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围着围裙,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努力无视着橱窗外那道眼巴巴的视线。
昨天傍晚的时候就看见那小孩儿来,就那样在外面待了好久,久到沈香都没忍住出去给他拿了几块面包和几张钞票。下班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不在了,结果今天一大早来,隔着老远就看见那道小小的身影又倚在店外的墙壁上。
在火辣的盛夏里,日头盛得空气都晃悠悠,一抬眼仿佛被烤得泛起波浪。
那小孩儿穿着一身看起来很厚重的长袖长裤坐在太阳底下,在阳光的照射下他几乎要白的透明,灰白的头发看起来有些非主流,浑身脏兮兮的。
沈香尽可能地无视他,自顾自地开锁进到店里去。
沈香今年三十一岁,这是他开这家甜品店的第七年,来来往往间遇到过无数的人,如果是流浪汉的话,一般给点儿钱和食物就能打发走。
可是这个小孩儿好像有点儿不一样,沈香背对着橱窗擦桌子,只感觉那视线实在太过热烈。
好吧,沈香转过身子,看见那小孩儿趴在橱窗上,额头挤着玻璃,一转不转地盯着自己看。
沈香无奈地擦擦手,把抹布扔在桌子上。
沈香把门打开,探出脑袋,朝向那小孩儿,“进来吧。”
那小孩儿眼睛一下亮起来,用力点点头,往门口走。
沈香给他把着门,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那小孩儿又不动了。
“怎么了?”
沈香露出困惑的神情。
小孩儿用手指纠结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悄悄抬起眼瞥了一眼尚还空无一人的店,又瞥了一眼沈香,小声说,“脏”
沈香看着低下去的脑袋的发旋,感觉软乎乎的,莫名其妙地走神,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下。
那小孩儿“啊”了一声,如临大敌般迅速地抬起头,抬手捂住自己的脑袋顶,后退两步,露出被雷劈的表情,看起来委屈又难过,他说,“我果然”
“进来吧。”
没等他说完,沈香带着他的肩膀往里走了一点儿,然后把门关上,“不脏。”
两个人走进屋子里,沈香让那小孩儿去刚刚擦好了的那张桌子边坐着。
小孩儿看起来有些紧张,他坐着却把背挺得笔直,整个人保持着僵硬无比的姿势。
沈香看着他,说,“没事儿,你别紧张,放轻松就好,现在这个点儿还不会有人来。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应该是离家出走的叛逆小孩儿吧。
叛逆小孩儿抬起头看他,眼神茫然起来,“说说什么?”
“”沈香撑着额头,沉默了几秒钟,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莫惕。”
“好,莫惕小朋友,你怎么了,和妈妈吵架了吗?”沈香问。
话刚刚出口,莫惕就把刚刚才抬起来的脑袋垂下去,“我妈妈,在我小时候就死了”
沈香愣了一下,说,“呃,我不是故意”
莫惕“哗”地一下又把脑袋抬起来,嘿嘿笑着说,“没事儿,我早就不伤心了。”
沈香盯着他,不说话。
莫惕一下屏住笑容,小心地说,“怎,怎么了。”
沈香揉了揉眼睛,解开了最上方的那颗衬衫纽扣,双肘重新撑到桌子上,他说,“所以你,现在有地儿可去吗?”
莫惕不自觉地也跟着揉揉眼睛,老实地回答说,“没有。”
沈香听到这答案,反而感觉松了一口气,心想,我就知道,不然这么漂亮一小孩儿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晃一整夜。
“那你平常怎么生活?”
莫惕歪着头,只眨巴着眼睛,不回答他的话。
哦,好吧,那就不要揭一个小孩儿的伤疤了。
对了,沈香又问,“你多大了?”
莫惕搓了搓自己的脸,眼珠滴溜溜转一圈,他想了想,说,“十九岁。”
沈香心想,还好,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
只思考了十秒钟,沈香说,“那你来我的店工作吧,包食宿的。”
莫惕一听,兴奋到站了起来,他说,“好!谢谢您!我从今天就可以开始上班的!”
沈香看着他,上下扫视了一番,直到莫惕的兴奋都褪去,重新露出尴尬又紧张的神色,又捏起衣角来,沈香才回神似的继续开口说,“不用,先去洗澡换衣服,今天跟着店员学习一下流程就行。”
沈香带着他绕到后面去,往楼梯上走,心里不断描摹着刚刚的画面,虽然衣服有些厚重,但还是能看出纤细的身段,白皙的脖颈,懵懂又漂亮的脸蛋,哦,右边脸颊上还有一颗小痣。
他有些放空地想,长得真可爱
“老板,您说什么?”莫惕听见沈香小声说了句什么,以为是在对自己说,问道。
沈香回过神,这才发现刚刚自己居然把心里话说出口了,他捂住嘴,声音从厚实的手掌之后传过来,闷闷的,“没什么”
沈香正要敲门,门就打开了。
“啥?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一个高大的青年站在门口,他一头棕色的短发,穿着白色的t恤和黑色长裤,以及一条和老板身上一样的围裙。
此刻正用力眨巴着那双微微下垂的狗狗眼,好奇地盯着他们俩。
“小优,这是莫惕,新招的员工。”沈香介绍到。
伍优盯着莫惕,伸出手,说,“你好呀,莫惕,我叫伍优,你叫我小优就可以。”
莫惕点点头,脑袋仰起来,这个人好高呀,虽然老板也很高。
他伸出手,说,“你好伍优,我是莫惕,以后得拜托你多多关照了。”
伍优笑嘻嘻地和他握手,然后蹲着些身子,他伸手拨了拨莫惕的刘海,找到了莫惕的眼睛,他长长地“嗯”了一声,说,“你长得真可爱。”
沈香瞥他一眼,拍开他的手,说,“去干活儿吧。”
伍优站起来,哼哼着揉了揉自己发痛的手,下楼去了。
沈香领着莫惕进屋子,来到一间物品齐全但是没人住的屋子里,“我以前住这里,但是早就搬走了,现在没人住,但是也一直有在打扫。”
“住这里,可以吗?”
