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房间里,衣衫半褪的两人交迭纠缠。
刚疏解了的男人粗喘着气,半眯的眸子有些发空,在视线聚焦于照片墙的那刻,有一瞬间的晃神。
再被呻吟声所吸引,他低头瞄了眼被自己射得满脸精液的女人,那点怪异就轻而易举地被情欲所取代。
攒了许久的白灼又腥又浓,落在阮星莹面上堆成一坨一坨的,正被某条贪吃的小舌圈进嘴里,再迅速咽下。
蔺观川瞧得有些眼热,才释放了的性器也跟着有了感觉,一派就要复苏的趋势。
指尖捞起一点精华,男人把东西送到她嘴边,看着对方主动吸吮的模样,勾起嘴角:“好吃么?”
“好吃……”她像只贪婪的小狗,不舍得漏过半点美味,两手扒着男人的手指啃咬舔舐。
修长的手指尖被她吃了又吃,甚至一路往下吻到了略凉的婚戒,二人也没去在意。
女人几乎是把能吃到的精水吞了个遍,就差跪下去舔落在地上的腥甜了。
可即使如此,不得满足的欲火还是越烧越旺,惹得阮星莹嘤咛一声:“还想吃……”
她在男人宽厚的掌心反复舔吻,两颊热得绯红,“还想要精液……”
闻言,深红色的阴茎即刻挺立,扬起的弧度直指上方,散发着骇人的热气,哪还可见半分方才的疲软。
白皙的素手立即缠上了这根巨物,柔软掌心抚上硬邦邦的性器,勾得男人天灵盖都酥麻起来。
“要吃……”手指在铃口打着转,她两眼发亮,无比期待下一波精水的到来。
蔺观川难以自控地揉住她一只白兔,大拇指指腹刚好摁下凸起的小巧乳果,带着孩童恶意玩弄玩具的调皮。
美好浑圆被挤压得摇晃,乳肉上沾着几点凝固的浓精,比她细嫩的肌肤还白得耀眼。
上面男人牢牢盯着这抹白色,不自觉地将肉刃压到乳沟里,额角的血管突突跳个不停,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是这里,”阮星莹注意到他的动向,不满地出声打断。
她娇嗔一句,握住他分身的动作又是一沉,两腿蹭得越来越快速,“小穴也要吃。”
边说着话,她边感到腿心突如其来的两下抽搐,还有紧跟着汩汩流出的淫液。
女人喘息口气,趁着男人的怔愣,轻巧摘下对方的眼镜,交迭放在旁边,红着脸重复:“小穴也想吃学长的精液……学长,给不给我?”
“给。”蔺观川在听到某两个字时,目光马上暗得发沉,“你要什么我都给。”
膝盖挪开,他把女人拽起来圈到怀里,爱怜地亲吻暖棕色的短发,“橙橙……”
“刚才磕得疼不疼?”粗砺掌心摩挲毛茸茸的头发,一下一下轻抚着安慰。
他说的是刚才乳交时,自己把女人撂倒在地的事情。
阮星莹揽住男人壮实的肩膀,声音透着一股媚意:“不疼。”
阴道空虚更甚,两腿不受控制地缠上劲痩的腰身,她咬唇着扭捏道:“小穴里好痒,要学长……”
“好。”蔺观川立刻应声,摇摇晃晃地站起,把她困在墙角。
半倚在墙上,男人单手环住她腰身,单手解开还挂在她胸部上方的胸罩,再急切地扭开西裤扣子,不等裤子落下就倾身蹭上。
灼热分身顶到腿心,熟练地找到某个凹陷的位置,隔着布料抵住那处,两人兴奋得皆是一阵叹息。
“等等……”阮星莹撑住最后一丝理智,环顾四周许飒的照片,睫毛颤了颤,命令道:“去浴室。”
她是蔺观川的贴身秘书,亲身见证了蔺家公馆里这间密室的装修全过程,自然知道这里还有一间浴室,是先生疏解之后打理自我用的。
两掌托住挺翘的屁股,男人把她往上一拉,勾住腿窝死死搂到怀中,这才慢悠悠地迈开步子。
直挺挺的阴茎就卡在牝户下,因为女人的淫水隔着内裤流个不停,他甚至还能清晰感受到温暖的潮湿。
她全身离地,唯一着力点就是抱着自己的男人,每走一步,二人身下的交接处就跟着一蹭。
可这一动却解不了两人的渴,不过隔靴搔痒,蹭得阮星莹浑身都软了。
蔺观川停到浴缸旁边,试了下水温,习惯性地往她额上舔吻,哄道:“不知道你要来,我放的水凉,等一会儿……”
迷糊的男人默默地想:橙橙怕冷又宫寒,生理期都是吃着止痛药挺过去的,好歹得等水热些。
但阮星莹可不是许飒,此时又是浴火缠身,哪里还能忍得了。瞧着逐渐加入热水的浴缸,她往男人后背一抓,不耐地哼哼:“进去……先进去。”
“不行。”他喘得比女人还厉害,却把她抱得更紧,果断拒绝。
未经人事没有经验,尽管苦恼,她却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只能哼唧着摆动屁股,朝那粗长肉棍拱来拱去。
像是得了舒服,她满意地闭上眼睛,两腿缠住男人壮腰,臀部向上抬了抬,把自己内裤的裆部拨到一边,再缓缓坐下。
“啊,好热……”小穴第一次正面接触到男人的物什,被烫得瑟缩,颤抖着吐出口透明的粘液。
女人的乳头压在他胸膛上,柔嫩的阴唇上下左右地在阳具磨蹭,惹得蔺观川再也受不住,再确认了下水温,就跨步迈入水里。
缸中女人半躺,他顺势跪在她身边,手指迫不及待地摸到雌穴口,恶意地抠了两下小豆子,又慢慢探入那处紧致。
男人靠近她耳边,微热的气息带来痒意:“橙橙,里面好紧。”
“好暖和。”一个指节的深入,他缓缓搅弄。
平时不常说出口的话,在酒精作用下被他尽数吐出:“想要天天和你做,不想出来,死也死在里面……”
“橙橙。”蔺观川扣住女人的臀瓣,往自己身前拖了拖:“我的好橙橙。”
张口含住她的耳垂,沿着耳廓扯咬,舌尖从从里到外地舔舐,“别怕。”
第二根指头跟着塞入,扩张时有些水流涌入,微凉的温度使得阮星莹颤栗几下,情不自禁地靠近水下唯一的热源。
盯着她过分反常的主动,迷糊的男人眨了眨眼睛,瞳仁都黑得怪异。
他怎么就忘了,这是场梦。
平日里的妻子吃不下自己,所以他总得做够充足的前戏,优先保证许飒的享受。
可这里是梦啊,他哪还用做这些。
又一根修长的手指加入,女人的指甲已经狠狠刮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三根手指同时用力外扩,温凉的水也一同侵入这口穴里,填满所有的缝隙。
忽然,手指又同时离去,刚品出些快乐的阮星莹困惑地望向男人,就察觉到穴口处的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