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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1 / 1)

预警:受身体精神双出轨。烂锅配好盖。

“我要下车!他妈的谈玉,老子要下车听不见吗!”盛桦大力踹了一下车门,跑车快得他快吐了,旁边这个死人脸更是让他心烦。

谈玉故意转弯停在了一个角落,盛桦就着惯性往一边倒,嘴里的酸味只往外冒。

就在车停下的时候,盛桦解开安全带准备打开车门,却发现谈玉直接把车门卡在了围墙,前灯早就被墙体撞烂,他要想出去,要么从谈玉身上跨过去,要么从后面爬出去。

盛桦冷笑了一声:“怎么?想找老子兴师问罪?刚刚没听清要我再说一遍?”

“老子早就受够你了,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操都操不利落。”

谈玉就听着盛桦的数落,从追求开始,最老套的请吃饭看电影,到结婚后最简单的做爱姿势。他腻了谈玉这张素净寡淡的脸,温吞的性格。以前还觉得鸡巴大能弥补花样的不足,但对他这种恨不得是个鸡巴大的都能操的骚穴,谈玉太不够了,哪儿哪儿都不够,钱倒是挺多的,够他在外面勾搭别人,找更有趣更好玩的鸡巴。

刚刚盛桦正在和聊得最火热的小情人偷情,小情人正在给大张着腿的他舔穴,舌尖钻入柔软的穴肉,咬住震动不停的跳蛋小尾巴操穴。盛桦叫得孟浪且动情,高翘的鸡巴急急吐着水,他一边揉胸一边撸鸡巴,爽得不知所云。

“桦哥,爽不爽?”小情人折起盛桦的腿,龟头抵着吞张的穴口,“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干得你更爽?”

盛桦听闻翻个白眼,什么狗都在他床上问一句比起谈玉谁更厉害,提到谈玉只会让他阳痿。盛桦向后一顶,直接拿穴吃下小情人的鸡巴,肉刃破开紧致火热的肠道:“用点力啊小朋友,你怎么也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小情人动起公狗腰,大开大合地操弄,龟头重重凿上穴里的痒肉,咬住盛华挺立的奶头舔,笑得又乖又甜,“夸夸我嘛,桦哥,你夸我我就更有力气了。”

盛桦被伺候得舒服,亲亲小情人的嘴:“爽死了,比起我老公爽十倍。”感受到穴里的鸡巴似乎又胀一圈,他更是口不择言,“宝贝好会干,干到骚点了!我老公鸡巴又小又早泄,干五分钟就射了,啊!好爽……吃我的奶子……”

就在盛桦快要高潮射精那一刻,他忽然被人提了起来,过多浓郁的精液和肠液哗啦掉落,他整个肥硕的屁股蛋全是撞击的红印,下体黏黏乎乎一片,甚至头昏脑胀到乱喊老公,脱力地往下坠。

接着就被拖到了地上,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不应期地抖动,精液一股股高飞,溅在了自己的胸腹。盛桦闭眼缓了一会,心里一阵骂娘,等他睁眼,绝对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谈玉看着盛桦满身情欲和爱痕,看向他的眼睛除了最开始的惊慌和茫然,转眼就变成了嘲讽和傲气,他有时候也对自己对盛桦的无限纵容感到作呕。谈玉对盛桦伸出手,盛桦看也不看直接打开,哆嗦着腿想站起来,却发现腿酸软无比,可这样他也不想被谈玉碰。

小情人早就不知所踪,谈玉这次没有再伸手,而是直接抓住盛桦将他提起来,扯下一片床单盖在他身上,强硬地拉着他走到地下车库,盛桦再怎么骚也没有暴露的癖好,他一路挣脱,谈玉手劲却大的吓人,盛桦也不好再跟他闹。

后穴里的精液流了一路,盛桦平时做完是一定要洗澡的,现在揣了一路坐着磨屁股的皮制坐垫。盛桦拿床单擦了擦后穴,指示道:“你下车,老子要走了。”

谈玉开了一瓶水,递给盛桦,盛桦做了那么久是有些脱水,嘴上都起皮了。就在盛桦准备张嘴接时,谈玉一下将他砸在玻璃车窗上,砸得他眼冒金星,还未张开破骂。瓶口突破柔软的口腔几乎插到他的喉咙,湍急的水就这样猛灌进咽喉。

盛桦气管里呛进了水,咳得惊天动地,也不知道灌进去多少。谈玉抓住他半长的头发,大掌扣住头往后扯,痛得盛桦飙出泪,又被迫仰起头灌水,濒死的感觉让盛桦使出吃奶得劲踹了谈玉几脚。

谈玉吃痛放了手,盛桦捂着喉咙,眼泪鼻涕和矿泉水糊了一脸,难受得甚至分不出神骂谈玉。

“你要当婊子,”声调依旧是温温柔柔,谈玉笑了笑,”太脏了,盛桦,我要洗洗你。”

紧跟是皮带抽出,皮带叠成三股,在空中抽出破风的声音,“刷“的一声抽在盛桦棕蜜色的皮肤上,三指宽红痕立马泛出细密肿胀的痛,疼得盛桦凄厉地大叫一声。

谈玉呼吸变重,笑着望着盛桦:“很疼吗?”

“狗娘养的,你被我抽试试看。”盛桦头上冒出细密的汗,这狗东西今天发什么疯。

“今天会有些疼,要忍住哦。”

就在盛桦想着怎么反击时,又是一鞭落下来,打在肿胀的乳头和饱满的胸肌上。盛桦忍着痛去擒谈玉,刚刚经历激烈性爱的盛桦那里是谈玉的对手,又抓住头在方向盘上猛磕了几下,鼻子一酸流下血滴在身上。

当被皮带捆在双手挂在车把手上,盛桦身上全是抽打的痕迹,身体不自觉地抽动,浑身是肿痛无比,谈玉将前车两个座位放平,掰开盛桦两条打摆子的腿,毫不留情地抠挖穴里早就干掉的精液,又抹在盛桦呼之欲出的胸上。

谈玉接着拿出车内一瓶伏特加拔掉酒塞,高高举起。

盛桦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他只能口不择言地大骂谈玉是阳痿男,早泄鬼,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谈玉你他妈还想干吗?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我。”

高度数的酒就从盛桦的头顶浇落,有些酒水甚至溅到眼睛里,刺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忽地一下,盛桦猛得睁大了眼,三指宽的玻璃瓶口直直插进他早就干涸的后穴,滚动的烈酒正冲刷他敏感火热的穴肉,他激烈地挺动,疯狂大叫,“啊——”

“这里也很脏呢,盛桦,要好好洗。”谈玉终于笑到了眼底。

02

谈玉揽着盛桦两条腿,露出浑圆的臀,臀肌鼓动穴肉急切蠕动似要吐出瓶口,又似要衔得更紧。腰腹又酸又麻,盛桦整个人往下缩,手腕上勒出淤青,牢牢锁在把手上,困在谈玉和车门之间。

盛桦骂也骂不出来,哆嗦着抽气,又恨又怒地瞪着谈玉。这副虐凄的样子,谈玉在酒被穴吞的差不多时拔出酒瓶,稍稍一压穴口就跟天女散花似的喷出来,浇透了谈玉的衣服。

细长的手指插入穴,穴肉缠绵地裹上来,热得有些不正常,紧得也有些不正常,插入时极有阻力,拔出来又恋恋不舍地咬着他。谈玉压在盛桦身上,盛桦咬着下唇,两颊红漫,泪眼瞥见谈玉探究的目光,“我操你妈……”

“啪“地一掌扇歪了盛桦半边脸,五指印在英俊的脸上,盛桦一下被打蒙了,谈玉竟然敢扇他?!这一巴掌的侮辱程度简直让盛桦起了杀心,他向前咬住谈玉的肩头,咬到白衬衫泛出血,直到拳头砸在他空洞的胃,盛桦不得不松了口。

谈玉钳住盛桦下巴,拨开唇看见了带血的牙尖,谈玉摩挲着盛桦的唇,“盛桦,等会我要操你。别后悔到妈妈把你生下来。”

谈玉刮下裤子,高挺的鸡巴从内裤弹出来打在盛桦的会阴,砸得盛桦脑仁儿疼。盛桦跟小情人吐槽谈玉阳痿早泄,属实冤枉了谈玉。照盛桦平日的话,谈玉那鸡巴大得跟转基因红薯一样,他又不喜欢温吞缓慢的前戏,扩张不够,鸡巴平时插到一半就让盛桦吃不消,别提什么花样了。