莫惕点点头,四处看看,宽敞的大床,高大的衣柜,整洁的书桌,书桌上堆着好多本书,居然还有一台电脑!
角落里还有一张小沙发,可以让整个人都窝进去的那种。
“非常可以。”莫惕简直要露出星星眼,他转过身,抬头看沈香,开心地说,“超级谢谢您,老板。”
沈香被他这样看,感觉要闭上眼睛才能抵挡住莫惕的星星眼攻击,他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像摸一只刚刚拿到新玩具的兴奋小狗,他说,“喜欢就好,那你去洗澡吧,我去给你拿可以穿的衣服。”
莫惕听话地走到浴室去,东看西看半天,他拿着一堆按钮,仔细研究了好一会儿,冷水把自己浇得得湿淋淋,他哽了哽,最终还是叫来了老板。
“我不会用。”莫惕一边看沈香的脸色,一边谨慎地说。
沈香“啊?”了一声,走过来,摸了摸冰凉的水,又看了眼已经湿透的莫惕,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仔细地给他讲了使用方法和步骤。
等到浴室里的水声重新开始响起,沈香躺在外面那张小沙发上,因为腿太长,只好让四分之三都掉在沙发外。
沈香没着急走,果不其然,还没过五分钟,浴室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异响。
沈香连忙赶过去,拉开门,就看见莫惕摔成面朝下的姿势趴在地上。
“需要帮忙吗?”
浴室里的烟雾稍微散了一点,沈香看了一眼撅起来的白屁股,愣住,关上门,又打开,没看错,白花花的屁股蛋上方,是不是有一条尾巴?
尾巴实在太显眼,沈香进到浴室里,神色复杂地盯着这条灰白色的大尾巴。
尾巴还没完全打湿,只有最表面那一层沾了些水珠,此刻软趴趴地垂在大腿旁。
沈香走近些,莫名吞了下口水,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掐住尾巴根,从下往上地抓住尾巴往上提溜,莫惕被扯得弓起背,“啊啊”叫起来,说好痛好痛,请放开我的尾巴。
沈香倾身往前看,这才发现原来脑袋上还有一对耳朵,也是灰白色,毛绒绒的,可是仔细一看,发现有一边的耳朵上有老大个缺口,看起来像被别的动物给咬掉了一小块儿。
视线下移,幸好幸好,人类的耳朵也还在,沈香不合时宜地跑了题,心想那么现在到底是哪个耳朵在工作呢。
莫惕转过身子,扯住沈香的手腕,囧着眼睛,哭唧唧地说,“放开我的尾巴,呜。”
沈香松手,尾巴溜下去,莫惕也软下去,弯曲的身体缓缓展开,又要和地板进行更多的亲密接触。
沈香见状,从后面把莫惕捞起来,放到浴室里的一张小板凳上,那原本是很多年以前沈香为了方便给自家小狗洗澡而准备的小板凳。
莫惕坐在小板凳上,死死地垂着脑袋,整个人抖抖抖,尾巴和耳朵都焉嗒嗒地怂拉着。
如果现在硬凑到他面前去,就能看见他好像大脑宕机了似的表情,看起来只是懵懵的,实则已经差不多要死机了,眼睛明明睁着,却只能看见一串有一串悲痛的弹幕在眼前播放。
完了完了完了,莫惕越想越紧张,越想越难过,刚刚才得到的工作机会,就要泡汤了呀!
这样想着,原本比死水还死的尾巴突然开始微微晃动,他小心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沉默着看着他的老板,尾巴不由自主地僵了一秒钟才继续摇起来,他决心要主动说点儿什么来挽回局面。
莫惕出声到,“老板”
沈香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等了一小会儿,才说,“怎么了?”
莫惕吭哧半天,小声说,“其实我是兽人。”
沈香看着他的大尾巴,说,“看出来了。”
“呃,是吧,哈哈。”莫惕尴尬地笑笑,然后呢,然后该怎么办!要做点儿什么吧,要做点儿什么呢?
结果沈香突然说,“坐好,我帮你洗澡。”
这只是人道主义的帮助,沈香这样告诉自己,然后打开喷头。
莫惕被猝不及防淋下来的水给糊住眼睛,他伸手去揉,同时还努力把耳朵压下去以免进水,感受着老板的大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揉弄,他心想,怎,怎么了这是。
“呀!”莫惕叫了一声。
“怎么了?”沈香说。
“你碰到我的耳朵了。”
“不喜欢吗?”
