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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1 / 1)

次日,徐越清起床时,沈舟也的头还埋在被子里睡觉,昨晚只给他套了上衣,一双长腿赤条条的裸露在外。

早起的阳光沿着窗缝照进来,像一条明黄绸带丝滑搭在他的光洁长腿上。

徐越清把薄毯扯了扯盖住他的腿,起床去洗漱。

初秋来得又急又快,夏末的燥热因第一场秋雨被硬生生掐断,银杏叶开始被季节漂染成应有的淡黄。

徐越清套了个黑色牛仔外套,穿上白色运动鞋就出了门,从地下车库开着那辆奥迪a4l向着目标地出发,路程不算近。

旭日初升,晨光交汇透过防窥玻璃照耀在徐越清俊气的脸上,眼帘下的黑色瞳孔一半黑沉一半透着微光,如宝石玛瑙般闪烁。

考虑到时间,徐越清走的是绕城高速,起了一个大早。路上没什么车辆,没花费多长时间就到达目的地。

靖立特殊教育学校。

徐越清将车停在校门口不远处,拿出后备箱的东西,走了进去。

校园不大,早晨也没多少人,徐越清步子迈得快,几下就到了三楼。教室里安安静静,一个女老师正站在讲台上打着手语。

徐越清趴在走廊栏杆上,看向操场上已经从水泥裂缝中钻出来的杂草,等教室里的老师上完课。

教室里刷刷翻阅声响起。

“徐先生,你来了。”许淼淼早就看见了站在教室外的徐越清。

徐越清转过身,笑笑,“许老师。”

“先进来吧,外面站着不方便。”

许淼淼带着他走进办公室,徐越清跟在后面,进去时把门大敞开靠着墙,手里提的东西放在书桌上。

“徐先生有段时间没来呢。”许淼淼微笑地给他倒了杯热水。

徐越清接过,道了谢,杯里的茶叶冲泡的太快,转了个圈才沉到杯底,最近因为沈舟也,都差点忘了自己有要事。

这所学校是残疾儿童学校,徐越清之前做志愿者的时候来过几次,后面捐助过学校,一来二去就跟这里的老师许淼淼熟络了,时不时会过来看看。

“最近有事忙,就忘了。”

许淼淼笑着呵呵一声,“这么忙还过来,徐先生上心了。”

“客气了。”徐越清将几个手提袋推了过去,“这是买的一些小东西,分给孩子们尝尝。”

两人提上东西去教室,徐越清和许淼淼各自拿着袋子分发东西,饼干,小玩偶,糖果,水果什么都有。

分完,正好到了课间休息时间,许淼淼让大家各自休息,徐越清被小孩簇拥着围住,笑着坐在角落的一个小凳子上,大部分都打着手语问他,最近怎么没过来或者是自己想他过来玩之类的。

徐越清耐心打手语给每一个小朋友解释回复,自己最近为什么没来,还有一些其他咨询问题。

这时,其中一个一直沉默在旁的小朋友,见其他人问完了,才凑上前去,问徐越清,“夏乐,最近好像生病了。”

徐越清想了想,又看了一眼自己坐着的小凳子上,贴着一个名字,夏乐,他记得好像是个文静不怎么说话的小女生。

“病的很严重吗?”

“嗯,老师说,夏乐最近都不会来了,哥哥,你能代我去看看她吗?”小孩眼睛黑黢黢,亮晶晶,带着渴望看他。

“那你有什么想告诉她的?”徐越清不忍心拒绝他,问。

“希望她快点好起来,我很想她。”小孩比划了半天手语,才拼凑成完整的一句。

“好。”

课间铃响时,徐越清去了办公室,门是半掩着的,里面有人说话,声音不大,他敲了敲门,“许老师,我想问一下夏乐”

抬眼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黑色西装领露出一截漂亮的后颈,腰背笔直在椅子上。

听见声音,办公室里的两人都扭头看了过来,许淼淼说:“徐先生,你找夏乐有什么事吗?”