谈玉怕盛桦太疼,平时操到盛桦爽就够了,什么十分钟谈玉就泄了,是盛桦非逼着谈玉射给他表忠心,谈玉咬住衣服一脸迷恋地看着盛桦,一边撸鸡巴一边蹭盛桦的小腿,让盛桦这点虚荣心大成了无底洞。

盛桦穴口靡红艳丽,胖鼓鼓的穴肉盛情地宴请客人。儿拳大龟头一点没商量地捅进穴道,被酒水滋润过的穴道紧密柔嫩,四面八方都裹夹着鸡巴,高温带来跟以往完全不同的快感。谈玉将他两腿掰到最开,一寸寸顶进去,开疆扩土,探到以往都到不了的内里。

盛桦一阵一阵干呕,脑门上全是汗,下身仿佛撕裂一般。穴口被撑到发白,因为疼痛不断挤着鸡巴,反而爽了谈玉。

谈玉将湿汗往后梳,露出精致的眉眼,眉头微微皱起。鸡巴插到一半,谈玉撤出一些又往前操。穴道太紧,夹得他也不舒服,不过这次也不是为了舒服,他要彻底打开盛桦。他伸手揉弄盛桦紧咬他的穴肉,手指点在会阴线上往上摸,搓揉着两颗因疼痛萎靡的卵蛋,手掌拢住整个鸡巴轻轻动起来。

盛桦果然放松了一些,肠道为了自我保护,也分泌出粘腻的液体。谈玉虽然没有强行猛力进入,可任凭谁被一根红薯捅了能淡定。盛桦身体向上想离开大到骇人的鸡巴,谈玉却使劲捏了捏他的鸡巴,孟桦加紧了双腿,性器上疼痛感愈发明显:“疼,疼……松手,松手啊!”

谈玉双腿压上孟桦的腿,指甲抠挖着尿孔,这种又爽又痛的感觉实在让孟桦无法接受。谈玉态度的转变也令他惶恐不安,他终于问道:“谈玉,你想干什么……”

谈玉不冷不淡地回道:“我要操你。”

“艹你——”妈字吞在了舌尖,盛桦甚至抬手遮住脸,以免谈玉又一巴掌打下来,“你松开我,我让你操……td你那根鸡巴再捅就要把老子捅死了!”

谈玉将盛桦的手松开,却又把他手反捆在身后。将车靠背扶起来一些,谈玉躺平后将盛桦放在鸡巴上压着。

盛桦跪在谈玉的胯间,肿大的屁股肉磨着那根肉龙,他在健身房把身材练到有些淫荡的地步,胸肌饱满圆润,乳头大的像葡萄,臀肌紧致,臀肉又比外露的皮肤白上一个色号,一掌打过去臀肉晃荡,直叫人好好玩弄。在各个情人那里练的鸡巴按摩,第一次用在谈玉身上,果不其然,那根鸡巴夹在盛桦的臀间,就像两片白面包夹了个ps版的热狗。

前端破开穴肉,可到中间盛桦怎么也不愿意往下坐,他就跪着用穴夹咬着一半长度的鸡巴,自己起伏身体,操得黏黏乎乎拉出淫腻的操穴声。

谈玉看着自己在空气里受凉的兄弟,好笑盛桦的投机取巧。就在盛桦往下坐地那一瞬,跟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谈玉突然扣住他的腰,同时强硬地顶腰,强行又进去了一半。

“啊——”一声凄厉地嘶吼,盛桦整个人往上挺,乳头红挺得像一碗冰沙最高的尖,整个人像一根拉到极致的弓弦,精液断断续续地喷洒在车顶,终于被谈玉拉着吞下了整个鸡巴。

盛桦支撑不住地往谈玉身上倒,膝盖被磨得出血,十指卷曲,抽动不停。谈玉忍住鸡巴的疼,抬起盛桦的脸,盛桦已经是流泪满面,失神不已了。

谈玉解开盛桦反捆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扒着,忍过最开头的痛。谈玉舒了长长一口气,勒住盛桦宽阔的后背,柔软的胸肌顶压在谈玉的胸口,他摸摸盛桦被撑到夸张的穴口,到没什么血迹,于是放心地动起来。

盛桦呈大字趴在谈玉身上,像条随波的鱼,起伏游走皆随谈玉。他这刻变成了谈玉的鸡巴套子,终于老实本分地尽着配偶的义务。

“谈,谈玉……老公,我好疼……”盛桦无力地抓着谈玉的臂膀,“老公……”

谈玉抬起盛桦的脸,依旧处变不惊,唯独泛红的脸颊表现出他的满足,“可以自己动吗?”

“嗯,嗯,可以自己动……”盛桦勉强起身,费了十足地劲,却没离开谈玉分毫。

谈玉捧着盛桦的臀,帮他动,九浅一深地操着穴,笑着注视盛桦。

盛桦强撑着身子,撅着臀吞吐鸡巴,“谢谢老公……”

“好乖,小桦。”

03

就着插在穴里的姿势,谈玉抱小孩似的托住盛桦的屁股走进家门,走路间鸡巴一顶一出,盛桦整个人挂在谈玉身上,全身的受力点只有穴间的鸡巴。

谈玉把盛桦放在沙发上,鸡巴自动掉出,拖出过分浓郁的精液。盛桦被干得穴眼都合不拢了,红艳得仿佛要滴血,噗嗤地挤着精液。谈玉一抓住盛桦的小腿,他就连忙往后退,翻身往外逃,结果一拖就被拉回谈玉的身下,穴肉吞吐讨好着肉棒,比起他不知乖多少。

似乎是觉得盛桦逃跑极有意思,盛桦只要往前,鸡巴退出,谈玉就使劲再拉回来,狠狠地操进去,盛桦大屁股晃着肉浪,肠道里的皱褶都被谈玉干平了,犯了几次傻也不敢再逃。

谈玉打开平板登录盛桦的账号,一溜标准的备注xx上海20;xxx嘉庆23……最近的聊天就是在酒店被捉奸的小情人,谈玉瞧了一眼聊天记录的地址,就在隔壁楼盘的小区。他把盛桦扶正骑在自己身上,让他一条条念着备注上的鸡巴长度。

盛桦起先臊得脸皮都红了,看谈玉毫无起伏的样子,胆子却大了起来。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他又开始自己动起来,“老公,我不想念了……”

谈玉在他乳头上咬下齿痕,盛桦的锁骨和胸乳处全是他咬的痕迹:“那些人你还喜欢吗?”

“不,不喜欢,我最爱老公了。”盛桦急切地去亲吻谈玉,舌尖纠缠,不知道在骗谁,“最爱老公。”

谈玉吮着盛桦的唇,有些懊恼:“都是照你喜好找的,怎么不喜欢呢?”

盛桦瞳孔紧缩,甚至停下了起伏。他俩此刻紧密相连,却仿佛是世界上最远的人,“你说什么?”

“小桦,怎么在发抖?”谈玉安抚地拍拍盛桦的后背,“不怕啊,我在呢。”

盛桦被谈玉推到在沙发上,下身的挺动又开始不规律起来,盛桦被顶地说不出话,却执着问道:“老公你在说什么?”

“我没记住他们的名字。”谈玉扶住盛桦的腰,轻轻亲吻。

“妈的,谈玉把话说清楚!那些人……他们是谁……”盛桦又慌又怕,气地心口发酸,指甲在谈玉身上刮出红痕。

鸡巴突然就从盛桦的骚穴里抽离了,谈玉将盛桦放在地下,两指伸进盛桦的嘴里,不断深入直到喉道,指尖触到鄂垂,圆溜的小东西在指尖点搓。

“呜,呜呜……”盛桦大张着嘴,含住谈玉的手指,涎水从嘴角滑落,喉道在外界刺激下不断蠕动。

谈玉抽出手,哗啦一片粘液从口连接着手指,微微一张,就断裂掉落。谈玉撸动着挺立的鸡巴,捏住盛桦下巴让他往自己身边靠,红舌舔在青筋盘绕的鸡巴上,舔得红光水亮,突突跳动。

“小桦,我们要个孩子好吗?”谈玉把鸡巴顶入盛桦的嘴里,龟头轻而易举地顶到喉口,“以前上课,老师给我们看喉腔的切片,它的解剖面就如女性的生殖器官一样美丽。”谈玉掐住盛桦的脖子,缓慢地搔刮他蠕动的喉结,“小桦的咽喉也很漂亮,插入、射精。小桦就会变成妈妈。”