“不,不是,只是很奇怪。”
沈香点点头,立马捏了捏他的毛绒绒耳朵。
“唔嗯。”莫惕哼哼起来,脸变得红红的,他说,“不要摸,真的很奇怪。”
“可是洗头的话就会碰到。”
沈香继续给他洗头,时不时就要从他的耳朵上压过来搓过去。
莫惕实在受不了,忍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往前一躲,把脑袋挪开,捂着自己的耳朵,用力闭着眼睛,说,“那,那我自己来洗头吧。”
沈香拿开手,莫惕自己揉着脑袋,奇怪地想,自己碰自己耳朵的话,也没有奇怪的感觉啊。
沈香就不再碰他的脑袋,把浴球拿过来打上泡沫,开始给他搓背。
沈香看着莫惕的背,浴球刚刚碰上去,莫惕就抖了一抖。
纤细的腰肢,感觉一只手就可以揽住,清瘦的背廓,突出的蝴蝶谷,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皮肤像牛奶一样白,嫩的要掐出水来,屁股蛋看着倒是肉乎乎的,大半坐在板凳上,小半溢出来。
沈香仔细地搓着浴球,差点儿就要伸出手去戳那溢出来的小瓣儿屁股。
“转过来。”
莫惕就转过去,露出怯生生的眼神。
沈香面无表情地把浴球蹭上去,在莫惕的锁骨边擦拭着。
其实莫惕觉得有点儿害羞,拥有人型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赤身裸体的自己,来到人类社会之前他做过功课,总之也大概明白裸体是不能随意给他人看的。
但是如果是老板的话,感觉老板不会伤害自己。
毕竟到现在老板都还没说任何诸如要把自己赶出去的话。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老板啊。
正放空地想着,莫惕突然感觉胸前一阵酥麻,他回过神,沈香手里的浴球已经进行到了清洁胸部的部分。
知道这是在洗澡,以前是小狼的时候他也会舔自己的胸毛来着。
但是,但是莫惕红着脸,浴球的纱网稍微有些粗糙,从胸前的两点擦过去,总感觉怪怪的,但是一看老板那一副郑重又严肃的脸庞,莫惕什么也不敢说,只是闷着声音小声哼。
上半身终于结束了,莫惕的身子已经红的跟虾米似的。
沈香拿开浴球,拨开莫惕挡在前面的大尾巴,说,“拿走,不然洗不到。”
莫惕红着脸,说这个也要洗吗。
沈香说,“当然了,作为人类的话,必须要把哪里都洗干净。”
“好,好吧。”莫惕点点头,让尾巴挪开,他移开目光,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沈香用浴球在莫惕的柱身上蹭,莫惕颤颤巍巍的,在心里想,是这样的吗。
触感实在有些奇怪,莫惕被蹭的一下突然夹起双腿。
沈香扶在莫惕大腿上的那另一只手伸出来,卡在莫惕的大腿中间,强行掰开了他的双腿,说,“有些奇怪吗?”
莫惕晕乎乎地点点头。
然后沈香就放下浴球,伸出手指,握住莫惕的那根。
莫惕大吃一惊,“什么?”
“这样还奇怪吗?”
沈香看起来沉着冷静,没有一点儿多余的表情。
“也很奇,啊嗯。”话还没说完,沈香又拿住了他的囊袋,轻轻揉搓起来。
莫惕咿咿呀呀地叫,整个人往前靠,几乎要挂在沈香身上。
沈香低着身子,方便莫惕的脑袋靠上他的肩膀。莫惕被摸得几乎要脱力了,软绵绵有些坐不住,感觉都快溜下去了。
沈香继续抓住莫惕那根颜色和大小都看起来不像一匹成年狼该有的阴茎上下撸动着,过了好一会儿,莫惕终于尖叫一声,身体抖起来,射了出来。
莫惕闭着眼睛,趴在沈香的肩窝里大口大口喘气,沈香的手指缝里都满是精液,他安抚似的拍拍莫惕的背,用水冲了冲自己的手。
趴着缓了好一会儿,莫惕才红着眼睛直起身子,沈香知道他不是哭,只是有些太刺激了。看看他的脸,又看他的身体,觉得这小孩儿本体真的是狼吗?怎么跟兔子似的。
可是那尾巴和耳朵又确实是狼的,他自己也说自己是狼。
沈香问他,“舒服吗?”
莫惕连耳朵尖也红起来,莫名觉得有些羞涩,他说,“舒服。”
确实很舒服,这种体验完全是第一次,虽然很陌生,但是这奇怪的感觉很快就变成快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总结起来确实就是好舒服。
莫惕俯趴过来蹭蹭他的脸,说,“老板,你真厉害,你是个好人。”
沈香由着他蹭自己,然后又把他扶正,轻轻拍拍他的脸,说,“坐好,洗完就出去吧。”
莫惕嗯嗯两声,就乖乖地坐好。
沈香又给他擦拭大腿和小腿,大腿根部很怕痒,连莫惕自己也是第一次发现,沈香一碰那里他就笑,笑到忍不住夹起腿,却总是把沈香的手夹在中间,夹起来又被沈香分开,分开之后又夹紧,莫惕觉得有点儿好玩。
像电视里的小狗和主人玩游戏,主人还不厌其烦,他代入小狗的话,只觉得真是幸福。
洗完澡,沈香给他拿了自己的衣服,莫惕站在原地憋了半天,终于把尾巴和耳朵憋了回去,他接过衣服,胡乱套了半天才穿好。
果不其然,老板的衣服对他来说实在是大得多,袖子长的大概还能再塞进一个小臂,领口大的已经要变成露肩装。
沈香看着目前只穿着上衣就已经完全盖住屁股的莫惕,沉思几秒,最终把给他拿的长裤换成了短裤,即便如此,短裤也已经几乎完全遮住了膝盖。
先这样吧,沈香心想,自己十九岁的时候也是这么小只吗?可是刚刚给他的都是自己高中时期的衣服。
沈香拽着莫惕的手把他拉到自己面前,重新扯了扯衣服,又拿了别针来,费了好半天功夫才让他的衣服好好挂在肩膀上,裤子也终于好好地别在了胯骨上。
沈香让莫惕站正,自己稍稍退后,好好地端详了一番,还是觉得不行,这样穿出去还是杀伤力太大了,宽大的衣服更让莫惕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知小动物幼崽的气息,实在很容易吸引变态行不轨之事。
相较于已经进入青年的年龄,莫惕却仍然拥有着属于少年的体型,纤细,清瘦,像森林里第一缕光线钻过树梢时开始振翅的幼鸟。
沈香带着莫惕下楼,决定下班之后就带他出去买衣服。算了,现在就去,反正店里还有伍优。
走到楼下,伍优刚打扫完卫生,把招牌摆出去,挂上了“正在营业”的牌子。
伍优看见沈香和莫惕下来,兴冲冲地跑过去,“莫惕!”