徐越清单手插兜,走过去余光瞥向旁边,确定是沈舟也,有点意外,上一次见过面后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但现在不是打招呼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他对着许淼淼说:“就听班上同学说她生病了,我想去看看她。”

许淼淼叹口气,脸上没了笑容,“夏乐,她不是生病”

“不是生病?”

听许淼淼说完才知道,夏乐不是生病了,而是在放学回家路上,被人猥亵强奸,因为受到太大的伤害和心理上的刺激,不愿见人,也不愿跟人沟通。家里人申请了法律援助,沈舟也就是负责这件案子的律师,由于被害人的创伤过大,这案子也就一直这么拖着。

徐越清沉默地捏紧沈舟也靠着的背椅,弱势群体生活本就受限,连小孩子都没放过,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沈舟也扫了一眼靠在后背的手,连血色都没了。问了低着头擦眼泪的许淼淼,夏乐的地址,起身离开了。

徐越清跟许淼淼打过一声招呼,紧跟上沈舟也的步伐出去。

“我跟你一起去。”

沈舟也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一秒,又继续往校门走。

徐越清快步追上他,并着肩,“我会手语。”

他要那强奸犯得到应有的惩罚。

沈舟也目视前方,薄唇开启,“你开车。”

走出校门,徐越清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车,车边靠着一人,是上次医院见到的沈舟也的朋友,两人隔着一条街颔首打过个招呼。

沈舟也过去说了些什么,那人就开车走了,徐越清坐在驾驶位,看他走过来,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走吧。”

徐越清一脚油门,开车离去。跟着导航,七拐八弯沿着不太平稳的水泥路走,颠簸的屁股都疼了,才到一条荒废小巷。

楼栋老旧,连着一片一眼望不到头,不远处的房子坍塌都只剩墙砖还坚持屹立不动。

徐越清皱了眉,没想过这环境这么破,沈舟也下了车,脸上依旧没没什么变化,向着巷里走去。

徐越清跟着沈舟,视线寻找着许淼淼给他们的门牌号,走了快半截路,才看见门牌号,脏兮兮的,连漆都掉色了不少。

顺着楼梯,找到二楼,停在一个古铜斑驳铁门。

“去开门。”

徐越清上前,抬手叩叩两声,铁门发出空洞的声响,没人。用力又敲了两下,等了一会,门嘎吱一响,一个妇女站在铁门处。

徐越清认得,这是夏乐的妈妈,赶紧用手语解释他们来的原因,生怕晚了就会立刻吃闭门羹。

夏母认得徐越清,在屋内打着手语,让他们回去,夏乐现在见不了人,更别提是男人。

徐越清不想就这么走了,又急忙跟她沟通,两人就这么手语过去,手语过来的,沈舟也不会手语,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就看见手不停的变换姿势以及脸上不太好的神色。

“怎么说。”沈舟也凑上前问。

“夏乐状态不好,现在不能见人,见了男人会有应激反应”徐越清惆怅地看着室内。

“告诉她,要是想要她女儿的侵犯者得到法律的判决,那就好好沟通,解决事情。”

徐越清犹豫几秒,还是把话转述给了夏母。

片刻后,面前的铁门龟速移动,开了缝。两人对视一眼,走进去。屋内干净,明亮,温馨,丝毫不像外表那样破旧,一间房门禁闭。

“那房间里是夏乐吗?”

夏母掩着泪,颤着手,轻悄悄地开了那扇门,房间里很安静,拉着窗帘,光线昏暗,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药物的味道。

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半张脸都包扎着绷带,床边挂着输液瓶,身上盖着小毯子,一动也不动,应该是睡着了。

徐越清站在门口,看了一秒,就不忍再看,转身又看见客厅茶几上摆的满满当当的瓶瓶罐罐,静着脚步去了阳台。

迎着冷风,徐越清有些烦躁,甚至有想来根烟的冲动,看不清具体情况,但那状态谁不知道?