谈玉越说越动情,龟头大力凿着盛桦的咽喉,同时也堵住了他的气管,急切收缩的喉咙紧致无比,“小桦的逼好紧。”

盛桦整个口腔都是谈玉的鸡巴,红舌被压在鸡巴下,亲亲热热地舔着。

撑得嘴角都似乎要裂开,盛桦跪坐在地上,仰头承受谈玉全部的撞击,眼泪和口水止不住地流。仿佛在他不知道的某个夜晚,谈玉真的在他喉腔做了阴道移植手术,等到精液射入,他的子宫就会受孕,他和谈玉的受精卵将会在他的身体里成长。

突破狭窄的喉口,龟头继续向前探。食道被鸡巴撑开,反射性地自我保护,催促着侵入者的退出。谈玉固定着盛桦的头,将他的唇向外拉,一点点把鸡巴插入盛桦的喉咙里。

盛桦无力地推打谈玉,再也射不出来的鸡巴开始失禁,尿液细流一般洒在地毯上,眼睛不断溃散,濒死地窒息感袭入他的脑海,那怕浑身热得像块碳,他却心寒到脚底,他的全身都被谈玉侵入,他要给谈玉生宝宝,他要变成妈妈了。

谈玉满意地盛桦吞下了他全部的鸡巴,只有积满精液的卵蛋在唇外,研磨着刻薄的红唇,就如最开头谈玉所想,他彻底打开了盛桦。

“咕噜咕噜……咳,咳——”盛桦下意识后撤,却满满当当地吞下了所有精液。浓郁膻气的黏液冲刷盛桦的食道,似乎他的脾脏也被精液包裹了,由里到外,成了谈玉最满的鸡巴套子。

谈玉把鸡巴从盛桦的嘴里抽出来,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充斥心房。他瞧着盛桦趴在地上,淫荡且落魄蜷着身体,两指探进喉咙似乎像把精液吐出来,却不知早就进入胃囊跟他融为一体了。

盛桦泪眼朦胧地求助谈玉,抓住谈玉的小腿往上盘,声音哑得听不出来:“他们是谁……你说话啊!谈玉!”

鸡巴搭在盛桦的脸上,持续地白浊糊着了他的面庞。

“他们操你不是因为你是盛桦,而是因为,你是谈玉的太太。”谈玉抹掉盛桦的泪,轻飘飘地。

盛桦双手捂在头上,干呕不止,哭得崩溃:“离婚……谈玉,我要跟你离婚……”

“好,小桦……”谈玉将盛桦放在怀里,真是丑陋得不成样子。他安抚地揉揉他的肚子,亲昵地仿佛刚得知妻子怀孕的丈夫,他亲亲盛桦的眼角,如他的愿,“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你的话了。”

——end——

正妻x小三

正妻姐妹x狗男人

起因是在看见一个正妻带着姐妹当街扒了小三衣服的视频,感觉狗男人在这种情况隐身真是天理难容。

正祁发现他老公出轨了,他带着一群好姐妹,在小旅馆堵住了正在嘿咻嘿咻的狗男男。他们人多势众,架住老公和晓山就往屋外拖,拖到马路牙子打得他俩爬不起来,姐妹就打开手机录像。

狗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狡辩着:都是晓山这个贱人勾引他,他是爱老婆的,求老婆原谅他,以后再出轨他就自宫表忠心。

正祁直接上去一脚踹在狗男人的脸上,笑死了,他俩到底谁干谁,小鸡巴有跟没有一样。一群姐妹听到后哄堂大笑,一个蹲下扇狗男人的脸,家里有个娇妻还出轨,狗改不了吃屎。狗男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老婆那么不给面子。

正祁抓住晓山头发提起他,跟他老公一样是壮男那挂,又有些娇憨卑微。他使眼色,姐妹就钳住两个人开始扒衣服,两个人疯狂呜呜啊啊地反抗,衣服碎了一地,手机灯打在他们蜜色皮肤上,健壮的身子遮遮掩掩,在泊油路上泛着光。

晓山本以为狗男人是真心爱他,他当时还求情让他们只朝他一个人来,等听了狗男人那番话,哭得满脸通红,一脸心死地遮住自己的下体。

正祁本就被哭声吵得心烦,又扇了晓山两巴掌,马丁靴踩住柔嫩的大腿内侧,忽然发现他下体流不断的淫液,这表子还能流水,他回头看了一眼,狗男人已经像狗一样被架着屁股,姐妹们大掌啪啪打在他肉屁股上,交错通红的掌印打得狗男人又骂又哭,口齿不清地求饶。

姐妹拿着手机凑近晓山的鸡巴,嗤笑道,鸡巴小成这样,是玩磨批吗?忽然他喊道正祁,惨败灯光下照出一口莓红饱满的嫩屄,阴唇外扩,小洞咕唧咕唧地吐水。正祁踢开晓山两条腿,跟姐妹互看一眼,可不就是磨批嘛,两个人露出诡异的笑。

一群容貌妍丽的男人像看珍稀动物一样围观着晓山,他的小鸡巴竟然微微颤颤地硬了起来。可他们心里想的是这狗男人真是凤凰男中男,先是搭上正祁这个白富美,又出轨了难得一遇的双性小三,不好好搞一顿狗男人,他们的鸡巴也不答应。

把狗男人和晓山面对面放着,正祁撩起裙子,稍稍撸了一下就顶进晓山紧致滑嫩的屄,先前暴打小三和老公的肾上腺素这刻飙到了最高,抓住他的大屁股就狂操起来。

姐妹们也没停下,一个扶住狗男人的头,一个钳住他两只手,身后跪着一个人,大鸡巴强硬地顶进狗男人之前顺滑好的骚穴,一口气操了进去,狗男人痛得脚趾都缩紧了,好姐姐,好老公的乱喊一起,一根大鸡巴堵住了他的嘴,捅着喉道,带出黏黏乎乎的粘液。

小三和出轨男当面壁屄,真是天底下最痛快的奇观。

正祁揪着晓山的头发,大爪狠狠抓捏他饱满的乳房,恶声道:那个死阳痿都没你鸡巴大,能干得你爽吗?你吃过真正的鸡巴嘛?老娘今天不干死你,老娘就把狗男人鸡巴剁了给你做卤味吃。

狗男人痛得口不择言:你这个毒妇!老子当初就不该跟你在一起,孩子都生不出来。他的穴都快裂开了,血丝混着肠液流下大腿根,口水眼泪糊了一脸,浑身没有一处不痛。

正祁把晓山翻了个面,扇着大奶子,乳浪一阵一阵,脸上的汗滴在晓山的胸乳上,骂着老公:你个肉便器。那么喜欢批,就免费给你安个批。鸡巴小的也用不着,干脆剁掉好了。

狗男人还在乱骂,这时候竟然有了点骨气,鼓励着晓山不要屈服。

晓山胡乱摸到了狗男人的手,抓住他的小指,呜呜喳喳地喊:老公救命。

姐妹好笑:表子配贱男,天生一对了。

正祁揪着晓山的阴蒂,指甲抠着硬籽,骚屄立即加紧了梆硬的鸡巴,爽得正祁头皮发麻,他扶住晓山的脖子,在耳边低语:你再哭就把你屄缝上。

晓山凑过去亲亲正祁的脸,双手揽住他,求饶着:姐,姐姐,对不起,我错了……

正祁一巴掌扇过去:喊你妈个姐姐,老娘没你这个吃姐夫鸡巴的妹妹。

狗男人身后换了一个又一个姐妹,躺在地上半死不活,他求了也骂了,一点用也没有,一股股浓郁的精液灌满了他的肠道和喉咙,他就是真正肉便器。突然他被摆正了头,晓山后穴插着正祁的鸡巴,尿孔殷红急切蠕动,先是细细的尿挤出来,而后越来越急,不断地尿液冲刷着狗男人的面颊。

姐妹捏住狗男人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被干到血肉模糊的小屄架在他唇上,腥涩的尿液灌进他的嘴里。狗男人疯狂摇头,泪水止不住地流。

正祁满意地看着狗男人和晓山崩溃至极的模样:多喝点,补补你杏仁大的脑仁。

松开狗男人和晓山,两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摊在地上,身上被精液糊满了。

狗男人瞧见姐妹们还未满足的样子,强撑着爬过去掰开晓山的腿,献宝一样恳求道:你们操他吧,他的屄又嫩又紧,会潮吹,还能尿在里面……

正祁听着狗男人的话,边笑边点头,狗男人趴在坚硬的地上,满身都是碎草石子印,抱着老婆的腿讨好地蹭:老婆,你看,你看……我给你找到什么好东西,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们把精液一起射进去,他怀谁的都行啊!嘿嘿……啊——

姐妹们拖着狗男人两条腿往后拉,狗男人两指抓在草地上磨得满手血,崩溃地大喊: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

后续:狗男人被姐妹们囚禁在大别墅里,被干得漏尿,正巧正祁来做客,他哆哆嗦嗦求正祁离婚,正祁瞧了眼身边的晓山,晓山看着狗男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眼泪忽地掉下来。正祁问他,你觉得怎么样?晓山打了哆嗦:老公怎么样都好,我听老公的。

过了离婚冷静期后。姐妹们在车里给狗男人穿好衣服,送他去签字,签字时穴里都不知道含着谁的精液。跟正祁离婚后,其中一个姐妹立马跟狗男人闪婚,狗男人哭都哭不出来。一个姐妹有老公,其他姐妹共享。姐姐有的,妹妹也要有。

晓山跟着正祁回家,想逃跑。正祁给他整理头发,笑着看他:我已经拍了你高清奶子照屄照和身份信息,你要是敢跑,我就全城发,知道了吗?