沈香皱了皱眉,干么这么热情?你们俩很熟吗?
伍优跟只小狗似的绕着莫惕转了一圈,说,“你好香呀莫惕。”
莫惕一听,呵呵傻笑起来,他说,“应该是沐浴露很香吧!”
说完,还悄悄瞥了一眼沈香,老板专门给他讲了用来洗澡的那个东西叫沐浴露,自己也一下就记住了。
但是沈香显然没注意到这件事,他只盯着伍优,眼看着两个人要聊起来。
伍优凑近莫惕,“是吗,我闻闻,是牛奶味的吗?”
“应该是,这是老板的沐浴露。”
伍优耸耸鼻子,“噢,这样啊。”
正说着,有人推开门进来了,伍优蹲着点儿身子,手里还拿着点单牌,他对莫惕说,“欢迎你来这里工作,我先去上班啦!”
莫惕点点头,伍优就一溜烟儿跑去接待顾客了。他的步伐之欢快,简直让人幻视出一只正摇着尾巴飞奔的大狗。
莫惕呆呆地眨眨眼睛,抬头看着正抓着自己手的沈香,说,“老板,我现在要干啥呀?”
沈香也低头看他,只看了一眼就捂住自己的眼睛,衣领太大了!
白白的胸口和粉嫩的乳头,还有柔软的肚皮,全都看见了!伍优刚刚肯定也看见了!
沈香突然愤怒起来,但还是用温柔的语气说,“去买衣服。”
“啊?可,可是,我没有钱”
“不花你的钱,员工配置生活用品我们店会给报销。”沈香面不改色地说道。
“是吗?”莫惕忍不住再次在心里感慨,自己运气真好,能遇到这么好的老板照顾自己。
“嗯,走吧。”
沈香往外迈步,莫惕被他拉着,亦步亦趋地跟着往外走。
“哇!”莫惕侧过身,双手贴着车窗,感叹到,“这就是街道上到处跑的那个东西。”
沈香掌着方向盘,说,“这个叫车。”
一开始还疑惑怎么会有人不知道怎么使用浴室,但如果是刚化形进入人类社会的小动物的话,一切就又说的过去了。
沈香一想到浴室,就想起莫惕红润润的脸颊,白花花的屁股,毛绒绒的尾巴,和肉感十足的大腿。
手掌被大腿夹住的感觉很奇怪,感觉像是被两片云夹住,软绵绵轻飘飘,还热烘烘,恍恍然不能思考了。
他差点要流鼻血,可是一看到莫惕当时那种小狗般湿乎乎的眼睛,纯真的神情,又觉得自己实在太过龌龊。
可是尾巴真的太可爱了,毛绒绒的一大捧,而且很敏感。
越想越奇怪,突然开始反省自己怎么会对一只小狼幼崽干这种事,虽然莫惕并不是幼崽。他是成年狼,只不过因为不喜欢吃肉,所以才长得既不高也不壮。
可是作为一只狼,居然不吃肉?
又想起莫惕刚开始就说自己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可怜的小狼,没有妈妈的庇护,小时候应该过尽了苦日子吧。
沈香想了一路,想得脑子里一团浆糊,莫惕也安静地看了一路风景,他还没有自己走过这么远,城市景观对他来说全都新奇无比。
而且他知道,坐车的时候不能太聒噪,打扰到司机的话会带来安全问题!
终于到了,沈香给他打开车门牵他下来。
其实不需要牵,但是沈香就想这么做,突如其来的愧疚感涌上脑门,越想越觉得自己做了坏事,对着一只可怜的迷途小狼。
莫惕倒是很兴奋,他睁大眼睛,一路上都四处看,坐电梯上楼的时候惊奇地抬头,发现可以在电梯顶上看见自己。
沈香带他来了总是光顾的一家,那里的衣服无论怎么穿都不会出错。
刚刚走出电梯,一位导购就从老远的地方过来迎接他,看见沈香带着个人,立马心领神会,不断给沈香推荐适合莫惕的衣服。
莫惕跟在沈香后面,沈香拿什么衣服他就试什么衣服。
选购到一半,接待他们的导购听完对讲机就突然神色紧张地给他们俩鞠躬,说实在不好意思经理有事找她,不过没关系,会有其他导购来服务二位。
沈香无所谓地点点头,莫惕就也跟着点点头。
这时,走过来一位留着白色长发的导购,他身材挺拔,身量修长,看起来和老板差不多高,但是相比于老板要更瘦一些,他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西装,虽然是店员统一的服装,但是几乎被他穿出了一股超模气质来,莫惕见着他,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一句,“好美。”
但是那位导购越走近,莫惕突然开始觉得有些奇怪,“好臭。”
“什么?”沈香转向莫惕,遮住了莫惕看向店员的视线。
莫惕已经开始有些发晕了,他往前一步,趴在沈香的怀里,沈香揽住他,听他说,“老板,我好累,我可能要休息一下。”
沈香察觉到莫惕有点儿不对劲,于是叫了这导购带他们去休息室。
莫惕怂拉着身体跟在后面,死死地拽着沈香的衣服。他闻出来了,这是狐狸的味道,是肉的味道。
莫惕有些想吐,他捂着嘴,啊,好恶心。
导购把他们俩带到休息室,给莫惕拿了几块儿糖和一杯水过来。
“二位先生,没事儿吧?”
