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警大约也就二十出头吧,她那短短但是黑得发亮的秀发极其浓密,修长而且漆黑的眉毛则昭示着她那坚强的个性。她的睫毛不但长得让人惊讶,而且还打着可爱的卷儿,这减轻了她紧绷着的俏脸的严厉,而大大的增添了她的可爱。而她那圆圆的眼睛就像秋水一般荡漾着迷幻的色彩,让人不由自主的迷醉,加上精致的瑶鼻,温润小巧的香艳红唇,简直就是一位勾魂摄魄的绝代佳人啊!
这位警花还是紧绷着她那绝丽的俏脸端坐到桌子前,另一位警察坐到了她身边。警花对几位押送我过来的警察打个眼色,那些警察立即走人关门。
其实如果我还保有原先在暴虐时候的记忆的话,就会知道,眼前的警花就是将我击昏的女警,而她旁边坐着我警察则是曾向我开枪的那名男警察。
警花在旁边的警察打开记录薄后开始例行询问:“姓名!”
“她的声音完全可以打99分,非常清脆,虽然透着严厉,但改变不了她音质里的柔润。”我心里评价着,口中答道:“温嘉伟。”
“出生年月日!”警花继续讯问。
我叹了口气,答道:“1981年6月13日。警官,这些我可以将我的身份证给你,就不用这样麻烦问来问去了!”
那位男警察听了喝道:“温嘉伟,放老实点!到了这里你还敢嚣张?”
我气道:“什么嚣张啊?我还要问你们为什么将我抓到这里来了呢!”
男警察阴阳怪气的笑道:“哈哈,还第一次见到你这种见了棺材都不流泪的家伙!你袭警、拒捕,你敢不承认?”
我大怒,叫道:“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凭什么说我袭警拒捕啊?我从头到尾根本就没看见什么警察。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我被人打昏之前你们怎么不来?等我昏倒了你们就将我关起来说我袭警拒捕,天下还没有这个道理!”
男警察大怒,登时抽出一根佩戴着的警棍叫道:“我靠!你这个家伙还真够凶悍啊!到了这个程度你还死不认账,看我来抽你丫的!”
那人举起警棍正待过来打我,却被那位警花喝住。警花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她似乎在迷惑着什么。男警察还不依不饶的骂骂咧咧,警花喝道:“还做不做记录了?我们按程序问话,那些问题等会自然会审讯的!”
于是枯燥无聊的讯问继续:“民族?”
“汉。”
“性别。”
我隐忍了好半天才答道:“男。”
“婚否?”
“未婚。”
“籍贯?”
难道我得丢家乡的丑了?我苦笑道:“jx省jdz市碗溪镇。”
“家庭现住地址?”
“gz市东山区安平路133号13栋3门303号。”
“工作?”
我迟疑了好一会才答道:“严格来说,我现住没有职业。”
那男警察记到这里冷笑道:“什么叫严格来说?本来就是一无业游民,一到处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混混!一不找工作却到处乱窜的民工!我们gz的治安都是你们这伙民工搞坏的。”
我看了看自己因为打斗而弄得脏兮兮、破烂不堪的名牌西装,这还是小云在hk给我买的呢,要好几万港元。我笑着问:“警官,请问您哪知眼看见我到处乱窜了?请问您怎么知道我到处偷鸡摸狗、打架斗殴?另外,我要提醒您的是,我现在没有职业是因为我不久前被原先的公司解雇了,我现在正筹备着开办一家公司,只是注册暂时还没有办好而已。”
那警察脸色有些不好看,于是冷笑道:“就你也开办公司?只怕想开办一个皮包公司来骗钱,所以被工商的拒绝注册吧?看你那一身破烂衣服,才值几个钱啊?全身加起来也不过一百块吧?”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警花忽然道:“小丁,你就别说了。他的衣服不止那些钱。”
我笑了,看来我的衣服虽然破烂肮脏不堪,但那丫头却也认识这牌子啊!而那姓丁的笨蛋却说不到一百块,看来他和我原先一般,也不过一土包子而已。
姓丁的警察见我带着嘲讽的笑容,登时大怒,叫道:“就算不止一百,也就几百块吧?就你这种人渣还穿得出名牌不成?”
我微微笑道:“谢谢丁警官给我衣服的股价。您给我的衣服估价几百,那我就按一百卖给您如何?我正准备将这身已经完全成为垃圾的衣服丢掉呢,您还能废物利用。我真的感谢您。谢谢!”
丁姓警察还没反应过来,警花竟然忍不住扑哧的笑了出来。她这一笑的风情登时迷住了我,眉眼因之弯弯的她显出绝世的妩媚来。这妩媚绝对是天生的,以至于连威风凛然的警服都无法将它遮掩半分,焕发出的媚艳帘魅惑了我。