晓山一下被吓哭了,抱着老公亲亲:老公我不敢的,我听老公的话,我乖。老公你亲亲我,我怕,不要吓我了……

晓山从此变成正祁的小老婆,狗男人变成姐妹们的鸡巴套子。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知情的小三和狗男人都得死,但狗男人应该死得更惨。

预警:非常娇气的拿乔壮壮,攻受愿打愿挨,都是他们py的一环,不能接受尽快退出

01

陈绩有那么点不为人知的癖好,他最爱拉了窗帘在寝室裸奔,平时人模人样,实则光着屁股在宿舍里自慰。

寝室里住着另外两个本科生钱若瑛和唐礼,还有一个研究生郑宪。不过也好,钱若瑛狐朋狗友一大堆,活动排得比课程表满,今天睡这儿每天睡那儿,第二天还能准时来上早八。唐礼呢一向不喜欢群居生活,地下有点污渍他都要抓狂,于是在校外租了房子,寝室只放了一些书方便拿取。寝室年纪最大的郑宪早出晚归,997蹲在实验室,倒是方便了陈绩,四人间住出独居效果。

陈绩性欲极重,普通偷摸自慰已经无法满足他,确定寝室就他一个人时,他把异形螺旋硅胶鸡巴插在二号钱若瑛,三号郑宪的床上,铺上防水垫,殷红肥肿的屄口套住假鸡巴上上下下,抠抠阴蒂就能喷得床上到处都是。

暑假他在学校找了兼职,钱用来买了勒胸露屄的情趣内衣,屄里塞了跳蛋在寝室来来回回地走。陈绩喜欢死自己的身体,如果能吃到真鸡巴就更好了。他爬上钱若瑛的床,肥屁股夹住他柔软温凉的的枕头,想着洗澡后只穿着内裤的钱若瑛。

钱若瑛高挑修长,眉眼大气俊美,玩得开又大方。他当时偷偷看了,湿润的鸡巴把内裤洇出一团水迹,一大条肉龙坠在胯下。陈绩咽了咽口水,一股淫水立即从小穴深处涌出,他湿了……

“呜啊,小屄好痒,唔……”陈绩揪住自己红肿的奶头,从穴里拿出湿透的跳蛋颤巍巍地贴上阴蒂。他靠着墙给自己找了个依靠,不自觉高挺起屄对准门,给予自己最后一波快感的冲击。大量冲击的阴液突破尿孔狭小的束缚,水花四溅,陈绩呜呜大叫:“老公,好爽,操死我……”

阴液淅淅沥沥喷在钱若瑛的床单上,他的大叫和过度高潮掩盖门锁响起的声音,陈绩正感受高潮后的余韵。“你在干嘛?”脑子里意淫的钱若瑛此刻正沉着脸,略带怒气地上下打量着他,“骚货。”

眼前还是模糊的星星点点,陈绩失神地看向钱若瑛,身体比他更先激动起来,又是一束高射的淫水在钱若瑛的目光下喷上床单,莓红大张的屄肉糊着黏腻的浊液,急急切切地蠕缩,一时间闭合不上露出两指宽的圆洞。

陈绩吓得一时松了手,跳蛋就咕噜噜滚到钱若瑛面前。粉白丝袜贴合粗壮棕蜜的大腿肉,两瓣肥阴唇就热切地挨挤一起,陈绩下阴和腿根全是潮热的汗水。他无处可藏只能用手捂着脸,饱满的胸乳就挤成了一堆,各自摇着肿大高翘的奶头。

手机屏幕里的屄此刻正在眼前,钱若瑛呼吸紧了几度,他立马扯住陈绩的脚往下拉:“表子,不准合腿,把屄掰开给我看。”困在陈绩两腿之间,甩开他遮挡小屄的手,拿起跳蛋怼着骚阴蒂贴了上去。

“唔咦……啊!”陈绩下意识缩起腿,又被钱若瑛死死挡住,阴蒂的刺激早就过了临界值,现在跳蛋的频率只给他带来一阵酸痛。陈绩迫不及待地求饶:“钱若瑛,我,我错了……你松开,先松开我……”

“你在我床上做这种事情?”钱若瑛冷笑一声,狠狠扇了陈绩小屄一掌“等着被退学吧。”他这学期总是有些小物品不见踪影,放假前为了抓人,他在寝室空调里藏了监控摄像头,没想到放假没多久就给他这份大礼。好家伙,原来平时老实憨直的陈绩是这种骚东西,他直接买机票回来抓人。

来学校的路上,手机里的实时监控正无死角地直播陈绩发骚。难怪每次放假,陈绩都是最早回寝室,还帮他们洗晒床单被套,钱若瑛一边脑袋发痛,一边鸡巴发硬,裤子顶着一大包从校门口一路跑回来。

陈绩越在他身上挣扎乱动,屁股小屄越往他鸡巴上碾。陈绩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泪眼汪汪地摸上钱若瑛高挺的下身,起身坐到他身上,小心翼翼地用臀肉碾蹭,说出期待已久的心愿:“我给你操好不好,你别跟别人说。”

钱若瑛脑袋炸了烟花,两个人纠缠了那么半天,他满手陈绩的屄液。他喉结滚了一下,就听到陈绩继续求着他,粗哑的男声多了些娇气:“我的屄,它,它已经打开了……你进来,好舒服的。”

“有没有被人操过?”

“只有你,”陈绩抱住钱若瑛,用奶尖蹭他的嘴,“你快点嘛,好痒……”

钱若瑛整张俊脸都出现不正常的红,他含住陈绩肿大的奶头咬,两指伸进屄里掏出满手的水。这表子从哪里学来的好话,放进夜店里都能当头牌吧。不过长成这样,肯定是扔到窑子里当肉便器。他仍然拒绝道:“没套我不操,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我没!唔,唔呜……你干嘛这样说我,”陈绩忽然抽噎了几声,一下推开钱若瑛往墙根退,脖子到胸口红了一片,有种诡异的肉感憨态。钱若瑛气是消了,看见陈绩拿乔这幅模样怪想逗他,他晃晃手机威胁:“行啊,你就这幅发情贱狗的样子等全校通报吧。”

“你别吓我,”陈绩缩在墙根抖了抖,见钱若瑛不为所动,泪眼婆娑地爬到他面前,咬下他的裤链。高翘的鸡巴一下打在他脸上,陈绩亲亲热热地舔了几口,含住龟头猛吞了几下,骚屁股不自觉地翘起摇晃。整个鸡巴被湿热紧致的口腔吮吸,钱若瑛摸了摸陈绩的湿透的发尾。

陈绩随后两臂紧紧相内压,把钱若瑛蓬勃红通的鸡巴夹在淫荡的胸沟里,低头不时含着龟头又亲又舔。他抬起眼,委屈地对上钱若瑛,小声道:“下次我买好套……”

“这么上赶着让我操?”钱若瑛玩味地勾住陈绩后背情趣内衣的绳子,他揉了揉陈绩紧实的奶子,“把你胸衣脱了。”

陈绩不明所以,钱若瑛用鸡巴顶开胸衣薄透的布料,上翘的冠头勾住蕾丝布料。陈绩微微起身,胸衣就落在了鸡巴上。钱若瑛从上撸了鸡巴,让布料贴合地更紧,连鸡巴都包不住,也不知道怎么包住陈绩这对骚奶子的。

他捧住陈绩肥厚的屁股,俊美的脸莫名邪气,指示道:“坐上来。”

