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形式的亲密,大概是千万个吻加起来也难以取代的,它们各有各的魅力,引得有情人前赴后继。
春在谈惜归腿边转悠,摇着尾巴讨食。
谈惜归没低头看它,走动时无意撞着,朝远处指说:到外面玩去。
春一个扭身,跑出了屋门,在院子里到处闻闻。
沈霏微被突然的思眷蛊惑了心,明明人就在眼前,还是会觉得不够,不满足。
她抿唇时毫不意外地想起这些天的唇齿接触,很慢地问:十一,今晚要不要在这里。
谈惜归静止了很久,然后说:好。
沈霏微很公平,不光是在打商量,亦是在暗示,今天你在我这里,明天我去你那边,好不好。
好。谈惜归应得很快。
沈霏微又想说谈惜归乖了,在开了闸门后,她很乐意一遍遍地重复赞叹,然后欣赏谈惜归错愕过后,那沉默着接受的姿态。
过会,她往自己后背上轻轻按了一下,在换了几次药后,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身上淤青也几乎散尽,只是她肤色白,就算痕迹只有一星半点,也很醒目。
这段时间,关于她的案件还是没有进展。
她自己这边同样无从下手,那个人此前接的单子太过零散,分别来自各个洲,似乎只因为目标人物会现身p国,委托人才找上他。
沈霏微屈指轻敲两下桌面,她不信那天神色几变的谈惜归,会真的如此静默,悠悠问:你这段时间有联系过婷姐吗。
背朝着她的人顿了一下,坦言:有。
我也找过婷姐。沈霏微实话说,她走到谈惜归身后,其实无意将对方牵连进来,但她料想,以谈惜归的脾性,根本做不到不闻不问。
她把碟子拿出来,放在锅边,又说:其实我怀疑过,会不会是公司内部人所为。知道我行程的人不多,和璀丹矿区的合作对鎏听很重要,这件事即便谈成,也不会外传。
都查过了吗。谈惜归将菜倒进碟中。
我排除了,那个数额很大,寻常人根本拿不出。沈霏微轻哼,我是出行前才订机票的,而对方的最后一笔收款,是在事发十天前,消息来源大概和航空公司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