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路以略带调侃的语气说:“对我们刘大警官来说,这是小儿科的事,分分钟就能办到。”
“喂,戚路,我可没得罪你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辰飞见戚路这样说自己,也有点不高兴了。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戚路见他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就忍住心底不快把自己和孙国良的谈话详尽地和刘辰飞说了一遍,不过他有意省略了和松文剑有关的灵异事件。
“原来你是为这个生我气啊。”刘辰飞又笑了起来,他吃了口菜,见戚路仍旧是表情严肃的样子,就向他说明事情原委。
“这件案子至今没有侦破,警方当然不能轻易把破案线索泄露给非警方人士,以免泄露出去,让罪犯望风而逃。”
戚路讥讽地说:“都几年了还没破案,说不定偷剑的人都跑到国外享清福呢。”
“这个......我承认有你说的这种可能性。但你也应该清楚,松文剑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我有责任把它追回来物归原主。”
“所以当姜教授来找你帮忙,你就想到了我。一方面是顺水人情,另一方面你还想让我帮助你破案。”
“是的,与公与私我都希望你找到松文剑,我也能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捉拿罪犯。”
“既然是这样,你还是把更多关于松文剑的线索告诉我,我也好帮你破案升官发财。”戚路说了句俏皮话。
“我就是个劳碌命,局长的位置哪轮的到我。”刘辰飞不为所动地说:“但我不能给你提供相关的线索,道理你懂的。”
戚路不说话了,双眼像无风的海面一样平静,但在这看似宁静的表面之下却是一片波涛汹涌。
刘辰飞平和地说:“一些和案件不太相关的线索,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不过对你有没有帮助,我可不敢保证。”
“什么线索?”戚路来了兴趣。
“就是游说孙国良卖掉宝剑的林文哲,我调查过他的背景。”
“他有疑点?”戚路自从知道他也是林家湾的人后就对他产生了怀疑。
“他属于那种坐不住的人,不喜欢在家务农,多年来一直在市内打工。当过码头工人、到工厂里上过班,甚至在市里的话剧团跑过几年龙套。虽然生活阅历丰富,交友广泛,但他在警局无任何不良记录。”
“也就是说他是良好市民没有疑点了?”
“可以这么说,只有一件事至今让我对他仍然有所怀疑。”
戚路忙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