特种兵受与队友走散,身体与精神处于高度疲惫,端着枪在野外找水源。他是服役五六年的老手,长出粗糙的胡茬,脸上净是些细小的伤痕,一道横贯左额的伤痕增添许多狠厉。

走过一个树冠密布的隧道,意外掉落帝王蝴蝶的栖息地,帝王蝶成群结队地积聚在树枝上,同种类的巨大密集感,蝴蝶扇动的翅变成树枝、树叶的仿生状。

湿淋淋地从水里爬起来,看见漫天的蝴蝶围着洞口飞,他暂时没有力气往上爬,只好端枪警惕地走着,越深越光线越暗。

他看见一个类人,掉落绿藻一般茂密卷曲的头发,半露不露俯身在一片池水里喝水。

他躲在一旁,枪镜对准,发现那个人竟然伸出耳边的口器在吸食血水,补充铁和盐分,他脚下踩得黏糊糊的液体也是血。

类人是黑曜石一般的肤色,暗金与靛蓝色的花纹对称地分布在身体上。暗色处闪动的竟然是半人大翅膀,正面黑,背面白,煽动着微风。

眼前这副景象已经超出受的认知程度。他缓慢地向后退,一边用枪镜观察类人的动静。

警惕的神经突然察觉到危机,一个更为繁美的类人挡在他的身后,耀眼金发仅仅到肩头,锁骨与面颊的枝花纹身相连,白皙的皮肤仿佛玉盘。仿佛是那片帝王蝶的化人,除了四瓣澄黄花纹的翅膀,狭长尾翼如水墨画一半在风中飘逸。

他们四目相对,金发类人一瞬不动的盯着他。

当金蝶腹部突然伸出四只触手一样的发香器,受也立即对准金发的头部,开了一枪。意料之外的躲开,发香器缠住受半身的手臂和脚腕,受掏出手枪对准金蝶腹部打枪,蓝色血雾喷在两人身上。

另一端的黑蝶也赶了出来,比受更高大的骨架,几乎盖住了受的身子。

受拼死反抗,但他的身体却诡异的酸软发烫,哪怕意识再清醒地知道这是殊死战斗,他的后穴却在咬动缩紧,诡秘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翼,受极力憋气,却已无力回天。

如果这时候,他身为生化博士的队友在身边,一定会告诉他这四根如阳物的妍红发香器是蛾类生殖器,不停散发着吸引雌性的信息素,他此刻已经发情,等着一场醉生梦死的狂欢。

黑蝶和金蝶终于把受困在身下,发香器搅烂受的衣物。完美的人类兵器在他们复眼中袒露脆弱,极低的体脂率显出人体紧密的肌肉构成,190的身子笼罩在过分大的翅翼下,高高吊起四肢,发香器在他身上缠绕探索,黑蝶喂金蝶喝着血水补充精力,金蝶腹部被受打破的脏器也在自我修复着。

拉开受嫣红滑润的后穴,他们将各自其中一根发香器缠绕着探进去刺戳。

金蝶:他打我,呜呜。

黑蝶:你太粗鲁了,见面就发情。

金蝶忍痛,僵硬的面皮竟然有些委屈,仿佛哭着,大干受的穴。

穴道紧紧绞住金蝶和黑蝶的发香器,肿大的乳头被他们口器细密的小齿嚼咬,艳丽的翅膀因为愉悦扇动不停,掉落细密粼粼的翅粉。

受的身体在阳光下反射彩色绚亮的光,压抑不住的呻吟在帝王蝶群聚集地萦绕。

等到受百般逃出无果,无法再忍受诡异的发香器在喉道和后穴操弄,主动教着他的雄性用人类的性器操干自己,成为蝶群最尊贵的雌主。

呵呵,既然提到了生化博士队友,怎么能放过呢?平等地给每个小攻主分配老婆。

队友高大身材,儒雅稳重,与队长负责队内布局,坚实的知识储备库后盾。不同于特种兵队友,对于类人蝴蝶这种人外生物的恐惧与抵触。当他看见巨大雾紫色蝶翅扇动,一股油然而生的喜悦与惊异,令他眩晕。

类人眼尾狭长,眼下皮肤生出s形暗蓝花纹,紧实的腰侧两道纹理直入腹部。蝶翅在月光下渐变,边缘点缀着星星皎白圆斑。

雾紫蝶将队友从清凉的水中捞起,鼻尖在他的面颊蹭着,口器试探性地探进队友后颈,吸食气味,确认面前这个异类的威胁性。

正当队友脑子短线,他的手被牵引,摸上雾紫蝶腹部鲜红裂口。这样的蝶,他竟然无法对应脑子现在储存的资料,妍釉妖异,应该放在博物馆里最大的标本房,作为传世的宝物,让世人惊叹。

可是这么美丽的生物队友头晕目眩,低头盯着雾紫蝶伸出的发香器,瞬间了然类人此刻的行为,他一下跪在地上,腰部酸软,喉头和后穴高敏感的瘙痒。

雾紫蝶捧起他的脸,纤细口器伸入他蠕动的喉道,眼睛舒适地眯起:“含住它。”

如捧着圣物一般,队友张开嘴,红舌痴迷舔弄柱身,手指探入后穴就着涓涓肠液给自己扩张,发香器尖刺把裤子缝搅烂一个碗口大,溢出肥软的屁股肉和肿大外嘟的穴口。

雾紫蝶疯狂操弄队友的穴,发香器在队友全身触碰贯穿。

队友瞳孔溃散,爽到翻白眼,他却极其满足地捂住肚子,期待孕育雄主的后代。

队友受孕后逃出来,呵呵,只是把雾紫蝶当作生育工具罢了。奶头异常肿大,他竟然真的怀孕了,腹部鼓胀,行走间奶黄色的乳汁不停流着,生殖腔满满都是待生的奇迹。

在水源用自制工具过滤杂质水,恍然看见一个娇小的人躺在对面岸边,揣着肚子走过去一看,小孩子的模样的类人正昏迷不醒。

他的身体翠青水色的透明状,隐约能看见身体内部,队友半跪拨弄小孩腰间轻薄透明的翅膀,小孩恍恍惚惚地抬头,抓住队友的手:“请您,帮帮我。”

队友已经学习了蝶类人的语言,不同科的蜻蜓他也能听懂一些。他立马知道,小孩正在从幼年期蜕壳变成青年期,皮肤软脆,身体非常柔弱。如果没有庇护,一定会被天敌捕食或者自我死亡。

队友背着他上陆地,将水喂给蜻蜓类人,等到半夜,小孩张开眼皮,两只绿色的眼睛盯着队友,极其眷恋地蹭着他的肩头,织物一般的亮青色头发软软扫着队友。

队友拍拍小孩头:“你叫什么?”拿出一根韧草,拢着他的头发。

“豆娘。”小孩呆萌地抬头,想看他做些什么,随着头发被韧草绑起,太阳穴处遮掩着两只小眼睛露出,又圈在他的怀里:“母亲,你受孕了吗?”

队友羞赧地掩住肚子,惊世的背德感让他长久被宠爱的骚穴又紧缩起来。四只眼直愣愣盯着他,对视久了有种万花筒的晕眩感。

“是,你会有弟弟妹妹。”队友圈住豆娘,轻抚孕肚,期待着祂们的到来。

豆娘的蜕壳期并不漫长,短短几天,他玻璃质的眼睛深化,变成浅蓝圆润的眼睛,无害柔弱,雌雄莫辨的精致美感,后背中间和腰生出有力的莫兰色翅。

紧随着远离雄主越发难以忍耐的情动,每晚自慰地拿手指、草茎、圆树枝操弄后穴,奶水喷洒在孕肚上,情迷且愧疚地喘息,都忘了豆娘正睡在他不远处。

腹坠感愈发强烈,在一茅草堆积的山洞,队友准备着柴火和山泉水,此时豆娘已经已经到他下巴高,守着洞口等待母亲的产卵。

一股腥甜的气味萦绕在豆娘鼻翼,他侧头一看,母亲的孔洞流着奶水和淫液,大张的双腿露出缩胀的后穴,硕大的白卵正在产道横冲直撞,卡在嫣红肉口,迟迟不下坠。

豆娘瞳孔颜色愈发深,他快步爬到队友腿前,双手把受脖子钳住,利齿咬破了队友的红唇,狠狠抓住腿,学着母亲抚慰的动作,鸡巴插了进去,将欲出白卵顶了回去,诡异硕大的鸡巴在穴道越顶越深,将他体内受精卵顶得稀巴烂。