导购单腿跪在地上,手里接过莫惕喝了几小口的纸杯,明明是在对两个人说话,眼睛却只盯着莫惕。
莫惕点点头,捂着嘴说,“没事儿,我只是,呃,有点儿累。”
沈香拍拍他的背,以为他是久未出来活动,所以有些不适应。
已经挑了好些衣服了,沈香心想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吧,他问莫惕,“你还能继续逛吗?”
莫惕说还能,他还想去逛逛别的,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呢。
其实缓了一会儿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莫惕还是觉得这味道好臭。
沈香说好吧,那我去结账,咱们待会儿直接去吃东西。
莫惕点点头,一眼都不敢往旁边的导购望。
沈香刚刚起身出去,那导购就立马伸手盖在了他的大腿上。
莫惕抖了一下,导购笑盈盈地说,“我叫花枝展。”
莫惕不知怎地有些害怕,明明他才是捕食者。
花枝展的手往上移,从短裤的裤管里钻进去,短裤被蹭高,现在已经挤到了大腿上。
大腿真的有些敏感,莫惕抓住花枝展的手,不让他再往上,他磕巴着说,“我知道,你是狐狸。”
花枝展挑起眉,手上突然用劲儿,掰着莫惕软嫩的大腿肉,莫惕不小心叫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
他盯着莫惕通红的脸,说,“我也知道,你是狼。”
莫惕根本拽不开他的手,他说,“那又怎么样?”
花枝展突然把手抽出来,还往下扯了扯莫惕的短裤给他理好,然后伸手挠挠他的下巴,莫惕感觉有些痒,不自觉地顺着动作仰起些脑袋,眼睛也微微眯起来,花枝展说,“嗯哼,舒服吗?”
“不,不舒服。”莫惕这么说,但是不自觉地发出了满足的哼哼声。
“好吧,”花枝展很突兀地收回手,“那就不挠了。”
真的把手收了回去,莫惕僵着脖子,吭叽一声,望着狐狸,眼神里有些无措和委屈。
花枝展闷笑一声,说,“你不是狼吗?”
莫惕点点头,突然觉得刚刚的行为有些丢脸,他赶忙做出凶狠的表情,龇了一下牙,说,“是啊,怎么。”
花枝展盯着他露出来的尖牙,舔了舔嘴唇,说,“那你不想吃我吗?”
莫惕说,“我讨厌吃肉。”
花枝展诧异了一瞬,以为他是为了融入人类社会要抛弃野性,说,“可是人类也会吃肉来补充营养啊。”
莫惕说,“不是,我就是讨厌吃肉,很臭。”
很臭?花枝展皱起眉头,闻了闻自己的袖口,又强硬地把袖口往莫惕鼻子下凑,说,“臭吗?”
莫惕闻到了橘子味香水的清香,摇摇头,说,“不是这种臭,是那种,食物的臭。你一来我就闻出来了。”
花枝展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说,“我当狐狸的时候也天天洗澡的好不好。”
莫惕笑起来,“都说不是那种臭。”
花枝展不懂,他说,“我不臭。”
“好吧,你不”
话还没说完,花枝展凑过来,用力咬了他的嘴唇,把莫惕疼得用力推他,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哼哼声,等到花枝展终于放开,莫惕捂着自己的嘴巴震惊地瞪大眼睛。
总而言之,花枝展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说,“我之后会找你。”
莫惕差点儿要掉眼泪,他说,“你找我干嘛,我都不认识你。”
花枝展站起来,摊摊手,“现在认识了,反正我能搞到你的号码。”
莫惕觉得这个人说话七弯八拐的,交流起来有些困难。
“好吧。”莫惕刚说完,沈香就拎着袋子走进来,带着莫惕出去了。
外面太热了,两个人就在商场里面逛,沈香知道他不吃肉,就带他去吃了全素麻辣烫,沈香平常最爱吃的就是麻辣烫,但是他从不在店里吃这个,味道确实有点大。吃这吃那,吃山珍吃海味,到头来还是觉得麻辣烫的味道最适合他的味蕾。
喝奶茶,逛饰品店,抓娃娃,沈香恍然间感觉自己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时候来逛商场,就是这么个步骤。
不同的是,小狼崽实在很捧场,什么都没见过,看什么都新奇,满场乱窜像只撒欢的小狗。
最后,莫惕手里捧着一只从抓娃娃机里抓来的小狼玩偶,沈香在后面拎着衣服和给莫惕买的零食和奶茶。
莫惕很开心,上车之前还特意跑去亲了沈香的额头,他挥挥手让沈香低下身,然后就踮起脚去吧唧一口。
要是现在他变成狼,他一定要把老板的鼻子咬住,或者张大嘴含住老板的脑袋,虽然显然他没有那么大的嘴筒子。
但是沈香被他的啵啵一口搞得懵掉了,懵着把莫惕关到副驾去,懵着给他系安全带,懵着开车,懵着在夕阳的余晖里再次打开甜品店的门,门推开都时候铃铛清脆地啷当一声,真不敢相信,这一切的一切居然是在一天之内发生的。
莫惕下车,给伍优打完招呼就迅速地窜到楼上去,他把小狼玩偶拿出来,摆在枕头旁边,又从兜里掏出一块儿刚刚在精品店买的方块儿围巾,盖到玩偶身上。
沈香也上来,把东西给他放在桌子上,他转过身,坐在莫惕的床上,说,“过来,莫惕。”
莫惕在床的另一头,他哒哒哒地跑过来,被沈香揽住,沈香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你干嘛亲我?”
