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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1 / 1)

天寒,冬临。雪厚的跟一块松花糕一样实塌,和往年一样洛城的雪照来不误。

徐越清往沈舟也家跑了快一个月,还是没见着一个人影,几天可能是忙,一个月总该可以来了吧,很遗憾还是一个都没有。

唯一见到的活人就是关珈。偶尔来过几天,见徐越清还待在沈舟也家里有些惊讶,后面也就见怪不怪了。

想想可能真是他误会沈舟也了,但徐越清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就烦躁的抓耳挠腮。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对待沈舟也,心里那种莫名蹿出股异样,让他失去判断方向。

明明是他之前吵闹,一气之下把人给删了,现在却想加回来,又拉不下脸让沈舟也加,只好等人睡着后,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捏起沈舟也的手指解锁手机,点进软件窥探。

结果进去一眼就看见自己的聊天框明晃晃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沈舟也没删他,聊天框的时间停留在初雪的那天晚上。

徐越清就这么在黑暗中,抱着亮起的手机屏幕看了半天,心里是说不明,道不清的酸酸又带上点甜的滋味。他把手机放回原位,拿过自己的手机重新加上号,抱着熟睡中的人腻歪,很成功的把人给吵醒了。

沈舟也被弄醒,睁开眼睛,罪魁祸首在旁边听见响动,停下动作,看不清的视线中,细细柔软的触感落在脸上,酥酥温暖。

他睡意沉重,阖上眼皮,侧过身将滑溜溜的人抱住,带着未睡醒的鼻音,轻轻说了句,“睡觉。”

被抱住的人,往怀里拱了拱,八爪鱼一样贴在他身上,安静了。

感冒事件后,两人心照不宣地恢复了之前的相处模式。

炮友。

徐越清变成三点一线的生活,不过多了一项,有时候他会去沈舟也家,从被等待临幸的妃子变成是随时送上门的鸭子。

身份又添上一个。

天太冷,去学校看望小朋友的日子依旧风雨无阻,徐越清特意去看过夏乐的状况,身体状况比最初好,但见到男人的应激反应还是很严重,或者说是任何陌生人

每一次去,徐越清都只是在门口和夏母聊上一会,放下东西和现金就离开了。

强奸未成年这种案件,罪不至死,所以才会有人不断挑战法律底线来满足自己的劣根性,满足自己的淫欲。

对于侵犯夏乐的罪犯,能在牢里待上几年,只能说得到了惩罚却不足抹去被侵犯者的心理和身体上的创伤,这是伴随着被害人一生的阴影折磨和创伤。

徐越清坐在主驾驶,按下车窗,向上扬起头,看着斑驳老旧的楼栋,以及生锈掉皮的门,上面还粘着要掉不掉的门牌号。

太阳快落山了,就像神话里最后的那只金乌,独立在天地交界线,红的耀眼,要灼烧掉这世界上的一切。可惜没有温度,只有颜色,徒劳的为地上莹莹白雪披上一层淡淡浅金红色。

就连这老旧的阴冷巷子都变得映映红亮。

为他人添了艳丽色彩,自己什么都没得到。却还是每日东升西落,为需要它的每一个人奉献自己,毫无怨言的照亮世界。

徐越清看完落日,又看看楼道的门,寒风吹的他脸色发白,唇上都没了血色,才升起玻璃车窗,将车调头,开出小巷。

沈舟也最近出差,案子在外地,没机会见面。

晚上到家,徐越清是带着一身风雪进的屋。落在肩上,发顶的雪花化成水,湿湿凉凉的紧挨头皮,他拿纸擦了擦,脱下黑色羽绒服,挂在玄关,弯下腰,拿过棉拖换上。

两双拖鞋摆在一块,徐越清穿上自己那双,看着另一双停顿几秒,去客厅打开电视,节目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足够打破这屋子里的沉寂。

坐着不知过去多久,电视里的节目因为时间更换了好几个,徐越清不在意,就这么空洞的用眼睛盯着电视,没过脑子,直到广告的时间太长,他才拿起遥控器,切换频道。

是黄梅戏。

天仙配。

叮铃哐当的伴奏和扮相俊美的人物捏着唱腔,华丽,淳朴流畅演绎讲述这段波折爱情。戏里,玉帝令七仙女返回天庭,拆散了她和董永,独自站在鹊桥上,用绵软,悲伤细腻的曲调哀诉。

徐越清如梦中惊醒,拿过桌上的手机,点开熟悉的聊天框,发去消息。

“什么时候回来。”

他戏也不看了,直直盯着亮起的手机屏。

就这么看着,看着。

良久,手机弹出三个字。

“下周末。”

简短,冷淡,徐越清突然兴致缺缺,回了个哦,把手机扔到桌上,换了个电视剧看。

自讨没趣。

过了一会,眼睛还是控制不住地偷瞄手机,不过没消息弹框。徐越清算算日子,沈舟也走了也快一周了,还要下周末才回来,没意思地瘪了下嘴,关上电视,回卧室和周公相会去。

傍晚,烘焙店内。

徐越清心不在焉地准备好明天需要做的材料,今天是正常班,六点就可以走。冬天烘焙店的生意比较好,工作量也比夏天大,备份自然也要增加。

苏潼进工作间,见他还在,说:“今天不是下班了吗?怎么还没走?”