队友呜咽地叫着,双手极力抵抗,腿却自发缠了上去。

真是被队友教了人类十成,他正杀父弑弟,占有母亲。

预警:亲生兄弟,后期有怀孕情节,慎入

cp1骨科攻:米绫-弟弟受:汤怿-哥哥

cp2《出轨》攻受的少年时代

“怎么你最近不跟你哥一起回去了?”盛桦吊儿郎当挂在谈玉身上。

米绫瞥了一眼亲昵的两人,含糊道:“哥哥有事。”

“你看不出我俩也有事吗?”盛桦懒得戳穿他蹩脚的话语,刺道,“电灯泡。”

米绫嘴角下撇,一时无言。他哪想插到盛桦谈玉两个人中间,不过正巧哥哥跟谈玉一个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谈玉朝米绫淡淡一笑:“没关系,你跟我们一起走,我也想知道小桦每天在做什么。”

“谈玉宝贝你想问什么直接问我,”盛桦圈住谈玉吧唧一口,“小灯泡,今天你自己回家。”

米绫眨巴眨巴眼,他还没问谈玉今天哥哥怎么样,往前走两步被盛桦堵了回来。盛桦见他一脸不解风情,直白道:“我要跟谈玉去开房。”

谈玉歉意地点点头,平淡的脸染了喜色,牵住盛桦含羞地笑。

米绫落了单,闷闷不乐低头走了一路。到家时,屋子静悄悄得,爸妈最近都在出差还没回来。他走到二楼,对门紧闭,米绫把书包扔地下,委屈地拍拍房门:“哥哥,你在里面吗?”

汤怿停下笔,打开音乐拨到最大档作为回应。

米绫不死心地扭动门把手,爆炸般的重金属音乐混着咯吱咯吱的铁响声,明明就隔着一股墙,却见不到哥哥,心里涌出一股发毛的憋屈感,酸红了眼睛,米绫狠狠砸了一下墙,焦躁不安地踱步,忽然想起家里应该有备用钥匙。

就当他准备跟妈妈打电话询问时,汤怿关了音乐,开了门,没有看米绫一眼,直径朝楼下客厅走去。米绫亦步亦趋地跟着汤怿,直到在沙发落座,两个人都没开口。

一肚子的话,看见汤怿那一瞬间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米绫起身坐到汤怿身边,汤怿一瞬僵直了身子,不自在地推着他。

米绫抓住他的手,黏黏乎乎地缠:“哥哥,别不理我。”长那么大,他们时时刻刻待在一起,是最亲最爱的人,还没有冷战过那么久。五脏像是泡在盐水罐子里,咸涩得米绫嘴都要苦了,眼泪自然落下,排解他无处发泄的苦闷。

汤怿硬起心肠,抽开手跟他保持距离,冷声道:“把眼泪擦了。”

哥哥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米绫直愣愣地看着汤怿,怕哥哥不跟他说话,又怕哥哥说出的话,他一句也受不了。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也不清醒。爸妈他们快回来了,这件事不能让他们知道,以后也不要再提。”汤怿说一句话就要提一口气,以免鼓胀的酸痛堵住气管,“你不发疯,我还是你哥。”

单方面冷战一个星期,汤怿想了许久,不知道米绫向谁借的胆子,趁两人酒醉,对他汤怿真是打不下手,骂不痛快,气得房间的沙袋锤出一地沙。等到爸妈回来,他们总会发现他俩不对劲。趁这次说个清楚,做明明白白的兄弟。

米绫狠狠擦一把泪,冲上去抓住汤怿,捏得他骨头发痛,“我不要。”

“你不要?”汤怿忍无可忍,猛推开米绫,抓起他的衣领朝脸上砸了一拳,“好啊,那你打电话告诉爸妈,告诉他们你做了什么!”

白净的脸庞红肿起来,米绫反手握着汤怿,露出纤细的脖子,眼泪流到了心口,“我没有喝醉,也没有发疯,我是世上最爱哥哥的人。”

“要把我的心掏出来给哥哥看吗?”

汤怿惊得松了手,半跪在地上无法动身,米绫仿佛拉住他陷入一片泥泞的沼泽地,压着他俩只能困身缠粘的淤泥,并蒂双生的花枝,谁也抽不出半身。

直到米绫撑起身子啄吻汤怿脸上的泪珠,汤怿才发现自己跪坐在他的腿上,米绫一只手伸进校服衣里环住柔韧的腰身,一只手摸索着脖子上嫩肉。米绫将他往下按,胯间的鼓包直直顶住汤怿的会阴处。

那处的小口洇出不少水,随着呼吸将布料往里吸,棉质短裤勒出两瓣胖乎乎的肉月半。米绫从宽大的裤管抹上去,手掌也被粘水一寸寸侵袭了。汤怿羞得埋在米绫的脖子处,刚想起身,包皮下的小硬籽就传来一阵压力,抵住磨,翘生生地胀大。

“米绫”汤怿抓住他的手往外拉。

固执地扣住大腿肉,指尖急速搔动,一股股酸肿从那一小点扩充到整块阴部。米绫含住衣服下的乳肉,不顾汤怿的推搡,用力咬着柔嫩的乳头,上下其手。濡湿的白色布料紧贴乳头,短裤拢成一条绳子勒紧提拉,似有似无的快感让汤怿夹紧了双腿,躺在地上难过地哽咽。

米绫脱下汤怿的裤子,眼圈洇红,卡住大腿根,柔软的舌头从会阴舔到阴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细腻的皮肤,深深将汤怿的胖乎艳红的女穴映在眼里,鼻尖埋在吐水的洞口呼吸着,一股腥涩充斥心房。

“哥哥,只管怪我好了。”

02

“米绫,别舔啊啊,松手啊,够了”房间里全是汤怿情难自己的呻吟。他分不出什么力气去痛骂米绫,就这么一小块的刺激,让汤怿变成弓腰夹臀的浪荡货。

米绫抱住汤怿的腿,舌头又舔又吸,阴蒂舔大成红彤彤的石榴子,满口的蜜汁吸进肚子。汤怿半推半就地喷出春潮,染湿了米绫秀美白皙的脸,鸡巴不知不觉地射了。

“哥哥,你流了好多水,好甜,都是我的。”米绫舔了干净,整个人发痴。

汤怿爽得流出眼泪,腿紧紧夹住,把米绫圈在两腿之间,用潮水哺着弟弟口欲。

米绫将汤怿困在身下,扶住冒着腺液的柱身,龟头在汤怿遮挡下身的指缝中乱撞。肉柱触到手指,汤怿害怕收手,又被强硬攥紧。插进两指细嫩皮肤之间抽动,在微陷的软乎穴缝中顶撞,青筋狠狠刮蹭,带点电击似的酸刺。

满屋子都是汤怿放声的淫叫,龟头顶入穴口,米绫长长叹气,一寸寸顶开滑腻紧致的穴道,肆意摆弄着哥哥的身体。衣服早被他卡在胸口,两颗嫣红果尖缀在厚大的乳晕上,米绫捏住一边乳肉在用掌心磨,“让哥哥变大一点,哼”

铁棍似的,在汤怿身体里横冲直撞,又痛又爽,水流了一地板。汤怿打着米绫的手臂,感觉身上撒了把跳跳糖,电火花绽开,热融在敏感的肌肤上,浑身发粉,“别,米绫好爽,不做了”

从傍晚做到深夜,汤怿被干到脱水指尖发皱,仿佛全身的水份都藏在了穴里。米绫还在他下身舔,把淫水吞进肚子,嘴唇红艳,神志不清地要吸干汤怿的精气。

”别舔了,”汤怿哆嗦两条腿,手撑着往后逃,一脚踹在米绫肩头,“我他妈叫你别舔了!”脚在光滑的地板上打滑,不一会就被米绫抓住脚踝往身下拖,浑圆的肉屁股在手下揉捏溢出,全是难耐的闷热与滑溜溜的淫水。

米绫压在汤怿身上,半垂的肉棒抵在汤怿腹间乱蹭,“哥哥,要喝水吗?”把汤怿扶坐沙发上,他的身体也带着细微电流,玻璃杯差点在手上打滑,喂给汤怿时吞吞吐吐撒了半杯在沙发上。

“哥哥,你看。”

汤怿往地上瞥了一眼,全是两个人做出的水雾。光是一眼,恨不得撬了那几块地砖,一把打翻水杯,盖住了他俩曾经的痕迹。

米绫跟汤怿十指相扣,嘴角翘起,在他脸上蹭蹭又亲亲。汤怿抽不动手,仍由米绫牵着,互相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汤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米绫挽着他,像他俩还没分床之前的姿势。汤怿握紧拳头想打死米绫,半响无奈地抽回手,省得他醒了说胡话。刚下床腿就软了,他确实是气不过,抓起米绫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啊!”米绫吓得蹦起来,一瞧手上鲜红的牙印,茫然地看向汤怿。

正巧手机铃声响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汤怿往墙上挂钟看去,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米绫连忙爬过去接电话,“妈?我,我跟哥哥在一起,哥哥生病了,没有骗你。所以没去上学忘记跟老师说了。”

米歌在那边有些怀疑,这两小子不知道互相装病打掩护多少次了,“把视频打开,我看看汤怿。”

米绫跟汤怿打着暗语:妈妈要跟你视频。汤怿手忙脚乱回到床上盖好,正巧他这副气血不足的样子很有说服力,米歌看他脸色苍白,让他好好休息,又转了一笔生活费过来。

米绫看向汤怿,偷鱼腥的猫似的,“哥哥,我们又骗妈妈了。”

只可惜汤怿这次是鱼,他对米绫招招手,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拜谁所赐呢?”