莫惕笑起来,又啵唧亲了一口老板的额头,“你不喜欢?”
沈香笑了一声,抬起头,觉得自己干嘛要问一只初入人类世界的小狼这个问题,很明显,此时此刻的莫惕完全不是那方面的意思。
但是沈香更用力地收紧双臂,然后咬在了莫惕的锁骨上。
莫惕“啊”了一声,觉得好疼,今天有两个人都要咬他,但是都把他咬得好疼!
狼们虽然也喜欢互相咬咬,但是他们从来不把同伴咬痛!
莫惕挣不开,只能硬生生受着,然后再发出可怜的乞求,他说,“老板,老板,好疼啊。”
沈香放开他,注视着自己咬出来的牙印,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莫惕推他的脑袋,沈香不为所动,稍微坐直些,朝着莫惕的嘴唇吻了过去。
莫惕睁大眼睛,脑袋被沈香固定住,完全动弹不得。
刚刚还只是嘴唇贴嘴唇,很快舌头就探进来,搅得莫惕呼吸不畅,很快就连睁着眼睛的力气都流走,只能微微睁开,脸颊也因为憋气变得红通通,眼眶很快就盈起水,沈香看着他,他露出了迷离的神色。
沈香松开一点儿的时候,莫惕闭着眼睛,却不自觉地追上来,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弃了抵抗,安安静静地搭在沈香的肩膀上。
沈香看他这幅样子,一方面觉得自己变态,一方面伸手罩住莫惕的脸,然后扯住他还伸出来的那截嫣红的舌头。
莫惕哼哼起来,说,“老板,尼载,干森莫?”
沈香笑起来,凑过去舔了一下莫惕的舌头,说,“让尾巴出来。”
莫惕的耳朵红红的,然后像变魔术似的,尾巴“嘭”地一下,出现了。
沈香抓住莫惕的尾巴,感受着莫惕抖了一下,说,“好孩子,真听话。”
哎呀,怎么感觉有点儿羞耻,莫惕重新被吻住,脑子里晕乎乎的,可是他夸我是好孩子。
沈香揉了揉大尾巴,按住尾巴不让他晃,莫惕觉得很难受,这相当于要打喷嚏的时候不让他打,他伸手过去扣沈香的手,示意他放开。
沈香就挪了位置,移到尾巴根去摩挲。
莫惕的尾巴得以自由地晃动起来,但是身体却止不住地抖动,被摸尾巴根的感觉像在触电,虽然他没触过电。
沿着尾巴根,整个背部一片酥麻,本来就有些喘不过来气,这下连腿也软了,莫惕站不住,于是沈香把他抱在自己腿上坐着,继续深入地吻他,一手捏尾巴,一手捏莫惕的后颈,莫惕刚刚感觉自己站在棉花上,这下感觉自己连坐也坐在棉花上。
好想呼吸,莫惕敲沈香的背,想让他歇一歇,可是沈香吻得太过入迷,似乎完全没感受到莫惕的动作。
等到莫惕终于能喘气,他忍不住咳嗽起来,脸都呛红了。
沈香拍他的背,抚摸他的脖子,又凑近去舔了一下莫惕的鼻子。
莫惕捂住自己的鼻子,眼睛湿漉漉的,说什么也不挪开手。
沈香笑一笑,只好舔他的手背。
莫惕在一瞬间微微怔住,他没想到老板这么无孔不入。
看着莫惕震惊又无助的双眼,沈香扑哧笑出声来,莫惕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也跟着笑起来。
沈香抱着他,待了好久好久,直到敲门声响起来。
沈香从莫惕的颈窝里抬起头,说,“伍优?”
外面响起声音,“老板?我下班了,我可以进来吗?”
“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沈香说。
伍优答到,“我想来找莫惕玩。”
沈香看了一眼还在红红脸的莫惕,说,“莫惕说等一会儿他来找你。”
“好吧。”伍优不情不愿地答应到。
沈香又和莫惕亲亲抱抱好一会儿,温柔地啄莫惕的嘴角,对莫惕说,“你和伍优玩儿,他给你讲要干的事儿。我明天再过来。”
莫惕也学着沈香的样子亲亲沈香,说,“好的老板。”
叫老板也很有风味,沈香伸出大拇指按住莫惕的嘴唇,想。
给莫惕擦了擦脸,沈香拿过手机,说,“那我今天就先走了。”
莫惕对沈香挥挥手,诚恳地说“老板再见。”
沈香刚刚走出去一会儿,伍优就耗子似的窜进来,把门关上,伍优转过来,看见莫惕的一瞬间,身体和表情一起愣在原地。
“莫惕,你”
莫惕抓抓头顶那双毛绒耳朵,耳朵有点儿痒,他说,“怎么了?”
伍优又重新转过去,好好锁上门,才转回来,“莫惕,你是狼啊。”
莫惕大震惊!忘记把尾巴和耳朵收回去了!
