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然下面不行了,心里被勾起的那股火却越烧越旺,不但没有起身给自己台阶下,反而又将慧慧的裙子和内裤也都除了下来。先是热热乎乎地用大掌招呼了一圈儿,再分出两根手指细细地研磨。
耿佳慧是不爱他这些花招的,男人曾经因为第一次给自己造成的阴影,对于前戏工作很是认真,但叫个男人,最后中心议题还是早早地进去遛马才是人间正道,可现在正主儿萎靡歇菜了,这前戏就绵延成了没完没了的正戏了。
那两根粗长的手指叼钻地刺激着女人被迫分架开来了腿间。敞开的密处不受控制地流淌着稠密的浓汁。
“明儿有空,照着我下面的尺寸,倒模做个橡胶的,按上电马达给你玩儿好不好?”说着这不着调的话时,耿佳慧已经喘息啜泣地被佟然用唇舌调弄得下面一片泥泞了,小腹抽搐得已经两次达到了顶峰,偏偏男人还是不肯放过,把她抱到了窗边的沙发上,就着阳光,在她的下腹拨弄。
仅隔着一层窗纱,她都能听见窗外小花园里园丁说话的声音,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也太强烈,染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像是涂抹了一层粉嫩的胭脂,浑身都沐浴在撩人的火焰中,肚子也抽痛得有些发痛,偏偏男人还在同唇舌大口地吸着,潮水一浪接一浪地在狭窄的“海口”喷涌出来,滴滴答答的,在咖啡色的沙发上濡湿出一大块粘稠的斑痕。
“佟然,别……别了……肚子都疼了……”怕窗外花园里的人听见,耿佳慧只能边小口地喘息着,便压抑着声音哀求到。
可佟然却像故意似的,已经长驱直入的那根舌头居然在里面打着弯儿搔痒着嫩壁,也不知道被他碰到了哪一处,耿佳慧只觉得眼前发黑,浑身的血液都被抽走了,本来半靠在沙发上的身子一打挺儿,嗓子里的娇吟再也压制不住,尽情了哭喊了出来,佟然躲闪不及,被一股蜜水直直地打在了脸上,迸溅得到处都是。
可再冲的水,也熄不灭越烧越旺的心火,佟然觉得下面伤口一定崩裂了,疼得都发麻了,但他压根顾不得这么多,伸舌舔了舔挂着蜜汁的嘴唇,心痒难耐地看着在沙发上仍然漾着余波,并着双腿微微抽搐的女人,他满脑子的黄暴渣子,却碍于没有趁手的利器而只能作罢。
等伤口好了的!
被佟然这么一纠缠,耿佳慧哭喊过后,仍止不住地哭泣,这是因为羞辱感和生理上控制不住的宣泄而造成的。
佟然瘸着腿拿来湿毛巾,亲自动手将女人泥泞地下面打理干净后,就着那毛巾又擦了擦自己的脸。
耿佳慧都看不下去了,她清楚地记得佟然是很爱干净的,就算在外面打得一身伤痕,回家也是要擦拭干净才能睡觉的,偏偏干男女之事时,总是有种不怕脏不怕累的精神,没有脏活累活,自己努力创造了也要上。
就像他方才在自己身上做得那些事,羞耻!变态!可他却一点愧色都没有。
想到他也曾经这么对待过吕卓儿之流,耿佳慧突然觉得自己的浑身都腌臜得不行,等积攒了些力气,便推开了半搂着自己的男人,进了卧室里的卫生间冲澡去了。
等出来的时候,男人正在接听着电话,漫不经心地一连嗯了几声后说道:“明天我们回省会,老太太要过寿了。”他嘴里的老太太自然是他就是他的继母,不同于在人前的毕恭毕敬,此时毫无敬意,说完就倒在床上:“你也跟我回去见见亲戚们吧?”
这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