米绫把汤怿卷在被子里压住,捆住手脚,撅嘴要去亲他。汤怿左闪右躲,数不清的吻落在脸上,憋得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汤怿笑完,又替自己很不值,气哼哼道:“滚下来。”

米绫拉开被子,从衣柜里套了条短裤,又拿了一条短裤准备给汤怿换。他拉开汤怿的腿,小穴红肿得不成样子,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米绫刚想凑上去舔,头被脚抵住,小阴唇在动作下微微翕动,咕涌出一股清液,濡湿了汤怿身下那片床单。

汤怿用手碰了碰热肿的小穴,内里道不明的酸涩,真想把米绫吊在沙袋上打。在米绫面前换完裤子,空荡荡的还是不自在,这么多水,就像来了月经。

米绫心有灵犀地翻出柜子里的卫生棉递给汤怿,汤怿正想去厕所,米绫拉住他的手,红着脸,“哥哥,我,想看你换。”

汤怿表情变幻莫测,“给老子滚。”

夫夫1:白元寅x安明火

夫夫2:原藤x楚律

预警:本文主要剧情是受受互攻,安明火和楚律均双性,两人怀孕期间偷情互攻,有大量偷情情节,有具体插入描写。也有老公跟他们的性爱情节,两个老公都是神经病,性虐狂。因为重修,他们偷情是否会被老公发现,以及老公发现后的反应都不确定!

慎入!慎入!不喜欢请别勉强。

01

原藤送楚律到孕夫中心的第一天,就按着他操了一顿,掐住楚律咽喉感受窒息高潮。

不用说这公狗叫唤声多大,一个劲地求他放手,现在只能流着口水翻白眼,湿软的穴肉急切挤压粗长的鸡巴,神志不清地求饶,“老公,疼……求,求你……”

“吓,吓……啊……”楚律被掐到大脑缺氧,呼呼扯着气,口水不自觉落到原藤手上,无措地蹬着两条腿。

这次原藤没扇楚律的脸,倒是往他饱满的肉臀扇满了指痕,鸡巴又急又重地猛撞楚律生殖器的嫩肉。半开的门缝闪过身影,他侧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对门的孕夫正在门口喋喋不休。

“老公,救救我……好,好疼……”楚律眼泪糊了满脸,眼前一片黑闪。

安明火在门口来回踱步,一脸不忍地急拍自家老公白元寅的手:“你快去帮帮他啊。”

白元寅拉住安明火的手往旁边走,皮笑肉不笑道:“安安,没有人像你一样把老公往外推的。”

安明火不敢置信,甩开白元寅,往墙壁的警铃快步走去,被白元寅一手拦下。白元寅轻抚上他已经半大的孕肚:“安安,走了那么久也累了,我们回去吧。”

安明火气结,他当然知道白元寅在顾及他,可楚律明明在受性虐,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帮他……他这副样子照顾自己都吃力,更别说对上一个连妻子都不放过的男人。他一步三回头,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托着孕肚哽得喉咙发疼,想到早上楚律还摸着他肚子期待孩子的出生,晚上就被丈夫殴打性虐,一点也不顾及他的死活……他不由为楚律深深地担忧。

白元寅再三确认安明火不会去帮隔壁的忙,临走前抱着安明火又抱又亲,腻乎地说了许多情话,安明火作势要打他,他才离开了孕夫中心。

直到第二天下午,安明火照例在花园散步,远远瞧见楚律坐在轮椅上吹风。他左右警惕地看了一会,昨天施暴的男人并不在,愧疚使他却步,可担忧占据了整颗心,他悄悄上去拍了拍楚律的肩。

初见时,他因为腿部抽筋差点跌倒,楚律关切地上前询问情况,扶他回了房里。楚律阳光健气,身材高大,要不是他透露自己也是孕夫,安明火甚至以为他是看望家人的学生,毕竟楚律给人感觉过于年轻,还有一股过多的热情。

楚律一瞧见他,无神的眼睛蓦然有了神采,下意识朝安明火伸出手。鬼使神差地,安明火一下牵住楚律的手,宽厚的手掌将楚律包裹,“你,还好吗?”

眼前的安明火满脸关切,温厚又可靠。瘪了瘪嘴,楚律咬住下唇,勉强地笑:“哥哥,有些……太疼了。”他的声音完全哑了,乌溜溜的眼睛片刻湿润了起来,像只被狠虐的大狗,畏畏缩缩地窝在轮椅里。

安明火向前几步,轻轻拢住楚律的头靠上他隆起的肚子。楚律一手紧抓着他,一手环住他的腰,哭湿了一片衣服,抽抽噎噎说出不话来。

“原藤他……他不想要孩子,他不准我生。他说他有病,孩子也会有病……”

原来他丈夫的名字叫原藤,楚律颠三倒四地讲了他跟原藤的相遇。他们是少年竹马,家庭殷实,彼此生意有往来,大学毕业后迅速结婚,是外人眼中幸福美满的一对。

可没人知道,原藤在十三四岁就拿钢笔捅入楚律未发育的生殖腔,逼着楚律脱下校服裤跪在面前撸鸡巴,课堂上玩弄他的阴蒂沾了满手淫水……现在更是殴打性虐,想逼迫楚律堕胎。

安明火肚子一阵蠕动,满是无法抑制的呕吐感,与他何其相象的人生轨迹。唯一不同是白元寅对孩子的执着,不顾他三十多年丁克的意愿,终于撬开他的生殖腔让他受孕,忍受双胞胎的苦痛。

“他本来答应我让我好好养胎,可是昨天……昨天孩子要离开我了,我不想……”

安明火嗫嚅了半响,满肚子的话不知如何开口,两人的手握到骨节发疼,安明火摸了摸楚律的后脑,最终只得沉默。

傍晚的风已有些冷,安明火哄了楚律一会,亲近地喊上了小律。楚律蹭着安明火的小臂,甜甜喊了他几声哥哥。

安明火推着楚律的轮椅到房间,护工将他扶上床才回了房间。白元寅昨晚弄了他一会,就要出差一周。楚律的那位,不知道会不会天天来。

他明天还要去看看小律。

天蒙蒙亮,心里念着楚律,安明火醒得很早,攀住扶手起身洗漱。他抱着沉甸甸的肚子,往楚律的房间走,敲了几下门,才惊觉现在不过六点多,半响没听见动静。

安明火心里空落落的,等他准备睡去个回笼觉,楚律的门开了。楚律推着轮椅向安明火招手,“哥哥,是你!你快进来。”

安明火随着他进了门,楚律递给他一瓶水,知道他行动不便,让他先坐着等会。安明火环顾布局相同的房间,相比白元寅塞得满满当当,他那里简直是另一个家,楚律这处则多了份空荡冷清。

原藤是什么极品王八蛋!在小律怀孕期间性虐,细微的关照也少得可怜安明火对楚律的遭遇愈发疼惜。

嘎吱嘎吱的响声唤回了安明火的神思,他问道:“小律,你怎么了?”

“没事,轮子没转过弯。”楚律从厕所出来时不小心卡在门口,前前后后弄了一头汗,怕安明火过来帮忙,抓住墙壁的扶手颤巍巍站起身,赤脚踩在地上,像是被冰刺了一下连忙缩回脚。

楚律坐回轮椅,滚着轮子到安明火面前:”“哥哥,你来看我了。”

虽说小律比他小上不少,可哥哥那么黏糊的称呼,他12岁的亲妹妹都没喊过,总是直呼安明火的大名。安明火不自在道:“你叫我安哥吧。”

楚律改口地快:“安哥,你刚刚敲门,我从床上下来动作慢,才开晚了。”

“你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么早打扰你”安明火视线向下,“你怎么没穿鞋?”