他正在摸自己耳朵的手愣住,他空白了,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伍优看他吓傻了似的呆在原地,有点想咬他的鼻子,他走过来,“莫惕,你别紧张。你先闭上眼睛可以吗?”
莫惕就闭上眼睛,直到伍优让他睁开,莫惕后退两步,天哪!伍优怎么也有尾巴!
伍优摸摸自己的尾巴,说,“嘿嘿,我是狗。”
莫惕定睛一看,确实,而且还是金毛犬。
伍优突然走近,鼻子凑在莫惕的嘴唇旁边,说,“你们刚刚亲嘴儿了吧!”
莫惕捂住嘴,脸蛋更是红上加红,红得滴血,他磕磕巴巴地说,“你怎么知道,你偷听啊。”
伍优掰开他的手,“我闻出来的。”说着就伸出舌头在莫惕的嘴唇上舔了一口,“嗯,口水的味道。”
莫惕被舔得差点儿要向后摔到,幸亏伍优伸出手捞住他。
“放心啦,我不会说什么的,和人类交往的兽人其实有很多,我见多了。”
莫惕舒了口气,又想,但是我可没有在和老板交往,亲嘴就算交往吗,只是表达喜爱之情而已啊。
伍优又说,“我想和你当好朋友,可以吗?”
莫惕点点头,浑然已经忘记刚刚那充满情欲的一舔,答到,“当然可以呀。”
于是两个人吵吵闹闹一晚上,伍优和他一起躺在床上,把手放在他白白软软的肚皮上,给他讲人类社会的规则和店里的工作,莫惕就一边吃白天老板买给他的小糖豆儿,一边认真地聆听着。
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看到莫惕已经开始安稳地呼吸,伍优蹲在床前仔细地看莫惕的脸,他的尾巴甩甩甩,伍优自己都感觉尾巴打的屁股有些疼,最终他还是凑过去,一手揉弄着莫惕的耳朵,一手卡住莫惕的下巴,用舌头在莫惕的嘴里四处搅动,直到自己的舌头也粘上了糖豆儿的甜味儿,他太用力,舔得莫惕哼哼着翻身,这才回自己房间去了。
今夜原本就该这么结束,可是这天晚上分开不过半小时,伍优就被莫惕给舔醒了。
伍优震惊地睁眼,看见毛绒绒的一颗头正趴在他的锁骨边上,湿润的舌头不断搔刮着。
伍优抓住莫惕的肩膀把他推起来,看见莫惕的耳朵和尾巴,说,“莫惕?”
莫惕看起来完全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他现在半跪在伍优身上,双手撑在伍优的小腹上以稳住自己,耳朵向后倒着,尾巴缓慢地拍打伍优的大腿,他微微张着嘴,红润的小舌头还露在外面,眼睛要睁不睁,满头大汗,额前的刘海被打湿,几撮头发粘在额头上,正轻轻喘着气,发出些小动物似的哼唧。
伍优简直要看呆了。
莫惕穿着今天刚买的短袖和短裤,原本都很合身,但是此刻短裤的裤腿全被蹭到大腿根处卡住,莫惕的性器已经很明显的勃起了,抵在短裤里硬邦邦的,肉乎乎的大腿和软软的屁股压着伍优的大腿,尾巴搔刮着,蹭得伍优痒痒的,衣服也被他自己胡乱纠缠一通,领口垂下来,露出大片脖颈和胸膛,两粒乳头隔着布料硬挺着,轻柔的布料十分亲肤,更让挺立的乳头形状明显。
伍优咽了咽口水,疑惑地说,“莫惕你,难道是发情了?”
可是狼不是在秋冬季才发情吗,现在可是热得出门就要融化,连冰淇淋也不敢在户外吃的盛夏。
莫惕没回答他,也许是根本没听见,只是闷哼着用下身在他身上蹭。
伍优恍惚间闻到了甜甜的味道,也许是心理作用,但他现在感觉自己跟喝醉了似的,不仅是莫惕神志不清,他也要神志不清了。
伍优坚持还要问他,他摇摇莫惕的肩膀,大声说,“莫惕,你看看我,我是谁?”
莫惕只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他眼睛红红的,非要趴下来,他垂着脸,伸出舌头在伍优的脸上舔过来舔过去,哼哼着说,“伍优,你是伍优,你帮帮我好不好”
伍优早就勃起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礼貌让他对莫惕冷静,他不太有什么道德与否的观念,莫惕很可爱,被店长亲亲过后的嘴唇水淋淋的。
不想他被店长亲。
可是莫惕现在知道他是伍优,伍优抓住莫惕的头发,把他往上提了些。
莫惕嗯嗯啊啊地叫,只能再尽力些伸长舌头去够伍优的脸。
伍优另一只手掐住莫惕的下巴,盯着莫惕的舌头看了一会儿,用力吻了上去。
“唔。”莫惕在唇舌的交缠里感到有些吃力,伍优把他亲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莫惕撑在伍优的脖子两边,想要稍微离开点儿,他真的要喘不上气了。
但是伍优不让他走,他强硬地按着莫惕的脑袋,手摸下去探进莫惕的裤子里,抚上莫惕的性器。
“莫惕,呼吸。”
伍优手上不断动作,而莫惕脑袋晕乎乎的,听着伍优说呼吸,差点儿忘了呼吸是怎么一回事儿。
伍优撸得他小腹更加燥热,莫惕一开始觉得很爽,可是越摸越觉得实在太刺激,他想大口喘气,但是嘴巴还被吻着。他弓起身子,身体止不住地抖。
伍优感觉到莫惕越抖越厉害,哼唧声也越来越大,终于好心放开他的嘴巴,莫惕立刻开始大口大口喘气,伍优又摸了一把,莫惕就“呜呜”哭着射了出来,温热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伍优的手心里。
伍优把莫惕翻过来压住,脱掉了莫惕的裤子,一只手钻进莫惕的衣服里揉捏起乳头,另一只手在莫惕的穴口周围按压了一会儿,直到莫惕软掉的东西又硬起来,就着手里的精液把手指往里面挤。
莫惕原本还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地哼着,而手指进来的一瞬间他惊恐地瞪大眼睛,抓住伍优的手腕,瞬间清醒了似的,说,“你干什么?”