“姐,不是也还没走嘛。”徐越清抬头,微笑着说:“我把明天要用的先备好。”

苏潼笑笑,把手上的食材放在他的旁边,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收拾完厨具,打过招呼,徐越清就下班回家了。

又过去几天,徐越清无聊的待在家中,拾掇盆栽,冬天太冷了,不能放外边,所以他搭了一个架子放在客厅和阳台衔接处,用来放盆栽。

室内恒温,他留下淘米水浇花,植物吸收营养不长花,光长叶,绿油油的冒出来。

只有树莓朱丽叶塔,还坚持开出几朵,不负他的期望。

刚休整完,放在沙发边的手机就响了。

徐越清伸手,把扣面的手机摸过来,坐在一个年代久远的小木凳上,一看,是关珈打来的。

手指滑动,凑近,“喂,关珈。”

“徐越清。”些许嘈杂吵闹声中,一道男声传来。

旁边还有电子女声在播报。

高速公路,一辆黑色汽车顺行车流,在开往城外的方向驰行。下班高峰期,城外方向全是亮起红尾灯和不停的车鸣声,一路绵延,望不到头。

徐越清透过暗色玻璃,瞧了瞧天,阴沉沉,落着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机场。

下午关珈打电话过来,说是工作提前结束,回来找他聚一聚,要麻烦他过来接下他们俩。徐越清当然没说不,他不明白沈舟也怎么提前回来了,但没关系,反正见了面有时间问。

特意拾掇干净,换了身衣服,拿着钥匙出了门,临走时,还不忘喷上香水,很久之前买的,没怎么用。

徐越清到了机场,停好车,去了接机口。没等多久,就看见沈舟也穿着西装,戴着银框眼镜,款款渡步而来,旁边跟着关珈,推着行李箱。

啧啧,看着怪像个总裁的,浑身散发冷漠气息,就连那张好看的脸也如出一辙。

徐越清双手环胸,目光迎接他们出来。

关珈高兴地朝他打招呼,挥手,“徐越清!”

“挺快的。”徐越清快步上前,笑着对关珈说了一句,又看向沈舟也,“累不累?”

沈舟也淡淡开口,“还好。”眼光扫了他一眼,浑身的模样跟平日里有些不太一样。

关珈感觉自己又被忽略了,什么情况?

三人去了停车场,徐越清打开后备箱,和关珈把行李放进去,确认好后,上了车。沈舟也坐在副驾驶,闭眼休息。

徐越清打开副驾驶加热,关珈坐在后座也闭目休息三人开车离去。

知道关珈饭量大,他选的海鲜自助。

一个烧烤盘,一个汤锅,徐越清跟关珈吃烤肉,沈舟也吃汤锅,五花肉烤得滋滋冒油,偶尔还飞溅出盘。

关珈把烤盘铺的满满当当,熟练翻起食材,徐越清给沈舟也剥好几个虾,去壳,挑线,丢进汤锅,动作快速利落。

沈舟也抬起有些雾气的眼镜,没有动作。

“吃虾。”

徐越清低头,边继续剥虾,放锅里,边拿漏勺捞起煮好变红的虾。

白碗里,浅色灰的虾变成红色,软条长变成弯月有韧,沈舟也脸上看不清神色,细长手指拿着筷子,夹起,吃进嘴。

忙着吃肉的关珈没注意他们的动静,只是两眼放光的继续翻着盘里的肉,好饿。烤好的肉,层层堆叠,摆在他旁边,一盘又一盘。

关珈大快朵颐的吃足了肉,也算是免除了这段时间在外奔波的疲劳。

吃过饭,徐越清把人送回了家,关珈跟沈舟也住的不远,先送了关珈,再开车去沈舟也的家。

车上,两人安安静静的,到了地方,车停在地下车库,下车。沈舟也去拿后备箱的行李,徐越清快他几步,打开后备箱,拿过行李箱。

“我来拿。”

沈舟也收回拿东西的手,朝电梯走去,徐越清拉上行李箱,跟在他后面。

行李箱轮子咕噜滚动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格外大,徐越清听着却很高兴。两人进了电梯也没说话,只是徐越清的视线太过炽热,沈舟也不得已避开,手指推下眼镜,“别盯着看。”