“可能是太着急忘了。”楚律脚掌踩在踏板上,染了些黑乎乎的灰尘,一脚踩在另一只上往后缩。

从昨天那次探触隐秘的交谈,他俩是第二次见,两个已婚的孕夫除了家里隐秘的腌臜事,绕来绕去只能往孩子上聊,一个想生老公不让,一个丁克被迫怀孕,说不上谁更可怜。

他们索性只说自己,聊了聊工作和大学,惊讶地发现是在同一个大学城两所名校,因此常去的小吃一条街,大学必打卡的几个圣地都有了共同的记忆,几件趣事勾起了两个人欢乐的时光。

不一会天大亮,护工送来了早餐,安明火把蛋黄拨到一旁,只吃蛋白。

楚律自觉地把蛋黄捏碎放枣粥里搅动,混着吃了。瞧见安明火不解的目光,楚律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原藤也不吃蛋黄”

“你要是不喜欢,也不要吃。”安明火说完后,闷闷地吃着。

饭后一股睡意传来,安明火打了招呼要回去休息,楚律拉住他,抽了抽鼻子:“安哥,我其实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打在空气上的无力感,安明火神色难辨地牵着楚律,肚子忽然动了几下,他一时难耐地捂住小腹,体内的小孩往孕后软化的肚皮伸展手脚,顶出可怖的尖尖。

楚律伸手抚在他肚子上,担忧地看向安明火。

楚律的手十分暖和,温暖又安心,安明火想,他真的很喜欢小孩吧。

预警:受受互攻,有具体偷情描写

自从那天后,原藤就没来过孕夫中心。楚律偷了几天安稳的日子,一直跟安明火待在一起,散步吃饭,谈天说笑,彼此熟稔了不少。

楚律年轻,身体恢复得快,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他的月份比安明火小,孩子五六周微微显怀,撑淡了他偏白的腹肌。但经验不足身边没有照应,平日安明火照顾他更多一些,他自然也想为安哥做一些事。

此刻的安明火孕裙卡在胸口,下身穿着透气柔软的睡裤,舒适地靠在沙发上。他肚子两侧上满是淡淡的妊娠纹,之前都是白元寅帮忙擦妊娠油,现在换成了楚律。安明火挂掉白元寅每天的查岗电话,又打了一个小时,哪有那么多话说,他对着楚律略含歉意地笑笑。

“没事的。”楚律体贴道。相比原藤把他扔在这不管不顾,白元寅恨不得时刻待在安哥身边嘘寒问暖,安明火的手机时刻滴滴响个不停,今天嫌烦才彻底关了。白元寅看安哥看得紧,楚律这几天深有感触。

楚律重新在手上滴油,轻柔地抚摸上圆鼓鼓的肚皮,他的手掌更大,体温高,妊娠油不一会就能搓热。手指在皮肤上摩挲,不一会就涂得油亮亮,棕蜜色腹肌柔韧紧致。

现在待在安哥身边的是他……楚律侧耳贴在安明火肚子上听了一会,傻乎乎地笑起来。在腰侧的妊娠纹像一条条浅色疤痕,又像层层叠叠的海浪退潮留下的痕迹。

“没事,你可以用力些。”楚律的掌心按在敏感的腰间,安明火莫名痒得发笑,“这样怪痒的。”

视线从腹部为双胞胎分出界限撑出的一条线,滑到有些畸形的肚脐,楚律不由加重了呼吸,那里连着安明火两个孩子的脐带。安明火这样高大的身躯,硬朗的面容,却因为孩子散发无法描绘的柔情——他们出生就会拥有安明火的爱。

楚律擦干净安明火肚子上的精油,拉下衣服遮好,小声喊道:“安哥。”

安明火舒服得快要睡着了,楚律喊了好几声才被叫醒,迷迷糊糊地道谢:“小律,谢谢你,麻烦你了。”瞧见楚律不太自在的模样,安明火瞬间精神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楚律两臂加紧了胸,胸口的鼓胀催促着他,难为情道:“我最近胸口有些疼,这是怎么了?”

安明火回想着自己五六周的时候,胸乳出现硬块,随时突突的疼痛,“是激素分泌,正常的,多揉一下就好了。”

楚律微微抽气:“好像不是这样”他撩起衣服,乳头横贯着铁制乳环,乳晕艳红。乳环两端的小圆球将乳头挤胀成红紫色的小葡萄,在硕圆饱满的胸乳上格外显眼。

安明火下意思夹紧了双腿,头晕目眩了一阵,这样情色羞耻的东西,白元寅也在他身上用过。不过位置更隐私更牵扯,铁环带来的快感似乎刻在了脑子里。他伸手在楚律的胸口久久停留,无法下手。

已经不用问出口,原藤,又是原藤……恶鬼一样无法摆脱的男人,在楚律灵魂打下烙印,让他变成敏感懦弱的禁脔。

“我没办法碰它,”楚律手臂半遮,嘴角向下泫然欲泣。

安明火犹豫不决,微微前靠,被楚律抱住脖子,送上胸乳,“帮帮我好吗?安哥。”

润暖的口腔含住乳头,舌尖轻轻舔弄,安明火环住楚律的腰,肚子贴上他的腿。他舔得生涩,动作温柔又仔细,宽厚舌头上的粗糙颗粒碾过下乳晕,牙尖咬住小圆球轻轻拉扯,另一只手掌倒了些精油,圆滚滚的小乳头就在掌纹间磨,痒得像有羽毛在搔刮。

楚律抱紧安明火,扬起脖子小声呜咽,几乎站不住脚了。他的穴肉也动情地蠕动,迫切希望被鸡巴狠狠贯入,又贪恋安明火这份罕见的温情。

“安哥,好舒服,这边也想被舔。”楚律红着脸请求道。

安明火嗓子发痒,两腿间渐渐地酸软,抱住楚律坐在自己怀里。他转而去含住楚律另一个乳果,半勃的性器顶开宽大软乎的孕裙,在楚律挤压下蹭动。

他一定是疯了。

楚律攀住安明火的肩头,舒爽地手心泌出细汗,十指无力抓住对方的衣服,勉强撑着身子。以免压到安明火的肚子,他高高耸起胸,将安明火罩在宽大的衣服下,丝毫不掩盖快乐:“安哥,安哥我还要”

“呜呜”安明火的四周被昏暗封锁,鼻子紧贴楚律的胸口,他几乎将楚律那块敏感的乳肉含化了,恍恍惚惚听见楚律暗哑的呻吟。楚律的腰很柔韧,因为怀孕多了些软乎的肉肉,他两手抱个满怀。楚律的蚕丝短裤又滑又凉,十分轻薄,翕张的阴穴不自觉地缠咬,将布料吸进瘙痒的洞穴。

楚律在安明火身上左右摇晃,正不知羞耻地挤压着他的鸡巴,陷在两片胖乎的阴唇瓣中,细细碾磨。鸡巴兴致高涨,滑腻的淫水也布满了下体,安明火快要窒息在楚律的胸上,下身似被火燎,阴蒂籽莫名胀大凸出包皮,欲火蔓延全身,他明显感受到屁股下那块布料湿透了。

“啊!要射,射了!”楚律压着嗓子叫了一声,穴眼里喷出几股淫水,透过轻薄布料染湿了安明火的睡裤。两个人贴得更紧了,手脚纠缠地倒在床上,楚律两腿还夹在安明火身上,他拉开衣服,安明火眼白占据了大半,吐着红肿的舌头,大口大口喘气。

“小,小律”安明火嘴里塞进楚律的手指,搔刮出一嘴的粘液。

楚律脱下安明火的裤子,抓住他肿大的鸡巴露出红艳的阴蒂,屈膝顶了上去。

冰蚕丝与火热的阴部相抵,安明火惊呼一声。楚律将他扶在身上,腿肉剐蹭着大小阴唇,挤出翕张的入口,开始大力碾着阴蒂。

“安哥,你硬了,“楚律蹭蹭安明火的脸颊,眼神迷离地看他,“也湿了。”

“哈啊哈”安明火羞耻地捂住脸,“不要说”

一股难言的欢愉和羞愧涌上心头,两个妻子怀着丈夫的孩子,现在却手脚纠缠,口齿紧贴,背着他们的丈夫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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