伍优的耳朵和尾巴也全露了出来,他把莫惕的手抓起来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强硬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莫惕感觉自己什么力气也没有,手指钻进身体里的感觉很奇怪,手指刚进来就开始四处按压,莫惕觉得很不舒服,但是伍优的体型和力气根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莫惕只好曲起手指,咬住自己的指节来忍受,可是即便如此,声音还是漏出来,他哼哼唧唧地扭腰,逃避着伍优太过灵活的手指。
伍优看着莫惕皱起来的眉头,却越来觉得兴奋,他动作着手指,直到莫惕的穴口也分泌出液体,很快,伍优就已经挤入了三根手指,并且已经成功地依靠莫惕时而高亢的叫声和扭腰的动作找到了莫惕的敏感点。
手指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莫惕捂住小腹,眉头紧皱,泪水溢出来,感觉甬道里一阵痉挛。
伍优拉开松紧带,也露出了他的性器。
对比起来显得有些残忍,莫惕的恐怕还没有伍优的一半大。
伍优伸手在莫惕嘴里搅了搅,把手指沾满口水,又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
伍优把莫惕的小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找准穴口的位置,慢慢插了进去。
“呃,嗯啊,不,不要。”
莫惕拱起身子,结果是把屁股送进伍优的手掌里。伍优抓住他的胯骨固定他,缓缓没入整根。
莫惕全身都红了,他憋着气,一动不敢动,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
整根插入之后,伍优俯下身来亲他脸颊上的那颗小痣,说,“莫惕,好厉害,第一次就可以全部吃下去。”
莫惕闭着眼睛,只反复地说着,“拿出去,我要吐了,好难受。”
伍优说,“好的。”然后就动作起来。莫惕被他抓着动弹不得,只能一下又一下地全部承受着,他挡着脸,在颠簸里真心实意地哭了起来。
伍优凑过去舔他的眼泪,问他,“舒服吗?”
莫惕抓着他的小臂,被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着嘴喘息都怕咬到自己舌头。
伍优让莫惕睁开眼,莫惕就睁开,然后看见自己的那根晃动着,还看见裸露的双腿被夹在臂弯里,而伍优粗壮的性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可是伍优甚至连裤子都没脱。
好羞耻,莫惕知道这是在交配,可是从没想过雄性和雄性之间也可以干这种事。
又过了好一会儿,莫惕也觉得自己渐入佳境了,可是突然之间,莫惕“啊啊”地叫起来,他仰起头,还死死抓着伍优的手腕,扭着身体想躲,但是伍优总是一差不差地激烈地往一个地方撞,莫惕真的觉得这种舒服实在太过惊人,他舒服得要死掉了。
太舒服也不行,莫惕尖叫一声,射了出来。
伍优笑起来,揉揉他的小腹,说,“莫惕,好宝宝。”
莫惕还在翻白眼,伍优把他扯起来,抱住他,让他整个人坐在自己身上。
相比于伍优,莫惕简直是小小一只,这个姿势让他坐得太深,伍优顶得他快有些害怕,好像真的要被顶到胃里面去。
莫惕趴在伍优怀里,射出来之后人都软绵绵的,他喘着气,感觉伍优的那根压迫感真强,他感受着形状,忍不住自己摸摸自己的肚子。
伍优低着头亲他的嘴角,又开始顶弄起来。
“啊,不,不行,等一下我才刚刚,哈啊。”
刚刚那个姿势莫惕还能觉得舒服,而这个姿势让莫惕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
实在是太深了,莫惕一直在呻吟,被插得叫声都有点变调,于是他妄图靠自己的腿部力量坐起来以躲避身下这根柱子似的炙热顶进去,可是伍优双手圈住他的腰,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又猛烈地顶进去,莫惕感觉自己要死了,精液大股大股地进入他的身体,而唾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来,整张脸上满是泪痕,他微微眯起眼睛翻着白眼,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露出一点儿舌尖,感觉要溺死在温热的精床上。
伍优也眯起眼睛,他在莫惕的体内射出来,而现在正在莫惕的身体里涨大。
莫惕没有子宫,却生出了一股子宫被顶到的错觉,他错乱地想,完了,要怀孕了。
虽然公狼是不可能会怀孕的。
伍优的性器正在他体内涨大,他知道这是锁结行为,所以他乖乖地趴在伍优怀里,感受着精液持续不停地一股一股继续射进来。
而伍优每次射精,莫惕都被烫到,想动又动不得,只能喘着气努力呼吸,然后使劲儿咬伍优的手臂。
他觉得肚子好涨,但是在伍优全部射完之前,他们是分不开的。
莫惕把脸挤在伍优的胸膛中间,沉沉地喘着气,伍优的膀子被咬得生疼,感觉尖牙真的戳穿了他的皮肉,伍优也红着脸,看了一眼就一口咬住了莫惕的耳朵,莫惕抖了一下,就随便他咬了,反正不痛,就是感觉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