“怎么不能看了?”徐越清移动脚步,靠过来,侧着脸,对他笑的明媚。手里提着的行李也轱辘的发出响动。

沈舟也抿着薄唇,不言,眼镜被灯照的反光,看不清神色。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徐越清才正直身体,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快半个月没回的家,没人气,但干净,应该是找人来打扫过。他把行李箱提起,轻车熟路去了衣帽间,把衣服理出来,旁边有几个文件袋,没动。

律师要保护案件和个人隐私,虽然说上次徐越清是帮沈舟也跟夏乐案件沟通,其实也没多少,问的也都是轻重避嫌的小事。

事件的关键文件都还是沈舟也自己处理。

徐越清收拾完东西,出来时,沈舟也正在吹头发,水也没擦过,一直滴,衣领都打湿了。

见状,他走过去,无奈地从后背拿来吹风机,放下,拿起旁边放着的毛巾,“我来吧。”

沈舟也坐在椅子上,往后仰躺在背椅上。

徐越清拿毛巾轻柔地给他擦头发上的水,又仔细的擦掉脖子和发际边缘的水渍,看着沈舟也的密发浓顶出神。

都说做律师的经常熬夜,作息时间不规律,人到中年都不可避免会有秃顶的状况,但看他这样子,以后应该不会秃。

他心里想着,又想起,几天前问沈舟也,回来的事情,说的下周末,结果提前几天回来了。

迟疑片刻,还是把疑问说了出来,“不是说的周末回吗?怎么提前了?”

“工作提前结束,公司有事先回来。”沈舟也回他。

徐越清谈不上什么心情甚至有一点失落感,见水擦的差不多了,拿起吹风机给他吹头发,修长手指穿梭在沈舟也黑发间,撩起落下,热风一股股吹过,再重复动作,直到吹干。

手指指腹按摩头皮,麻麻的感觉中带点舒服,沈舟也肩膀向下放松,开口,“怎么不说话。”

声音在吹风机里模糊,徐越清听不见,关掉吹风机,摸着吹得蓬松黑亮的短发,继续按摩。

沈舟也轻不听声的叹一声,抬手握住还在他头顶动作的手,徐越清正专注的给他缓解疲劳,被漂亮的手一下握住,不明,“怎么了?”

他就是觉得沈舟也出差估计有些辛苦,回来看那脸色也带上了些疲态,想给他缓解一下疲惫。

这也不喜欢?

“不喜欢吗?”徐越清动了下另一只手。

沈舟也摇头,起身,徐越清的手落在他的肩上。

“很晚了,去洗漱吧。”

沈舟也走开,去拿桌边的眼镜戴上,转过头对他说。

徐越清盯着他,点点头,去洗澡了。

出来时,沈舟也正坐在沙发上,拿着笔记本电脑,敲键盘,眼神严肃冷静,旁边还放了杯热水,正冒着热气。

徐越清想过去,摸了下湿漉漉的头发,还是吹干才行,沈舟也听见响动,转过头看了一眼,又继续盯屏幕。

吹干头发,随便抓了几把捋顺,迈着步子去了客厅,坐在沈舟也的旁边,把旁边热乎乎的人搂住,靠上去。

吸动鼻尖,不长不短的时间,自己倒是挺想念他身上的味道,只不过对方想不想念他就不知道了。

沈舟也身上挂着个人,敲键盘的动作慢下来,眼睛依旧盯着屏幕,“要是困了,就先去睡觉。”

哒哒哒,又是一阵敲击。长长的手指灵活跳跃在每一个选择的亮光字母按键上。

“坐会。”徐越清难得看他工作,电脑屏上亮起的文件,他看不懂,密密麻麻的小字,一页又一页,看得他眼都绿了。

低头看向那双在键盘上跳动的手,偶尔滚动一下鼠标,莹莹白玉一样,细长,骨节都不凸出,指甲圆润干净,很漂亮。

就好像这个人一样,哪都完美,挑不出什么瑕疵。

除了性格

难得叹息一声,靠在沈舟也身边半梦半醒的酝酿睡意。之前来的时候没睡衣,穿的是沈舟也,小了点紧身,再后来的时候,他就有属于自己的睡衣了,布料有质感,裁剪不一般,估计不便宜。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徐越清醒了,沈舟也还在看电脑,是几张图片,怪血腥的,瞟了眼屏幕下方的时间,快十二点了。

清了清嗓子,“还不睡?你不累吗?”