站在外面冷静好一会,徐越清才进去。

“过来。”

沈舟也坐在客厅,桌上放着合同,他不会手语,沟通起来困难,需要徐越清帮忙。

“你会手语,你跟她沟通。”

徐越清没说什么,坐在他的旁边,沈舟也在一旁问,徐越清用手语翻译给夏母,又把夏母的话转述给沈舟也。

临走时,徐越把身上的钱放在了桌上。

两人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太阳都往下落了许多。默契地上车,徐越清系上安全带,却迟迟没有发,眼神直视着前方,修长手指敲着方向盘。

偏过头,看着手指快速敲击屏幕的沈舟也,“这件案子需要打多长时间。”

“看法院审判,快就几个月,慢就几年。”

徐越清沉默了。

“先去吃饭。”沈舟也看着纸上记录的东西,医院那边取出的小孩下体内的dna报告也出来了。

是同一个人的。

徐越清用手机翻出个离家不算远的餐厅,预约上位置,驶车离开。返程照样是高速,不过这次倒是开得极快,连连超数车。

沈舟也皱了下眉,看着飞速倒退的树丛和护栏,开口,“安全驾驶。”

徐越清没说话,只是默默地降低了速度。到达餐厅已经快到五点,停好车,拿着预约的信息进去。

徐越清一天下来,早就饥肠辘辘,这边上餐快,没等多久,菜就上齐。他也不管沈舟也能不能吃,先自顾自地吃起来。

沈舟也依旧从容不迫,挑选出他不喜欢的菜,再开始细嚼慢咽,中途还去接了几个电话,徐越清吃个半饱,才放慢吃饭速度。

直到吃饱,沈舟也还在慢条斯理地吃,桌上放着的碟子堆满他不吃的菜,徐越清靠在沙发上,翘着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吃饭。

沈舟也垂着眼帘,手指快速翻看发来的资料,吃着饭,问,“你叫什么名字?”

徐越清怔了一会,想了下,好像是没正式介绍过,之前一夜情没问过,回来碰巧遇见,虽然跟他朋友打过招呼,也没说过名字,然后还发生了第二次关系。

自己知道他的名字是因为他西装里的名片。

“徐越清。”

沈舟也抬起眼看他,“沈舟也。”

徐越清点头,“你好。”

吃过饭,沈舟也跟着徐越清回了住处,毫无意外,今晚上两人又要睡一起。徐越清拿出之前他穿过睡衣,让他去洗漱。

出来时,沈舟也还在阳台外打电话,徐越清用毛巾擦头发,看向阳台上来回走动的人影,皱下眉,似乎越来越习惯了他的存在。

之后的时间里,徐越清不是忙上班,就是跟沈舟也去夏乐家,由于她的状态一直不能稳定,甚至越发严重。

家里人只能将她又送回医院进行住院观察,因为病情加重的缘故,不能见陌生人,每次只能是徐越清跟夏母转述。

两人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相处。

深秋入冬,厚云遮住黑夜碎星,寒风刮得人面颊生疼,地上干枯落叶被吹飞堆起厚厚的一层。

房间里霏迷的味道逐渐浓郁,徐越清环抱上沈舟也后腰卖力抽送,身下的穴口紧吸住肉棒,情欲的快感有些让人迷醉。

沈舟也搂紧他有力的腰,大口喘息,漂亮的脸上透着薄红,“呃嗯啊”

