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答道:要是心里不住了个人,大概会吧。潘少冬笑了:那答案不是很显易而见么?都说那三百万只是蒙蔽了大部分人的智商。如果那女孩条件不差,想追她的人应该也不少啊,所以,跟三百万是没有太大的联系。三百万只是考验一个人的人品啊。
ivy听了不禁吐了一句:那我的人品就值三百万啊?我和少冬给ivy夹菜:“这只是某个智商题而已,不要较真。”但我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游戏?好久没玩过了。我怕自己也玩不起。
林敏静想给汪嘉仁打电话,才想起她的手机坏了,看着画板上的伞,那天她来过自己的房间,还有身份证!林敏静翻开她的钱包,只见东西都完整无缺,那张身份证如初的夹在钱包的卡夹里,就像从来没有被翻过一样。想起汪嘉仁后退的一霎那,难道汪嘉仁不是les?林敏静有些挫败的看着画架上的玫瑰,枯萎的玫瑰,第一次在教室考察汪嘉仁水平的作品。汪嘉仁那幅,她自己保管着。而自己竟然也把自己的作品带回家,一直钉在画板上。像是在纪念着些什么。
饭毕,我与ivy道别,上了潘少冬的车:少冬,麻烦你送我去富贵那里。少冬系好安全带:好。带着我去找了富贵。可是富贵不在,余年在,我对余年笑了笑:老板!给我来一台老人机!余年知道我瞎捣乱:别耍我啦!老板!今天怎么那么有空过来?我装作泪流满脸:手机报废了,过来看看。有什么好介绍吗?
余年却说:还不是那些什么苹果华为三星,你以前也知道啊。就看你买哪个牌子。正好了,可以换7了!你走了一年就差没换6s!直接换7吧!我摇摇头:不追了。还有6plus吗?要黑色64g的,余年找了找,见客人不多,把我扯到一边:我前两天收到一部二手的,主板没动过的,也没暗病,你不介意就便宜给你。我对他点点头,正想刷卡,他笑着说:微信支付。然后叫我等一下,余年的弟弟我也认识,叫我等一下,给我的新手机粘膜,我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让他做吧。
少冬一直在车上等着,不下来。我见余元贴好了膜,问我要不要装什么软件,我笑了笑示意他不用客气了,我自己来就好,插上手机卡。连着wi-fi,下了几个常用的软件,付了钱,上了少冬的车,回家。给徐老师和林敏静发了条短信:换了新手机,可正常使用。
少冬见我有些沉思:怎么,有心事?我整个身子倚在副驾驶位置上:少冬,怎样才算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啊?少冬听了笑了笑:难道你没试过喜欢过人吗?你不是说心里住了一个人?如果不是喜欢,又怎会住着?我想了想:或许我只是放不下她,而不是喜欢她吧。少冬却说: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啊。如果她不重要,没可能一直占着你的心。再说了,有时候喜欢,不一定要拥有这个人。我看你,就是这样。你尝试接受一个新的人,自然就会逐渐忘记那个旧的人。好了,到了。
我对少冬道了谢,离开她的车子。潘少冬却看着汪嘉仁缓慢的在巷子里走着,直到巷子里的街灯都照不到汪嘉仁的身影了,才缓缓把车子开走,回家。潘少冬知道,汪嘉仁刚才所说的“所谓的智商游戏”,其实就是汪嘉仁不知道怎么选择,所以求助她们。只是ivy没有想过那么深的,而且ivy也不相信汪嘉仁真的会有一张三百万的支票,所以更愿意汪嘉仁口中说的智力游戏。
潘少冬不同,她知道汪嘉仁的为人。所以便乐于给她分析问题。在潘少冬心里面从来没有给汪嘉仁定位为les,更别说什么t,娘t之类的,很多时候,这类有异装癖好的人都很敏感善良,而掩盖下的真相,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探知到,关键在于,如果你一直以外在来批判一个人,而不去发掘他的内在,你无法想象其实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林敏静收到汪嘉仁的短信后,忍住了打电话的冲动,反正明天上课也能见了。只是她的新助教李希勇,要怎么安排呢?看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