沈舟也停下动作,似乎是在看时间,然后滚动鼠标叉掉窗口,关机,把电脑合上,放在茶几上,“嗯,睡吧。”

徐越清坐直,把人抱住,埋在他身上,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微微抬头,鼻息呼气在他的颈处,落下几个吻。

有些滚烫,有些柔软。

沈舟也呼吸稍微迟钝一刻,侧过来,抬手揽上他的肩,回应他的吻。

徐越清猜测应该是允许了,抬起眼,磨蹭上他的薄唇,声音低哑,“要是累,就告诉我。”

虽然可以做,但也要考虑床伴的情况。

“嗯。”沈舟也鼻音回应他。

徐越清伸舌舔弄柔软唇瓣,轻巧滑进嘴里缠上许久未见的舌头,手上解开衣服,都只穿了睡衣,倒是方便,快速剥掉两人的衣服,两具赤裸身体就贴在了一起。

将人压倒,躺在沙发上,徐越清的硬直肉棒就卡在了那双长腿中间,磨蹭起还半软的粉白性器,双手撑在沈舟也的两侧,呼吸逐渐沉重。

低下头,咬住隔着皮肤滑动的喉结,手大力捏上手感微瘪的臀瓣,还是熟悉的触感,瘦瘦的,不圆。

身下的人呼吸变重,身体也软下来。

磨蹭的肉棒硬了,两个根不一样大的棍子蹭在一起,沈舟也撑起身,摸索到小口,指尖按压转圈,长时间没做,估计都紧了,想着就伸手在沙发边抽屉里翻找之前的润滑剂。

还剩半瓶,徐越清越拿过来,挤在手上,对着小口涂抹均匀,圈口变软,才伸进一根手指。

沈舟也呜了一声,抓紧他饱满肌肉的手臂,薄唇抿成一条线。

徐越清低头,亲上他,“我轻点。”

手捏弄起他的胸前乳头,小小的一粒,像红豆一样,漂亮。小穴里的手指逐渐递加,肠液混着润滑把圈口弄得水亮。

手指按着熟悉的凸起,沈舟也呻吟一声,眼中泛起水光,腿向里夹紧,却被徐越清给固住了,只能夹紧他的腰。

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松开咬住的嘴,拿过刚才的润滑液给自己肉棒涂上厚厚的一层,避免等会进去会弄疼人。

沈舟也仰躺在沙发上,薄唇被含的水淋淋,艳红色,眼镜凌乱不对称的戴在鼻梁上,胸前都被捏红了的乳肉在明亮光线下起伏,看得徐越清又燃起一股燥热。

把臀抬高,大腿根搭在自己腿上,小口就看清了,粉红粉红的,油亮亮的跟他的性器一样,只是颜色浅很多,想着就前端对着小口挺进。

有点紧,徐越清眉头堆在一起,长长呼出气,撸动他腿间粉白性器,继续推进,穴肉紧吸着进入的异物,让他扩通。

肉棒被全部包裹时,徐越清抖了下肩,尽管被吸裹的快感如麻传上大脑,他还是克制地轻缓抽动顶上肠壁深处的凸起,沈舟也哼起声弓腰呻吟。

肠液分泌润滑起了作用,穴道变得湿滑配合上这根大肉棒吞吐,沈舟也的白皙身体开始泛粉,脸上的神色开始迷离,下身跟着动作一动一动的,而那银色眼镜则闪着冷光,摇晃。

是在表达他们此刻在做什么。

逐渐适应他的尺寸,徐越清也没再放缓,加快了顶撞速度,抬着沈舟也的大腿,大开大合的操干,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身体碰撞的闷响也加快频率,沈舟也体内摩擦的滚烫,快感攀升,抓紧沙发靠垫,“你你慢点嗯啊”

徐越清把人抱起,换了姿势,坐在沙发上,抬起他的臀瓣,变成有韵律的顶弄,嗓音沙哑,“不喜欢吗?”

沈舟也被迫更换视线,坐在他跨间,伸手搭他的肩上哼吟,过了一会才回他,“嗯喜欢”

“就是呃太深了”

徐越清甩了下汗,现在他没有多余的手擦,轻笑一声,这种对坐姿势,他要仰头才能和沈舟也对视,粉白性器在他的小腹磨蹭,龟头流出液体,还有淡白色,弄得他腹肌是一片水光,是要高潮了。

徐越清仰头和他隔着眼镜对视,腰下耸动的频率加快,晚上洗过的头发尖被汗打湿,贴在沈舟也的脸上,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清香混合汗液的味道,在尖下巴处像颗水珠要落不落。

徐越清伸舌舔下咸味的汗珠,继续顶弄,沈舟也潋滟的眼睛看着他,是在思考又是在感受愉悦,洁白的牙齿露出些在唇下,一张一合。

用力捏着臀肉,密集声响越来越大,晃动在眼前的锁骨亮着光泽,徐越清轻舔几下,沾上自己的口水,再下口咬住,挺胯动的厉害,人也跟着起伏。

高潮积累极快,像是蓄水拦洪倾泻出来,顺流而下,开阔水道。

稍作休息,徐越清把人抱进浴室,洗澡,吹头发,扔上床,再光溜溜贴在一起睡觉。

场地来不及收拾,就简单擦拭两下,两人睡衣扔进洗衣机,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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