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是屋主的妻子,在别墅里大吼大叫,声称家里有人聚众淫乱。停在别墅门口的是两辆警车。
姜瓷洲在暗处躲了会儿,等警车开走了,别墅里也安静了下来,他才溜回了自己车上。他手忙脚乱抓来的衣服是件女人的衬衣,穿也没法穿,他还发现他把那条红绳子也一并抓来了。姜瓷洲在车上点烟,他心里痒痒的,屁股在椅子上蹭了几下,实在没办法,他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公园停车场里,停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他试着自己用绳子绑住手腕,可怎么都绑不好,那绳结总是松松垮垮的,他的阴`茎还没完全软下去,他受不了了,他迫切地想要射`精,手`淫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他将手腕紧贴在一起靠幻想来刺激性`欲,可还是失败了,他的性`欲从来不单单属于他一个人,必须要两个人,起码要两个人,还要一点痛,才能完全激发他的快感。
他需要有人将他绑起来,只有在被紧紧捆起来时他才能感觉到满足和快乐,痛苦让他感受到生命的鲜活,束缚让他的左手和右手贴得很近很近,他好像重回到了母体,享受着无边的温暖。
可没有人来绑起他,没有人来赐予他这样的快乐,此时此刻,疏松的绳索只能加剧他的空虚,而车外是更大更多的空虚,它瞪着眼睛看着他,它无处不在。
姜瓷洲泄气地开车回了家,他蹑手蹑脚地进了卧室里的浴室,找了个医药箱出来,他光着脚跑出来的,脚踝蹭伤了,有些痛。姜瓷洲打开一瓶消毒酒精时,浴室里的灯亮了,他一抬头,看到了程浪。程浪睡眼惺忪,和姜瓷洲挥了挥手,问他在干什么。姜瓷洲扯了条浴巾裹在身上,随口找了个托辞,打发程浪去睡觉。
程浪揉开了眼睛,朝他走过来,姜瓷洲上身虽围着浴巾,但两条长腿伸在外头,他的脚光着,脚上还有泥土。程浪见状,拿了条毛巾给姜瓷洲擦脚。姜瓷洲嫌他多管闲事,生气地骂了两句。程浪不听,反而是靠得更近,掀开了他身上的浴巾。浴巾下,姜瓷洲赤条条的,程浪一下就注意到了他后背的那道鞭伤,问他怎么弄伤的。姜瓷洲侧着身子瞅了瞅镜子,西装男手法老道,他只是破了点皮,程浪弯着腰往他那破皮的地方吹了吹气。
他的呼吸温热。
姜瓷洲推开了程浪,他抱紧了胳膊,牙齿上下打架,他的伤口被程浪吹得又痛又痒。越来越痒,快要难以忍受了。
程浪拍了下姜瓷洲,又来关心他,他身上有清洁的衣物的气味,他的手指干燥,和这里终年阴雨的天气南辕北辙,他的触摸是温暖,亲切,让人很难拒绝的。
姜瓷洲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仿佛能听到另一个自己在嘶吼。
他想现在就被这个温暖,干燥,清洁的程浪鞭打,想被他用绳子捆起来,牢牢捆住,想被他唾弃,被他惩罚,想他来告诉自己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他做的都是错的,他需要惩罚。他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所以他一生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