润滑液体不停往外绵密流出,密集的撞击声响彻房间。

徐越清睁着微红的双眼,观察身下人的表情,时而微皱眉,时而咬唇沉迷放声呻吟,这时的小穴也会不由自主地紧紧咬住他的肉棒,来表达主人的感受。

自从上次过后,两人就衍生成炮友关系,沈舟也时不时会过来,有时候还会在手机上提前告诉他,徐越清感觉自己就像被皇帝临幸的妃子,有需求就凑上来,没有就丢一边。

大床发出轻微的声响,但呻吟声盖过了它。

“你慢慢点啊嗯”沈舟也落下泪,紧抓着徐越清的肩膀,连手指都扣进了肉里,呜呜出声。

巨大肉棒在体内快速进去,高频率的摩擦,愉悦攀升直涌大脑,沈舟也的呻吟声逐步拔高,一股白浊倾泻而出,落在小腹和床单上,徐越清猛力撞击更深处,不多时,也射了出来。

徐越清趴在沈舟也的身上,鼻梁上的汗滑落在他白皙的胸膛,挺立乳尖擦过他的唇,下意识把眼前起伏勾人的乳头含进嘴了,慢慢啜吸。

“嗯哼”

沈舟也平复的呼吸又乱了,腿向内夹紧。

徐越清啃咬着胸前柔软的乳肉,手摸上不够圆润的臀,揉弄起各种形状,半软的肉棒缓慢进去,逗弄了一会身下的人,起身抽出下体的肉棒。

沈舟也半睁着眼,不解地看他,双腿还环在他的腰上。

“等一下。”

徐越清动手撸动起肉棒,同时也抚弄起他双腿间的性器,沈舟也夹紧他的腰,轻声哼叫,这是悦耳的催情曲,没几下,撸着的粗大肉棒就硬挺着抬头。

徐越清掰开沈舟也的大腿,让小口显出,被插得软烂的穴口红嫩嫩的,没闭合,正往外吐着刚才淡白精液,湿哒哒的顺着臀缝向下。

舔了下唇,用肉棒的龟头堵上小口,滑腻腻的液体停止了外溢,徐越清猛地挺腰插了进去,呼出一口气,熟悉的紧致吞并了他的感官,开始原始的律动。

沈舟也挺着腰,仰头哼吟,手纂紧床单。徐越清撞弄一小会,手抚上他的后背,将平躺的人捞进来。

“啊啊嗯呃”沈舟也被顶到最深,猝不及防提高了呻吟,快感冲击的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太深了哼”

徐越清换了姿势,手扶着他的腰抽插,肉棒的进去在小腹上时显出阴影,双腿间的粉白性器不停向外冒水还带着白色液体,“不舒服吗?”

“舒服恩啊”沈舟也迷糊地小声回答,嗓音有几分哑。

徐越清勾笑,腰胯加大撞击,低下头含住有些微肿的乳头吸吮,沈舟也下巴抵在他的发间哼吟,胸前被湿润温热包裹,酥麻快感如电流一样席卷而来,还有一丝痛楚。

徐越清松开被含肿的乳头,上面水亮光泽,伸舌卷了下乳尖,唇向上落下,看着圆润粉气的肩膀和漂亮的锁骨线,一口咬上稍显圆润的肩头,接着是锁骨。

沈舟也皱眉,抬起有些无力的手,抓起他被汗打湿的短发,低头,“轻点痛”

徐越清抬起泛红的双眼,嘴在他的胸前啃咬,留下一个个吻痕,听他说痛,又把每一个咬过的地方含住舔舐。

沈舟也被他弄得酥痒,只能紧抱着他,大口喘气。徐越清撑着他整个人,滚烫肉体密切紧挨,下体结合不留一丝缝隙,继续抽送,耳边传来的吟叫逐渐高涨。

徐越清将人放倒,柔软的床凹陷,抬起沈舟也的一条长腿放在肩上,小穴的状况看得一清二楚,亲着他的脚腕,继续对着穴里抽插。

呻吟声中夹杂着一丝呜咽。

次日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沈舟也转动下眼珠,悠悠睁眼,他被徐越清圈在怀里,手搭在腰间,小腿勾着他的脚踝,像是抱着一个大型棉花娃娃。

