。
阮别愁跟着翻开册子,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懂,目光扫一下就放了回去。
锅里的红油开始冒泡,云婷催促说:去把卧室门都关上,省得气味跑进去。
沈霏微只是看了阮别愁一眼,阮别愁就不动声色地转身,乖乖走去关门。
林曳应该快到了。云婷看向舒以情。
舒以情还在小口喝水,她很吝啬地施了对方一点余光,喝完才嗯上一声。
云婷看时间差不多了,下楼去给林曳开门,不一会还真领着个穿旗袍的女人上楼了。
旗袍似乎是林曳的标配,初见的那天晚上她穿的是墨绿色,今天是暗红,都衬得人很白。
上楼后,林曳吸吸鼻子,声音娇嗲地说:香啊,毛肚有没有,我最喜欢的还是涮毛肚。
冰箱里。云婷给舒以情拉了椅子,扭头对沈霏微和阮别愁说:拿碗筷去。
林曳这才留意到先前没见到的另一个小孩,笑说:哪来的乖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