身体没感觉什么不适,就是两人靠的太近,浑身光溜溜的,对方的体温感受得一清二楚,连呼吸声都清晰的不行。

抬头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徐越清,帅气还有几分清纯意味的长相,如果不是因为缺陷,应该也有不少追求者。

沈舟也翻过身,还没坐起来,就又被捞进了怀里。

“再睡会。”

徐越清察觉到怀里的响动,没睁眼就把人抱了回来,昨晚上做的太久,今天好好休息才行。

沈舟也后背贴着他,呼吸吹过他的后颈,翻过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徐越清惺忪的睁眼。

“我要吃饭。”

“饿了?”徐越清没戴助听器,只能看着他的唇语辨别。

沈舟也盯着他,点点头。

徐越清起床,光着身子把搭在椅子上的衣服拿过来,上面是沈舟也的衣服,他的衣服在下面。

把面上的睡衣扔床上,自己套上旧睡衣,出卧室去做饭。

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也摸清了他不少习性,包括挑食的毛病,本以为只是挑嘴了一点,但相处这么久,沈舟也简直是挑食离谱到家了。

比如黄豆,他不吃豆子,但能吃黄豆芽还是要去了头的,不吃豆腐,却能喝豆浆。不吃切块胡萝卜,能吃少量胡萝卜丝,鸡蛋不吃蛋黄,肉不吃肥的,不吃芹菜,苦瓜,蒜颗,肝脏

等等,诸多此类的,但他却一点都不讨厌?他可能是病了。也是头一回,感觉自己这么好养活。

徐越清快速做好三菜一汤,尽量按照沈舟也的口味做,毕竟他不想一直抱着不舒服。

桌上,热腾腾的菜香气四溢,勾起肚里的馋虫。徐越清给他盛了碗饭,又端出在厨房里放凉不烫的虾仁蒸蛋摆在他旁边。

为了方便吃,特意配了一个银勺子,知道他不吃葱,徐越清也就没撒葱花。

沈舟也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蛋羹,掌心大的碗里,黄灿灿的蛋羹隐现着冒出头的虾仁,连飘着的热气都看得清楚。

又看了一眼,徐越清面前没有。

这是一人份的,是特意给他的。

徐越清见沈舟也一直不吃,就这么看着,以为他不喜欢,尝试着出声,“尝尝?”

沈舟也拿起旁边的勺子,舀起一勺,蛋羹包裹住一个完整虾仁,被送进嘴里,蛋羹蒸的刚刚好,嫩滑爽口,虾的鲜味没有被掩盖,虾肉柔韧适中。

虽然沈舟也没有说什么,但徐越清觉得他还是喜欢的,不然第一口就会吐了出来。

他低头吃着饭,心情莫名有一丝高兴,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饭后,沈舟也在沙发上看最近热播的悬疑刑侦剧,徐越清不怎么看剧,在阳台捣鼓近期没怎么照料的盆栽,又是施肥,又是松土灌溉。

他喜欢有生命力的东西,但宠物活蹦乱跳的,精力旺盛不方便照顾,只有植物安安静静,施施肥,松松土,就能看见它的茁壮成长,还方便,养得好还有成就感。

这也是医生让他疗养自己的一种方式。

两人起得晚,吃得也晚,下午一晃就过去了,浓色的黄昏照进屋内,明黄的光线下空气中细小尘埃飘飘浮浮。

沈舟也坐在沙发边,阳光将他笼罩,身上的蚕丝睡衣显大,空荡荡的晃空感,略显单薄的身影被拉得老长。

好看的脸上投下一片淡色阴影,阳光刺进沈舟也的双眼,连瞳孔颜色都变得不一样,但他却丝毫没受到影响,神情专注地看电视。

徐越清走过去,拉过窗帘挡住光线,把空调暖气调高,又把热风扇调了个最低档放在他的不远处。

沈舟也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他在周围转悠。

“别着凉。”

徐越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丢下一句话,手忙脚乱地去了厨房,却没看见身后人的嘴角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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